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新客
他热情且声情并茂地向大娘介绍着他做的活动。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寄希望于面前的大娘能在他这里消费，仅仅是因为大娘是他的第一位顾客且他精神旺盛罢了。
买还是不买？
来到这座城市已经有几年了，除了孩子们带她出去外面吃饭以外，其余时间都是自己买菜自己煮，当然，这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外面卖的东西都贵得要死，她可舍不得把钱花在这些地方。自然，走到这个摊位前仅仅只是因为好奇而想过来看看罢了，她可没有兴趣去买一个在家就能做的玩意儿。
面对林长清的解释，她的心有所动摇。没有花里胡哨的推销，只有粗暴直白的实惠。
心中的天平似乎在此时已经有了倾斜，买一份炒粉就送两倍或者更高价格的卤味啊，这不就是变相的买一送二嘛！优惠力度如此大的活动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她暗自衡量：“炒粉才十块钱，那些卤味原料去市场买也要十块钱，买一份炒粉是绝对不亏的。而且这些东西我虽然吃不完，不过儿子他们今晚就会回来，等他们到家了，刚好可以吃这些填填肚子。”
“你给我做一份小份的吧，我年纪大了吃不了太多。”大娘下定了决心，呵呵笑道。
“行嘞，那你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经过三天的摆摊，他已经对这一套摊车的使用流程已经极为熟练，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凭靠肌肉记忆就能点火炒粉。
可他稍微一颠锅，一股疲软无力就从双臂处传来，就像是年轻时肆意放纵的中年男人在一次释放过后的酸腰软腿。
不过还好，今晚并没有将增加炒粉材料的数量，咬咬牙还是能够撑到所有材料用完的时候。
可能大娘等着觉得有些无聊，就开始和林长清聊天：“小弟，这么多的卤味都是免费送，你开炒粉摊是不是很赚钱呀？”
林长清闻言，顿时心中一凛，这利润可不能说出来，要是被她知道了，以后觉得做炒粉的人赚钱多以后不买就不好了，于是两嘴一张诉苦道：“哪有！像我这样的，每天早上要早起买菜，晚上又要做到凌晨，累死累活也就赚个辛苦费，这几天还把本钱都给赔进去了，进厂打工都比这赚得多呢！”
这话他可没瞎说，昨天送了这么多的卤味，可不就是赔了嘛...
“不过你问这个干嘛？”林长清突然狐疑地说道。
“我想赚点钱呐！”大娘有些失落，可还是直言不讳地说道：“孩子们赚钱可辛苦了，除了自己吃穿的以外，还要买小孩子用的东西，还要养我这个老太婆，还要还房贷...而且这大城市里买东西又贵，我想着赚点钱补贴他们一下。”她嘴里念叨一项项生活用度，还伸出手指比划着。
林长清仔细听完了她说的话后摇了摇头，遗憾道：“大娘你可不适合，像我这样每天都要炒几十份的炒粉，我一个年轻人都受不了，何况您这样的老人家呢？更何况，你要出来摆地摊，你得要有个好手艺才行，不然可没有客人会你做的东西。”
不过大娘似乎不相信，苍老的眼睛当中散发着怀疑的目光：“可是我看你这么年轻就开炒粉摊，你做的炒粉很好吃吗？”
“你拿回去尝尝就知道了！”林长清也没有辩解，只是淡淡一笑。
恰好此时他也将炒粉打包好了，旋即对大娘询问道：“这些卤味里你想吃什么？你可以挑一下。”
看得出来，大娘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听到这话后当即将她早就看好的卤味一一说了出来，她可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这些卤味里面哪样价格高哪样价格低她心中自有杆称。
等林长清将她所挑选的卤味装到打包盒里之后，却讶异地发现这些卤味并没有将打包盒装满，于是不满地催促道：“多夹一点，多夹一点呐，你给的也太少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大娘，这么一盒你在外面买都要二十几块，我送的已经很多了！”
“这样吧，反正你都要送给别人，你多送我一些，我以后就经常到你这买东西。”这是以往做生意时讨价还价的话术，在这个时代却是有了更具象化的名词——“画饼”，大娘便是个中好手，她不假思索熟练地画了一张大饼，又快又大，没有任何防备就想往林长清嘴里塞。
可林长清被塞大饼的次数多了自然有了防备，当即拒绝道：“我算的刚刚好，每个人的份量都都一样。我现在给你多了，那有个人就拿少了，要是被拿少的人知道了，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这个小区里的很多人我都认识，要不我把他们都介绍到你这里，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大娘见他不为所动，
林长清摇摇头，坚定的就像是陷入贤者模式时的他看到了一部品质平平的作品一般。
见林长清已经开始打包卤味了，她从宽松的黑色长裤的口袋中掏出一个紧绑袋口的淡黄色布袋子，从中拿出一叠散钱，小心而又仔细地挑出一张十块钱的纸币递给林长清后，又绑紧袋口放进口袋里。
“你这孩子，太死脑筋！”大娘丢下这一句后悻悻地离去。直到打开了家里的房门，她嘴里依旧埋怨着那个丝毫不给面子的摊主。不过她倒要看看，这炒粉有多好吃让摊主能无视她能够带来的客人。
她可是地道的农村人，在年轻时她就是个干活能手，到老了依然是个干活能手，即使现在年纪有些大了，可身体依旧非常硬朗，要不是儿子把她从农村里叫出来带孙子，现在的她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去茶山里采茶了。
麻利地将手上的东西放置好后，她夹了一口炒粉放进嘴里品尝后，眼睛里瞬间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那小弟年纪轻轻的厨艺这么好？”很快又不信邪地夹了一口......她只是老了，可不是傻了，自然是明白了林长清为什么会对她说的话不屑一顾，几口炒粉吞下，那丝争强斗胜的意气也随之飘散。
买还是不买？
来到这座城市已经有几年了，除了孩子们带她出去外面吃饭以外，其余时间都是自己买菜自己煮，当然，这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外面卖的东西都贵得要死，她可舍不得把钱花在这些地方。自然，走到这个摊位前仅仅只是因为好奇而想过来看看罢了，她可没有兴趣去买一个在家就能做的玩意儿。
面对林长清的解释，她的心有所动摇。没有花里胡哨的推销，只有粗暴直白的实惠。
心中的天平似乎在此时已经有了倾斜，买一份炒粉就送两倍或者更高价格的卤味啊，这不就是变相的买一送二嘛！优惠力度如此大的活动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她暗自衡量：“炒粉才十块钱，那些卤味原料去市场买也要十块钱，买一份炒粉是绝对不亏的。而且这些东西我虽然吃不完，不过儿子他们今晚就会回来，等他们到家了，刚好可以吃这些填填肚子。”
“你给我做一份小份的吧，我年纪大了吃不了太多。”大娘下定了决心，呵呵笑道。
“行嘞，那你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经过三天的摆摊，他已经对这一套摊车的使用流程已经极为熟练，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凭靠肌肉记忆就能点火炒粉。
可他稍微一颠锅，一股疲软无力就从双臂处传来，就像是年轻时肆意放纵的中年男人在一次释放过后的酸腰软腿。
不过还好，今晚并没有将增加炒粉材料的数量，咬咬牙还是能够撑到所有材料用完的时候。
可能大娘等着觉得有些无聊，就开始和林长清聊天：“小弟，这么多的卤味都是免费送，你开炒粉摊是不是很赚钱呀？”
林长清闻言，顿时心中一凛，这利润可不能说出来，要是被她知道了，以后觉得做炒粉的人赚钱多以后不买就不好了，于是两嘴一张诉苦道：“哪有！像我这样的，每天早上要早起买菜，晚上又要做到凌晨，累死累活也就赚个辛苦费，这几天还把本钱都给赔进去了，进厂打工都比这赚得多呢！”
这话他可没瞎说，昨天送了这么多的卤味，可不就是赔了嘛...
“不过你问这个干嘛？”林长清突然狐疑地说道。
“我想赚点钱呐！”大娘有些失落，可还是直言不讳地说道：“孩子们赚钱可辛苦了，除了自己吃穿的以外，还要买小孩子用的东西，还要养我这个老太婆，还要还房贷...而且这大城市里买东西又贵，我想着赚点钱补贴他们一下。”她嘴里念叨一项项生活用度，还伸出手指比划着。
林长清仔细听完了她说的话后摇了摇头，遗憾道：“大娘你可不适合，像我这样每天都要炒几十份的炒粉，我一个年轻人都受不了，何况您这样的老人家呢？更何况，你要出来摆地摊，你得要有个好手艺才行，不然可没有客人会你做的东西。”
不过大娘似乎不相信，苍老的眼睛当中散发着怀疑的目光：“可是我看你这么年轻就开炒粉摊，你做的炒粉很好吃吗？”
“你拿回去尝尝就知道了！”林长清也没有辩解，只是淡淡一笑。
恰好此时他也将炒粉打包好了，旋即对大娘询问道：“这些卤味里你想吃什么？你可以挑一下。”
看得出来，大娘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听到这话后当即将她早就看好的卤味一一说了出来，她可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这些卤味里面哪样价格高哪样价格低她心中自有杆称。
等林长清将她所挑选的卤味装到打包盒里之后，却讶异地发现这些卤味并没有将打包盒装满，于是不满地催促道：“多夹一点，多夹一点呐，你给的也太少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大娘，这么一盒你在外面买都要二十几块，我送的已经很多了！”
“这样吧，反正你都要送给别人，你多送我一些，我以后就经常到你这买东西。”这是以往做生意时讨价还价的话术，在这个时代却是有了更具象化的名词——“画饼”，大娘便是个中好手，她不假思索熟练地画了一张大饼，又快又大，没有任何防备就想往林长清嘴里塞。
可林长清被塞大饼的次数多了自然有了防备，当即拒绝道：“我算的刚刚好，每个人的份量都都一样。我现在给你多了，那有个人就拿少了，要是被拿少的人知道了，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这个小区里的很多人我都认识，要不我把他们都介绍到你这里，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大娘见他不为所动，
林长清摇摇头，坚定的就像是陷入贤者模式时的他看到了一部品质平平的作品一般。
见林长清已经开始打包卤味了，她从宽松的黑色长裤的口袋中掏出一个紧绑袋口的淡黄色布袋子，从中拿出一叠散钱，小心而又仔细地挑出一张十块钱的纸币递给林长清后，又绑紧袋口放进口袋里。
“你这孩子，太死脑筋！”大娘丢下这一句后悻悻地离去。直到打开了家里的房门，她嘴里依旧埋怨着那个丝毫不给面子的摊主。不过她倒要看看，这炒粉有多好吃让摊主能无视她能够带来的客人。
她可是地道的农村人，在年轻时她就是个干活能手，到老了依然是个干活能手，即使现在年纪有些大了，可身体依旧非常硬朗，要不是儿子把她从农村里叫出来带孙子，现在的她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去茶山里采茶了。
麻利地将手上的东西放置好后，她夹了一口炒粉放进嘴里品尝后，眼睛里瞬间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那小弟年纪轻轻的厨艺这么好？”很快又不信邪地夹了一口......她只是老了，可不是傻了，自然是明白了林长清为什么会对她说的话不屑一顾，几口炒粉吞下，那丝争强斗胜的意气也随之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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