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概率发生的小概率事件
“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还有没有公德心了？”陆行舟睡眼惺忪地打开公寓的门，顺便看了一眼时钟，
现在是早上6:00
“您好，陆行舟先生，我们给您带来了两个消息，您想先听哪个？”穿着黑衣服戴着鸭舌帽始终把头埋低的陌生小哥先发制人。
陆行舟：“……”
“你是？”陆行舟有些疑惑。
“我是谁不重要，您是陆行舟先生才对我们来说很重要。”陌生小哥抬起头对陆行舟礼貌地笑笑。
“我怎么看着你觉得很面熟啊？”陆行舟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看到过这张脸。随后他在脑子里努力搜索了一番，突然灵光一闪。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写在教科书里那个60多岁了还喜欢假装青少年拐骗无知少女的退役情报人员，乌鸦！”
乌鸦：“……”
咳咳！那都是她们自愿的，和我可没关系，我只是天生放浪了一点。
乌鸦老脸一红，随即解释了一番以免给这个倒霉孩子留下坏印象。
“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也没犯法啊！”陆行舟看着乌鸦端着个20公分长的纸盒子，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哪能啊，瞧你说的这话，你没犯法我就不能以街坊邻居的身份过来串串门吗？”乌鸦笑了笑，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就打算绕过陆行舟直往屋里钻，却被陆行舟拦了下来。
“盒子里是什么？你不会要我帮你销赃吧？”陆行舟一脸警惕。
(ー`´ー)……乌鸦看着陆行舟，“你小子不会真干了什么见不得法的事吧？”
“哈哈，哪能呢。您进，请进。”陆行舟连忙打了个哈哈把乌鸦邀了进去，乌鸦一脸狐疑地看着陆行舟，然后进去了。陆行舟赶忙松了口气。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赶时间睡回笼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陆行舟给乌鸦倒了杯热水随后说道。
“行！”乌鸦也很干脆。
“祝你生日快乐！”
？？？
陆行舟有些懵圈，“虽然我很高兴，但你来就是给我说这个的吗？”
“当然不是，我来还有另一个消息，恭喜你，你被选中了！”乌鸦一脸严肃地说出这番话。
陆行舟：6
他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这种坏事肯定会落到我头上！
“盒子里是什么？保密协议吗？给我吧。”陆行舟看向乌鸦抱住的盒子，努力做出一副高兴的神色。
“你自己看吧。”乌鸦也很识趣地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纸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精密仪器，随后他在仪器上按了数个按键，只听“嘀”地一声，一道激光扫过乌鸦的虹膜和一旁正在喝水的陆行舟。
身份确认完成，协议已进入准备阶段。一道没有感情的声音从仪器里传出。随后一张白纸从仪器上端的开口里逐渐弹出，待到停止，陆行舟将其接过。
保密协议ex-c3：
尊敬的公民陆行舟先生，经由我属与人工智能sup04的一致意见，您被选中参与此次《遗迹》初步探索活动。下面是详细条例，请阅，如有任何不满，可与您的联络专员及时沟通，我们会尽可能满足您的需求。
1.本次活动您不可拒绝，如试图逃走您将会被发配至哈克塔尔星的行星矿脉终生劳作。
2.《遗迹》的初步探索已经进入准备阶段，所需设备在您签订协议后将会在明日8:00准时送达您的居所，为了方便您的学业，联邦已批准您于学校提前毕业，您在日后的生活中将不会受到任何因此造成的负面影响。
3.签订协议后您不得向任何存在透露出项目相关内容，如您从《遗迹》中生还，届时将会有专人与您联络沟通进行心理疏导，同时请您尽可能将您对于《遗迹》所知告诉我们的专员。
4.作为第一批被选中的公民，我们将会对您做出一定的补偿。
您的公民等级由1级升至2级，每月将会收到由联邦补偿的50金点，如您在日后考虑参与工作，您的竞争优先级将会处于T2级别，您享有免费出入大部分公开场所例如：图书馆、游乐园、景点、电影院之类的特权。
5.……
6.……
花了十来分钟，陆行舟将这则保密协议看了两遍，提起笔毫不犹豫就在签字处写下自己的名字。
“不再考虑一下？”乌鸦发现他有点看不懂这个年轻人。
“我有的选吗？”陆行舟反问。
也是！乌鸦摸了摸鼻头，拿起陆行签了字的纸质协议塞进盒子里的仪器中。
嘀，对象已确本次协议，恭祝您生活愉快！这次的电子提示声变得柔和了一点。
“拿着。副本。”乌鸦递来一张白纸，上面写的内容和刚才的一模一样，只是有个打印出来的陆行舟的签字和地球联邦议会的印章。
“你要是活下来了，这张纸上的任何一条那些老家伙们要是没做到，你就拿着这个直接闯进议会去，就算捅上天了也别怂。”这是乌鸦第一次对陆行舟说出他的真实想法。
“谢谢。”陆行舟点点头，神色总算好看了一些。
“你……还有什么要求吗？都可以提！”乌鸦正欲拿着盒子走，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他还想听听这少年的想法。
“这回事，别让任何人知道，哪怕是顾言和洛溪也不行。”陆行舟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乌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提着盒子转身走了，只留下陆行舟一人在公寓里发呆。
啪嗒~打火机被陆行舟点起，烟气味却呛地陆行舟止不住咳嗽，他又放下了手中的香烟。
“抽烟抽烟不行，喝酒喝酒不会。陆行舟啊陆行舟，你还能做什么呢？”他喃喃自语，生活突然就变得很空虚，他现在无事可做，今天本来该去上的课已经不用去了，他毕业了。
人突然无事可做就会变得颓废，陆行舟就是如此。他现在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像个行尸一般挪动着，使得周遭的人都纷纷远离了他。
如您从《遗迹》中生还？呵！好一个生还！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越是想越是愤怒，突然间，一道刺耳的尖叫打破了他的沉思。
“啊！！！救命啊！！！！”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抬起头，之间一个满眼通红的年轻男子此刻正拿着刀刺向一个毫无防护的少年，而他的身后就是那个在大声尖叫的女孩。
下意识的，陆行舟朝持刀男子冲了过去，
断风踢！
噗通一声，男子直接被一脚踹进了不远处的人工喷泉，只留下在原地腿软的少年和那个停止尖叫了的女孩。陆行舟面无表情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后转身双手插兜离开了原地，只留下发愣的两人。
我c！这男的好帅啊！刚刚还以为他是个颓废男呢！
是呀是呀，老娘都有些心动了！
周遭响起这种声音不乏数百，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陆行舟飞身一脚将持刀男子踹进喷泉的一幕，这一副画面深深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中。
或许是陆行舟浑身颓废生人勿近的气场太强，直到陆行舟离开了这条街都没有人上来搭讪。
不知何时他走到了一个公园里，现在正值中午，在这里吃饭野餐的人很多，周遭不断响起男男女女欢乐的笑声让陆行舟好受了一点，他稍微想通了一点。
与其像现在一样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
兀的，他走动的方向一转，他心里有了计划。
……
海克斯科技靶场
今天来了个奇怪的年轻人，双手始终插在兜里，老姐问他他也不说话，只是点头和摇头，异眼订正：旧诗歌-2b。吴道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袖珍枪具，一边看向两人谈话的方向。
嗯？他怎么过来了？老姐居然也拿不下他？
“这把枪怎么卖？”陆行舟指了指吴道手中的袖珍手枪。
“啊？这是非卖品。”吴道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卖。
“50金点。”陆行舟开始加价。
“不卖。”吴道摇头。
“100金点。”
“不卖。”吴道依然很坚定。
“200金点。”陆行舟态度显得很坚决。
“还是不卖。”吴道的态度明显有些松动。
“600。”陆行舟给出了身上几乎所有的钱
“还是……唔！唔！”吴道刚打算开口，说到一半嘴巴就被吴乐用手捂住。她狠狠瞪了吴道一眼，随后笑着对陆行舟说道，“这枪我们卖，这小子脑袋不好使你别在意！400金点就行。”
“姐！这可是你……唔！唔！”吴道说到一半就被吴乐加大力度把嘴捂住，她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吴道。
陆行舟默默划过去了400金点，接过吴乐递来的袖珍手枪。
“靶场一个小时多少？”
“啊？”吴乐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后她连忙说道，“一个小时15金点。”
“给我开4个小时。”陆行舟又转过去了60金点，随后走向了射击处。
5个小时后……
昏暗的煤油灯吊在檐上摇曳的晃着，在小巷子里映出陆行舟长长的身影。
一处木质的餐车面前，陆行舟拿出了袖珍手枪，轻轻在紧闭的门窗上敲了三下。
吱~腐朽的木窗被一只苍老的手推开，一道浑浊的视线落在陆行舟身上，随后转移到了他手中的枪。
“年轻小子，来此所谓何事啊？”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但陆行舟还是尽全力听出了内容。
“求一条生路。”陆行舟答道。
“生路？你可知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老人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
“不知，只是有所耳闻，这里可解万难。”
“万难？呵呵，这话是没错，但是代价嘛，可就不是你一个毛头小子出得起得了。”
“我能在这里买到什么？”陆行舟有些激动起来。
“枪。”老者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
“枪？”陆行舟看向自己手中的袖珍手枪，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顾言那小子难得靠谱一回！
“想来你已是知晓，把枪给我吧，把这契约签了。”说着，老者从窗户里伸出他那干瘪的枯手，递来一张有些泛黄的羊皮纸，上面写着陆行舟看不懂的文字。
“这契约上面写的是什么？”陆行舟没有立刻签字。
“替我拿一个东西，然后带回来交给我，就这么简单。”老者解释了一下。
“我能信你的话吗？”陆行舟看着漆黑一片的窗户，怎么也看不清里面。
“你有的选吗？又或者说，你赌得起吗？”老者笑了笑，嘶哑的笑声传入陆行舟耳中让他觉得无比刺耳。
“条件是什么？”陆行舟沉住气，继续问详细的信息。
“明天之内。”
嗯？
陆行舟有些惊疑不定，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好了，拿着吧，仅限三次，子弹无限。”老者的话打断了陆行舟的思绪，随后一只干瘪的枯手将袖珍手枪递了回来，看起来这把枪并无变化。
唰唰！
拿起随身携带的笔将名字签下，陆行舟转身欲走。
“把它拿上。”枯手晃了晃手中的羊皮纸，示意陆行舟拿上。
“你不留着？”陆行舟有些不解。
“我留着你怎么用？”老者说完后就将手收了回去，一把关上窗户，阴暗的小巷里只剩下陆行舟一人。
一阵阴风吹过，陆行舟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随即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回到公寓，顾言的消息突然发来。
顾：今天怎么没见你？
陆：我提前毕业了，nb吧？
顾：6
顾：之后打算做什么？
陆：先进厂找个岗混日子。
顾：不怕洛溪打你？
陆：……
差点还忘了还有洛溪这茬！
陆行舟一拍脑袋，随后给洛溪发了个消息。
陆：在干嘛？
洛：？
陆：？
洛：洗澡。
陆：我提前毕业了。
洛：6，然后呢？
陆：我不想努力了。
洛：你怎么不~去！死！啊！
收起终端，洛溪有些羞恼的关掉浴霸，脸上却是通红，也不知是因为蒸汽的原因还是什么。
另一边，陆行舟面色平静地关掉对话面，计划很成功，至少明天一天洛溪都不会再找自己说话。顾言这小子没好事绝对不找自己，所以明天他可以放心进入《遗迹》。
洗洗睡吧。
现在是早上6:00
“您好，陆行舟先生，我们给您带来了两个消息，您想先听哪个？”穿着黑衣服戴着鸭舌帽始终把头埋低的陌生小哥先发制人。
陆行舟：“……”
“你是？”陆行舟有些疑惑。
“我是谁不重要，您是陆行舟先生才对我们来说很重要。”陌生小哥抬起头对陆行舟礼貌地笑笑。
“我怎么看着你觉得很面熟啊？”陆行舟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看到过这张脸。随后他在脑子里努力搜索了一番，突然灵光一闪。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写在教科书里那个60多岁了还喜欢假装青少年拐骗无知少女的退役情报人员，乌鸦！”
乌鸦：“……”
咳咳！那都是她们自愿的，和我可没关系，我只是天生放浪了一点。
乌鸦老脸一红，随即解释了一番以免给这个倒霉孩子留下坏印象。
“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也没犯法啊！”陆行舟看着乌鸦端着个20公分长的纸盒子，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哪能啊，瞧你说的这话，你没犯法我就不能以街坊邻居的身份过来串串门吗？”乌鸦笑了笑，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就打算绕过陆行舟直往屋里钻，却被陆行舟拦了下来。
“盒子里是什么？你不会要我帮你销赃吧？”陆行舟一脸警惕。
(ー`´ー)……乌鸦看着陆行舟，“你小子不会真干了什么见不得法的事吧？”
“哈哈，哪能呢。您进，请进。”陆行舟连忙打了个哈哈把乌鸦邀了进去，乌鸦一脸狐疑地看着陆行舟，然后进去了。陆行舟赶忙松了口气。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赶时间睡回笼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陆行舟给乌鸦倒了杯热水随后说道。
“行！”乌鸦也很干脆。
“祝你生日快乐！”
？？？
陆行舟有些懵圈，“虽然我很高兴，但你来就是给我说这个的吗？”
“当然不是，我来还有另一个消息，恭喜你，你被选中了！”乌鸦一脸严肃地说出这番话。
陆行舟：6
他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这种坏事肯定会落到我头上！
“盒子里是什么？保密协议吗？给我吧。”陆行舟看向乌鸦抱住的盒子，努力做出一副高兴的神色。
“你自己看吧。”乌鸦也很识趣地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纸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精密仪器，随后他在仪器上按了数个按键，只听“嘀”地一声，一道激光扫过乌鸦的虹膜和一旁正在喝水的陆行舟。
身份确认完成，协议已进入准备阶段。一道没有感情的声音从仪器里传出。随后一张白纸从仪器上端的开口里逐渐弹出，待到停止，陆行舟将其接过。
保密协议ex-c3：
尊敬的公民陆行舟先生，经由我属与人工智能sup04的一致意见，您被选中参与此次《遗迹》初步探索活动。下面是详细条例，请阅，如有任何不满，可与您的联络专员及时沟通，我们会尽可能满足您的需求。
1.本次活动您不可拒绝，如试图逃走您将会被发配至哈克塔尔星的行星矿脉终生劳作。
2.《遗迹》的初步探索已经进入准备阶段，所需设备在您签订协议后将会在明日8:00准时送达您的居所，为了方便您的学业，联邦已批准您于学校提前毕业，您在日后的生活中将不会受到任何因此造成的负面影响。
3.签订协议后您不得向任何存在透露出项目相关内容，如您从《遗迹》中生还，届时将会有专人与您联络沟通进行心理疏导，同时请您尽可能将您对于《遗迹》所知告诉我们的专员。
4.作为第一批被选中的公民，我们将会对您做出一定的补偿。
您的公民等级由1级升至2级，每月将会收到由联邦补偿的50金点，如您在日后考虑参与工作，您的竞争优先级将会处于T2级别，您享有免费出入大部分公开场所例如：图书馆、游乐园、景点、电影院之类的特权。
5.……
6.……
花了十来分钟，陆行舟将这则保密协议看了两遍，提起笔毫不犹豫就在签字处写下自己的名字。
“不再考虑一下？”乌鸦发现他有点看不懂这个年轻人。
“我有的选吗？”陆行舟反问。
也是！乌鸦摸了摸鼻头，拿起陆行签了字的纸质协议塞进盒子里的仪器中。
嘀，对象已确本次协议，恭祝您生活愉快！这次的电子提示声变得柔和了一点。
“拿着。副本。”乌鸦递来一张白纸，上面写的内容和刚才的一模一样，只是有个打印出来的陆行舟的签字和地球联邦议会的印章。
“你要是活下来了，这张纸上的任何一条那些老家伙们要是没做到，你就拿着这个直接闯进议会去，就算捅上天了也别怂。”这是乌鸦第一次对陆行舟说出他的真实想法。
“谢谢。”陆行舟点点头，神色总算好看了一些。
“你……还有什么要求吗？都可以提！”乌鸦正欲拿着盒子走，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他还想听听这少年的想法。
“这回事，别让任何人知道，哪怕是顾言和洛溪也不行。”陆行舟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乌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提着盒子转身走了，只留下陆行舟一人在公寓里发呆。
啪嗒~打火机被陆行舟点起，烟气味却呛地陆行舟止不住咳嗽，他又放下了手中的香烟。
“抽烟抽烟不行，喝酒喝酒不会。陆行舟啊陆行舟，你还能做什么呢？”他喃喃自语，生活突然就变得很空虚，他现在无事可做，今天本来该去上的课已经不用去了，他毕业了。
人突然无事可做就会变得颓废，陆行舟就是如此。他现在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像个行尸一般挪动着，使得周遭的人都纷纷远离了他。
如您从《遗迹》中生还？呵！好一个生还！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越是想越是愤怒，突然间，一道刺耳的尖叫打破了他的沉思。
“啊！！！救命啊！！！！”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抬起头，之间一个满眼通红的年轻男子此刻正拿着刀刺向一个毫无防护的少年，而他的身后就是那个在大声尖叫的女孩。
下意识的，陆行舟朝持刀男子冲了过去，
断风踢！
噗通一声，男子直接被一脚踹进了不远处的人工喷泉，只留下在原地腿软的少年和那个停止尖叫了的女孩。陆行舟面无表情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后转身双手插兜离开了原地，只留下发愣的两人。
我c！这男的好帅啊！刚刚还以为他是个颓废男呢！
是呀是呀，老娘都有些心动了！
周遭响起这种声音不乏数百，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陆行舟飞身一脚将持刀男子踹进喷泉的一幕，这一副画面深深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中。
或许是陆行舟浑身颓废生人勿近的气场太强，直到陆行舟离开了这条街都没有人上来搭讪。
不知何时他走到了一个公园里，现在正值中午，在这里吃饭野餐的人很多，周遭不断响起男男女女欢乐的笑声让陆行舟好受了一点，他稍微想通了一点。
与其像现在一样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
兀的，他走动的方向一转，他心里有了计划。
……
海克斯科技靶场
今天来了个奇怪的年轻人，双手始终插在兜里，老姐问他他也不说话，只是点头和摇头，异眼订正：旧诗歌-2b。吴道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袖珍枪具，一边看向两人谈话的方向。
嗯？他怎么过来了？老姐居然也拿不下他？
“这把枪怎么卖？”陆行舟指了指吴道手中的袖珍手枪。
“啊？这是非卖品。”吴道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卖。
“50金点。”陆行舟开始加价。
“不卖。”吴道摇头。
“100金点。”
“不卖。”吴道依然很坚定。
“200金点。”陆行舟态度显得很坚决。
“还是不卖。”吴道的态度明显有些松动。
“600。”陆行舟给出了身上几乎所有的钱
“还是……唔！唔！”吴道刚打算开口，说到一半嘴巴就被吴乐用手捂住。她狠狠瞪了吴道一眼，随后笑着对陆行舟说道，“这枪我们卖，这小子脑袋不好使你别在意！400金点就行。”
“姐！这可是你……唔！唔！”吴道说到一半就被吴乐加大力度把嘴捂住，她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吴道。
陆行舟默默划过去了400金点，接过吴乐递来的袖珍手枪。
“靶场一个小时多少？”
“啊？”吴乐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后她连忙说道，“一个小时15金点。”
“给我开4个小时。”陆行舟又转过去了60金点，随后走向了射击处。
5个小时后……
昏暗的煤油灯吊在檐上摇曳的晃着，在小巷子里映出陆行舟长长的身影。
一处木质的餐车面前，陆行舟拿出了袖珍手枪，轻轻在紧闭的门窗上敲了三下。
吱~腐朽的木窗被一只苍老的手推开，一道浑浊的视线落在陆行舟身上，随后转移到了他手中的枪。
“年轻小子，来此所谓何事啊？”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但陆行舟还是尽全力听出了内容。
“求一条生路。”陆行舟答道。
“生路？你可知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老人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
“不知，只是有所耳闻，这里可解万难。”
“万难？呵呵，这话是没错，但是代价嘛，可就不是你一个毛头小子出得起得了。”
“我能在这里买到什么？”陆行舟有些激动起来。
“枪。”老者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
“枪？”陆行舟看向自己手中的袖珍手枪，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顾言那小子难得靠谱一回！
“想来你已是知晓，把枪给我吧，把这契约签了。”说着，老者从窗户里伸出他那干瘪的枯手，递来一张有些泛黄的羊皮纸，上面写着陆行舟看不懂的文字。
“这契约上面写的是什么？”陆行舟没有立刻签字。
“替我拿一个东西，然后带回来交给我，就这么简单。”老者解释了一下。
“我能信你的话吗？”陆行舟看着漆黑一片的窗户，怎么也看不清里面。
“你有的选吗？又或者说，你赌得起吗？”老者笑了笑，嘶哑的笑声传入陆行舟耳中让他觉得无比刺耳。
“条件是什么？”陆行舟沉住气，继续问详细的信息。
“明天之内。”
嗯？
陆行舟有些惊疑不定，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好了，拿着吧，仅限三次，子弹无限。”老者的话打断了陆行舟的思绪，随后一只干瘪的枯手将袖珍手枪递了回来，看起来这把枪并无变化。
唰唰！
拿起随身携带的笔将名字签下，陆行舟转身欲走。
“把它拿上。”枯手晃了晃手中的羊皮纸，示意陆行舟拿上。
“你不留着？”陆行舟有些不解。
“我留着你怎么用？”老者说完后就将手收了回去，一把关上窗户，阴暗的小巷里只剩下陆行舟一人。
一阵阴风吹过，陆行舟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随即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回到公寓，顾言的消息突然发来。
顾：今天怎么没见你？
陆：我提前毕业了，nb吧？
顾：6
顾：之后打算做什么？
陆：先进厂找个岗混日子。
顾：不怕洛溪打你？
陆：……
差点还忘了还有洛溪这茬！
陆行舟一拍脑袋，随后给洛溪发了个消息。
陆：在干嘛？
洛：？
陆：？
洛：洗澡。
陆：我提前毕业了。
洛：6，然后呢？
陆：我不想努力了。
洛：你怎么不~去！死！啊！
收起终端，洛溪有些羞恼的关掉浴霸，脸上却是通红，也不知是因为蒸汽的原因还是什么。
另一边，陆行舟面色平静地关掉对话面，计划很成功，至少明天一天洛溪都不会再找自己说话。顾言这小子没好事绝对不找自己，所以明天他可以放心进入《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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