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河中的“虚妄”对话
传闻中，拥有观测者的手中之眼能力的人，古时只有一人，那人乃是黄巾军的老大，天公将军张角。
以此无敌之能力，他带领黄巾军百战百胜无往而不利。
但也是太依靠此招，加上对权利的渴望，导致最终兵败被杀。
他的能力强于李宏谦，能够判断天上何时落雷，风向几时改变。
以此他笼络了人心，当上了黄巾军的将军，统领军队称霸一方。
据传说他的能力发动，是因为对天下百姓的忧心，对东汉末年贼子当道的恨以及想做些什么的决心。
此刻，这些情感全部都聚集在向着更深处游去的李宏谦。
对跳入水中的陆月桃之忧心，对神血组织祸害人间的恨，最后便是逮捕他们的决心。
促使着李宏谦左手的整个手臂发出金色的光，使得原本看不清的水中蔓延出一条细线。
寻着细线下去，他竟然真的抓住了陆月桃的手臂。
这云台桥下虽为护城河，但夜晚的河流也十分湍急，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灭顶之灾。
李宏谦不敢有丝毫大意，拼尽全力举起陆月桃，然后用力扔上岸边。
这时候才想起之前在赵家豪宅所受到的伤，一时大意被迎面而来的水流卷入水中。
入水之人最怕的便是这种刹那间的失误，往往意外都在这上面。
现如今李宏谦能做的便是尽量稳住身体，不让水流进一步将自身淹没。
不过今晚的老天就像是和他对着干一般，卷起了一个更大的水流，一下子就把李宏谦拍进了河里。
河水淹没李宏谦，呛进他的口鼻。
挣扎了几分钟后，李宏谦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正在往体外离去，而且是六十岁的样貌。
“怎么停了？”此刻李宏谦感觉灵魂悬浮在淹入河水的身体上。
“因为我啊，老爷爷。”十六岁外貌的李宏谦朝着老年的自己打着招呼。
“你是这个时间线上的李宏谦，没错吧？”迟暮的老人问到。
“没错，而且我已经死过了。”少年摆了摆手说到。
“死亡的原因呢？”老年的李宏谦追问到。
“怎么说呢…”少年李宏谦想了许久说道：“意外吧，死在东城。”
“你似乎很平静啊？”
“那当然了，接受死亡也是一种勇气，不是吗？”少年平静的反问。
“可你为何如今才现身？”
“那便是因为你的力量变强了，能够将我从虚无中唤醒。”少年如实回答了问题。
“似乎神血组织认识你？”
“那有何可惊讶的，我就是诡计之神的赐血者。”少年继续回答。
“什么？！”直到此刻老年李宏谦才终于理清楚了一起。
怪不得欧阳泷和燕儿看自己时的表情那样奇怪，有愤怒、有惊讶甚至还有点开心。
“你为何要成为那种犯罪组织的干部，杀人也不好玩啊！”
“为什么？”少年突然眼神变得空洞起来，他喃喃自语道：“因为神血的初衷并非乱杀无辜，而是一个致力于改变世界的组织。”
“什么？”
少年突然大声说道：“那个自称主神的家伙，以领导者的身份策划了许多杀人事件。”
“不仅如此。”少年继续说道：“他还害得魏青青死亡，周啸玮失踪。”
“爱神魏青青我知道，那周啸玮应该是死神吧？”老年李宏谦推理到。
“没错。”少年继续说道：“他把支持我的人用计害死，但我也将支持他的战神送入监狱。”
“原来如此，那么你们原本的行动计划是怎样的？”
“我的名字嘛，诡计之神。”少年说道：“用点小手段，给那些试图污染这座城市的人一点教训。”
“你在迷茫。”少年一眼便看出了老年李宏谦的心态，并说道：“我觉得我的死和欧阳泷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也委托你，侦探先生。”
“什么？”
“嗯哼”少年并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挂在脸上，反而还有些如释重负。
“活着挺累的，尤其是在十岁时就接过神血这个烂摊子。”少年说到。
“神血…是烂摊子？”
“对啊，你是不知道。”少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侃侃而谈道：“那些教徒需要我来劝，那些活动我策划…”
说到最后，少年自己都在狂笑。
“所以你没有要回身体的要求？”
“真是的，当观众多好啊。”少年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累了，要说唯一的执念便是没有帮魏青青报仇。”
“你女朋友？”
“没错，她是一个十分温柔体贴的女孩子，明明有个善良之心。”说到这里的时候，少年长叹一口气。
“可惜了，我也被淹死了。”老年的李宏谦也叹了一口气。
“这其实是我神血对你的考验，河水不过是你眼前的虚妄罢了。”少年如此说到。
“可是…”
“那个女孩吗？”少年一脸看戏的表情说道：“是真的，她落水是真，救她也是真，而我不过是借助这个媒介。”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刚刚我也说了，其实我是有遗憾的，那就是报仇。”少年突然咬牙切齿的说到。
“既然在这个时候被你给附身，并且变成了个观众，那就把我能给你的全部给你吧。”少年说到。
“相信魏青青的想法也是这样，她会同意的。”说罢少年并齐双指，挥出一个光球到老年李宏谦的心脏上。
“神血可以让你获得一些奇迹，但不要过度依赖它。”少年的声音渐渐地消失，身形也逐渐消散。
此刻只剩下了一个灵魂，那便是老年的李宏谦。
神血突然开始躁动，从心脏开始在他的全身游动，开始是疼痛，之后就变得神清气爽。
李宏谦发现自己就连灵魂都被这一滴神血给重塑了，老年李宏谦灵魂的形态与少年灵魂的样子合而为一。
而且灵魂不受控制地被一股拉力向下拉去，又重新进入了身体。
再一睁眼，李宏谦被天空中的太阳晃到了眼睛。
陆月桃见他睁眼，竟然直接扑了上来，并且带着哭腔说道：“师兄…你都昏迷了八个小时了…”
“没事了…我这不已经…”李宏谦下意识用左手安抚她，却发现自己本已经老矣的手臂竟然变得年轻了。
所以刚刚的那就不是梦，而是真的和少年李宏谦的灵魂交谈！
以此无敌之能力，他带领黄巾军百战百胜无往而不利。
但也是太依靠此招，加上对权利的渴望，导致最终兵败被杀。
他的能力强于李宏谦，能够判断天上何时落雷，风向几时改变。
以此他笼络了人心，当上了黄巾军的将军，统领军队称霸一方。
据传说他的能力发动，是因为对天下百姓的忧心，对东汉末年贼子当道的恨以及想做些什么的决心。
此刻，这些情感全部都聚集在向着更深处游去的李宏谦。
对跳入水中的陆月桃之忧心，对神血组织祸害人间的恨，最后便是逮捕他们的决心。
促使着李宏谦左手的整个手臂发出金色的光，使得原本看不清的水中蔓延出一条细线。
寻着细线下去，他竟然真的抓住了陆月桃的手臂。
这云台桥下虽为护城河，但夜晚的河流也十分湍急，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灭顶之灾。
李宏谦不敢有丝毫大意，拼尽全力举起陆月桃，然后用力扔上岸边。
这时候才想起之前在赵家豪宅所受到的伤，一时大意被迎面而来的水流卷入水中。
入水之人最怕的便是这种刹那间的失误，往往意外都在这上面。
现如今李宏谦能做的便是尽量稳住身体，不让水流进一步将自身淹没。
不过今晚的老天就像是和他对着干一般，卷起了一个更大的水流，一下子就把李宏谦拍进了河里。
河水淹没李宏谦，呛进他的口鼻。
挣扎了几分钟后，李宏谦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正在往体外离去，而且是六十岁的样貌。
“怎么停了？”此刻李宏谦感觉灵魂悬浮在淹入河水的身体上。
“因为我啊，老爷爷。”十六岁外貌的李宏谦朝着老年的自己打着招呼。
“你是这个时间线上的李宏谦，没错吧？”迟暮的老人问到。
“没错，而且我已经死过了。”少年摆了摆手说到。
“死亡的原因呢？”老年的李宏谦追问到。
“怎么说呢…”少年李宏谦想了许久说道：“意外吧，死在东城。”
“你似乎很平静啊？”
“那当然了，接受死亡也是一种勇气，不是吗？”少年平静的反问。
“可你为何如今才现身？”
“那便是因为你的力量变强了，能够将我从虚无中唤醒。”少年如实回答了问题。
“似乎神血组织认识你？”
“那有何可惊讶的，我就是诡计之神的赐血者。”少年继续回答。
“什么？！”直到此刻老年李宏谦才终于理清楚了一起。
怪不得欧阳泷和燕儿看自己时的表情那样奇怪，有愤怒、有惊讶甚至还有点开心。
“你为何要成为那种犯罪组织的干部，杀人也不好玩啊！”
“为什么？”少年突然眼神变得空洞起来，他喃喃自语道：“因为神血的初衷并非乱杀无辜，而是一个致力于改变世界的组织。”
“什么？”
少年突然大声说道：“那个自称主神的家伙，以领导者的身份策划了许多杀人事件。”
“不仅如此。”少年继续说道：“他还害得魏青青死亡，周啸玮失踪。”
“爱神魏青青我知道，那周啸玮应该是死神吧？”老年李宏谦推理到。
“没错。”少年继续说道：“他把支持我的人用计害死，但我也将支持他的战神送入监狱。”
“原来如此，那么你们原本的行动计划是怎样的？”
“我的名字嘛，诡计之神。”少年说道：“用点小手段，给那些试图污染这座城市的人一点教训。”
“你在迷茫。”少年一眼便看出了老年李宏谦的心态，并说道：“我觉得我的死和欧阳泷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也委托你，侦探先生。”
“什么？”
“嗯哼”少年并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挂在脸上，反而还有些如释重负。
“活着挺累的，尤其是在十岁时就接过神血这个烂摊子。”少年说到。
“神血…是烂摊子？”
“对啊，你是不知道。”少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侃侃而谈道：“那些教徒需要我来劝，那些活动我策划…”
说到最后，少年自己都在狂笑。
“所以你没有要回身体的要求？”
“真是的，当观众多好啊。”少年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累了，要说唯一的执念便是没有帮魏青青报仇。”
“你女朋友？”
“没错，她是一个十分温柔体贴的女孩子，明明有个善良之心。”说到这里的时候，少年长叹一口气。
“可惜了，我也被淹死了。”老年的李宏谦也叹了一口气。
“这其实是我神血对你的考验，河水不过是你眼前的虚妄罢了。”少年如此说到。
“可是…”
“那个女孩吗？”少年一脸看戏的表情说道：“是真的，她落水是真，救她也是真，而我不过是借助这个媒介。”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刚刚我也说了，其实我是有遗憾的，那就是报仇。”少年突然咬牙切齿的说到。
“既然在这个时候被你给附身，并且变成了个观众，那就把我能给你的全部给你吧。”少年说到。
“相信魏青青的想法也是这样，她会同意的。”说罢少年并齐双指，挥出一个光球到老年李宏谦的心脏上。
“神血可以让你获得一些奇迹，但不要过度依赖它。”少年的声音渐渐地消失，身形也逐渐消散。
此刻只剩下了一个灵魂，那便是老年的李宏谦。
神血突然开始躁动，从心脏开始在他的全身游动，开始是疼痛，之后就变得神清气爽。
李宏谦发现自己就连灵魂都被这一滴神血给重塑了，老年李宏谦灵魂的形态与少年灵魂的样子合而为一。
而且灵魂不受控制地被一股拉力向下拉去，又重新进入了身体。
再一睁眼，李宏谦被天空中的太阳晃到了眼睛。
陆月桃见他睁眼，竟然直接扑了上来，并且带着哭腔说道：“师兄…你都昏迷了八个小时了…”
“没事了…我这不已经…”李宏谦下意识用左手安抚她，却发现自己本已经老矣的手臂竟然变得年轻了。
所以刚刚的那就不是梦，而是真的和少年李宏谦的灵魂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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