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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我要他一只手,没问题吧?(求追读!)

    此时此刻,赌坊之内王贵银同陆然清剑拔弩张,无形的气势在他们之间崩腾。

    开盅丫鬟站在一边,怯生生的低着头,伸出手想开盅,但又不敢,就是很紧张的样子。

    “开呀!别墨迹!”

    “快开!”

    “开!开!开!”

    ……

    众赌徒不停的催促着,丫鬟终于咬着牙伸出手,在所有人注视下开了盅。

    开盅见骰,赌坊内先是死一般的宁静,接下来,惊天动地的声音在赌坊内炸裂开来,沸腾了!

    王贵银没忍住撇了盅一眼,在看到盅里点数的那一刻,瞳孔微缩,微微张了张嘴,嘴唇干裂到张嘴都会有些拉扯的疼痛感。

    在赌客一声声的兴奋咆哮声中,王贵银也终于认清了现实。

    “是我输了。”

    王贵银垂头丧气的低着头,不甘心的盯了那三颗骰子一眼,可是再怎么看,点数也不会变化。

    2,3,5。

    小!

    最后万般无奈下,他闭上眼,瘫坐在椅子上,这一局,是这十年来他赌过最大的一局,也是输的最惨的一局。

    从今天起,他退隐江湖十年来仅剩的那一点威名也彻底烟消云散,除此之外,还赔上了赌坊的万两银子。

    “赢了,赢了,你赢了!”

    谢老三瞪着眼睛,不停的推着陆然清的胳膊,他比陆然清还要兴奋。

    “看到了。”

    陆然清很平静,他呼出了一口气,往后一倒,坐在了椅子上,脸上泛着微笑:“他娘的,真刺激啊。”

    在嘈杂讽刺的环境中,王贵银勉强收拾好了情绪:“公子既得天命,亦有魄力,我输的心服口服,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赌坊不能再输下去了。”

    陆然清身躯往前一挪,趴在桌子上,懒散至极,他笑了笑:“不行啊王掌柜,你不是说我要赔你一万两银子吗?我今天这才赢了一万两,赢的全赔给你了,那我今天不白忙活了吗。”

    王贵银眼睛已经丧的睁不圆了,他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所赢的尽数拿走,我也不用你赔偿了。”

    “王掌柜爽快。”

    陆然清笑眯着眼:“不过我还有两个要求。”

    输的心服口服的王贵银,此时此刻已经任人宰割了,他轻轻点了点头:“请讲。”

    “第一,现在立刻马上把我所赢下的银子全换成银票,今天我要拿到手。”

    王贵银想了想,票号就在不远处,想换就可以换,他点了点头:“下一个。”

    “至于第二个。”

    陆然清冷了冷眼:“王掌柜也说了,赌坊里耍诈是要剁手的,你应该还记得我们这场赌局的起因吧,是你坊里一个博头耍诈让我输了钱。”

    闻言,王贵银用力把眼睛睁了个半开,赌坊的规矩的确就是这样的,耍诈就剁手,规矩是死的,谁也不能坏了规矩。

    就算他是掌柜的,也不能为了保自家人而坏了规矩,若是酌情处理了,这传出去,都要给迎客坊扣一个“店大欺客”的帽子。

    王贵银在三思忖,挥了挥手,让身后的四个打手把刚才那个赢陆然清钱的博头抓了过来,并把两只手全部按在了赌桌上。

    “要哪只手?”

    王贵银平静的看着陆然清。

    “哪只手动的盅,就砍哪只。”

    陆然清也很淡然,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错事而负责,不能是今天赢钱开心了,就忘记受委屈的时候了。

    “王掌柜,饶小的这一次吧。”

    博头用力地扯着双手,却被死死按住,怎么也扯不开,他哀求道:“王掌柜,我跟了你二十年了。”

    听到这番话,王贵银有些于心不忍,这坊里的博头大都是他没发迹之前一直跟着他的小弟,这要砍自己小弟一只手,真有些下不去手。

    陆然清也不急,往后一趟,轻敲着桌子,笑里藏刀:“王掌柜,既然下不去手,要不就这么算了?”

    算了?………王贵银冷冷一笑,知道陆然清是在用反话来逼他。

    没办法,赌客们都在注视着这一幕,今天若是饶了这个博头,难以服众,为了迎客坊的未来,这只手都必须砍。

    王贵银朝博头大喝了一声:“哪只手!”

    博头仍不死心,他不停的摇头:“王掌柜,二十年交情…..”

    王贵银面色狰狞,撑着眼:“我再说一遍,哪只手!”

    博头终于是死心了,他咬了咬牙,说:“右手…”

    闻言,王贵银挥了挥手,撇过头去。

    片刻之后。

    “啊”的一声响,被砍手的博头晕了过去。

    陆然清扫了他一眼,看向王掌柜:“我的银票,尽快吧。”

    王贵银叹了口气,有愤怒,有无奈,有后悔,不一会儿,等把这些情绪都消化后,他站起身来:“给我半个时辰。”

    说完,他带好人搬着银两出了赌坊。

    不到半个时辰,王贵银拿了一万二千六十两银票,交到了陆然清手里。

    “赌坊要抽十点的红利。”

    王贵银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离开了,他需要尽快处理赌坊的满地狼藉,并且去向那位赔罪。

    陆然清打点了一下钱,就直接拉着谢老三出了赌坊,去了一家安静的酒楼包厢。

    “现在这枚玉佩的事你可说说了吧?”

    陆然清敲了敲桌子。

    谢老三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灌了口酒,舒服的“啊”了一声,片刻后,他才放下酒杯,看向陆然清:“我就说为什么在哪里见过你一样,原来你是他的儿子啊。”

    闻言,陆然清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谢老三又喝了一口酒,吃了颗花生:“这枚玉佩,的确是你父亲赠给我的,但我把它卖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得还赌债。”

    陆然清没空听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身躯往前一凑,急忙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父亲?”

    谢老三想了想:“我是一个半月前来的淮南,那就是一个半月前。”

    “一个半月前。”

    陆然清呢喃自语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我父亲为什么要将他的护身玉佩赠给你。”

    谢老三这人好酒,好赌,有了好酒,回话就慢了,每说一句话前,都要先喝一口酒,喝完这一口后,他微眯着眼,似乎在回忆。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