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捡牛粪的许大茂
“同志，你们王厂长是连任的吧？在这干了多久了？”何雨柱觉得还是打听清楚也好，这关系到是不是需要加强联络的大问题。
“我们厂长在这干了十几年了，他说了要干到退休，对我们可好了。”小同志觉得这不算什么秘密，何况人还是兄弟单位的领导，问话他就答。
“那感情好！”何雨柱心里有底了，这怎么也算是一条退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但希望永远都用不到这层关系。不一会儿，他们穿过住宿区，这的条件是真的差呀，一个大房子里面放着几百张上下床垫的是竹片，上面是麦杆，往上就是一层单薄的床单。至于说被褥也很轻，主要是缺棉花，这得多冷啊。老鼠到这都得流着泪走，放眼都看不到一丁点吃食，说不定还跑不了自己就变成吃食了。
这会儿人都不在，还在外面干活呢。小同志找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许大茂如今被安排在外面捡牛粪，还没收工。“何主任，你是在这等还是去牧场？”
“去牧场吧，我得亲眼看看许大茂的劳改情况。”何雨柱跑这么远，不就是为了看人受苦的吗？
“好，我这就带您过去。”
“小同志，等见到了许大茂，你别多说话，让我跟他单独谈可以吗？”
“没问题您现在是来视察工作的。”小同志连忙点头，再说了，许大茂犯的罪也不需要保密。
何雨柱这回心里有底了，他决定好好套路许大茂一把。很快就到了所谓的牧区，这其实就是野外一个很大的山坡，一眼都看不到尽头，寒风呼呼的刮，地上铺了一层雪，这种环境下去捡牛粪？我现在这个时候粪可是好东西，公社里一斤狗粪就能换五分钱，这可是抢手货，要是起晚了，全公社都别想找到一坨狗粪。牛粪虽然量很大，但是不值钱，但在牧区作用就很大了，毕竟生活主要靠牛粪。
“看，许大茂就在那呢。”
“同志，我自己过去就行。”何雨柱这回来劲了，他也看到了许大茂，怎么说也是从小打大的，太熟悉了。他踩着雪地小跑过去，正看着许大茂跟另一个人在抢夺一块牛粪，差点就打起来，最后以许大茂失败而告终。
“哼，你牛气什么？知道哥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吗？那是给领导放电影的，等哥们出去以后谁稀罕你这点牛粪。”许大茂愤愤不平，他今天的分量还差不少，完不成就又要加班挨冻了。
“许大茂！”何雨柱一声大喊，差点把人的魂都给吓掉了。
“傻柱！”许大茂一回头，直接就怀疑人生了，连忙揉了揉眼睛，这没看错呀！“不，你也进来了，那可太好了，傻柱哥们，以前对不起你，但哥们今天太高兴了……呜呜。”许大茂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想往何雨柱身边靠，却被他嫌弃的推开了。
“那么我发现你这人呢，就是找打你这满身的牛粪，隔远点啊。”何雨柱开起了玩笑。实际上，牧区的牛粪一点都不臭，值钱着呢，差一点也能卖出煤炭价。
“傻柱，你是刚进来的吧？咦，你别动。”许大茂说着，突然间发现了状况，一个飞扑就在何雨柱的脚边捡到了一块牛粪，顿时美滋滋的，距离工作量完成又前进了一大步，这块大呀，傻柱就是傻，这不知道牛粪有多宝贵。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心说许大茂这些天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说？以前在院里也是一个弄潮儿，穿着呢子大衣，平时呢连棒子面都不吃，现在居然这么惨。他现在只恨没有相机，不然非得记录下来，到时往报社一投稿分享一下农场劳改的真实画面。
“许大茂，你在这儿还好吧？”何雨柱这才来得及打量人，瘦了，是瘦多了，胡子拉碴的，看起来脸更长了，更像马脸了。
“好啥呀，你刚来不懂，过两天你就知道这地儿的艰苦了。傻柱，你别光站着，你刚来是个新手，一般运气都比较好，快帮我找找牛粪，等我收工再跟你唠嗑，咱哥俩现在是难兄难弟了，以前的仇先放下，得携手渡过难关。打架厉害，到时候咱们一起行动，只要看到的牛粪就是咱的，谁都抢不过你。”许大茂主要是因为这一点，所以看到傻柱才这么惊喜，毕竟他从小到大一直笼罩在四合院战神的阴影之下，要是他来了，那以后还不是要有多少粪就有多少粪。
“去，我跟你抢什么牛粪？”何雨柱话是这么多，但还是真的帮着寻找了一下，这还真应了许大茂那句新手就是运气好的话，短短时间他就发现了六七块牛粪，让许大茂扑腾的捡到了筐里。
“傻柱，还是你眼神儿好使啊，得了亮到了收工了，哎呦啊，我的老腰啊。”许大茂背着箩筐，腰都打不直了，却乐呵呵的叫傻柱跟他一起回去。一起到了收工点，把背篓上称，居然还多了七两。
“给我记账上，明天少七两啊。”许大茂这时心里更美了，攒了小七两，破纪录了。“傻柱，你是因为啥进来的？”工作量提前完成，许大茂这会儿是放风时间，叫上傻柱到屋檐下蹲会，就等着开饭了。
“等等你，咱还没换衣服，肯定是来不及吧，听哥们儿的，把你旧衣服的棉花扯出来，别怕浪费这地儿了，棉花是硬通货……”许大茂神神叨叨的，这才来几天，就变成老油条了，简直就是换了个人。
“得了吧你，抽烟不？咱们好好聊聊。”何雨柱这次掏出烟来，印象里许大茂是不抽烟的。谁知道许大茂却连忙伸手来抓，“傻柱快藏起来，这烟可是硬通货，一根就能换半碗棒子面粥，或者是俩土豆。”
“我去，你就说抽不抽吧，我要一根剩下的都给你了。”何宇柱原本是打算来落井下石的，可看到这就莫名的有点于心不忍，留下了半包烟给许大茂好应个急，别真是让人老改挂了，他以后就见不到许大茂这副惨状了。
“傻柱，还是你够兄弟，以前哥们对不住你，从今天起，你和秦寡妇的婚事，哥们绝不掺和了。对了，你也是被贾张氏那老太婆给算计了？”许大茂挣扎了一下，还是给自己来了一根，就想闻闻这烟味，让他感觉到还是在轧钢厂的包间里。对于未来还是有希望的？
“差不多吧，我是因为棒梗才来这的。”何雨柱也没有撒谎，就是实际情况有点不一样。
“棒梗啊，那你不冤，这小子可是个祸害，脑子不正常，就说上次那事吧，明明是我在背后整了他，但我敢肯定他会把仇记到你头上。算了，不说这事了，是哥们错了，等出去之后哥们给你摆一桌赔罪。”该说不说，这许大茂天天阴人，果然是对人的心理把握很准确。我刚一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万一傻柱那个不高兴了，这以后还怎么在农场里组队捡牛粪那。
“我们厂长在这干了十几年了，他说了要干到退休，对我们可好了。”小同志觉得这不算什么秘密，何况人还是兄弟单位的领导，问话他就答。
“那感情好！”何雨柱心里有底了，这怎么也算是一条退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但希望永远都用不到这层关系。不一会儿，他们穿过住宿区，这的条件是真的差呀，一个大房子里面放着几百张上下床垫的是竹片，上面是麦杆，往上就是一层单薄的床单。至于说被褥也很轻，主要是缺棉花，这得多冷啊。老鼠到这都得流着泪走，放眼都看不到一丁点吃食，说不定还跑不了自己就变成吃食了。
这会儿人都不在，还在外面干活呢。小同志找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许大茂如今被安排在外面捡牛粪，还没收工。“何主任，你是在这等还是去牧场？”
“去牧场吧，我得亲眼看看许大茂的劳改情况。”何雨柱跑这么远，不就是为了看人受苦的吗？
“好，我这就带您过去。”
“小同志，等见到了许大茂，你别多说话，让我跟他单独谈可以吗？”
“没问题您现在是来视察工作的。”小同志连忙点头，再说了，许大茂犯的罪也不需要保密。
何雨柱这回心里有底了，他决定好好套路许大茂一把。很快就到了所谓的牧区，这其实就是野外一个很大的山坡，一眼都看不到尽头，寒风呼呼的刮，地上铺了一层雪，这种环境下去捡牛粪？我现在这个时候粪可是好东西，公社里一斤狗粪就能换五分钱，这可是抢手货，要是起晚了，全公社都别想找到一坨狗粪。牛粪虽然量很大，但是不值钱，但在牧区作用就很大了，毕竟生活主要靠牛粪。
“看，许大茂就在那呢。”
“同志，我自己过去就行。”何雨柱这回来劲了，他也看到了许大茂，怎么说也是从小打大的，太熟悉了。他踩着雪地小跑过去，正看着许大茂跟另一个人在抢夺一块牛粪，差点就打起来，最后以许大茂失败而告终。
“哼，你牛气什么？知道哥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吗？那是给领导放电影的，等哥们出去以后谁稀罕你这点牛粪。”许大茂愤愤不平，他今天的分量还差不少，完不成就又要加班挨冻了。
“许大茂！”何雨柱一声大喊，差点把人的魂都给吓掉了。
“傻柱！”许大茂一回头，直接就怀疑人生了，连忙揉了揉眼睛，这没看错呀！“不，你也进来了，那可太好了，傻柱哥们，以前对不起你，但哥们今天太高兴了……呜呜。”许大茂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想往何雨柱身边靠，却被他嫌弃的推开了。
“那么我发现你这人呢，就是找打你这满身的牛粪，隔远点啊。”何雨柱开起了玩笑。实际上，牧区的牛粪一点都不臭，值钱着呢，差一点也能卖出煤炭价。
“傻柱，你是刚进来的吧？咦，你别动。”许大茂说着，突然间发现了状况，一个飞扑就在何雨柱的脚边捡到了一块牛粪，顿时美滋滋的，距离工作量完成又前进了一大步，这块大呀，傻柱就是傻，这不知道牛粪有多宝贵。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心说许大茂这些天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说？以前在院里也是一个弄潮儿，穿着呢子大衣，平时呢连棒子面都不吃，现在居然这么惨。他现在只恨没有相机，不然非得记录下来，到时往报社一投稿分享一下农场劳改的真实画面。
“许大茂，你在这儿还好吧？”何雨柱这才来得及打量人，瘦了，是瘦多了，胡子拉碴的，看起来脸更长了，更像马脸了。
“好啥呀，你刚来不懂，过两天你就知道这地儿的艰苦了。傻柱，你别光站着，你刚来是个新手，一般运气都比较好，快帮我找找牛粪，等我收工再跟你唠嗑，咱哥俩现在是难兄难弟了，以前的仇先放下，得携手渡过难关。打架厉害，到时候咱们一起行动，只要看到的牛粪就是咱的，谁都抢不过你。”许大茂主要是因为这一点，所以看到傻柱才这么惊喜，毕竟他从小到大一直笼罩在四合院战神的阴影之下，要是他来了，那以后还不是要有多少粪就有多少粪。
“去，我跟你抢什么牛粪？”何雨柱话是这么多，但还是真的帮着寻找了一下，这还真应了许大茂那句新手就是运气好的话，短短时间他就发现了六七块牛粪，让许大茂扑腾的捡到了筐里。
“傻柱，还是你眼神儿好使啊，得了亮到了收工了，哎呦啊，我的老腰啊。”许大茂背着箩筐，腰都打不直了，却乐呵呵的叫傻柱跟他一起回去。一起到了收工点，把背篓上称，居然还多了七两。
“给我记账上，明天少七两啊。”许大茂这时心里更美了，攒了小七两，破纪录了。“傻柱，你是因为啥进来的？”工作量提前完成，许大茂这会儿是放风时间，叫上傻柱到屋檐下蹲会，就等着开饭了。
“等等你，咱还没换衣服，肯定是来不及吧，听哥们儿的，把你旧衣服的棉花扯出来，别怕浪费这地儿了，棉花是硬通货……”许大茂神神叨叨的，这才来几天，就变成老油条了，简直就是换了个人。
“得了吧你，抽烟不？咱们好好聊聊。”何雨柱这次掏出烟来，印象里许大茂是不抽烟的。谁知道许大茂却连忙伸手来抓，“傻柱快藏起来，这烟可是硬通货，一根就能换半碗棒子面粥，或者是俩土豆。”
“我去，你就说抽不抽吧，我要一根剩下的都给你了。”何宇柱原本是打算来落井下石的，可看到这就莫名的有点于心不忍，留下了半包烟给许大茂好应个急，别真是让人老改挂了，他以后就见不到许大茂这副惨状了。
“傻柱，还是你够兄弟，以前哥们对不住你，从今天起，你和秦寡妇的婚事，哥们绝不掺和了。对了，你也是被贾张氏那老太婆给算计了？”许大茂挣扎了一下，还是给自己来了一根，就想闻闻这烟味，让他感觉到还是在轧钢厂的包间里。对于未来还是有希望的？
“差不多吧，我是因为棒梗才来这的。”何雨柱也没有撒谎，就是实际情况有点不一样。
“棒梗啊，那你不冤，这小子可是个祸害，脑子不正常，就说上次那事吧，明明是我在背后整了他，但我敢肯定他会把仇记到你头上。算了，不说这事了，是哥们错了，等出去之后哥们给你摆一桌赔罪。”该说不说，这许大茂天天阴人，果然是对人的心理把握很准确。我刚一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万一傻柱那个不高兴了，这以后还怎么在农场里组队捡牛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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