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合约
钟汉和他的手下走后，林若卿仍然和一个受惊的小猫似的，惊魂未定地在门前东张西望，好一阵才平复下惊恐的情绪。
“你刚刚对钟汉说的话是认真的吗？”林若卿问道。
“如果是缓兵之计，那咱们现在应该坐上逃亡的飞机。”
云宥说着将一杯咖啡递给林若卿：“试试味道，看有没有达到招待客户的标准。”
“哦，我尝尝……尝你个大头鬼！我现在没心情。”
林若卿自暴自弃地趴在桌上，发表着自己的开摆言论：“算了算了，我现在啥也不在乎，反正进了你的狼窝，回头大公车业追究起来，大不了咱俩一起蹲监狱。”
云宥没有再向林若卿解释什么叫她安心的话，无论多么舌灿莲花的巧言也不如一次实打实的力量展现有说服力，只要带着她亲身经历一次业务流程，小姑娘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一个小时之后，四个西装革履、挂有胸牌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们的形象一望便知是公司员工。
四人多处张望一番，各自占据咖啡馆的边角，警惕地观察情况，并通过耳机细声细语地交流。
而后一位大人物在保镖的护从下走了进来，林若卿直接瞪大了眼，她知道这人——大公集团在东海市的代理人、在本地享有盛名商业传奇，陆再兴！
“欢迎光临纷争事务所，先生，我们可以为您提供所需的一切服务。”
云宥立刻迎了上去，他识人相面的功夫可不一般，虽不认识陆再兴其人，但却能感知到这人身后的业务潜力。
“地方不大，口气不小……小钟讲了这边的情况，说你有把握将传奇车业赶出东海汽车市场。”
陆再兴操着一口东海本土乡语，只往沙发上一坐，双手乘着手杖，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显现了出来。
“正如我所说，事务所可以满足您的一切需求，帮助您将传奇车业挤出东海市场自然也在其中。”云宥道。
“你这个小老板倒挺有自信，你知道传奇车业的来头么，嗯？”陆再兴问道。
“国家时代结束以后，多家巨头合资并购，成立了传奇集团，而后通过资本运作在工业、海运、医药等多个领域大展拳脚……传奇车业便是传奇工业下的一个业务板块，通过兼并国家时代的贝马、三盾、猛牛等多家知名车企而来，在全球民用汽车市场占据的份额为百分之三十七点……”
“好了，我不是来听你读数据的。”
陆再兴打断了云宥话，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知道你们这种事务所的手段，为了达成客户的需要，暗杀、陷害、阴谋诡计甚至连恐怖袭击都敢做……开个价吧。”
“业务完成以后，您无需向事务所支付任何金钱回报，但您得承诺当大公车业吞占了传奇车业的市场之后，每年将三分之一的利润捐出，用于支持东海市的基础教育、公共交通和保障医疗。”云宥道。
“你在拿我们开涮不成？”
饶是陆再兴阅人无数，也终究难以相信云宥提出的条件。
“我从不对客户开玩笑。”云宥道。
林若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要是一早就明白这点，也不至于现在进了贼窝不能脱身。
“既然如此，就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陆再兴起身，在保镖的护卫下离开，临走时还不忘留下警告：“你可以去了解一下黄校长的事迹，敢得罪他的人，都被装进麻袋里沉江了，我不敢和他比，但这份手段和狠心我确是有的。”
“明白，您请慢走。”
云宥亲自起身，将陆再兴送出大门。
“你真要和陆老板做这笔买卖？先不说你能不能办到，就算做成了也亏呀，而且他赖账怎么办？陆再兴可不像我这么好对付。”
林若卿一脸抛出好几个问题。
“我还怕他不赖账呢……”云宥随口说道。
“啥？你就是这样做生意的？我都怀疑你以后能不能发得出工资。”林若卿嘟囔着。
“这张卡归你了，里面是事务所能够调用的全部资金，未来的支出都由你负责。”
云宥将一张银行卡扔给林若卿，这一次他没有回到吧台鼓捣那杯注定不好喝的咖啡，而是从旅行袋里取出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研究如何完成陆再兴的委托。
“古欧银行的不记名黑卡！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林若卿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呼喊。
“当然是客户支付的报酬，不过这并非储蓄卡，而是信用卡，以后事务所的开销都从这里支取，年底还上。”
云宥一心两用，一面回答林若卿的话，一面在网络上搜索信息，很快就发现了有用的情报……
“要是能拿着这张卡去逛商场、买衣服，那可真是太爽了。”
林若卿对黑卡爱不释手，恨不能立刻拿着它恶狠狠地消费一番。
“路子来了，走着！”云宥突然喊道。
“去哪？”林若卿有些懵。
“商场，买衣服。”
“万岁！”
天奇大厦内部就有一个大型商场，其中一个楼层便是专售奢品衣装的，林若卿可没打算给云宥省钱，直接带他来了其中均价最高的奢品店。
“女士、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女店员热情地上前问候，尽管她见云宥一身老里老气的，完全不像是她们的目标客户，但还是很礼貌热心地提供服务。
对于奢侈品牌而言，店员的素质就是呈现给顾客的第一张名片。
“我们要去参加一场晚会，你根据我的身材随便选一身合适的礼服。”云宥道。
“晚会？什么晚会？我可没同意和你一起去啊。”
林若卿这才反应过来买衣服不是什么入职福利，而是云宥蓄意为之。
“你随便挑，看中几件拿几件。”云宥摆了摆手。
“好嘞！”
林若卿顿时将问题抛之脑后，没什么是一件大牌衣服不能解决的，如同不能，那就再加一件包包！
云宥直接坐在店里专门为陪逛街男士准备的沙发上，并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这沙发坐着也太舒服了，看来事务所的沙发也得换成这样的，服务质量肯定直线飙升。”
“喂，帮我看看这身礼服怎么样？”
林若卿换一身蓝色钉珠礼服走了出来。
紧身束腰礼服将林若卿窈窕似杨柳的身段完美地展现出来，露背的款式将她光洁无暇的玉背呈现，仿佛大蚌吐珠——再华贵的礼服与她的肌肤相比也不过是蚌壳，她本身才是最美的珍珠。
礼服下身逐渐收紧，直至脚部才忽然绽放，在林若卿近乎完美的背、腰、臀和腿部曲线的共衬下以及宝石珠片所散发出的光芒，迷离间竟会误将她看作是一条美人鱼。
“太美了！这身礼服的设计灵感就来自于美人鱼，从后面看您，实在是太有美人鱼的感觉了！如果您允许，我们希望能给您拍张照片，加入本店的顾客宣传名册。”
店员既兴奋又羡慕地说道。
“你怎么说？”
林若卿骄傲地看向云宥，内心有些期待云宥会对自己作出怎样的评价。
“很不错，但是我们今晚需要低调一些，这件礼服太张扬了，不合适。”云宥的回答客观而理性。
“好吧。”
林若卿有些低落，这显然不是她想听到的评价。
“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先买下来，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穿呢。”云宥道。
“好耶！”
林若卿顿时心情舒畅。
“女士您太幸运了，有一位这么好的丈夫。”店员羡慕地说道。
“他不是我老公，他是我老板……”
林若卿眼见店员的表情愈发复杂暧昧，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貌似说错话了，不过她也没再解释。
毕竟这种事情无论怎么说，结果只能是越描越黑。
“哟，难怪你敢辞职，原来是傍上大款了，果然在公司赚钱就是没床上来的快呀。”
还是熟悉的阴阳怪气，不是徐媛媛还能是谁？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徐媛媛因为孕检出错一事心情极差，特意叫上他老公一起逛街，不料又碰上了林若卿。
看着林若卿如此美丽动人，徐媛媛的嫉妒之火简直从耳朵里喷出来。
“徐媛媛……我警告你，我现在不是你的下属，你再张嘴乱咬，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林若卿咬牙道。
“你怎么和我老婆说话的？臭婊子！”
徐媛媛的老公站出来说道，不得不说这俩人的素质凑一块太合适了。
“我是不是存在感太低了，以至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的员工。”
云宥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怎么？要给你姘头找回面子啦？要不要和我老公比划一下，他可是豪拳俱乐部的教练。”徐媛媛自鸣得意道。
“你是她老公？”云宥转向男人。
“是又怎样……呃！”
男人话音未落，忽然感觉大脑一沉，整个人直直地被打倒在地。
云宥出拳太快了，快到男人完全没有察觉，这样迅猛的速度，纵使没有偷袭，他也没有丝毫招架之力。
“老公！你这个混蛋，我要报警！”
徐媛媛气急不已，她虽然素质不太行，但和老公的感情还是没话说，这一下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别……技不如人，报警太跌份了。”男人制止了徐媛媛。
“看在你老公还有点气度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肝火太旺，不懂克制的话，你老公再怎么锻炼身体、吃多少补药都没法让你怀上孩子。”
云宥的好心提醒在众人听来简直是天大的嘲讽，徐媛媛夫妇脸都绿了，灰溜溜地走开了。
“哈哈，大快人心，我突然觉得有你这样的老板也不算倒霉。”
林若卿兴奋地拍打着云宥的肩膀，她在职场上被徐媛媛欺压的时候，幻想过无数次逆风打脸的场面，今天总算是被云宥实现了。
“你刚刚对钟汉说的话是认真的吗？”林若卿问道。
“如果是缓兵之计，那咱们现在应该坐上逃亡的飞机。”
云宥说着将一杯咖啡递给林若卿：“试试味道，看有没有达到招待客户的标准。”
“哦，我尝尝……尝你个大头鬼！我现在没心情。”
林若卿自暴自弃地趴在桌上，发表着自己的开摆言论：“算了算了，我现在啥也不在乎，反正进了你的狼窝，回头大公车业追究起来，大不了咱俩一起蹲监狱。”
云宥没有再向林若卿解释什么叫她安心的话，无论多么舌灿莲花的巧言也不如一次实打实的力量展现有说服力，只要带着她亲身经历一次业务流程，小姑娘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一个小时之后，四个西装革履、挂有胸牌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们的形象一望便知是公司员工。
四人多处张望一番，各自占据咖啡馆的边角，警惕地观察情况，并通过耳机细声细语地交流。
而后一位大人物在保镖的护从下走了进来，林若卿直接瞪大了眼，她知道这人——大公集团在东海市的代理人、在本地享有盛名商业传奇，陆再兴！
“欢迎光临纷争事务所，先生，我们可以为您提供所需的一切服务。”
云宥立刻迎了上去，他识人相面的功夫可不一般，虽不认识陆再兴其人，但却能感知到这人身后的业务潜力。
“地方不大，口气不小……小钟讲了这边的情况，说你有把握将传奇车业赶出东海汽车市场。”
陆再兴操着一口东海本土乡语，只往沙发上一坐，双手乘着手杖，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显现了出来。
“正如我所说，事务所可以满足您的一切需求，帮助您将传奇车业挤出东海市场自然也在其中。”云宥道。
“你这个小老板倒挺有自信，你知道传奇车业的来头么，嗯？”陆再兴问道。
“国家时代结束以后，多家巨头合资并购，成立了传奇集团，而后通过资本运作在工业、海运、医药等多个领域大展拳脚……传奇车业便是传奇工业下的一个业务板块，通过兼并国家时代的贝马、三盾、猛牛等多家知名车企而来，在全球民用汽车市场占据的份额为百分之三十七点……”
“好了，我不是来听你读数据的。”
陆再兴打断了云宥话，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知道你们这种事务所的手段，为了达成客户的需要，暗杀、陷害、阴谋诡计甚至连恐怖袭击都敢做……开个价吧。”
“业务完成以后，您无需向事务所支付任何金钱回报，但您得承诺当大公车业吞占了传奇车业的市场之后，每年将三分之一的利润捐出，用于支持东海市的基础教育、公共交通和保障医疗。”云宥道。
“你在拿我们开涮不成？”
饶是陆再兴阅人无数，也终究难以相信云宥提出的条件。
“我从不对客户开玩笑。”云宥道。
林若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要是一早就明白这点，也不至于现在进了贼窝不能脱身。
“既然如此，就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陆再兴起身，在保镖的护卫下离开，临走时还不忘留下警告：“你可以去了解一下黄校长的事迹，敢得罪他的人，都被装进麻袋里沉江了，我不敢和他比，但这份手段和狠心我确是有的。”
“明白，您请慢走。”
云宥亲自起身，将陆再兴送出大门。
“你真要和陆老板做这笔买卖？先不说你能不能办到，就算做成了也亏呀，而且他赖账怎么办？陆再兴可不像我这么好对付。”
林若卿一脸抛出好几个问题。
“我还怕他不赖账呢……”云宥随口说道。
“啥？你就是这样做生意的？我都怀疑你以后能不能发得出工资。”林若卿嘟囔着。
“这张卡归你了，里面是事务所能够调用的全部资金，未来的支出都由你负责。”
云宥将一张银行卡扔给林若卿，这一次他没有回到吧台鼓捣那杯注定不好喝的咖啡，而是从旅行袋里取出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研究如何完成陆再兴的委托。
“古欧银行的不记名黑卡！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林若卿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呼喊。
“当然是客户支付的报酬，不过这并非储蓄卡，而是信用卡，以后事务所的开销都从这里支取，年底还上。”
云宥一心两用，一面回答林若卿的话，一面在网络上搜索信息，很快就发现了有用的情报……
“要是能拿着这张卡去逛商场、买衣服，那可真是太爽了。”
林若卿对黑卡爱不释手，恨不能立刻拿着它恶狠狠地消费一番。
“路子来了，走着！”云宥突然喊道。
“去哪？”林若卿有些懵。
“商场，买衣服。”
“万岁！”
天奇大厦内部就有一个大型商场，其中一个楼层便是专售奢品衣装的，林若卿可没打算给云宥省钱，直接带他来了其中均价最高的奢品店。
“女士、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女店员热情地上前问候，尽管她见云宥一身老里老气的，完全不像是她们的目标客户，但还是很礼貌热心地提供服务。
对于奢侈品牌而言，店员的素质就是呈现给顾客的第一张名片。
“我们要去参加一场晚会，你根据我的身材随便选一身合适的礼服。”云宥道。
“晚会？什么晚会？我可没同意和你一起去啊。”
林若卿这才反应过来买衣服不是什么入职福利，而是云宥蓄意为之。
“你随便挑，看中几件拿几件。”云宥摆了摆手。
“好嘞！”
林若卿顿时将问题抛之脑后，没什么是一件大牌衣服不能解决的，如同不能，那就再加一件包包！
云宥直接坐在店里专门为陪逛街男士准备的沙发上，并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这沙发坐着也太舒服了，看来事务所的沙发也得换成这样的，服务质量肯定直线飙升。”
“喂，帮我看看这身礼服怎么样？”
林若卿换一身蓝色钉珠礼服走了出来。
紧身束腰礼服将林若卿窈窕似杨柳的身段完美地展现出来，露背的款式将她光洁无暇的玉背呈现，仿佛大蚌吐珠——再华贵的礼服与她的肌肤相比也不过是蚌壳，她本身才是最美的珍珠。
礼服下身逐渐收紧，直至脚部才忽然绽放，在林若卿近乎完美的背、腰、臀和腿部曲线的共衬下以及宝石珠片所散发出的光芒，迷离间竟会误将她看作是一条美人鱼。
“太美了！这身礼服的设计灵感就来自于美人鱼，从后面看您，实在是太有美人鱼的感觉了！如果您允许，我们希望能给您拍张照片，加入本店的顾客宣传名册。”
店员既兴奋又羡慕地说道。
“你怎么说？”
林若卿骄傲地看向云宥，内心有些期待云宥会对自己作出怎样的评价。
“很不错，但是我们今晚需要低调一些，这件礼服太张扬了，不合适。”云宥的回答客观而理性。
“好吧。”
林若卿有些低落，这显然不是她想听到的评价。
“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先买下来，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穿呢。”云宥道。
“好耶！”
林若卿顿时心情舒畅。
“女士您太幸运了，有一位这么好的丈夫。”店员羡慕地说道。
“他不是我老公，他是我老板……”
林若卿眼见店员的表情愈发复杂暧昧，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貌似说错话了，不过她也没再解释。
毕竟这种事情无论怎么说，结果只能是越描越黑。
“哟，难怪你敢辞职，原来是傍上大款了，果然在公司赚钱就是没床上来的快呀。”
还是熟悉的阴阳怪气，不是徐媛媛还能是谁？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徐媛媛因为孕检出错一事心情极差，特意叫上他老公一起逛街，不料又碰上了林若卿。
看着林若卿如此美丽动人，徐媛媛的嫉妒之火简直从耳朵里喷出来。
“徐媛媛……我警告你，我现在不是你的下属，你再张嘴乱咬，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林若卿咬牙道。
“你怎么和我老婆说话的？臭婊子！”
徐媛媛的老公站出来说道，不得不说这俩人的素质凑一块太合适了。
“我是不是存在感太低了，以至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的员工。”
云宥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怎么？要给你姘头找回面子啦？要不要和我老公比划一下，他可是豪拳俱乐部的教练。”徐媛媛自鸣得意道。
“你是她老公？”云宥转向男人。
“是又怎样……呃！”
男人话音未落，忽然感觉大脑一沉，整个人直直地被打倒在地。
云宥出拳太快了，快到男人完全没有察觉，这样迅猛的速度，纵使没有偷袭，他也没有丝毫招架之力。
“老公！你这个混蛋，我要报警！”
徐媛媛气急不已，她虽然素质不太行，但和老公的感情还是没话说，这一下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别……技不如人，报警太跌份了。”男人制止了徐媛媛。
“看在你老公还有点气度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肝火太旺，不懂克制的话，你老公再怎么锻炼身体、吃多少补药都没法让你怀上孩子。”
云宥的好心提醒在众人听来简直是天大的嘲讽，徐媛媛夫妇脸都绿了，灰溜溜地走开了。
“哈哈，大快人心，我突然觉得有你这样的老板也不算倒霉。”
林若卿兴奋地拍打着云宥的肩膀，她在职场上被徐媛媛欺压的时候，幻想过无数次逆风打脸的场面，今天总算是被云宥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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