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都是为了一己私利
时间：上午七点半
司逾摇晃着红酒杯，脸上笑嘻嘻地看着西卡利。
“总结来说，我可以答应你的说的改善平民生活之类的条件，但你和你的夜火党，以后必须为我服务，如何？毕竟这样做触动我们这里太多人的利益了，我用你们来牵制那些老板，保护自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问题。”西卡利默默回答道。
“然后你们做生意赚的钱，我要其中五成，不过分吧？”
西卡利盯着他，但随后泄了口气，道：“好，可以。”
“那么第三点，听说你们原先从不做赌场和毒品生意对吧？那么——以后你们就摸索摸索这两行吧，毕竟赚钱嘛，同时还能扩张你们的业务与威望，两全其美，如何？”
“这点，我拒绝。”西卡利平静地说道。
“我不可能去涉及这两项业务，绝对不可能。你换一条要求吧。”
司逾瞪着眼睛，眼中满是不解与怒火。他嘴角抽动几下，努力地摆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假装平静地说道：“是吗？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明明可以让你与你的夜火党有着更高的威望，这对你们来讲是很好的。”
“但我有着自己的底线，毒品，绝对不行。”
“呵，你是混地下的，还有什么底线可言。”司逾抽动着嘴角。
“我是恶人，这点我并不否认。但我却依然有着身为恶人的底线，纵使为恶，却也绝不去触及半步。”
“那你既然这样说，看来我们的生意是谈不成了。”
西卡利默默看了他一眼，倚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顺手拿起旁边的那杯红酒，道：
“我看你最开始，也不是要和我来谈生意的。”
西卡利说着，抿了一口红酒。
“呵，你知道就好。”司逾打了个响指，他们周围突然间便窜出来许多拿着枪的家伙，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西卡利。
“擒贼先擒王。要把你杀了，那么暴乱也就不攻自破。”司逾看着正平静喝酒的西卡利说道。
“是吗？你说的没错。但——擒贼先擒王，那你也先把王擒住再说。”西卡利一脸平静，对这些枪口视若无睹。仿佛此刻即使天崩地裂，也不能让他畏惧分毫。
“那你还真是自信的盲目啊。”司逾冷笑着。
“不过说实话，有一点我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西卡利说道。
“哪点？”
“其实我——最开始也不是要和你来谈生意的。”西卡利的眼神忽然犀利起来。
司逾顿时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杀！”
“砰砰砰——！”
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硝烟与火光顿时成为了他们眼中唯一的景色。
“给我去死！”司逾大吼道。可等到硝烟逐渐散去后，他的眼中却并没有出现西卡利被子弹打成筛子的场景，而是——他依然完好无损地坐在那里品酒！
“这，怎么会这样……”
司逾心中顿时一阵冰凉。
“如果说你的暗杀实力仅此而已，那你这就是自寻死路，副市长。”西卡利平静地说道，“还有酒蛮好喝的，就是下次别往里面下毒了，毒不死人就是白白糟蹋。”
说着，西卡利又喝了一口。
司逾只觉自己双腿发软，但还是硬着头皮命令道：“杀，再杀！”
“砰砰砰——！”
可是这次，刚刚那种硝烟弥漫的场景却并没有再度发生。
就在他们开枪的一瞬间，他们枪中的子弹便逆转过来，直直射穿了他们自己的脑袋！
可能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自己射出的子弹一枪爆头。
西卡利周围的地毯上瞬间沾染了一大片血迹，血花在他的身边飞舞，一个个人接连倒下。而他却仍旧是那种处事不惊的态度，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杯。
这次，轮到司逾慌了。
“你，你不能杀我，我们会让你血债血偿的！”司逾喊道，但身体却在不自觉地发抖。
“哦。”
西卡利淡淡地应了一声。可司逾已经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杀意与淡漠。
“你说的没错，血债血偿。希林瓦尔与我之间有血债，那么我也应该要它血偿。”
随后，西卡利默默掏出了一直揣在衣服内的手枪，对准了司逾。顿时，司逾开始嘶吼起来，可不知怎的，他竟站不起身。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
“砰——！”
一声枪响过后，现场一片寂静。
西卡利放下手枪，低着头，似乎是在享受这嘈杂后的宁静。
而当他再度抬起头时，他的左眼已经变得空洞起来了。
“血债……血偿……”
黑影嘶哑的声音在他的脑中回荡。
“滚开……”
西卡利自言自语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漆黑的渐质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缠绕住他的身体。
“与我们融为一体……让我们意念共通……同生共存……”
黑影的声音越发清晰，西卡利闭嘴眼睛，捏紧了拳头。
“我说了……滚开！”
突然，他举起手枪，对着天花板便是一枪。
漆黑的渐质顿时从他的身上退散，但那个声音依然停留在他的脑海。
“你已经到达极限了……快了，快了……我等待着……”
“切……”
西卡利颤抖着掏出电话，看了看时间，拨打了一个号码。
“令凯，计划照常进行，十分钟后，开始。”西卡利说着，气喘吁吁。
“是，老大！”
西卡利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入电梯。
“还差一点，愿望还没有完成，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
“哦，哈哈，还真是有趣啊。”洛斯莱恩德看着量子屏幕上传回来的画面，嘴角上扬起来，自言自语道。
他打开通讯器，说道：“领导人，他出来了，还顺便在高塔里杀了几个人。”
“知道了，你继续盯紧。”
在城市的半空中，柒奈染仿佛是变戏法般地盘腿坐在天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下面的城市。
“好——现在只需要把他体内潜藏的渐质之影逼出来就好了。这次，一定能行的。”柒奈染自言自语，说着奇怪的话，同时又拿出通讯器道：
“03号小队，目标即将出现，干掉他。”
“嗯？”宗云抬头看去，高塔大门已被打开。
“我知道了，领导人。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宗云挂断了通讯。他回头看了看，几人之间眼神交流了一波，点点头。
“出发！”
……
“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最后几个了。我都说了会按时完成的，人与人之间能不能有点信任啊。”
哀红把袋子团成一团，拎在手里，另一只手上掂量着一个炸弹，走进了一栋烂尾楼。而仔细一看，这栋烂尾楼正是霍德兰他们所在的那栋。
“七层楼……嗯，一层一个刚刚好。”
哀红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开始往墙面安炸弹。
“嗯……应该是这个方向吧？”哀红突然抬头看了看，用眼睛测量了一下大致位置，“差不多，刚刚好能砸到那个路口……”
哀红又低下头去，自言自语道：“真是的，砸这个路口干嘛啊，一点用都没有。搞不懂……”
哀红将炸弹随意往墙上一贴，也不管位置对不对，头也不回地就上了楼。
一层、两层……每层一个炸弹，往墙上一贴就走，因此进度倒是飞快，不一会便到了六楼。
“最后一个，贴完收工。”哀红说着，将袋子团了团便塞进了衣兜，拿着最后一个炸弹便往七楼走去。而这时，她突然听到七楼传来了说话声。
“老板他什么都好，做饭好吃还能赊账。尤其是老板做的面条，那味道太棒了！而且据说老板他不止会做面，其他的菜也是一流的水平呢！”
“这样啊……前辈果然很厉害。”
“不久前我不是被柒奈染停职了嘛，那三个月都是在老板店里度过的。老板人可好了，你别看他总是对别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其实每个人他都很重视，但就是不会去表达而已。”
“是吗？前辈真好啊……”
“这声音是……”哀红在心中说着，走上了楼梯。
她探头过去，没错，正是她们两个，而且霍德兰也在这里。哀红记得她们好像一个叫般末，一个叫葛瑞莉娅来着。
“她们……是霍德兰的朋友啊，更重要的是霍德兰也在这，那就不能跟她们动手了。虽然说任务很重要，但我可不能跟我弟弟的朋友动手啊。”
她已经与霍德兰十多年未见了
随后，哀红便走了上去，说道：“呦，各位，聊什么呢？”
听到哀红的声音，几人转过头去。
“姐？”霍德兰叫道。
“欸？你是那个昨晚才见过面的……卡兰蒂？”
“对哦，我们还握过手来着。”哀红微笑道，“真想不到啊，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你们。”
“领导人……她怎么知道我姐会来这里？”霍德兰突然想道，但却并没有继续深思。
“姐，你手上的那个是……”
“炸弹。”
几人吃了一惊。
哀红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有必要这么害怕吗？反正这炸弹又不是来炸你们的。”
哀红继续解释道：“我现在正在给一个雇主做事，聊的来、钱也多。这个炸弹就是他安排给我的。给了一口袋呢，现在就剩一个了。”
说完，哀红若无其事地走到墙边，将炸弹安上，顺便还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好啦，这栋楼还有两分钟就要炸了。霍德兰，你能自保吧？”哀红笑着问道。
“啊？”
“就是从这里跳下去，行不行？”
他们现在正身处七楼，要是一个普通人，别说七楼了，就算是三楼直接跳下去都可能要摔断腿。但他们是渐质拥有者，就算不经过训练体质都要比普通人类大几十倍，更不用说是霍德兰这种经过训练的人了。七楼，对他来讲倒还是简简单单。
毕竟他们是渐质拥有者，任何人只要是与渐质产生了联系，那他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可以。”
“那我就放心了。”随后，哀红又招呼道，“般末，葛瑞莉娅，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她们两个被刚刚的炸弹吓了一跳，面面相觑，迟迟不敢动身。
“哎呀，怕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们。过来过来，一会我带你们两个跳下去。”
“七楼的话，我感觉我还是可以的，让葛瑞莉娅来吧，她是术士，这方面肯定的不太行。”般末挠挠头，笑嘻嘻地说道。
突然，哀红消失不见。而下一秒，她的胳膊旧已经达在了葛瑞莉娅的肩膀上。
“那好，一会我带你下去。没意见吧？”哀红的声音从葛瑞莉娅身后传来。
“欸？！我，我……没有意见。”
“哈哈哈——那好，你们就好好欣赏一下吧。”
“欣赏什么？”霍德兰问道。
“大、爆、炸。”哀红笑道，“这东西是炸弹，但也是一个渐质机关……霍德兰，你知道这东西的使用方法吗？”
“不知道。”
听后，哀红一笑，拿出一个开关按钮。
“很简单，就是按下这个开关，然后所有与它绑定过的炸弹内渐质机关就都会受到到吸引，进而产生爆炸……这个好像还和渐质学的一个现象有关来着，但那都不重要，好用才是最棒的唯一真理。”
“现在开始倒数吧：五、四、三……”
哀红倒计时着，一条胳膊夹起葛瑞莉娅便往炸弹对面的窗户外跳去。
“欸——？！”葛瑞莉娅被吓了一跳，害怕地尖叫起来，两手捂住眼睛。
其余两人见状顿感大事不妙，也接连往外面跳去。
“……二、一！”
哀红按下按钮，几人身后的烂尾楼内的所有炸弹都被瞬间引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几人身后响起。
而这也只是一个开端……
司逾摇晃着红酒杯，脸上笑嘻嘻地看着西卡利。
“总结来说，我可以答应你的说的改善平民生活之类的条件，但你和你的夜火党，以后必须为我服务，如何？毕竟这样做触动我们这里太多人的利益了，我用你们来牵制那些老板，保护自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问题。”西卡利默默回答道。
“然后你们做生意赚的钱，我要其中五成，不过分吧？”
西卡利盯着他，但随后泄了口气，道：“好，可以。”
“那么第三点，听说你们原先从不做赌场和毒品生意对吧？那么——以后你们就摸索摸索这两行吧，毕竟赚钱嘛，同时还能扩张你们的业务与威望，两全其美，如何？”
“这点，我拒绝。”西卡利平静地说道。
“我不可能去涉及这两项业务，绝对不可能。你换一条要求吧。”
司逾瞪着眼睛，眼中满是不解与怒火。他嘴角抽动几下，努力地摆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假装平静地说道：“是吗？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明明可以让你与你的夜火党有着更高的威望，这对你们来讲是很好的。”
“但我有着自己的底线，毒品，绝对不行。”
“呵，你是混地下的，还有什么底线可言。”司逾抽动着嘴角。
“我是恶人，这点我并不否认。但我却依然有着身为恶人的底线，纵使为恶，却也绝不去触及半步。”
“那你既然这样说，看来我们的生意是谈不成了。”
西卡利默默看了他一眼，倚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顺手拿起旁边的那杯红酒，道：
“我看你最开始，也不是要和我来谈生意的。”
西卡利说着，抿了一口红酒。
“呵，你知道就好。”司逾打了个响指，他们周围突然间便窜出来许多拿着枪的家伙，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西卡利。
“擒贼先擒王。要把你杀了，那么暴乱也就不攻自破。”司逾看着正平静喝酒的西卡利说道。
“是吗？你说的没错。但——擒贼先擒王，那你也先把王擒住再说。”西卡利一脸平静，对这些枪口视若无睹。仿佛此刻即使天崩地裂，也不能让他畏惧分毫。
“那你还真是自信的盲目啊。”司逾冷笑着。
“不过说实话，有一点我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西卡利说道。
“哪点？”
“其实我——最开始也不是要和你来谈生意的。”西卡利的眼神忽然犀利起来。
司逾顿时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杀！”
“砰砰砰——！”
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硝烟与火光顿时成为了他们眼中唯一的景色。
“给我去死！”司逾大吼道。可等到硝烟逐渐散去后，他的眼中却并没有出现西卡利被子弹打成筛子的场景，而是——他依然完好无损地坐在那里品酒！
“这，怎么会这样……”
司逾心中顿时一阵冰凉。
“如果说你的暗杀实力仅此而已，那你这就是自寻死路，副市长。”西卡利平静地说道，“还有酒蛮好喝的，就是下次别往里面下毒了，毒不死人就是白白糟蹋。”
说着，西卡利又喝了一口。
司逾只觉自己双腿发软，但还是硬着头皮命令道：“杀，再杀！”
“砰砰砰——！”
可是这次，刚刚那种硝烟弥漫的场景却并没有再度发生。
就在他们开枪的一瞬间，他们枪中的子弹便逆转过来，直直射穿了他们自己的脑袋！
可能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自己射出的子弹一枪爆头。
西卡利周围的地毯上瞬间沾染了一大片血迹，血花在他的身边飞舞，一个个人接连倒下。而他却仍旧是那种处事不惊的态度，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杯。
这次，轮到司逾慌了。
“你，你不能杀我，我们会让你血债血偿的！”司逾喊道，但身体却在不自觉地发抖。
“哦。”
西卡利淡淡地应了一声。可司逾已经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杀意与淡漠。
“你说的没错，血债血偿。希林瓦尔与我之间有血债，那么我也应该要它血偿。”
随后，西卡利默默掏出了一直揣在衣服内的手枪，对准了司逾。顿时，司逾开始嘶吼起来，可不知怎的，他竟站不起身。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
“砰——！”
一声枪响过后，现场一片寂静。
西卡利放下手枪，低着头，似乎是在享受这嘈杂后的宁静。
而当他再度抬起头时，他的左眼已经变得空洞起来了。
“血债……血偿……”
黑影嘶哑的声音在他的脑中回荡。
“滚开……”
西卡利自言自语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漆黑的渐质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缠绕住他的身体。
“与我们融为一体……让我们意念共通……同生共存……”
黑影的声音越发清晰，西卡利闭嘴眼睛，捏紧了拳头。
“我说了……滚开！”
突然，他举起手枪，对着天花板便是一枪。
漆黑的渐质顿时从他的身上退散，但那个声音依然停留在他的脑海。
“你已经到达极限了……快了，快了……我等待着……”
“切……”
西卡利颤抖着掏出电话，看了看时间，拨打了一个号码。
“令凯，计划照常进行，十分钟后，开始。”西卡利说着，气喘吁吁。
“是，老大！”
西卡利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入电梯。
“还差一点，愿望还没有完成，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
“哦，哈哈，还真是有趣啊。”洛斯莱恩德看着量子屏幕上传回来的画面，嘴角上扬起来，自言自语道。
他打开通讯器，说道：“领导人，他出来了，还顺便在高塔里杀了几个人。”
“知道了，你继续盯紧。”
在城市的半空中，柒奈染仿佛是变戏法般地盘腿坐在天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下面的城市。
“好——现在只需要把他体内潜藏的渐质之影逼出来就好了。这次，一定能行的。”柒奈染自言自语，说着奇怪的话，同时又拿出通讯器道：
“03号小队，目标即将出现，干掉他。”
“嗯？”宗云抬头看去，高塔大门已被打开。
“我知道了，领导人。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宗云挂断了通讯。他回头看了看，几人之间眼神交流了一波，点点头。
“出发！”
……
“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最后几个了。我都说了会按时完成的，人与人之间能不能有点信任啊。”
哀红把袋子团成一团，拎在手里，另一只手上掂量着一个炸弹，走进了一栋烂尾楼。而仔细一看，这栋烂尾楼正是霍德兰他们所在的那栋。
“七层楼……嗯，一层一个刚刚好。”
哀红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开始往墙面安炸弹。
“嗯……应该是这个方向吧？”哀红突然抬头看了看，用眼睛测量了一下大致位置，“差不多，刚刚好能砸到那个路口……”
哀红又低下头去，自言自语道：“真是的，砸这个路口干嘛啊，一点用都没有。搞不懂……”
哀红将炸弹随意往墙上一贴，也不管位置对不对，头也不回地就上了楼。
一层、两层……每层一个炸弹，往墙上一贴就走，因此进度倒是飞快，不一会便到了六楼。
“最后一个，贴完收工。”哀红说着，将袋子团了团便塞进了衣兜，拿着最后一个炸弹便往七楼走去。而这时，她突然听到七楼传来了说话声。
“老板他什么都好，做饭好吃还能赊账。尤其是老板做的面条，那味道太棒了！而且据说老板他不止会做面，其他的菜也是一流的水平呢！”
“这样啊……前辈果然很厉害。”
“不久前我不是被柒奈染停职了嘛，那三个月都是在老板店里度过的。老板人可好了，你别看他总是对别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其实每个人他都很重视，但就是不会去表达而已。”
“是吗？前辈真好啊……”
“这声音是……”哀红在心中说着，走上了楼梯。
她探头过去，没错，正是她们两个，而且霍德兰也在这里。哀红记得她们好像一个叫般末，一个叫葛瑞莉娅来着。
“她们……是霍德兰的朋友啊，更重要的是霍德兰也在这，那就不能跟她们动手了。虽然说任务很重要，但我可不能跟我弟弟的朋友动手啊。”
她已经与霍德兰十多年未见了
随后，哀红便走了上去，说道：“呦，各位，聊什么呢？”
听到哀红的声音，几人转过头去。
“姐？”霍德兰叫道。
“欸？你是那个昨晚才见过面的……卡兰蒂？”
“对哦，我们还握过手来着。”哀红微笑道，“真想不到啊，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你们。”
“领导人……她怎么知道我姐会来这里？”霍德兰突然想道，但却并没有继续深思。
“姐，你手上的那个是……”
“炸弹。”
几人吃了一惊。
哀红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有必要这么害怕吗？反正这炸弹又不是来炸你们的。”
哀红继续解释道：“我现在正在给一个雇主做事，聊的来、钱也多。这个炸弹就是他安排给我的。给了一口袋呢，现在就剩一个了。”
说完，哀红若无其事地走到墙边，将炸弹安上，顺便还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好啦，这栋楼还有两分钟就要炸了。霍德兰，你能自保吧？”哀红笑着问道。
“啊？”
“就是从这里跳下去，行不行？”
他们现在正身处七楼，要是一个普通人，别说七楼了，就算是三楼直接跳下去都可能要摔断腿。但他们是渐质拥有者，就算不经过训练体质都要比普通人类大几十倍，更不用说是霍德兰这种经过训练的人了。七楼，对他来讲倒还是简简单单。
毕竟他们是渐质拥有者，任何人只要是与渐质产生了联系，那他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可以。”
“那我就放心了。”随后，哀红又招呼道，“般末，葛瑞莉娅，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她们两个被刚刚的炸弹吓了一跳，面面相觑，迟迟不敢动身。
“哎呀，怕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们。过来过来，一会我带你们两个跳下去。”
“七楼的话，我感觉我还是可以的，让葛瑞莉娅来吧，她是术士，这方面肯定的不太行。”般末挠挠头，笑嘻嘻地说道。
突然，哀红消失不见。而下一秒，她的胳膊旧已经达在了葛瑞莉娅的肩膀上。
“那好，一会我带你下去。没意见吧？”哀红的声音从葛瑞莉娅身后传来。
“欸？！我，我……没有意见。”
“哈哈哈——那好，你们就好好欣赏一下吧。”
“欣赏什么？”霍德兰问道。
“大、爆、炸。”哀红笑道，“这东西是炸弹，但也是一个渐质机关……霍德兰，你知道这东西的使用方法吗？”
“不知道。”
听后，哀红一笑，拿出一个开关按钮。
“很简单，就是按下这个开关，然后所有与它绑定过的炸弹内渐质机关就都会受到到吸引，进而产生爆炸……这个好像还和渐质学的一个现象有关来着，但那都不重要，好用才是最棒的唯一真理。”
“现在开始倒数吧：五、四、三……”
哀红倒计时着，一条胳膊夹起葛瑞莉娅便往炸弹对面的窗户外跳去。
“欸——？！”葛瑞莉娅被吓了一跳，害怕地尖叫起来，两手捂住眼睛。
其余两人见状顿感大事不妙，也接连往外面跳去。
“……二、一！”
哀红按下按钮，几人身后的烂尾楼内的所有炸弹都被瞬间引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几人身后响起。
而这也只是一个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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