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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施家庙

    “这么说来,妖族很强啊,八个天元境武者。”

    “也不能说很强,人族天元境三阶的有五个,也就是各国皇帝,而妖族只有两个,真要打起来,妖族是必败!”

    田树点头,这些离他太远,所以关注的少。想到什么,又嘿嘿笑道:“人族竟然能忍住不去抢了妖族的地盘。”

    “你上学学的历史都忘了?”,张莹有些无语,不过还是耐心解释,“人族在天地大变后可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互相之间打的头破血流。也是直到在外域渐渐站稳脚跟,各国边境才慢慢平静下来的。”

    “五国之中,只有豫国、益国与妖地相连。只要妖族不主动攻入人族地界,人族联合基本上是痴人说梦。况且妖族还镇守着外域据点,要是撂挑子不干,魔族再次攻入本域,那就得不偿失了。”

    田树略有些尴尬,自己这问题好像提的有些不对。不过还是做恍然大悟之状,“原来如此,局长大人高屋建瓴...。”,

    “少跟我在这拍马屁,早就有人著书解释的事。”

    豫国不可能用与幽国接壤的土地去换幽国打下的妖族地盘,益国也一样。这样其他三国就不会出力,甚至还会阻挠,以防益国豫国获利。当然现在妖族之地很大,打下来的飞地也不是不能守,但这也意味着豫国益国也大。真要打起来,益国豫国拿下是其他国家没有多少归属感的飞地,丢失的是边境经营数千年之地。说不定缓过劲之后还能打回来。一句话:打妖族获利不均,各国互有隔阂。

    ......

    天气愈发热起来,坏胚子们也都嫌热消停不少。田树左右无事,想想还是去买些东西。唐标虽然离队了,但一起这么多年还是要去看看。不能分别就作永诀,做队长要有点人情味,况且他岳父现在时日无多。去自然不可能去城南的,那是唐标租的。

    唐标的老家,应该说是严清嫂子老家。叫嫂子还是有些尴尬,严清五十出头。不过也没办法,他是依着唐标这边叫的。田树去过几次,是南安城南面的一个小村庄,叫施家庙。在城南租了普通马匹,不是公干,用不了追风角马。普通马虽然会慢点,但好在田树不是很着急,买的东西也不是容易坏的肉食之类的。倒霉的是半路下雨,田树买的东西有点多,不得已用雨衣裹着,自己倒成了落汤鸡。好在夏季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并且衣服干的也快。

    现在土地广袤,上古时期可能还可以靠双脚远行。如今这跟找死差不多,时代有些不同了,出门得有坐骑。就以报案来说,城里还好。要是在民间乡下,出了案子,靠走到县城报案,那都十天半月了。而普通人不会去养马,牛跟骡子之类的更好使。那要是想着急报案,就去借。不养马的一般也不会骑,这就不止借马,还得借人。因此,报案也是需要一番斟酌取舍。

    施家庙的村民对田树并不陌生,来过几次,再加上他的身份,不少人也就记住他了。只是刚到村头便发现有人见到他就立马跑开。按下心中疑惑,继续前行。在村里骑马急行容易撞到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小孩子,所以田树到了村里一般都是牵马步行,偶尔骑马慢跑。

    远远看到严清家房子,只见半扇大门已经没了,而另外半个斜挂着。赶紧上马奔起,离严清家还有段距离时,一扯缰绳,绕了两圈。而后拉近距离,再绕两圈。最后在大门前停下,将马简单拴好,这样若有不对,能一下拽开骑马逃跑。掏出匕首,进了院子。

    倒掉的架子,破碎的椅子,打斗痕迹很明显。又谨慎走进屋子,也没发现尸体什么的。仔细查看了两遍,并没有发现多少有用的。

    出事了,他相信唐标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他跟唐标都是属于谨慎的人,都会在家里布置一些小东西。唐标在城南的家有,老家也有。大门外狗窝里的狗已经中箭一命呜呼了,散着刺鼻的味道,看样子已经死了几天了。而院内还有一个门朝着墙,建在窄夹道的狗窝。上面有个盖子平时不打开,清理狗窝的时候才打开。当时田树见到之后还是打趣着说:这狗回一趟窝真不容易,要先贴着墙走,然后贴着墙角拐进窝里。不过里面的狗已经不知所踪。

    严清家其实不大,很普通的民间院落。原本家境是不错的,只是严父严母为了支持唐标习武,变卖了不少家产,包括原来的房子。对外只是说女儿在习武。现在的住所是买的破旧房子,修修补补之后又挨着盖了两间。

    出了大门,只见远处呼啦啦走来一群人,倒不是想找田树麻烦,他们也没带棍棒锄头什么的。田树将匕首收起,迎了上去。

    “说!到底怎么回事?”

    为首之人是施家庙里正,上前一步,“是江山会的人干的!官爷明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里正知道田树与唐标关系不差,来几次严家,每次都带不少东西。

    江山会,江山会的人怎么会找严家?看这些人也没什么悲伤的表情,更多的是惶恐。

    “严家人呢?”,唐标为感谢严家父母的付出,自愿入赘严家。

    “我们不知啊”,里正说哭就哭,“四天前的夜里,那群人...”。

    “谁看见了?”,田树直接打断。

    人群中三五个人举起了手,众人自动闪开,几人走到前面。

    “那晚夜里狗叫,我便起床去看。七八个带着黑斗篷,穿着黑衣的人就从我家边上跑过去。我吓的连忙关门捏住狗嘴,关门时从缝里看到他们往严叔家去了”,他家挨着路边盖的房子。

    另外的人说的差不多,有的没看清人数,有的不知道他们是去了哪家。与县城里大多挨家挨户住着不同,乡下住的散乱许多,有的间隔并不短。那晚村里有不少甚至一直在睡觉,都不知道这些动静。

    “可曾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