第九章 侦探，穿行于人群之中
在公寓附近，响人随缘地找了间便利店，随缘地买了两个三明治和一瓶红茶，就着手里的苹果，随缘地穿行在上午商业街的人群间中。
在涌动的人流间，他一手拎着便利店的袋子，一手拿着三明治旁若无人地往嘴边送去。
他嘴里咀嚼着，一双明亮锐利的眸子却扫视着在身边一一走过的行人，捕捉着他们的着装异处，和脸庞上隐藏着的情绪变化。
漆黑的手套，略显褪色的褐色外套。
一头淡紫瀑发被用两圈绳结潦草地扎在后脑，随着侦探穿行在人群的步伐而左右轻晃着，苍白的俏脸上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轻蔑的浅笑，紫色的眸子里噙满着对外界未知的好奇。
侦探很快就吃完了早饭，他随手把装在便利袋里的塑料垃圾扬起，丢进了路过的一个大型垃圾桶里。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摇晃着雌雄难辨的英气身形，脚下自若地踩着轻快的脚步……一边无视着从人流里偶然探来的好奇视线，一边搜索着人群的信息以作复健大脑。
视线又一次向着人流扫去，第一个——
那是一个梳着大背头、一副精英白领打扮的中年人，他在路过前正左手拿着手机在耳边通话着。透过某个侧面角度能瞧见他的衣领内侧有一抹桃红色唇印……他的身上还往外散发着浓涩的男性香水味。
他不时看着手腕上手表的时间，同时有规律地晃动手腕来震动手表……在擦肩而过时，响人听到了他与电话对面说着但话：“安心啦小莉，你的升职没有问题。”
……职场人事吗？
视线挪动着，找到了第二个——
那是一个挺着大肚腩、身着大披风的中年大叔。
他头顶着一团鸡窝头发型，脸庞上胡须交错，显然未经修理……身上的大衣还散发着浓烈的臭味——那是暗巷里垃圾桶特有的腐味。
此时的他正一手提着公文包，另一手攥着一份去年的报纸，双目无神且脚步迟缓，似是漫无目的地穿行在人流间——周围的人在临近他的身前时，都纷纷蹙着眉绕开步走去。
只是在某个不经意的抬头时，他的视线注意到了商楼幕布上所播放的股价红绿表。
大叔脸上那布满红丝的双眼似是泛起一层水雾，他突然站住脚步，低垂着脸让人看不到此时的表情……只能见到他哆嗦着嘴巴，似是在呢喃着什么。
在片刻后，他再次抬起脸来，脸上的神情露出一股释然……然后他脚下踩着坚定的步伐，向着某栋高楼走去。
……那是人生的下一站，亦或是终点站？
视线挪动着，找到了第三个——
那是一个浓妆艳抹，装着华贵貂皮的中年女士。
她神情紧急，脚下快速踩着高跟鞋，向着车站的方向小跑着，似是要赴往一场重要的约会。
只是……
响人斜眼扫过了另一边的人群，在纷乱流动的人群中，他的视线剥开一层层阻碍，很快在一处空隙颇多的人流中……他捕捉到了一个正端着摄像机的男人的身形——
那个男人脸上戴着墨镜，身上穿着黑色的大披风，此时正举着摄像机向着那位女士远离的背影聚焦着、不断按着快门键，那闪亮的光线……让路过他身边的人都下意识地举手以作遮挡。
……谁又能真正定义幸福的含义？
侦探的视线继续挪动着，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最后在人流中，响人竟又了昨天在电车上见到过的恩爱情侣女。
只是这时的她正搂着另一位年轻男性的手臂。
而那被她搂着手臂的年轻男人，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微笑着以肯定的表情回应着娇小女性的撒娇攻势——听他们的对话，似乎是约定了在这个周末去某个地方野炊。
……又是日上山？难道这个地方很有名吗？
响人面露怪异，但终于还是决定远离了人流。
时间是十二点半。
响人又在商业街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后，之后在附近的小公园里逛了逛……最后在某个阴影的空地处发现了颇为怪异的一幕。
'这可真是……有趣。'
响人悄悄躲在草丛遮掩身形，轻巧拿出手机并调成静音后，以录像模式记录者眼前发生在阴影里的怪异一幕。
……那是一个穿着华贵黑袍的老者，他置身在大树交织的阴影下，身旁还立有三个深色木桶——他正不断弯腰从深色木桶里捞出碎肉块来，面色庄重地看向身前的一大群乌鸦，手中不断撒落着鲜红色的肉食。
啪嗒，啪嗒，啪嗒……那是碎肉块被洒落地面上后的声音——碎肉块在落地后，还会沿着粘腻的地面进行短距离的滑行。
在老者的不远处，还有两个黑衣保镖低垂着头跪在地上，他们的两只手还环抱起一个香坛在胸前……香坛里正燃着一根手指粗的金纹供香。
他们神情庄重，每个动作都带着淡淡的仪式感，仿佛是在进行着某种祭祀行为。
而在老者的身前，大约有三十只的乌鸦——它们蹦跳着脚丫，有序地排着队跳到老者身前，鸟喙精准地啄向那滑落地面上的粉嫩碎肉，然后拍打着翅膀发出“嘎嘎“怪叫飞到队伍的最后方……
紧接着，队伍最前方的那只乌鸦接替过位，兴奋地蹦跳上来，迫不及待地一喙啄向肉条——
'……情报收集成功，找个时间就交给大江刑警吧～'响人收好手机，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该走了，现在下午一点，回去后还能睡上一会……然后和鬼岛邮箱信息里说的那位朋友碰碰面。'响人心中想着，同时熟练地潜低身形，就要离开了这个公园角落里的怪异祭祀场。
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嘎咕的声音……那熟悉的吵嚷嚷声音。
[不是吧，响人你这就回去了？]
[对面才三个人，华生酱你不要怂啊！——本福尔嘎咕就在你身旁！一直给予你最强烈的精神支持！]
'……不了。'谨慎还是好的，在经过了昨晚的怪奇经历后，响人对这类怪异猎奇的画面有了应激反应。
而且，他总有种奇怪的预感——只要他与那老者动手，对面在下一刻就会从衣袖里弹射出两条粘腻强壮的触手……然后把他按在地面，让那群乌鸦把他当场分食干净。
响人翻了个白眼，随后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又变回病怏怏的姿态。
他一边用手揉着额边太阳穴，一边缓步迈向了回公寓的道路。
———正在回家，1%…5%……35%……85%……100%———
在临近公寓楼前的一段路。
习惯的，响人将视线扫视周围，发现了此时的停车场处正停放着一辆小轿车……同时，就在公寓楼正门前——一位身着哥特风格服装的少女正站在那里。
哥特服装的少女额头还戴着小圆帽，此时的她正低着头看着手机，且时不时抬起头看向门的位置……很明显是在等着什么人。
——该不会是……我吧？响人突然感觉安排被打乱，头疼得更厉害了。
'……提早了不少吗。'
响人一手扶额，另一手颤抖着伸进口袋里摸了摸，但并没有找到香烟和打火机。
“……真想抽根烟啊。”
响人停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或许他应该转身离开，然后装作不在家？——现在的他感觉头很疼，状态不佳。
很显然，人流观测的头脑复健行为……并不奏效。
'状态实在不佳啊……但是，对方都已经上门了，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带过来……嘶～好想抽根烟啊……真纠结啊。'
[纠结的话，为什么要抽烟？(嘎咕迷惑)]
'抽烟是为了提提情绪……就和喝咖啡一个道理吧。'
[……原来如此——这是一种精神依赖性成瘾吧！]
在两人在脑海内拌嘴的间隙，在公寓楼门前……少女的手里手机突然响起“叮铃“一声，她的手机似是接到了什么消息，在低头瞧了一眼手机后立即抬头看向了这边——
——“嗨！是侦探的紫月先生！”
少女像是见到了心中的偶像，捂着嘴惊叫了一声，连忙收好手机。
只见她扶了下脑袋上的小圆顶帽后，立即踏着小步向着响人跑来。
——“啊……我是紫月。”
响人临时微提了下精神：“……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少女这才恍悟过来，急急踩住长筒鞋，纤纤手掌小力拍着额头，俏好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片刻后，只见她神色微正，向着响人伸出手臂来——
“我是星真高校二年级生，妮可妮可生活区UP主“人偶酱”，同时也是R市八真都区的地下偶像……叶月熏，我的爱好是寻找都市传说的源头，和鬼岛君是好朋友～”
“……其实没必要这么正式。”
响人感觉这有点像查户口了，'难道其实我长得很令人敬畏？'
[你不懂，这就真心换真心——狼人杀经常有这套路的。你可小心点别被刀了。]
响人：'…………'
——“可是，响人你不是古月的侦探吗？很容易就能查到这些的吧～”少女叶月熏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脸上倒是洋溢着对委托调查的热情与好奇。
响人揉着太阳穴，突然反悟过来：'是鬼岛对她说了些信息吧。'
[我倒是觉得：这丫头在之前认识你。]
——响人握手为拳，在嘴前作轻咳状。
“好吧……虽然似乎不用我作自我介绍了…不过，我还是正式说一遍吧。”
“本人雾切响人。主职是妮可妮可的游戏区UP“黑手套“，副职是古月万事屋的挂名侦探，目前已完成二十三次委托，100%达成率。”
——响人也象征性地伸出手，拍了拍少女向他伸出的手掌。
(如此在两人收回手臂后，介绍才算是正式结束。)
——“叶月小姐，请问我们在这之前……是不是见过面？”响人适时发出疑问。
对此，叶月熏却是用着她那双好看的眸子，细细打量了一番响人苍白的脸……
少女在确认这不是什么拙劣的搭话技巧后，才以小小幅度地招了招手，示意着他向轿车的方向走去——
“对于这个问题，等我们上车后我回答的。另外车上有一些安神的药糖，响人君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拿上。”
叶月熏向前走了几步后，突然又回首看了下愣在原地的响人，再次招了招手：”响人君～还在愣着做什么？现在时间快到两点了，时间要不够用了哦！”
“另外——侦探的响人君……我允许你可以称呼我的名哦。”
“……也就是“熏”～”
在涌动的人流间，他一手拎着便利店的袋子，一手拿着三明治旁若无人地往嘴边送去。
他嘴里咀嚼着，一双明亮锐利的眸子却扫视着在身边一一走过的行人，捕捉着他们的着装异处，和脸庞上隐藏着的情绪变化。
漆黑的手套，略显褪色的褐色外套。
一头淡紫瀑发被用两圈绳结潦草地扎在后脑，随着侦探穿行在人群的步伐而左右轻晃着，苍白的俏脸上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轻蔑的浅笑，紫色的眸子里噙满着对外界未知的好奇。
侦探很快就吃完了早饭，他随手把装在便利袋里的塑料垃圾扬起，丢进了路过的一个大型垃圾桶里。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摇晃着雌雄难辨的英气身形，脚下自若地踩着轻快的脚步……一边无视着从人流里偶然探来的好奇视线，一边搜索着人群的信息以作复健大脑。
视线又一次向着人流扫去，第一个——
那是一个梳着大背头、一副精英白领打扮的中年人，他在路过前正左手拿着手机在耳边通话着。透过某个侧面角度能瞧见他的衣领内侧有一抹桃红色唇印……他的身上还往外散发着浓涩的男性香水味。
他不时看着手腕上手表的时间，同时有规律地晃动手腕来震动手表……在擦肩而过时，响人听到了他与电话对面说着但话：“安心啦小莉，你的升职没有问题。”
……职场人事吗？
视线挪动着，找到了第二个——
那是一个挺着大肚腩、身着大披风的中年大叔。
他头顶着一团鸡窝头发型，脸庞上胡须交错，显然未经修理……身上的大衣还散发着浓烈的臭味——那是暗巷里垃圾桶特有的腐味。
此时的他正一手提着公文包，另一手攥着一份去年的报纸，双目无神且脚步迟缓，似是漫无目的地穿行在人流间——周围的人在临近他的身前时，都纷纷蹙着眉绕开步走去。
只是在某个不经意的抬头时，他的视线注意到了商楼幕布上所播放的股价红绿表。
大叔脸上那布满红丝的双眼似是泛起一层水雾，他突然站住脚步，低垂着脸让人看不到此时的表情……只能见到他哆嗦着嘴巴，似是在呢喃着什么。
在片刻后，他再次抬起脸来，脸上的神情露出一股释然……然后他脚下踩着坚定的步伐，向着某栋高楼走去。
……那是人生的下一站，亦或是终点站？
视线挪动着，找到了第三个——
那是一个浓妆艳抹，装着华贵貂皮的中年女士。
她神情紧急，脚下快速踩着高跟鞋，向着车站的方向小跑着，似是要赴往一场重要的约会。
只是……
响人斜眼扫过了另一边的人群，在纷乱流动的人群中，他的视线剥开一层层阻碍，很快在一处空隙颇多的人流中……他捕捉到了一个正端着摄像机的男人的身形——
那个男人脸上戴着墨镜，身上穿着黑色的大披风，此时正举着摄像机向着那位女士远离的背影聚焦着、不断按着快门键，那闪亮的光线……让路过他身边的人都下意识地举手以作遮挡。
……谁又能真正定义幸福的含义？
侦探的视线继续挪动着，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最后在人流中，响人竟又了昨天在电车上见到过的恩爱情侣女。
只是这时的她正搂着另一位年轻男性的手臂。
而那被她搂着手臂的年轻男人，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微笑着以肯定的表情回应着娇小女性的撒娇攻势——听他们的对话，似乎是约定了在这个周末去某个地方野炊。
……又是日上山？难道这个地方很有名吗？
响人面露怪异，但终于还是决定远离了人流。
时间是十二点半。
响人又在商业街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后，之后在附近的小公园里逛了逛……最后在某个阴影的空地处发现了颇为怪异的一幕。
'这可真是……有趣。'
响人悄悄躲在草丛遮掩身形，轻巧拿出手机并调成静音后，以录像模式记录者眼前发生在阴影里的怪异一幕。
……那是一个穿着华贵黑袍的老者，他置身在大树交织的阴影下，身旁还立有三个深色木桶——他正不断弯腰从深色木桶里捞出碎肉块来，面色庄重地看向身前的一大群乌鸦，手中不断撒落着鲜红色的肉食。
啪嗒，啪嗒，啪嗒……那是碎肉块被洒落地面上后的声音——碎肉块在落地后，还会沿着粘腻的地面进行短距离的滑行。
在老者的不远处，还有两个黑衣保镖低垂着头跪在地上，他们的两只手还环抱起一个香坛在胸前……香坛里正燃着一根手指粗的金纹供香。
他们神情庄重，每个动作都带着淡淡的仪式感，仿佛是在进行着某种祭祀行为。
而在老者的身前，大约有三十只的乌鸦——它们蹦跳着脚丫，有序地排着队跳到老者身前，鸟喙精准地啄向那滑落地面上的粉嫩碎肉，然后拍打着翅膀发出“嘎嘎“怪叫飞到队伍的最后方……
紧接着，队伍最前方的那只乌鸦接替过位，兴奋地蹦跳上来，迫不及待地一喙啄向肉条——
'……情报收集成功，找个时间就交给大江刑警吧～'响人收好手机，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该走了，现在下午一点，回去后还能睡上一会……然后和鬼岛邮箱信息里说的那位朋友碰碰面。'响人心中想着，同时熟练地潜低身形，就要离开了这个公园角落里的怪异祭祀场。
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嘎咕的声音……那熟悉的吵嚷嚷声音。
[不是吧，响人你这就回去了？]
[对面才三个人，华生酱你不要怂啊！——本福尔嘎咕就在你身旁！一直给予你最强烈的精神支持！]
'……不了。'谨慎还是好的，在经过了昨晚的怪奇经历后，响人对这类怪异猎奇的画面有了应激反应。
而且，他总有种奇怪的预感——只要他与那老者动手，对面在下一刻就会从衣袖里弹射出两条粘腻强壮的触手……然后把他按在地面，让那群乌鸦把他当场分食干净。
响人翻了个白眼，随后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又变回病怏怏的姿态。
他一边用手揉着额边太阳穴，一边缓步迈向了回公寓的道路。
———正在回家，1%…5%……35%……85%……100%———
在临近公寓楼前的一段路。
习惯的，响人将视线扫视周围，发现了此时的停车场处正停放着一辆小轿车……同时，就在公寓楼正门前——一位身着哥特风格服装的少女正站在那里。
哥特服装的少女额头还戴着小圆帽，此时的她正低着头看着手机，且时不时抬起头看向门的位置……很明显是在等着什么人。
——该不会是……我吧？响人突然感觉安排被打乱，头疼得更厉害了。
'……提早了不少吗。'
响人一手扶额，另一手颤抖着伸进口袋里摸了摸，但并没有找到香烟和打火机。
“……真想抽根烟啊。”
响人停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或许他应该转身离开，然后装作不在家？——现在的他感觉头很疼，状态不佳。
很显然，人流观测的头脑复健行为……并不奏效。
'状态实在不佳啊……但是，对方都已经上门了，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带过来……嘶～好想抽根烟啊……真纠结啊。'
[纠结的话，为什么要抽烟？(嘎咕迷惑)]
'抽烟是为了提提情绪……就和喝咖啡一个道理吧。'
[……原来如此——这是一种精神依赖性成瘾吧！]
在两人在脑海内拌嘴的间隙，在公寓楼门前……少女的手里手机突然响起“叮铃“一声，她的手机似是接到了什么消息，在低头瞧了一眼手机后立即抬头看向了这边——
——“嗨！是侦探的紫月先生！”
少女像是见到了心中的偶像，捂着嘴惊叫了一声，连忙收好手机。
只见她扶了下脑袋上的小圆顶帽后，立即踏着小步向着响人跑来。
——“啊……我是紫月。”
响人临时微提了下精神：“……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少女这才恍悟过来，急急踩住长筒鞋，纤纤手掌小力拍着额头，俏好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片刻后，只见她神色微正，向着响人伸出手臂来——
“我是星真高校二年级生，妮可妮可生活区UP主“人偶酱”，同时也是R市八真都区的地下偶像……叶月熏，我的爱好是寻找都市传说的源头，和鬼岛君是好朋友～”
“……其实没必要这么正式。”
响人感觉这有点像查户口了，'难道其实我长得很令人敬畏？'
[你不懂，这就真心换真心——狼人杀经常有这套路的。你可小心点别被刀了。]
响人：'…………'
——“可是，响人你不是古月的侦探吗？很容易就能查到这些的吧～”少女叶月熏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脸上倒是洋溢着对委托调查的热情与好奇。
响人揉着太阳穴，突然反悟过来：'是鬼岛对她说了些信息吧。'
[我倒是觉得：这丫头在之前认识你。]
——响人握手为拳，在嘴前作轻咳状。
“好吧……虽然似乎不用我作自我介绍了…不过，我还是正式说一遍吧。”
“本人雾切响人。主职是妮可妮可的游戏区UP“黑手套“，副职是古月万事屋的挂名侦探，目前已完成二十三次委托，100%达成率。”
——响人也象征性地伸出手，拍了拍少女向他伸出的手掌。
(如此在两人收回手臂后，介绍才算是正式结束。)
——“叶月小姐，请问我们在这之前……是不是见过面？”响人适时发出疑问。
对此，叶月熏却是用着她那双好看的眸子，细细打量了一番响人苍白的脸……
少女在确认这不是什么拙劣的搭话技巧后，才以小小幅度地招了招手，示意着他向轿车的方向走去——
“对于这个问题，等我们上车后我回答的。另外车上有一些安神的药糖，响人君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拿上。”
叶月熏向前走了几步后，突然又回首看了下愣在原地的响人，再次招了招手：”响人君～还在愣着做什么？现在时间快到两点了，时间要不够用了哦！”
“另外——侦探的响人君……我允许你可以称呼我的名哦。”
“……也就是“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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