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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九章 无奈

    “李克用目前还在太原,不过现在他手下的十三太保,还在通文馆的几个分头行动正在接受消化李存勖留下的地盘。

    蜀地的孟知祥,隐隐有不臣之心不过现在还没放到明面上。李克用以天子的名义册封了孟知祥为蜀王。”玄净天静静站立在一旁说道。

    “同样,他还以这个名义,大嗣招揽忠于李唐皇室的能人异士,现在通文馆的势力壮大的很快!”

    “天子,呵。”女帝轻笑一声。“果然是个金字招牌!”

    女帝继续问道“那我们这位天子,从梁山出来后到哪了?”

    玄净天想了一下说道“据说曾经在天师府漏过一面,不过现在不知所踪,现任张天师和他未过门的夫人就在天师府,他们或许清楚。”

    “查一下。”

    “是!”

    “对了,那个家伙这几天怎么消停了?”

    这次玄净天没有任何迟疑,直接说出了女帝想知道的。

    “都护他几天前就已经前往了灵州,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北庭方面似乎是准备对凉州下手了。

    凉州境内从上个月开始就已经开始了内斗!吐蕃人和回鹘人之间的矛盾有激化的样子。”

    “张议潮孙子那个西汉金山国呢?他不是号称凉州数一数二的势力吗?”

    “这几年一直在和甘州的回鹘人斗,几年前奉甘州回鹘可汗为父丢尽了脸,这几年明里暗里得了北庭的资助又和回鹘人掐架。”

    岐王收笔,走到门前又问了一句。

    “对了工部的勘察结果如何,要修复长安需要多久?”

    “长安毁坏的程度和重建一座差不了多少。”玄净天的话语缓缓出口,女帝听后微微皱眉,这个情况和他预料的差不多。

    毕竟长安遭了黄巢的一番洗劫,纵火之后,本身就可以说是十不存一,再加上后面朱温的破坏,可以说有这样的情况她很理解。

    “而且,要重建长安首先要做的其实不是建,而是清理,据工部推算清理长安废墟上的残损宫室房屋,就要耗费很长的时间,这里面需要最多的其实还是钱和人力物力,像宫室所需要的木材就需要去蜀地东南一代采集……”

    玄净天把她从匠人哪里听到的初步耗材,之类的东西絮絮叨叨的全部和女帝讲清楚。

    最后女帝下了决定“玄净天,先组织人手把废墟清理出来吧,至于修整以后再说吧!”

    一分钱难到英雄好汉,这句话放到谁的身上都不过时,长安当年便是以举国之力建造而成的现在想要修复很难。

    花开表里,各表一枝。

    这边李山在和凉州斗智斗勇,女帝在思考着如何去花这几年来关中之地入手,而渐渐富裕的财产。

    南方的各个诸侯们,则是忙着增强实力抵抗李克用的威胁。

    可以说,天下的局势从朱友贞死的那一刻就陷入了一个平静。各方势力都在为下一轮的风起云涌做着准备。

    ……………………………

    藏兵谷内,石瑶早已不见踪迹,山顶的一处亭子里面,不良帅坐在这里看书喝茶。

    哒哒哒,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缓缓传来,于这山中的鸟叫虫鸣相得益彰。

    “镜心魔,见过大帅!”

    不良帅的身形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那副样子。“起来吧!”

    “谢大帅!”镜心魔起身走到不良帅身边,小心侍立。

    “蚩笠到了吗?”

    “回大帅,今早的探报,蚩笠距离藏兵谷还有一日的路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明天。”

    “苗疆那边查清楚了吗?”

    “大帅,我们的人回来的只有一个,而且到现在还是神志不清,我看过头部没有外伤,也没有任何服药的迹象之类的东西,应该是中了苗疆的某种蛊毒或巫术。

    这几日这个人的神智有些好转,已经可以断断续续的,无意识的透露出一些听到的东西。”

    “哦?说来听听!”不良帅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涌动的热气缓缓说道。

    “额,丙申,时而,毒虫,蚩离。就这几个词汇,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或许再过几日就应该能知道清楚。”镜心魔说道。

    “蚩离,蚩笠?看来还是有人不死心那,当年的一个方法没成想却有这么一场。”

    “大帅,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不良帅也不知是苦笑,还是自嘲开口说道“也罢,就让他自己去面对吧!”

    “李嗣源,现在如何了?”

    “蚩笠的那个蛊,已经调动了李嗣源体内的阳气,人现在是活了。不过蚩笠当时种在李嗣源体内的蛊取出后,也带走了李嗣源的一部分功力。

    现在李嗣源在洛阳郊外的地方静修,一切都在顺利进行。”

    良久,不良帅重新带起面具,音色较之前的苍老和放任,重新有了狠厉和霸道。“那件事可以去办了!”

    “是!”镜心魔领命,然后缓缓朝着谷底的地宫走去。

    地宫的大门缓缓打开,昏暗的灯火和透过天窗照射进来的阳光,共同把里面早已经等候站在石床前面的人映照出来。

    一席红衣,单论身形与李星云有这九分想像,可神态方面却有着细微的差距。

    “镜心魔,你来了。”站在石床前的身影用一种类似不良帅的口吻开口问道。

    “回殿下,奉大帅之命,给您做最后的整形。”镜心魔一如和李存勖相处那般说道。

    阳光透过天窗撒在这石床边上,一旁站立的那人久久不语,突然他紧握的拳头一松,便脱光了全身的衣物躺倒了石台上面。

    山顶之上,依旧是风轻云淡,鸟语花香。不良帅再次沏了杯茶,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地宫之外,一声声的惨叫就这么在这空旷的地方不断回响,山巅与山下天堂与地狱。

    这世间的许多事情,许多时候我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到了那个地步就必须去做,也不能不做。

    要怪就怪你这身血脉吧,要怪就怪你的生不逢时,生在这个常人都需要拼尽全力才能活下来的世界。

    不良帅打开了,茶具旁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满是裂纹的面具缓缓带上,但面具似乎不堪重负转而碎裂掉落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