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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庙内遇袭

    新传回的消息称那歪嘴老道与白毛刺猬精现下在朱城子一带,被人瞧见了,也怪那歪嘴老道的样貌好记,有特征。

    叶宁远问过传信回来的人,瞧的真么?

    来人说,错不了,一身的华丽道袍,满头银发,样子看上去还算是颇为端正,可就是一张嘴,歪的不能再歪。

    叶宁远听了笑说“那就错不了,歪嘴的就错不了,身旁跟没跟着一个美貌的妇人?”

    来人回说没瞧见他身旁跟着什么人,只见到他一个。

    歪嘴老道与那白毛刺猬精在宁远府做了恶,叶宁远除掉他们俩已经多时,现下知道了下落,只因自己有些事情先与人约定的好,便派那叫傻二的先到朱城子盯住了,不出十天自己便赶过去。

    叶宁远交代着说“白老道从宁远府走时拐走了周家老爷的小妾,那女人平常娇贵的惯了,喜欢个热闹,爱听戏,乡下住不了的,人肯定就在县城里。虽然传回话人说没瞧见白老道身旁带着什么人,可料想他还是要回县里去找那女人。二哥,你就在县里盯紧就好,白老道和那女人总有漏头的时候,找着一个就不怕另一个不露面。”

    那眼底长有冻疮的男鬼,原也是这柳老大山上的伙子,大家唤他作傻二,别看这名字里透着傻气,可柳老大的伙子里最属他心细,眼神好,枪打的极准。

    叶宁远叫傻二随身带上枪,枪中的子弹已经被他作过了法,要是先瞧见那白毛刺猬精,不用犹豫,直接开枪解决掉。

    但要是遇见了歪嘴老道,不要贸然出手,凭枪里的两发子弹打发不了他,盯住梢,等着自己来就好。

    可没成想,近来朱城子发生了命案,县城里管控的十分严,起因是一富商的儿子酒后失手了杀人,又因那富商颇有些权势朋友,又在警署上下使足了大洋,警署暂时压着没下定论,只称凶手还未找到,掩人耳目的加强了管控,派人爱户排查。

    傻二到了朱城子见排查的厉害,自己带着枪,不方便进城,于是在城外将枪藏了起来,自己住到了大车店里等待时机进城。

    冬季里大车店内没什么人,仅有的几人也都是常住的,傻二自打住进来也不同那几人耍钱游戏,也不找店里的暗娼,白天时候规律的很,先到藏枪处检查一翻,再到城外观察,看进来管控是否松了些。

    在这大车店内常住的人里,恰有一人是警署里暗插在这的眼线,见傻二平日里早出晚归,也不与其他人相谈,觉得有些奇怪,下了心眼在傻二身上。这天一早,傻二照常出门,先到藏枪地检查了下枪支,见那支枪无恙后便前往城门处看看今日管控是否松了些,自己来了已有四、五天的时间,还有一半的时间就到了同叶宁远相约的日子,自己却还连城门都没摸进去,不好跟师爷交代。

    傻二全然没发现自己身后跟上了人,那大车店内的暗线自打傻二出门后,他也悄悄跟了上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这样一路跟到了傻二藏枪的地方。

    这暗线心说,一会等你走了我就去瞧瞧你在这处藏了什么东西。待到傻二一走,暗线偷到傻二刚刚翻找过东西的地方,四下找了摸找了起来,竟然在雪里藏着一支枪。

    他连忙跑回警署报告了这个发现,私藏枪支可不是小事儿,更何况是支日本人造的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署长当下派了一队人马在大车店四下布防起来,等那傻二外出而归时,众人其上一并将傻二拿下带回了县警署。

    署长打算派人审一审傻二,是那徐银汉说“署长,这得恭喜您了。”

    署长问他恭喜什么?

    徐银汉说“恭喜您一举抓获了前几日杀人的凶手,为县里除却了一害啊!”

    那署长也是个明白人,当下审也不审,直接处决了傻二,可怜那傻二就这般不明不白的作了富商儿子的替死鬼。

    这与先前徐银汉同李时进说的可完全不一样,他告诉李时进是在火车站抓了个随身携带枪的窜匪,可这却分明是枉法夺人性命的冤假错案!

    傻二死后鬼魂附在了随身带的那支枪上,他心中还有惦念,师爷交代给自己的事儿还没办好,不能就这么死了。

    正赶上李时进家中闹鬼无奈来找舅舅徐银汉,徐银汉为了辟邪带上了这支还未登记的枪,那傻二就这样随着枪进了李时进家,亲眼瞧见了这之后李时进家中所发生的种种,这不正是自己从宁远府来这要找的那白毛刺猬精和歪嘴老道吗!

    那一日叶宁远与相约好的友人,正在谈些什么事情来,顿感心中一惊,左右眼皮轮番跳动,摇卦一看,有友人丧命。叶宁远第一个便想到了傻二,他这一门修习的是五行升降天门运筹之术,对算卦一事并不精通。

    叶宁远那友人恰是个精通梅花易数的术士,随时随地便能起卦,他叫叶宁远讲个字来,自己起卦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叶宁远不由思虑,指尖点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个“二”字,正对应了傻二的名字。

    那友人见叶宁远在桌上写了个“二”字便觉不好,这“二”字是一横长一横短,长短多是出了事故。那友人并未表露声色,接着在手指肚上的九宫内进行推演。

    推演一番后那友人说道“你这朋友已经不在了。”

    叶宁远深知这人起卦没有不准时候,当下告了辞,找来两个哥哥便赶赴朱城子,就是现在棺材铺里的这黑脸大汉与国字脸男人。

    骆瞎子也没瞧错,这二人的的确确是习武出身,且还是同门师兄弟,黑脸的唤做张仁,国字脸的唤做李正。这二人打小便在一起跟着一位姓景名湖,号称南苑十八手的师傅学艺,一身硬功夫了得。

    叶宁远携着张仁与李正二人连忙起身赶赴朱城子,入了夜,叶宁远掏出杏黄小旗做法招回了傻二的鬼魂,傻二将是如何死的与附在枪上之后所发生的事儿一一同叶宁远道来,叶宁远交代傻二找个机会叫骆瞎子到镇西的棺材铺里找自己,且接着跟住李时金的魂,这事儿叫自己碰见了不能不管。

    应傻二所说那李时进的一缕生魂又跑丢了,现下怕是已经去了鬼市,骆瞎子想到了办法,他有个旧相识是个阴差,骆瞎子现下要回到李金家等到晚上是找那阴差来带李金过阴,将李时进的声音找回来,不敢耽搁,再晚些怕那生魂如了畜生道。

    人走失的生魂投不了胎,但能入畜生道变成蝇虫,反复至那人寿终正寝后方再回来,而那失了魂的人则呆傻痴疯一生。

    叶宁远、张仁、李正、骆瞎子,这四人一起走了一段,快到李村时在三叉口分开,骆瞎子独回李村,叶宁远带着张仁、李正绕过双龙堡去往弥勒山。

    叶宁远等三人对去往弥勒山的路不大熟悉,路上找了户车马店休憩一会,吃了些东西,同店里伙计问清了路,赶赴弥勒山。

    到了弥勒山时已过中午,远远看去,那还真像是个卧着的弥勒佛形状,三人对这一带路行不熟,听那车马店里的伙计说到火神庙有条近路,就是路险些,走弥勒山南面的碎石路到了山顶,再从往北下山,近乎快一半的路程。

    还有条大路,绕着弥勒山东侧,到了弥勒山北面有一条古道直通火神庙,人为修造的石阶,路好走些,就是路绕了些。

    三人决定还是绕东侧大路到山北从那古道上山。

    多费了一段脚程,三人在古道上已能瞧见火神庙那残破的顶子,叶宁远嘱咐张仁、李正要小心些,自己一行三人对此地地形不熟,那歪嘴老道若再早有准备,搞个偷袭,就有些麻烦了。

    到了火神庙前,那庙宇好是破败,千疮百孔的独独一座庙宇面北依山而建,庙后有一小园,南侧没砌院墙,紧挨在山岩上,山岩上开凿了一条仅供一人过路的小道,直通山顶。山顶耸立着几块巨大的怪石,这怪石在弥勒山南侧山脚下看时还真像是那仰卧着的佛爷凸起的肚脐,现在近了些从这侧看来更像是堆篝火,小路到了那怪石处便也没了去路。

    三人在这庙门外关瞧着此地山势,再见庙门前空地上,积雪未有清理,有一条人趟出的小径直进庙里,四周雪地上稀稀疏疏的印着些爪印,那些爪印看似从四周涌来,到了庙门处便不见了踪迹,看样子已经在这庙里了。

    李正走上前瞧了瞧,雪地里印着的爪印中还有些掉落的毛发,“师爷,是狗的爪印,看样子个头还都不小,数量也不少。”

    一听说是有狗,张仁有些紧张了起来,从腰间掏出两只手枪,顶了火,持在手里。别看这张仁长相五大三粗,有黑的面门,光秃头,看起来恶狠狠,可这人唯独最怕狗,无论大小,只要那狗一叫他便吓的不轻。

    李正退回身来,也掏出枪顶上了火,将叶宁远护在身后。别看叶宁远一身道法灵通,修行的五行升降天门运筹之术能撼天地,惊鬼神,但他可没学过什么功夫,从小娇生惯养,体力上也差的多。

    叶宁远并未慌张,从怀中掏出杏黄旗来,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旗面上,画了道符,将那杏黄旗插在了雪地里,说“一会有帮手到,先进庙里瞧瞧。”

    李正与张仁并不知道叶宁远所说的帮手是谁,但都知道师爷有一身的玄通,他们二人跟在师爷身边久了也都见识过,师爷说的话就准没错。

    李正打在头里,向庙门处走去“张黑,一会开了门,不管出来什么东西,你护好师爷。”

    “你把心收回到肚子里吧,有我张黑在,不能叫师爷受一点伤。”张仁心知,这是李正知道我怕狗,怕万一开了门,跑出来狗,我一害怕再忘了保护师爷。

    张仁给自己定了定神,一双眼睛怒瞪着前方,管你一会是狗来还是老虎,我都顶不能让师爷受伤。

    柳老大的伙子虽然散,但只要叶师爷还在,这伙人就散不了。叶宁远,师爷是这伙子最后的一口气儿,是招牌,是八里铺柳老大伙子的魂。

    李正沉腰提气,一脚踹向了庙门,庙门并没有锁,呼扇着向内开了,李正举枪瞄向庙内。

    张仁这边也举起双枪瞄向庙内。

    火神庙内却空空如也,未见有甚影动。

    叶宁远瞧了眼雪地里插着的杏黄旗,招呼李正与张仁,要进庙瞧瞧。进了庙内,尽管天大亮着,这庙内还是显得有些阴森,从庙顶顺下来一束束黄色的宝幡、绸带多数已经破烂成了一条条碎布头,庙正中有一只剩下一边的坐姿神像,赤着上身,赤着脚,神像不见有头,申着三只手。

    叶宁远瞧着这庙倒是怪了,建筑的风格是道教,这神像却看着像佛教的,可又不像是汉传佛教。

    庙内有浓重的狗身上的骚臭味,却不见有狗与那歪嘴老道。

    张仁始终不离叶宁远寸步,护在他身旁,李正四周瞧了瞧“师爷,这神像身后道门。”

    三人缓过神来,方才在庙外观察这山势时,瞧见有个后院,那门肯定是连着后院的方向,歪嘴老道或在后院。

    叶宁远说“咱们到这庙的后院瞧瞧,几只狗不怕什么,想我找的那帮手也是时候快到了。”

    李正说“就怕不只几只狗,齐拥上来,怕顾不上师爷。”

    叶宁远说“是也得小心着点。”

    说话间三人向着神像身后走去,越过了神坛,李正方要开门,叶宁远瞧这神像后竟也挂了宝幡,看那宝幡颜色与样子,是新卦上的,宝幡上写着什么符咒,幡上有重重的尿骚味。

    叶宁远说“先别开门,李哥、张哥,你们看这宝幡是新挂的,有股子尿骚味。”

    李正先前注意力全在那道通往后院的门上,闻到了四下有尿骚气味,但以为是这庙里的味道,并未注意头顶的宝幡。

    “是了,这幡看样子是新挂的,上面怎么这么重的尿骚味儿。”李正说话间不紧捂住了口鼻。

    张仁也走近瞧了瞧,探着鼻子闻了一闻,“呕”了一声,差点吐了出来“这庙里的狗骚味儿全在这幡上。”

    “坏了!”叶宁远喊道“这幡就是那歪嘴用来招狗的,快退出这庙去。”

    这歪嘴老道招狗的法门与叶宁远招帮手的法子如出一辙,只不过一个用血,一个用尿,这歪嘴老道也十足是恶心了些。

    叶宁远心说不好,先见了门外雪地上的爪印还以为那歪嘴老道早就将狗招来藏在庙内,可进了庙里却不见有什么影动,别是这歪嘴老道这会还没招狗来,直等自己几人进到庙里,来个瓮中捉鳖。

    庙里地方不大,施展不开,若是被歪嘴老道招来的狗们,蜂拥近来,三人不好招架,还得到空地上去。

    叶宁远三人连转过头向庙门处跑去,想要出到庙外。

    还未到门口,只间门外忽然涌进十数只狗来,体型庞大,毛发脏乱,有几只眼珠红色,看这架势是野狗无疑,还有吃过死人肉的。

    再瞧那群狗身后走近一身,身着华丽道袍,歪着嘴,正是那歪嘴道人,待野狗都进到庙内,那歪嘴道人缓身将庙门关上,一根横棍卡在门上。

    纵使这歪嘴老道不关庙门,叶宁远三人暂时也出不去。

    叶宁远瞧见那歪嘴老道后冲他喊了声“白歪嘴,认得我吗!?”

    歪嘴老道自然是知道叶宁远的“叶师爷,贫道这有礼了,不知到访何事?”

    叶宁远也不同他客气叫他把李时进的魂放回去,从今以后不再作恶,躲得起来不再叫自己见着便扰他一命,若不然叫你死时另一半的嘴也是歪的。

    白老道听后心中恼怒,怒指叶宁远道“你当今天你们三人还回得去么?都将做了这群野狗的晚饭。”

    说话间歪嘴老道指挥着这群野狗攻向叶宁远三人,群狗听了命令向三人飞扑而来。

    李正、张仁连忙开枪射向群狗,那群狗瞬间倒地几只,剩下的却也不觉害怕依旧向叶宁远等三人扑来。

    狗群狂吠、速度极快冲到了三人脚下,李正与张仁又开枪射杀几只,野狗们虽不躲闪,但移动中也不好打准。眼见走庙门是不行了,李正说“到院子里去,庙里太小,施展不开。”

    三人说话间向庙后跑去,可却快不够野狗,几只野狗已挡在了庙后的门前。

    李正、张仁始终将叶宁远护在身后,这二人枪里子弹打的尽了,只能上脚,这二人的功夫多数在手上,学的是十八掌,腿上功夫不灵,想要伸掌拍那野狗面门,野狗却都趴在地上眼瞧上看,这一掌下来,扭头便跳开了。

    李正,张仁落掌未劈到地上野狗,却被野狗们钻了空子,这边侧身落掌,那一边就跳出一只野狗来,跳到头顶偷袭,二人只得抽掌回来挡在面门前,如此几番身上挂了不少的伤。

    李正、张仁叫叶宁远站到神坛上,二人也跳身到了神坛上围着叶宁远做着防守,眼下这庙里的野狗少说还有八、九只之多,围在神坛四周不停狂吠,伺机要跳上神坛攻击神坛之上的三人。

    有几只野狗探着脑袋就要跳上神坛,却被李正、张仁的人一阵乱脚踢下,双方现在僵持不下,可时间长了不是个办法,这二人体力已经有些不支,身上诸多伤口还留着血,隐隐作痛。

    还需尽快到院子里去,找机会从院里沿这那一人宽的小路上弥勒山去,路窄,野狗群也不能齐上来好防备。

    李正说“黑子,我跳下神坛,吸引那野狗们。你带着师爷快去院里。”

    张仁哪肯,这会地上围着八、九只野狗,一只只大脑袋晃动着,李正这要下去,还不被撕咬碎了。

    李正不管,真跳下神坛,那八、九只野狗瞬间向李正袭去。

    “快啊!黑子!带师爷走。”

    张仁心有不忍,相同李正一起对付那群野狗,可身边带着师爷,只得拉着叶宁远也跳下神坛,撞开庙后的小门,逃到了火神庙后的院子里。

    张仁间一边墙上支着许多竹竿,叫叶宁远踩着竹竿先扶在墙上。

    自己抽了一根粗一点的竹竿,抡起胳膊将那竹竿断成两截,一手持一根,返回到火神庙内。

    此时那李正已有些招架不住,两三只野狗咬住他的双腿,剩下的野狗像他上身扑去,李正只得用双臂挡住要害,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两只臂膀上已经鲜血淋漓。

    张仁见了愤然喊道“啊!他妈呢,今晚爷爷要吃狗肉汤锅。”他与那李正自小在一起,感情极深,此刻见了李正这番光景,早把怕狗一事忘在了脑后,俨然是一副黑旋风李逵的模样,手持两只竹竿,胡乱的朝着那些野狗的脑袋上敲去。

    几只野狗霎时已被张仁敲碎了脑壳,咬着舌头躺在了地上,其余野狗也被张仁暂时打退,张仁趁机拖着受伤的李正像后院走去。二人连退,连用竹竿进行反击。

    到了墙角处,张仁叫李正先爬上墙,叶宁远站在墙头抽了一根长竹竿,也朝着地上的野狗拍打去,张仁随后将手中竹杆仍向狗群,双手在墙头一搭,翻身上了墙。

    三人站在墙头上朝着山上的小路跑去。

    眼见就要到了那上山的小路前,歪嘴老道背着手瞧着墙上的三人,喊了句“走得了吗!你们看!”

    说话间只见弥勒山顶,从那处先前觉得像篝火的乱石中,窜下许多狗来,沿着小路向山下跑来,看着数量比先前还要多。

    下山的狗们将小路堵死,叶宁远三人此刻站在墙头不知如何是好,没了退路。

    山上的野狗齐下到院子里,堵住了去路,有几只爬上了上,冲着三人飞奔而去。

    三人只有叶宁远手里还有一根竹竿能用来招架,可奈何野狗数量众多。

    就在此时,又从弥勒山顶下来一人,那人边下山边喊“大黄!大黄!大黄。”

    下到山下,瞧见叶宁远三人被困在墙头,冲进狗群里,低下身子,几脚便踢翻了几只狗,这人半蹲在地上,专用后脚跟踢那狗的下巴。被他这么冲,冲出一条路来,直到叶宁远跟前暂时解了围。

    招呼叶宁远三人从墙上下来,跟着自己;李正问叶宁远说“师爷,这人是你找来的帮手吗?可够慢的了。再晚些咱们三人都得命丧于此。”

    叶宁远回他说“哪里是我找来的帮手,我找那帮手现在还未到。”

    野狗们虽然暂时被那人踢散,但很快又聚集了起来,看着满院子的野狗都向着这四人袭来。

    就在这时,叶宁远说了句,来了,我找的帮手来了。

    只听得庙门外“吱吱吱吱”声音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