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聚会
邓肯在拉尔森进入地下密室之后，就悄悄退出。因为思考再三，他觉得这事儿他最好不要太深究。如果得罪了这些人，那可就是十几个敌人。而且是蒙着脸，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的敌人。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邓肯的好奇心终究还是被勾起来，他决定下次再聚会时，他也包着头混进去看看。这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如果这些人进入密室后会露出脸，那自己必然被发现。不过邓肯猜测这些人在密室里也不会露脸，如果在密室里露脸，他们完全没必要包脸来。
回到家，虽然时间不多，邓肯依旧以冥想来度过。为了不引起怀疑，邓肯也请邻居桑达给贝卡斯带口信休息两天。
下午的时候，桑达帮邓肯领来半份食物。
“达利约找到你昨天丢的羊了，被奖励了一瓶酒呢。”桑达说道。
这是邓肯预料之内的，只是他到现在也没想到达利约把羊藏在哪里。昨晚本准备跟踪他，结果却撞到一个神秘的聚会。
“格雷有没有丢羊？”邓肯问道。
“没有，格雷看到你被抽鞭子，吓坏了，他一点也不敢休息，就怕羊也丢了。”桑达说道。
邓肯点了点头，一边吃着自己的晚餐，一边思考着达利约把羊藏在哪里。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头绪。
两天之后，邓肯回到工作中，他负责的羊群恢复到原来的三十四只。不过格雷还是要管理两个羊群，萨布里还要继续挨饿。
邓肯被抽后的第七天，格雷的羊终于丢了，好在他只丢了两只。挨鞭子也只要挨两下。
这几天邓肯一直在思考达利约是将羊藏在哪里。他已经有三个答案，这次格雷的羊丢了，他决定去验证一下。所以邓肯把自己的羊赶回羊群之后，就去那三个最可能藏羊的地方去找。
可惜依然是一无所获。
萨布里和达利约是把羊藏在哪里呢？
邓肯一边思考一边走回羊圈，突然他恍然大悟，最安全的地方不就是羊圈么？
邓肯急忙找到贝卡斯，找来格雷，把羊圈里所有的羊数了一遍，果然如同邓肯所猜想的一样，羊的总数并没有少，只是格雷负责的羊圈里的羊少了两只，而另一个羊圈里却多了两只。
达利约和萨布里还真是可以，竟然能够想到这样的办法。
贝卡斯想了想，想到羊群归圈时萨布里来找他哭诉挨饿，这和邓肯丢羊时达利约缠着他问问题类似。这两个家伙一定是故意扰乱他，让他没有发现多出来的羊儿。
贝卡斯沉吟片刻，和格雷说道：“现在你有两条路，第一条路，假装没发现这两只羊，被卢克抽四鞭子。然后和邓肯一样恢复到以前管理的羊群数量。第二条路，你把这两只羊牵到你负责的羊圈里，就当今天丢羊的事没发生过。”
“萨布里什么事都没有么？”格雷有点不服气。
“你有证据证明这是他干的么？”贝卡斯问道。
格雷摇了摇头。每天都绷紧精神防丢羊，格雷也累坏了，与其整日紧张，不如挨上四鞭子。
“那这两只羊怎么处理？”邓肯问道。
“对啊，总不能明天再让他们两个人把羊还回来，得到奖励吧。”格雷也说道。
“这两只羊反正已经丢了，这个就交给我解决了，这冬天快到了，你们不想要一件羊皮夹袄么？”
邓肯和格雷对视一眼，一顿鞭子换一张羊皮，总比什么都没有来的强。
格雷被抽的那叫一个惨，那发自灵魂的惨叫，让看戏的人心里又害怕又满足，这才是真正的鞭刑啊，上次邓肯被打了六鞭子，也没这样的效果。
邓肯在拉尔森家外守了几天，发现这些人基本是间隔两三天就会举行一次聚会，每次的人数也不是固定的。人数不固定，让邓肯混进去的可能性大增。
格雷挨抽的当晚，邓肯决定混进聚会，看看这些人在搞什么鬼。缠脸的亚麻布他已经准备好，时间到了午夜，邓肯将自己的脸包好，亚麻布系了个死结，防止意外发生露出面目。
进入拉尔森的房间，拉尔森坐在床上，用眼睛盯着邓肯。邓肯没有说话，径直来到壁炉前，掀开地板，进入密道。密道足有三四米深，下到底，洞壁上挂着马灯，一个水平的密道继续延伸，密道十分狭窄，一人刚好通行，两个人在这种密道碰面，就只能学螃蟹面对面相错过去。
水平的通道足足七八米，尽头是一个木门，打开门后，是一个圆形的地下室，直径在六步左右，地下室的中间是个半米高的小台，可供一人盘坐。整个地下室都铺着皮革。一股浓郁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好在邓肯是牧羊人，习惯了羊身上的膻搔味，不然他还真顶不住这味道。
此时会客厅里已经有几个蒙着脸的人静静的坐在地上。邓肯在靠近门口和洞壁的地方坐下，也学着他们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渐渐地，这里坐了十几个人，八男五女。最后到来的拉尔森是唯一个没有蒙脸的人。他来到中间，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恭恭敬敬得摆在中间的小高台上。
邓肯看的清切，是个小羊头头骨，不过这个头骨的双眼里镶嵌了两块深邃的黑宝石，猛地一看，宛若真正的眼睛。而且头骨上被用金色和黑色勾画出神秘而复杂的线条。这似乎是兰德尔所说的巫器。
众人在拉尔森的带领下向这个羊头巫器虔诚的跪拜。拉尔森嘴里吟唱起奇怪的咒语，咒语模糊不清，声调抑扬顿挫，十分有韵律，邓肯听到这些咒语，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身心放松。
跪拜完毕，拉尔森双手捧起羊头巫器，膝行至一个女子面前，那女子盯着羊骨眼窝里的两颗黑宝石片刻，就缓缓起身，一边向中间的小高台走去，一边脱着衣服。拉尔森又膝行至一个男子面前，也像女子一样，男子也脱了衣服走向中间的小高台。
剩余的人在拉尔森的带领下吟唱起轻柔的歌，中间的女子和男子只剩下裹着脸的亚麻布，他们拥抱在一起，蠕动起来。
邓肯在看到女子起身脱第一件衣服的时候，就低下了头，可是就算不看，那男女的喘息之声传到他耳朵里，依然让他心神大乱，脑子里一个声音让他抬头观看，但另一个声音却制止了他。
邓肯做贼一样把自己的小弟按下去，用双腿牢牢夹住，免得它跳出来。
制止他抬头的声音让他立刻离开这里，让他抬头的声音却让他留下。最后邓肯没有跑也没有抬头。
拉尔森等人的吟唱越来越快，在某一刻，喘息声和吟唱声达到某种共鸣，像是一个小乐章的高潮，声音戛然而止。羊头眼窝里的两块黑宝石发出两道黑色的水波。水波波及的人慢慢瘫软在地，邓肯也没有幸免。
但很快，这些瘫软的人都重新动了起来，他们脱光了衣服，台上的两个人再次蠕动起来。
脑海里的圣光道标闪了一下，正在脱着衣服的邓肯停住了手，看着正要解开的腰带手，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头。
不过紧接着他就听到一片喘息之声，他抬头一看，屋子里全是白花花一片。可是奇怪的是，邓肯竟然没有兴奋，反而觉得这个场面他已经习以为常。因为他想到羊群发情时，公羊和母羊也是这样的。
原来人和羊也没多大差别！
这场面看多了，甚至有点反胃，毕竟公羊和母羊都是一对一，可这里比羊群都乱。
脑子里只剩下离去一个念头，这种聚会实在是肮脏，甚至都比不上贝蒂。毕竟贝蒂偷人是人人皆知，光明正大，而他们却蒙着脸，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还神神秘秘地躲在这种地方。和贝蒂比都玷污了贝蒂的名声。
就在邓肯刚要偷偷溜走时，拉尔森却捧着羊头来到他面前。
“臣服于我！”拉尔森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可邓肯看到，他翻着一对死鱼眼，面色煞白，好像已经晕过去的人。
邓肯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他一把抢过羊头，撞开门，飞奔而去。
在失去羊头的那一刻，拉尔森瘫软在地，地上蠕动的人也一个一个清醒过来。不过他们清醒后，很快就继续蠕动起来，可是这次他们不再像刚刚那么和谐，出现争吵和抢夺，而女人们心中也生出恐惧。
从拉尔森家跑出来之后，邓肯捡了一块石头，把羊头巫器杂碎，可是两颗黑宝石却怎么砸都砸不碎。
要不要交给老加文？
可自己要怎么和他解释呢？总不能说宝石在路上捡的吧。让他和老加文把整个事情全盘托出，他又有点不忍心，毕竟这些人都是农场的人，他们只是被这个巫器迷惑，要是老加文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一定会被他们找出来火火烧死的。
就算是邓肯他没什么见识，也知道这个聚会是教廷所不能容忍的邪教。
邓肯做不到看着他们被火火烧死。他们虽然很肮脏，但毕竟没有伤害到别人。罪不至死，更何况还是被火火烧死呢？
所以不能和老加文说的。邓肯也不行把这两颗宝石带回家，因为他觉得这种肮脏的东西，不配进他的家门。想到这里，邓肯决定先将这两颗宝石埋起来，以后有能力毁掉时再来处理。
邓肯来到荒野，找了一颗老槐树，在槐树下挖了个坑，将宝石埋起来，又搬了一块两百多斤的石头压在上面。
然后邓肯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家中，把缠脸的亚麻布解开，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冥想。
圣光道标上的‘大’铭文经过这几天的继续铭刻，已经恢复到以前的深度和宽度，不过今天让邓肯吃惊的是铭文上的闪光点突然增加了一些，看起来整个铭文更亮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多出来的闪光点是哪里来的呢？
邓肯的好奇心终究还是被勾起来，他决定下次再聚会时，他也包着头混进去看看。这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如果这些人进入密室后会露出脸，那自己必然被发现。不过邓肯猜测这些人在密室里也不会露脸，如果在密室里露脸，他们完全没必要包脸来。
回到家，虽然时间不多，邓肯依旧以冥想来度过。为了不引起怀疑，邓肯也请邻居桑达给贝卡斯带口信休息两天。
下午的时候，桑达帮邓肯领来半份食物。
“达利约找到你昨天丢的羊了，被奖励了一瓶酒呢。”桑达说道。
这是邓肯预料之内的，只是他到现在也没想到达利约把羊藏在哪里。昨晚本准备跟踪他，结果却撞到一个神秘的聚会。
“格雷有没有丢羊？”邓肯问道。
“没有，格雷看到你被抽鞭子，吓坏了，他一点也不敢休息，就怕羊也丢了。”桑达说道。
邓肯点了点头，一边吃着自己的晚餐，一边思考着达利约把羊藏在哪里。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头绪。
两天之后，邓肯回到工作中，他负责的羊群恢复到原来的三十四只。不过格雷还是要管理两个羊群，萨布里还要继续挨饿。
邓肯被抽后的第七天，格雷的羊终于丢了，好在他只丢了两只。挨鞭子也只要挨两下。
这几天邓肯一直在思考达利约是将羊藏在哪里。他已经有三个答案，这次格雷的羊丢了，他决定去验证一下。所以邓肯把自己的羊赶回羊群之后，就去那三个最可能藏羊的地方去找。
可惜依然是一无所获。
萨布里和达利约是把羊藏在哪里呢？
邓肯一边思考一边走回羊圈，突然他恍然大悟，最安全的地方不就是羊圈么？
邓肯急忙找到贝卡斯，找来格雷，把羊圈里所有的羊数了一遍，果然如同邓肯所猜想的一样，羊的总数并没有少，只是格雷负责的羊圈里的羊少了两只，而另一个羊圈里却多了两只。
达利约和萨布里还真是可以，竟然能够想到这样的办法。
贝卡斯想了想，想到羊群归圈时萨布里来找他哭诉挨饿，这和邓肯丢羊时达利约缠着他问问题类似。这两个家伙一定是故意扰乱他，让他没有发现多出来的羊儿。
贝卡斯沉吟片刻，和格雷说道：“现在你有两条路，第一条路，假装没发现这两只羊，被卢克抽四鞭子。然后和邓肯一样恢复到以前管理的羊群数量。第二条路，你把这两只羊牵到你负责的羊圈里，就当今天丢羊的事没发生过。”
“萨布里什么事都没有么？”格雷有点不服气。
“你有证据证明这是他干的么？”贝卡斯问道。
格雷摇了摇头。每天都绷紧精神防丢羊，格雷也累坏了，与其整日紧张，不如挨上四鞭子。
“那这两只羊怎么处理？”邓肯问道。
“对啊，总不能明天再让他们两个人把羊还回来，得到奖励吧。”格雷也说道。
“这两只羊反正已经丢了，这个就交给我解决了，这冬天快到了，你们不想要一件羊皮夹袄么？”
邓肯和格雷对视一眼，一顿鞭子换一张羊皮，总比什么都没有来的强。
格雷被抽的那叫一个惨，那发自灵魂的惨叫，让看戏的人心里又害怕又满足，这才是真正的鞭刑啊，上次邓肯被打了六鞭子，也没这样的效果。
邓肯在拉尔森家外守了几天，发现这些人基本是间隔两三天就会举行一次聚会，每次的人数也不是固定的。人数不固定，让邓肯混进去的可能性大增。
格雷挨抽的当晚，邓肯决定混进聚会，看看这些人在搞什么鬼。缠脸的亚麻布他已经准备好，时间到了午夜，邓肯将自己的脸包好，亚麻布系了个死结，防止意外发生露出面目。
进入拉尔森的房间，拉尔森坐在床上，用眼睛盯着邓肯。邓肯没有说话，径直来到壁炉前，掀开地板，进入密道。密道足有三四米深，下到底，洞壁上挂着马灯，一个水平的密道继续延伸，密道十分狭窄，一人刚好通行，两个人在这种密道碰面，就只能学螃蟹面对面相错过去。
水平的通道足足七八米，尽头是一个木门，打开门后，是一个圆形的地下室，直径在六步左右，地下室的中间是个半米高的小台，可供一人盘坐。整个地下室都铺着皮革。一股浓郁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好在邓肯是牧羊人，习惯了羊身上的膻搔味，不然他还真顶不住这味道。
此时会客厅里已经有几个蒙着脸的人静静的坐在地上。邓肯在靠近门口和洞壁的地方坐下，也学着他们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渐渐地，这里坐了十几个人，八男五女。最后到来的拉尔森是唯一个没有蒙脸的人。他来到中间，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恭恭敬敬得摆在中间的小高台上。
邓肯看的清切，是个小羊头头骨，不过这个头骨的双眼里镶嵌了两块深邃的黑宝石，猛地一看，宛若真正的眼睛。而且头骨上被用金色和黑色勾画出神秘而复杂的线条。这似乎是兰德尔所说的巫器。
众人在拉尔森的带领下向这个羊头巫器虔诚的跪拜。拉尔森嘴里吟唱起奇怪的咒语，咒语模糊不清，声调抑扬顿挫，十分有韵律，邓肯听到这些咒语，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身心放松。
跪拜完毕，拉尔森双手捧起羊头巫器，膝行至一个女子面前，那女子盯着羊骨眼窝里的两颗黑宝石片刻，就缓缓起身，一边向中间的小高台走去，一边脱着衣服。拉尔森又膝行至一个男子面前，也像女子一样，男子也脱了衣服走向中间的小高台。
剩余的人在拉尔森的带领下吟唱起轻柔的歌，中间的女子和男子只剩下裹着脸的亚麻布，他们拥抱在一起，蠕动起来。
邓肯在看到女子起身脱第一件衣服的时候，就低下了头，可是就算不看，那男女的喘息之声传到他耳朵里，依然让他心神大乱，脑子里一个声音让他抬头观看，但另一个声音却制止了他。
邓肯做贼一样把自己的小弟按下去，用双腿牢牢夹住，免得它跳出来。
制止他抬头的声音让他立刻离开这里，让他抬头的声音却让他留下。最后邓肯没有跑也没有抬头。
拉尔森等人的吟唱越来越快，在某一刻，喘息声和吟唱声达到某种共鸣，像是一个小乐章的高潮，声音戛然而止。羊头眼窝里的两块黑宝石发出两道黑色的水波。水波波及的人慢慢瘫软在地，邓肯也没有幸免。
但很快，这些瘫软的人都重新动了起来，他们脱光了衣服，台上的两个人再次蠕动起来。
脑海里的圣光道标闪了一下，正在脱着衣服的邓肯停住了手，看着正要解开的腰带手，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头。
不过紧接着他就听到一片喘息之声，他抬头一看，屋子里全是白花花一片。可是奇怪的是，邓肯竟然没有兴奋，反而觉得这个场面他已经习以为常。因为他想到羊群发情时，公羊和母羊也是这样的。
原来人和羊也没多大差别！
这场面看多了，甚至有点反胃，毕竟公羊和母羊都是一对一，可这里比羊群都乱。
脑子里只剩下离去一个念头，这种聚会实在是肮脏，甚至都比不上贝蒂。毕竟贝蒂偷人是人人皆知，光明正大，而他们却蒙着脸，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还神神秘秘地躲在这种地方。和贝蒂比都玷污了贝蒂的名声。
就在邓肯刚要偷偷溜走时，拉尔森却捧着羊头来到他面前。
“臣服于我！”拉尔森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可邓肯看到，他翻着一对死鱼眼，面色煞白，好像已经晕过去的人。
邓肯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他一把抢过羊头，撞开门，飞奔而去。
在失去羊头的那一刻，拉尔森瘫软在地，地上蠕动的人也一个一个清醒过来。不过他们清醒后，很快就继续蠕动起来，可是这次他们不再像刚刚那么和谐，出现争吵和抢夺，而女人们心中也生出恐惧。
从拉尔森家跑出来之后，邓肯捡了一块石头，把羊头巫器杂碎，可是两颗黑宝石却怎么砸都砸不碎。
要不要交给老加文？
可自己要怎么和他解释呢？总不能说宝石在路上捡的吧。让他和老加文把整个事情全盘托出，他又有点不忍心，毕竟这些人都是农场的人，他们只是被这个巫器迷惑，要是老加文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一定会被他们找出来火火烧死的。
就算是邓肯他没什么见识，也知道这个聚会是教廷所不能容忍的邪教。
邓肯做不到看着他们被火火烧死。他们虽然很肮脏，但毕竟没有伤害到别人。罪不至死，更何况还是被火火烧死呢？
所以不能和老加文说的。邓肯也不行把这两颗宝石带回家，因为他觉得这种肮脏的东西，不配进他的家门。想到这里，邓肯决定先将这两颗宝石埋起来，以后有能力毁掉时再来处理。
邓肯来到荒野，找了一颗老槐树，在槐树下挖了个坑，将宝石埋起来，又搬了一块两百多斤的石头压在上面。
然后邓肯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家中，把缠脸的亚麻布解开，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冥想。
圣光道标上的‘大’铭文经过这几天的继续铭刻，已经恢复到以前的深度和宽度，不过今天让邓肯吃惊的是铭文上的闪光点突然增加了一些，看起来整个铭文更亮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多出来的闪光点是哪里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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