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局长助理
汉东省保卫局位于江州市与东吴市交界，离小金山有五十多公里。
换做以前需要开车一个多小时，但现在半小时就到了。
一路上他们畅通无阻，整条马路只有他们一辆车在行驶。
张强一脚油门飚到了180码，无视任何交通规则，一路狂飙，吓的王东波的妻子和孩子在车里颤声乱叫。
“你这违法的！”黑胖子显然也吓的不轻，在车里嚷着。
张强却说：“早就没法了，就算有，也约束不了人了。”
说着，他又猛踩了一下油门，所有人一个后仰，车速被提到了250码。
“放心，早年我开过赛车，这些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
车内，王东波一家三口战战兢兢，表示下次再也不会坐张强的车了，但肖远却表现的十分镇定，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张强好奇的望来，说：“肖同志，你也开过赛车？”
他有此一问，是因为肖远的表现太反常了。
“没有，只是觉得这速度……”
说到这，他立马住嘴了，因为这速度和他奔跑的速度差不多，自然不会觉得有多快。
张强瞥了一眼肖远，嘴角微微上扬，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于是一脚油门踩到底。
“走你！！”
此时，车速已经提到了280码，整个车身都在高频颤动，感觉随时都会散架。
奇怪的是，妇女和孩子的尖叫声消失了，肖远回头一看，他们已经晕了。
“你朋友不行啊，要好好练练。”张强打趣道。
……
接下来的日子，肖远他们被安排到紧挨保卫局的一处被遗弃的湖畔别墅，别墅的原主人是一位国内知名导演。
只不过那导演因为逃税的问题被判了无期徒刑，别墅自然也被收为国有。
最兴奋的要数王东波老婆，她说她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奢华的别墅，虽然年代久了点，但地中海的装修风格在专人的打理下保留了下来，并没有留下太多的岁月痕迹。
同时，保卫局还给肖远配了一辆油车，赫然是一辆当年富豪才开得起的路虎。
肖远清楚这一切都不是白给的，保卫局从来不养闲人。
倘若哪天自己没有价值了，估计会被扫地出门，什么也带不走。
第一次来到保卫局的大厅，他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到了。
大厅里挂着一块巨大的老式LED显示屏，上面显示着汉东省地图，地图上有一些发光红点。
红点有大有小，起初肖远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听周围人交谈的内容，很快就明白了红点的含义。
那是变异生物出现的位置
很快，张强走了过来，他领着肖远来到了廊道里的一间办公室，说：“进去吧，局长在里面等着呢。”
“局长？”
不就过来打个杂么，为什么连局长都要亲自见我。
他怀着疑惑的心情走了进去，见到局长的刹那，肖远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
原来这位局长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他的读研导师——崔永。
“你来啦。”崔永和蔼的说道，随后指着一旁的凳子说：“坐吧，别傻站着。”
“呃…好。”
肖远有些不知所措的坐下，再次遇到当年这位理论上的启蒙导师，他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孩子。
“这几年你受苦了，我也是没办法，抽不开身。”崔永有些自责。
“不、不不，是学生自己没出息，给您丢脸了。”不知为何，肖远面对他时，竟显得有些不自在。
他发现导师和十年前比，变化很大，皱纹明显更深了，头发已经半白，唯独没变的是他那双雪亮的眼睛，依旧那样清澈且犀利。
“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只可惜当年社会风气太差，资本当道，利己主义横行，我们这些搞理论的被边缘化了。”
说到这，崔永的眼角闪过一抹黯然，接着说：“如今好了，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害人的网络没了，资本被清零了……你说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肖远沉默，导师的这问题太过哲学，他一时半会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崔永笑了笑，似乎看透了一切，没有纠结他有没有回答，只会淡淡说：“我叫你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工作要让你做，而且啊，这里的大部分工作都跟天文无关。”
肖远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理解的看向导师，心中忐忑不安。
“别紧张嘛，其实我只是看中了你这个人，与你的学识和能力无关，以后你就当我的助理吧。”崔永不急不慢的说。
肖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扯了吧。
一旁的张强同样瞪大双眼，怔怔的看着崔局长，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崔永的举动告诉了他们一切。
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电子卡摆在桌面上，电子卡的正面赫然是肖远的半身照，下面还有一行代码：0308
随后，他又从另一个一个抽屉里拿出一部手机，嘱咐道：“这手机里有我和保卫局一些重要同志的号码，以后就是你的了。”
肖远犹豫着接过卡片和手机，问：“星链没了，这手机还能通话？”
一旁的张强站出来解释道：“用光缆，手机底部有个光缆接口，你只要找到开通光缆的机构，亮明身份就能使用了。”
“奥。”肖远恍然点头。
出了局长办公室，张强一巴掌拍在肖远后背，要是以前，他肯定经不住张强这么一拍，定然会一个趔趄。
但现在，他只感觉到张强十分温柔的把手搭在了自己背上。
肖远疑惑道：“怎么了强哥？”
张强尴尬的笑笑，自己一时激动，差点没收住力，不过他竟然抗了下来……
练家子？
“呃……说说你是怎么买通局长的吧？”
肖远被问的哭笑不得，回道：“我也不知道啊，也许是他学生的原因吧。”
张强一脸艳羡：“你放屁，崔老带过的学生没有一千也有数百，为何偏偏是你，没看出来，你这小子还挺有一套的。”
肖远懒的去解释，也没法解释。
见肖远不说，张强只能识趣的没问，开始向他一一介绍起汉东保卫局的主要职责。
“这一楼是监控大厅，主要监视那些已经被发现且被打上定位装置的变异生物。”
“这二楼是作战中心，目前主要任务就是和军方合作围捕一些变异生物。”
“这三楼和四楼是实验室，里面大多空置的，以后主要用来研究变异生物的细胞。”
“最后是这负一楼，负责关押一些变异生物，不过目前为止，我们一只都没抓到。”
肖远微微点头，不过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所有无线频段的电磁波都受到了星爆干扰，他们是怎么定位变异生物位置的。
他问出了这个问题，迎来的是张强鄙夷的眼光。
“亏你还是博士，我们是通过磁场定位的，只要在变异体身上放置一个磁场干扰器就行，就这么简单。”
“奥！”肖远恍然。
换做以前需要开车一个多小时，但现在半小时就到了。
一路上他们畅通无阻，整条马路只有他们一辆车在行驶。
张强一脚油门飚到了180码，无视任何交通规则，一路狂飙，吓的王东波的妻子和孩子在车里颤声乱叫。
“你这违法的！”黑胖子显然也吓的不轻，在车里嚷着。
张强却说：“早就没法了，就算有，也约束不了人了。”
说着，他又猛踩了一下油门，所有人一个后仰，车速被提到了250码。
“放心，早年我开过赛车，这些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
车内，王东波一家三口战战兢兢，表示下次再也不会坐张强的车了，但肖远却表现的十分镇定，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张强好奇的望来，说：“肖同志，你也开过赛车？”
他有此一问，是因为肖远的表现太反常了。
“没有，只是觉得这速度……”
说到这，他立马住嘴了，因为这速度和他奔跑的速度差不多，自然不会觉得有多快。
张强瞥了一眼肖远，嘴角微微上扬，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于是一脚油门踩到底。
“走你！！”
此时，车速已经提到了280码，整个车身都在高频颤动，感觉随时都会散架。
奇怪的是，妇女和孩子的尖叫声消失了，肖远回头一看，他们已经晕了。
“你朋友不行啊，要好好练练。”张强打趣道。
……
接下来的日子，肖远他们被安排到紧挨保卫局的一处被遗弃的湖畔别墅，别墅的原主人是一位国内知名导演。
只不过那导演因为逃税的问题被判了无期徒刑，别墅自然也被收为国有。
最兴奋的要数王东波老婆，她说她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奢华的别墅，虽然年代久了点，但地中海的装修风格在专人的打理下保留了下来，并没有留下太多的岁月痕迹。
同时，保卫局还给肖远配了一辆油车，赫然是一辆当年富豪才开得起的路虎。
肖远清楚这一切都不是白给的，保卫局从来不养闲人。
倘若哪天自己没有价值了，估计会被扫地出门，什么也带不走。
第一次来到保卫局的大厅，他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到了。
大厅里挂着一块巨大的老式LED显示屏，上面显示着汉东省地图，地图上有一些发光红点。
红点有大有小，起初肖远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听周围人交谈的内容，很快就明白了红点的含义。
那是变异生物出现的位置
很快，张强走了过来，他领着肖远来到了廊道里的一间办公室，说：“进去吧，局长在里面等着呢。”
“局长？”
不就过来打个杂么，为什么连局长都要亲自见我。
他怀着疑惑的心情走了进去，见到局长的刹那，肖远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
原来这位局长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他的读研导师——崔永。
“你来啦。”崔永和蔼的说道，随后指着一旁的凳子说：“坐吧，别傻站着。”
“呃…好。”
肖远有些不知所措的坐下，再次遇到当年这位理论上的启蒙导师，他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孩子。
“这几年你受苦了，我也是没办法，抽不开身。”崔永有些自责。
“不、不不，是学生自己没出息，给您丢脸了。”不知为何，肖远面对他时，竟显得有些不自在。
他发现导师和十年前比，变化很大，皱纹明显更深了，头发已经半白，唯独没变的是他那双雪亮的眼睛，依旧那样清澈且犀利。
“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只可惜当年社会风气太差，资本当道，利己主义横行，我们这些搞理论的被边缘化了。”
说到这，崔永的眼角闪过一抹黯然，接着说：“如今好了，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害人的网络没了，资本被清零了……你说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肖远沉默，导师的这问题太过哲学，他一时半会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崔永笑了笑，似乎看透了一切，没有纠结他有没有回答，只会淡淡说：“我叫你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工作要让你做，而且啊，这里的大部分工作都跟天文无关。”
肖远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理解的看向导师，心中忐忑不安。
“别紧张嘛，其实我只是看中了你这个人，与你的学识和能力无关，以后你就当我的助理吧。”崔永不急不慢的说。
肖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扯了吧。
一旁的张强同样瞪大双眼，怔怔的看着崔局长，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崔永的举动告诉了他们一切。
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电子卡摆在桌面上，电子卡的正面赫然是肖远的半身照，下面还有一行代码：0308
随后，他又从另一个一个抽屉里拿出一部手机，嘱咐道：“这手机里有我和保卫局一些重要同志的号码，以后就是你的了。”
肖远犹豫着接过卡片和手机，问：“星链没了，这手机还能通话？”
一旁的张强站出来解释道：“用光缆，手机底部有个光缆接口，你只要找到开通光缆的机构，亮明身份就能使用了。”
“奥。”肖远恍然点头。
出了局长办公室，张强一巴掌拍在肖远后背，要是以前，他肯定经不住张强这么一拍，定然会一个趔趄。
但现在，他只感觉到张强十分温柔的把手搭在了自己背上。
肖远疑惑道：“怎么了强哥？”
张强尴尬的笑笑，自己一时激动，差点没收住力，不过他竟然抗了下来……
练家子？
“呃……说说你是怎么买通局长的吧？”
肖远被问的哭笑不得，回道：“我也不知道啊，也许是他学生的原因吧。”
张强一脸艳羡：“你放屁，崔老带过的学生没有一千也有数百，为何偏偏是你，没看出来，你这小子还挺有一套的。”
肖远懒的去解释，也没法解释。
见肖远不说，张强只能识趣的没问，开始向他一一介绍起汉东保卫局的主要职责。
“这一楼是监控大厅，主要监视那些已经被发现且被打上定位装置的变异生物。”
“这二楼是作战中心，目前主要任务就是和军方合作围捕一些变异生物。”
“这三楼和四楼是实验室，里面大多空置的，以后主要用来研究变异生物的细胞。”
“最后是这负一楼，负责关押一些变异生物，不过目前为止，我们一只都没抓到。”
肖远微微点头，不过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所有无线频段的电磁波都受到了星爆干扰，他们是怎么定位变异生物位置的。
他问出了这个问题，迎来的是张强鄙夷的眼光。
“亏你还是博士，我们是通过磁场定位的，只要在变异体身上放置一个磁场干扰器就行，就这么简单。”
“奥！”肖远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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