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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游戏5

    大姐听完靴子的话,沉吟了一下说道:“直说吧,你想咋地吧。”

    靴子说:“我不想咋地,就是请我来了之后,一没供奉,二没人事(钱),三没香火,甚至话都没有,我不能这么随便就走。你有能耐你就打死我呗。”说完之后又恢复了刚才笑嘻嘻的表情,挑衅的看着那个大姐。

    大姐也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一看靴子这表现,就指着靴子说道:“你跟我俩叫号是不是?你给我等着,这次我还不让你走了呢!我看你要是跑的!”说完又回帘子后面了。然后拿着一个看起来湿漉漉的柳条就出来了。

    二话没说,照着靴子身上就抽。吓得老班和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手都松开了。生怕波及到两人。

    那大姐越抽,靴子越笑。越抽越笑,到后来感觉都快笑出眼泪了。

    就见这时候那大姐也笑了,手里的柳树条随手往桌子上一扔。从兜里拿出来了个东西嗖的一下就拍在了靴子脑门上了,然后奎子就看见原本好好立在碗里的筷子,啪的一下就倒了。

    奎子仔细一看,那大姐拍在靴子脑门上的是一块巴掌大小黑色的木头雕成的剑。(听奎子的描述,我感觉那应该是所谓的雷击桃木做的。)

    大姐一看筷子倒了,就跟老班说道:“大哥,这孩子一会出去肯定就得拉肚子,你快领着他提前找个诊所吧。他到时候应该会拉的很严重,别拉脱水了。到时候你嘱咐诊所的大夫,就给这孩子输生理盐水就行。”

    再后来,靴子到了诊所就恢复神智了,对于中间发生的这些事情,他表示没有任何记忆,甚至于他还问奎子,为什么他身上这么大一股子葱的味道。而我们老班呢,让奎子陪靴子输液,就走了。去哪了不知道,有可能是回家了。但是肯定是没回学校的。毕竟我们一天没看到他。

    而靴子也确实和那个大姐说的一样,到了诊所没等说话呢,就先跑厕所里一顿拉。之后输液期间又拉了七八次,每次都跟水似的。奎子就跟工具人似的,来来回回给靴子拎着吊瓶,往厕所里挂。一直折腾到晚上八点多,俩人才回的寝室。

    你以为到这就完事了吗?并没有,此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寝室是怪事频发,先是旺旺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明明留了门了,结果门莫名其妙的就关上了,害的旺旺就穿个小裤衩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最后是大建被敲门声吵醒了,迷迷糊糊起来给旺旺开的门。

    之后是占勇打篮球的时候,一次起跳落地之后摔了个大前趴子,左前臂先着的地,当场就摔骨折了。甚至于后来高考的时候都是打着绷带参加的考试。

    然后是奎子上水房洗头的时候,涂完洗头膏,只要一冲水,这水阀就像是被什么人给关上了一样。最后气的奎子顶着一脑瓜子的洗头膏沫子回来了,求着小龙去给他打了一盆水拿回寝室里,这头发才算是洗完了。

    再就是旭哥,上厕所拉粑粑的时候,总感觉有手摸他屁股。每次都吓得他一个激灵,好几次差点摔倒在坑里。最后搞得他每次拉粑粑的时候,都不得不低着头死死的往下面看,生怕自己突然间就被那个看不见的手摸屁股。

    小龙是几乎天天在丢东西,不是丢笔,就是丢袜子,再不就是丢钱,丢钥匙,最离奇的是后来一个周日下午挂在晾衣间的衣服,前脚刚晾好,后脚回水房再拿别的衣服去晾的时候,前面刚晾好的衣服就不翼而飞了。前后间隔都没到两分钟,自己先前晾的衣服就没影了。

    奎子倒还好一点,就是去抽烟总能被老师给抓住。一次两次还好,到后面次数多了以后就被他爹无意间知道了,再后来奎子被他爹整回家这一顿揍。他爹又找了我们大校长打了个招呼,不让他再住校了。一直到高考放假前都没再让他回过寝室,东西都是马上要高考放假了才来收拾的。

    至于大建,天天晚上做噩梦,总能梦见个女阿飘,梦里头不是要掐他脖子,就是要咬他,而在睡梦中的他总是会挥手挣扎或者拿手臂挡着。但是很离奇的是,只要是挣扎了,他的手准准的就会打在栏杆上。很长一段时间大建的左手手背都是乌青一片。

    而靴子那就更惨了,走走路能平地摔跟头,从树下面路过鸟屎能掉脑袋上。去食堂吃饭能从大米饭里吃出来钢丝球来。去上厕所纸能掉进坑里头去。好好的鞋,穿着走走路就能张个嘴。最后临着高考前得了急性胰腺炎,直接芭比Q了,高考都没参加上。第二年重新复读的。总之他那段时间是要多衰有多衰了。

    至于我倒是没什么怪事,就是06年暑假的时候我老姑送给我的一尊白玉观音,戴在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丢了。肉疼了我好久好久。但是相比较起来他们几个,我这就算是破了点财。

    后来在酒桌上我和我的秦道友说起过这个怪事。秦道友说,很可能是那尊玉菩萨替我挡灾了。要不然可能我也好不到哪去。

    其实我也曾一度怀疑我们经历的这些事情可能是巧合,毕竟前面有靴子的事情发生,再加上临近高考了大家精神压力比较大,所以出现了这么一大堆的怪事。唯独只有靴子的事,我觉得无法解释,可能是因为他是那个游戏的发起人,提问的人,没按规矩办事,才引发后面的那一系列特别特别衰的遭遇。

    现在这些事情也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这些同寝的室友们毕业后也基本都没再见过了。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上一次。只有靴子和大建,旭哥三个人偶尔还活跃在我的朋友圈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