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芝麻酱（一）
芝麻酱面馆开了好几个分店，我们去的总店。
一人一碗面。
我吃着老觉得一股……不知名味道。
吃完芝麻面、芝麻饼、芝麻丸子，心口烂疮的绿色纹路并没有消失。看来得调动晶体素，在体内覆盖百分之三十以上才看得出效果。
临走买了一罐芝麻酱。老板又送了一袋芝麻丸子给我：
“打仗把翅膀打没了吧？别灰心，也不是每个天使都要进阶精英才过得好。”
我同意：
“对。晶体素挺好用的，对我这种初级战士来说，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老板摆摆手，低声说道：
“年轻人，听我一句，晶体素少用。我儿子，差点晶体化。不能讲不能讲……”
第一代晶体素不可能让人晶体化。
“老板，为什么我一吃你的芝麻酱晶体消失速度就很快？”阿心问。
老板看了看我旁边样貌普通的恶魔初级女兵，声音更低了：
“我当初为了救儿子才研制出这个秘方来。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的芝麻酱，不会给你们造成任何伤害。”
“老头！”几个中阶天使兵走进面馆。为首那个一脸横肉，踹翻脚边的凳子。
老板弓腰带笑，连忙上前：
“谁惹你们不高兴了？”
横肉脸扒开自己的领子，脖子上有一串深绿深绿的晶体颗粒。
“你当初怎么说？一定帮我治好！我来你这买这么贵的芝麻原酱料，你是不是骗我！”
“不是一定治得好，你记错了，我是说我试试看。”
横肉脸提起老板的领子，恶狠狠地：
“你怎么不拿自己试试看！”一拳下去，被挡了。横肉脸“啧”了一声，对我俩道：
“初级管中级？还有你，魔星恶魔，不要插手南野星的事，这里不是魔王做主。”
阿心道：
“别人好心好意给你治疗，你不感谢他，倒来欺负人。”
横肉脸一见初级恶魔之剑，笑得肉快散出头脸去，一剑过去，阿心不敌，倒在地上。
“叫你逞能！”我连忙扶起阿心，给横肉脸赔不是。
老板连忙拿出一箱子芝麻酱，横肉脸一看，高兴了，叫后头几个兵把箱子抬走，边往外去边骂：
“还得等好几天，晶体消了才能再次催动晶体素，麻烦东西！王也不说叫那魔星改改！”
阿心虚虚地靠着我，我们走出面馆，转进暗巷。
魔王直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灰。
她看了我一眼，我给她竖起大拇指。
棉花星人变成两只蚂蚁，守在面馆前后门，到了晚上，面馆老板、横肉脸果然秘密碰头。
横肉脸略微低着脑袋：
“法师，那两个确实是初阶，战士的剑不会骗人。”
老头捋着老鼠须，眼睛滴溜儿转：
“他俩鬼鬼祟祟，进店不要别的，直接点齐了芝麻做的食物。又说是别个星球的人……”
“可能是听说了芝麻酱的好处，一路寻过来的。”
老头摆摆手，道：
“那男的，其貌不扬，声音、眼神——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女的步伐稳健，装得冲动。给我盯紧他们。”
“是。”
我，其貌不扬？
我虽然不能帅可敌国，至少端正。就算变成恶魔也是恶魔中少有的端正。早知道叫大力来，叫他们看看什么叫恶魔。
阿心走在前面，经过南野晶体素专卖店，拐进去。我了无兴趣：
“这东西魔星也有。”
阿心拿起一个高跟鞋形状的晶体素：
“魔星的哪有这个好看？”
液体晶体素，经过技术处理变成固体，雕刻成宝箱、鞋子、金块……
价格翻了三倍。
大多数女天使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形状，男天使还是喜欢去科技所买，三个金块一支晶体素，省着用，够用半年。
晶体素在魔星和宁胧星的情况跟这里相比，天差地别。
魔王只把晶体素第一代和第二代投入到超级战士和高级战士体内。臻智早就说过，如果使用不当，调动晶体素覆盖率超过百分之五十九，那么身体就会逐渐晶体化。
“你不是已经控制了不会超过的吗？”我问。他说：
“体质问题，有些能突破控制，覆盖率越高，晶体消失的速度越慢。”
芝麻酱的作用，随着覆盖率的升高而减弱。
没有推广“芝麻酱”，南野王到底在想什么？
给阿心买了一只口红形状的晶体素，花掉我全部金子。
不是我小气。没钱，明天吃什么……
“拉着个脸……科技组不是天天都公布怪兽嘛，我们可以去杀怪兽拿赏金。”
“等冲过去，怪兽早被高阶的砍完了！”
“那你说怎么办？”
“回去吧，还能怎么办……”
“你就是这么安排我们的蜜月旅行？”
……
进到旅馆，我俩一路吵上去。
砸门，继续吵。
“变。”
两个棉花豆替我俩在客厅窗边吵架，给那些跟踪我们很久的人看。
不敢开灯，魔王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我倒了两杯水，一人一杯，喝个精光。
她拿出“口红”瞧了一会儿，手心燃起黑焰，将“口红”燃成一团浮空流动的胶质体。
我将胶质体涂抹在伤口处，绿色蛛纹瞬间缝合了我的创口。
这不是魔星传过来的第一代晶体素。
效用堪比三代。
还加了一点别的东西。
魔芯传来阿烁的声音：
“王，胶质体已经到达法师团技术组，初步解析，有第一代晶体素、PRT能量、Xj157净化咒语……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获得最准确的结果。芝麻酱这边，需要破译秘方咒语，得花时间。”
南野星球天使能量通过过滤，淬炼，已经能与高级魔王能量融合。魔王用恶魔语，低声道：
“无论解析结果如何，不要停止对晶体原液提取和升级。南野这边，市场上卖的，效用已经超过第三代。我们正在想办法接近他们的科技组，或许……他们的一些战士已经在用第五代了。”
魔王眼睛好像进了沙子，她关掉魔芯，一直揉。
我过去给她吹：
“我理解，能量隧道建起来，你不想输给南野星。只是……别太急，好吗？我们不能靠芝麻酱挽回一些不应该犯的错误，那会越补、漏洞越大。好不容易修复星球，难道还走天使原来的老路？”
魔王恢复恶魔初级士兵打扮，她没说话，微微皱着眉头。不仅她矛盾，我有时候也矛盾。
但是，总会找到平衡点的。
半年前，南野星球科技所，南野法师团加入了新成员，一个没有翅膀的强壮的天使——3526。
3526脑子好用，上手很快，一个星期，解决了升级晶体素的难题。他爱好跟女法师一块，拿着为数不多的金子请最漂亮的的女法师喝咖啡、给她买衣裳和化妆品。进科技组三个月，床伴已经换了两位数。南野法师团领头是个老太太，向上头反应过这个事，上头不管，说，只要3526继续解析晶体素，双方愿意，天天换都行。
葛老太跟3526谈心，叫他别太张扬，毕竟科技组还是要脸。3526笑眯眯的：
“你还小，不懂成年人的生活。”
南野法师团男法师，自此与3526决裂。至于几个不听劝的女法师，由得她们自己选择。
3526玩够了法师团，又把矛头指向战士团。
战士团领头，究极战斗天使，少年脸。3526恶名在外，凌飞不准他踏进战士试炼场一步，挡在一个初级女战士面前，拿出天使剑，对3526说：
“出去！我才不管你是谁，谁罩着。”
3526手无寸铁，他没有天使翅膀，除了脑子能用，天使的一切都不能用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的想法。”
凌飞怒了：
“别以为战士团的人会因为你的一点小东小西就跟你走！”
3526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
“那些东西花了我三个月的工资。”
女战士畏畏缩缩地朝3526靠拢，不敢看领头的脸：
“团长，我是没听你的话……可是我也是女人，也想……也想谈谈恋爱。这是私人生活……”
“为什么找这种人？你不知道他吗？”凌飞彻底没招。
女天使提着一袋子“项链”、“包”、“汽车”、“房子”，这些晶体素够她用三四年。这三年不用天天跑试炼场打怪兽进阶，那点怪兽赏金还不够武器保养呢。
3526抓过美人，将她往试炼场外带，斜眼看着凌飞：
“谈恋爱也要管，女战士都要变成男人了。”
战士团负担着星球守卫的责任。战士意志不坚，面对敌人就已经输了一半！
这回，南野王终于收拾他了。把他叫去后花园。侍卫揭开黑布，一头蓝鬃狮兽，暴躁地在笼子里走来走去，颈项拴着咒语链。
“这是半兽人放逐的族人，成年精英兽，好不容易找到的。”
说来奇怪，听南野王这么一说，床伴如流水的3526立刻眼冒金光，完全忘了美女天使的存在。
他打开囚笼，狮兽向他扑来，利爪在鼻尖前面一寸再也无法前进。
“吃了口红。”3526对女天使说。女天使很听话。
口红刚下肚，她变成了绿的，3526把她牵进笼子，在笼外，扣上了咒语锁。他沉醉地看着笼里的情景，时不时朝里面抛“发卡”、“金子”、“包包”……
到了第七天早上，笼子被黑布重新遮住，抬走的时候，笼底还在漏水，绿的、红的、蓝的、白的……十分肮脏。周围的士兵忍住呕吐的感觉。
3526拿出成果，对南野王道：
“第七代晶体素，要看怎么用。催发后，晶体不消失的情况下连续使用两到三次少量晶体素，能提高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的战力。一次性吃下去太多，会晶体化。也不用担心，晶体化以后，天使之心衰竭速度不会比敌人死的速度快。第七代晶体素，如果加入魔神血，可能……真的会一招要了魔神的命。”
南野王摸着下巴：
“魔神血？”
“你应该没见过，她进入魔神状态双眼会流红色液体。我之前解析，因为样本不充分，结果也不太准确。进入大魔神状态，魔元流出红液，这是大魔神剑上魔神噬焰的燃料。”
“你应该对她很感兴趣。”
“不，我对她的尸体很感兴趣。”
南野王给他一支烟，3526接过来，士兵给他点了。
“南野星和魔星利益相联。”
3526吞云吐雾：
“等你需要她的命的时候，让我第一个解析。”
“没问题。”
“把药剂狂人调去别个仓行吗？他虽然认不出我，我一看到他，很烦，影响解析速度。”
“跟葛老太说。”
“她已经对我很有意见。”
“那换不了，我不想过多干涉科技组。”
……
一人一碗面。
我吃着老觉得一股……不知名味道。
吃完芝麻面、芝麻饼、芝麻丸子，心口烂疮的绿色纹路并没有消失。看来得调动晶体素，在体内覆盖百分之三十以上才看得出效果。
临走买了一罐芝麻酱。老板又送了一袋芝麻丸子给我：
“打仗把翅膀打没了吧？别灰心，也不是每个天使都要进阶精英才过得好。”
我同意：
“对。晶体素挺好用的，对我这种初级战士来说，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老板摆摆手，低声说道：
“年轻人，听我一句，晶体素少用。我儿子，差点晶体化。不能讲不能讲……”
第一代晶体素不可能让人晶体化。
“老板，为什么我一吃你的芝麻酱晶体消失速度就很快？”阿心问。
老板看了看我旁边样貌普通的恶魔初级女兵，声音更低了：
“我当初为了救儿子才研制出这个秘方来。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的芝麻酱，不会给你们造成任何伤害。”
“老头！”几个中阶天使兵走进面馆。为首那个一脸横肉，踹翻脚边的凳子。
老板弓腰带笑，连忙上前：
“谁惹你们不高兴了？”
横肉脸扒开自己的领子，脖子上有一串深绿深绿的晶体颗粒。
“你当初怎么说？一定帮我治好！我来你这买这么贵的芝麻原酱料，你是不是骗我！”
“不是一定治得好，你记错了，我是说我试试看。”
横肉脸提起老板的领子，恶狠狠地：
“你怎么不拿自己试试看！”一拳下去，被挡了。横肉脸“啧”了一声，对我俩道：
“初级管中级？还有你，魔星恶魔，不要插手南野星的事，这里不是魔王做主。”
阿心道：
“别人好心好意给你治疗，你不感谢他，倒来欺负人。”
横肉脸一见初级恶魔之剑，笑得肉快散出头脸去，一剑过去，阿心不敌，倒在地上。
“叫你逞能！”我连忙扶起阿心，给横肉脸赔不是。
老板连忙拿出一箱子芝麻酱，横肉脸一看，高兴了，叫后头几个兵把箱子抬走，边往外去边骂：
“还得等好几天，晶体消了才能再次催动晶体素，麻烦东西！王也不说叫那魔星改改！”
阿心虚虚地靠着我，我们走出面馆，转进暗巷。
魔王直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灰。
她看了我一眼，我给她竖起大拇指。
棉花星人变成两只蚂蚁，守在面馆前后门，到了晚上，面馆老板、横肉脸果然秘密碰头。
横肉脸略微低着脑袋：
“法师，那两个确实是初阶，战士的剑不会骗人。”
老头捋着老鼠须，眼睛滴溜儿转：
“他俩鬼鬼祟祟，进店不要别的，直接点齐了芝麻做的食物。又说是别个星球的人……”
“可能是听说了芝麻酱的好处，一路寻过来的。”
老头摆摆手，道：
“那男的，其貌不扬，声音、眼神——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女的步伐稳健，装得冲动。给我盯紧他们。”
“是。”
我，其貌不扬？
我虽然不能帅可敌国，至少端正。就算变成恶魔也是恶魔中少有的端正。早知道叫大力来，叫他们看看什么叫恶魔。
阿心走在前面，经过南野晶体素专卖店，拐进去。我了无兴趣：
“这东西魔星也有。”
阿心拿起一个高跟鞋形状的晶体素：
“魔星的哪有这个好看？”
液体晶体素，经过技术处理变成固体，雕刻成宝箱、鞋子、金块……
价格翻了三倍。
大多数女天使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形状，男天使还是喜欢去科技所买，三个金块一支晶体素，省着用，够用半年。
晶体素在魔星和宁胧星的情况跟这里相比，天差地别。
魔王只把晶体素第一代和第二代投入到超级战士和高级战士体内。臻智早就说过，如果使用不当，调动晶体素覆盖率超过百分之五十九，那么身体就会逐渐晶体化。
“你不是已经控制了不会超过的吗？”我问。他说：
“体质问题，有些能突破控制，覆盖率越高，晶体消失的速度越慢。”
芝麻酱的作用，随着覆盖率的升高而减弱。
没有推广“芝麻酱”，南野王到底在想什么？
给阿心买了一只口红形状的晶体素，花掉我全部金子。
不是我小气。没钱，明天吃什么……
“拉着个脸……科技组不是天天都公布怪兽嘛，我们可以去杀怪兽拿赏金。”
“等冲过去，怪兽早被高阶的砍完了！”
“那你说怎么办？”
“回去吧，还能怎么办……”
“你就是这么安排我们的蜜月旅行？”
……
进到旅馆，我俩一路吵上去。
砸门，继续吵。
“变。”
两个棉花豆替我俩在客厅窗边吵架，给那些跟踪我们很久的人看。
不敢开灯，魔王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我倒了两杯水，一人一杯，喝个精光。
她拿出“口红”瞧了一会儿，手心燃起黑焰，将“口红”燃成一团浮空流动的胶质体。
我将胶质体涂抹在伤口处，绿色蛛纹瞬间缝合了我的创口。
这不是魔星传过来的第一代晶体素。
效用堪比三代。
还加了一点别的东西。
魔芯传来阿烁的声音：
“王，胶质体已经到达法师团技术组，初步解析，有第一代晶体素、PRT能量、Xj157净化咒语……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获得最准确的结果。芝麻酱这边，需要破译秘方咒语，得花时间。”
南野星球天使能量通过过滤，淬炼，已经能与高级魔王能量融合。魔王用恶魔语，低声道：
“无论解析结果如何，不要停止对晶体原液提取和升级。南野这边，市场上卖的，效用已经超过第三代。我们正在想办法接近他们的科技组，或许……他们的一些战士已经在用第五代了。”
魔王眼睛好像进了沙子，她关掉魔芯，一直揉。
我过去给她吹：
“我理解，能量隧道建起来，你不想输给南野星。只是……别太急，好吗？我们不能靠芝麻酱挽回一些不应该犯的错误，那会越补、漏洞越大。好不容易修复星球，难道还走天使原来的老路？”
魔王恢复恶魔初级士兵打扮，她没说话，微微皱着眉头。不仅她矛盾，我有时候也矛盾。
但是，总会找到平衡点的。
半年前，南野星球科技所，南野法师团加入了新成员，一个没有翅膀的强壮的天使——3526。
3526脑子好用，上手很快，一个星期，解决了升级晶体素的难题。他爱好跟女法师一块，拿着为数不多的金子请最漂亮的的女法师喝咖啡、给她买衣裳和化妆品。进科技组三个月，床伴已经换了两位数。南野法师团领头是个老太太，向上头反应过这个事，上头不管，说，只要3526继续解析晶体素，双方愿意，天天换都行。
葛老太跟3526谈心，叫他别太张扬，毕竟科技组还是要脸。3526笑眯眯的：
“你还小，不懂成年人的生活。”
南野法师团男法师，自此与3526决裂。至于几个不听劝的女法师，由得她们自己选择。
3526玩够了法师团，又把矛头指向战士团。
战士团领头，究极战斗天使，少年脸。3526恶名在外，凌飞不准他踏进战士试炼场一步，挡在一个初级女战士面前，拿出天使剑，对3526说：
“出去！我才不管你是谁，谁罩着。”
3526手无寸铁，他没有天使翅膀，除了脑子能用，天使的一切都不能用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的想法。”
凌飞怒了：
“别以为战士团的人会因为你的一点小东小西就跟你走！”
3526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
“那些东西花了我三个月的工资。”
女战士畏畏缩缩地朝3526靠拢，不敢看领头的脸：
“团长，我是没听你的话……可是我也是女人，也想……也想谈谈恋爱。这是私人生活……”
“为什么找这种人？你不知道他吗？”凌飞彻底没招。
女天使提着一袋子“项链”、“包”、“汽车”、“房子”，这些晶体素够她用三四年。这三年不用天天跑试炼场打怪兽进阶，那点怪兽赏金还不够武器保养呢。
3526抓过美人，将她往试炼场外带，斜眼看着凌飞：
“谈恋爱也要管，女战士都要变成男人了。”
战士团负担着星球守卫的责任。战士意志不坚，面对敌人就已经输了一半！
这回，南野王终于收拾他了。把他叫去后花园。侍卫揭开黑布，一头蓝鬃狮兽，暴躁地在笼子里走来走去，颈项拴着咒语链。
“这是半兽人放逐的族人，成年精英兽，好不容易找到的。”
说来奇怪，听南野王这么一说，床伴如流水的3526立刻眼冒金光，完全忘了美女天使的存在。
他打开囚笼，狮兽向他扑来，利爪在鼻尖前面一寸再也无法前进。
“吃了口红。”3526对女天使说。女天使很听话。
口红刚下肚，她变成了绿的，3526把她牵进笼子，在笼外，扣上了咒语锁。他沉醉地看着笼里的情景，时不时朝里面抛“发卡”、“金子”、“包包”……
到了第七天早上，笼子被黑布重新遮住，抬走的时候，笼底还在漏水，绿的、红的、蓝的、白的……十分肮脏。周围的士兵忍住呕吐的感觉。
3526拿出成果，对南野王道：
“第七代晶体素，要看怎么用。催发后，晶体不消失的情况下连续使用两到三次少量晶体素，能提高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的战力。一次性吃下去太多，会晶体化。也不用担心，晶体化以后，天使之心衰竭速度不会比敌人死的速度快。第七代晶体素，如果加入魔神血，可能……真的会一招要了魔神的命。”
南野王摸着下巴：
“魔神血？”
“你应该没见过，她进入魔神状态双眼会流红色液体。我之前解析，因为样本不充分，结果也不太准确。进入大魔神状态，魔元流出红液，这是大魔神剑上魔神噬焰的燃料。”
“你应该对她很感兴趣。”
“不，我对她的尸体很感兴趣。”
南野王给他一支烟，3526接过来，士兵给他点了。
“南野星和魔星利益相联。”
3526吞云吐雾：
“等你需要她的命的时候，让我第一个解析。”
“没问题。”
“把药剂狂人调去别个仓行吗？他虽然认不出我，我一看到他，很烦，影响解析速度。”
“跟葛老太说。”
“她已经对我很有意见。”
“那换不了，我不想过多干涉科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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