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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二十五)

    然而尽管淳于琼这边的人马又继续加强了既有的攻势力度,但是对于曹操这边所造成的实际影响情况却并没有增加多少,毕竟两边当前的对战兵力基本上每次都是相差不多。因为袁军这边的四支人马是分时段来负责对曹操等众进行攻袭与搅扰的,然后每一支人马负责持续半天便刚好一个日夜可以分成四段来进行轮番的攻扰,而这样可以在持续消磨曹操这边的同时也可以使对方等人那边能够有机会得以相应间歇式的休整。而对于这样一种打法便即为世人所大都知晓的『车轮战』打法,但尽管这种战术上的打法也的确可以起到十分消磨对方兵数与实力等方面的作用,但同时对于自身的硬性条件也一样会产生比较高的一些要求。

    所以虽然这种战术式打法本身比较有效果但也并不是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一定去使用的,因此当前对于这种战术打法的使用虽然还算是相对有其一定的成效,但毕竟曹操这边的将士们本身也都并不是仅仅只吃素的。因而在发现对方在轮换的过程中存在破绽以后这边即也立时使用了相同的应对之法,除了许褚这边是固定执行护卫与防守的事项以外,对于迎战与还击的事项便主要还是由成廉与魏越两人来负责,而因为对面那边是四支人马轮换着上来的所以对应的成廉和魏越两人这边正常也是轮换着上阵迎击的。所以这在事实上也给了这边的人马以相应的轮休空当,以及这也是促使曹操这边能够持久交战而一直不溃败的一个较为主要的原因,然后其次就是成廉与魏越两人及所率部众的鏖战能力也确然是有些较于强悍。

    然后眼下的张辽这边也已经正常地返回到了营垒之中,并可以在稍作休整之后随时再次投入到当前的防守鏖战之中,因而在又多出一人可以交替轮换的情况下这边持续交战的整体情况便又立时有所缓转了许多。而尽管还是尚且不能正常将对面那四支人马都给全数予以击退,但是一直坚持到吕布那边正常赶来支援却应当还是全然没有什么问题的,而从张辽与吕布至官渡处分道行事开始到正常返回乌巢大营为止,这整个过程所花费的时段也不过仅仅只有半天的工夫相差不多。而吕布这边在发起突击并迫使张郃与高览两人率领着队伍撤退之后,并随之到派人前往传告荀攸等人进行相应兵势部署上的调整事项以后,紧接着再朝向乌巢这边赶往而来这也同样不过大概只需要耗费半天的工夫也是相差不多。

    所以当吕布这厢正常带着队伍赶到乌巢这边的时候整个的形势状况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并且他们当前一来便刚好遇上淳于琼这支人马正打算要与韩猛一支人马进行战势上的轮换,于是也没有多管其它的什么吕布这厢便带着队伍又立时趁机从侧翼发动了突袭。而彼时那淳于琼所部正调转过头来并打算要往后方进行退回,并由于没有预先的意料防范而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状况对方等众自是并没有任何正常的防备,所以当吕布一行人直接奔着那为首的淳于琼其人突袭而去的时候,其一众人马便随之很快就一时陷入到了全然混乱的境况之中。而彼时的曹操一见那淳于琼的一路人马已经忽然陷入到了混乱的状况之中,便立时间意识到了这应是吕布这厢对于其这边的支援正常来到了,因而其便立时下令让张辽负责前去拖住韩猛并让成廉和魏越两人前去帮忙合击淳于琼。

    此时的曹操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在击破淳于琼之后便从这一方向突围撤走,所以在下达了行事指令以后其便又立时让身旁负责护卫的侍从人员将此处所有的粮草物资等都给全部焚毁,并同时为了加快行事的进度其自己也动手参与到了其中。而就在曹操等人这边正在以火焚烧所要摧毁的目标事物的时候,吕布那边却已经在突击的过程中将那淳于琼给击败并一举生擒了下来,然后在主将被俘虏以后这一部的其他那些人便都相继是死伤的死伤、溃逃的溃逃、被俘的被俘,并在成廉与魏越两队人马加入以后很快就沦落到了完全的败仗与覆没的结果之中。而于此之时那颜良与文丑两人一听说曹军这边对淳于琼和韩猛两部都发起了反向进攻,便立时意识到了曹操此时在营垒防守的兵力上肯定会是有些薄弱乃至于空虚,因而这两人连想都没有多想便立时向着曹操所在的本阵营垒围攻而来。

    而按照这颜良与文丑二人此番所为应当也并不是要对另外那二人的遭遇境况有所视而不见,而主要的意思便大致就是想要来一次『围魏救赵』式的援救策略而已,以此倒或许可以来对另外两人那边形成客观情况上的援助之势。只是奈何淳于琼那边的意外状况发生得实在有些太过于突然,以及淳于琼本人的交战实力也确实有一些不是太济事,再加上运气的方面也多少有些不太侥幸以至于即便是连及时的撤退逃跑也都无法正常做到,所以也并没有等这边的两人形成有效的援助之势那边的队伍就已经完全陷入到了彻底的溃败之中。当然更主要的是此处淳于琼所面临的对手是一般人都没法正常应对的吕布,以及那号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陷阵营〗的一些战士,因而对于这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的溃败之事倒也确然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够正常精确意料与掌握的。

    然后吕布这边在俘虏了淳于琼等人以后便也没有将他们给怎样,而是直接命人转交给了成廉与魏越二人让他们交付于曹操那边进行处理,随后他自己便又继续带着身后的队伍打算前往料理那剩余的三支袁军队伍。而尽管此时的吕布并没有明确地表示出自己的实际身份来,但对于既往一直跟随在吕布左右冲锋陷阵的成廉与魏越二人来说,却也同样还是一如张辽一般在刚一见到的时候就立时隐约间有所看了出来,毕竟对于那『赤菟』正常只有吕布才可以骑乘得了的事情也并不是只有张辽一人才知晓。所以那些既往跟随过吕布的一些将士们便大多应是都有所知晓的,只是眼前这二人眼见吕布这厢并不直接相认所以心下也都大略有些揣测,以至于在感到有些惊诧之余也都是心照不宣的没有将这个事情给立时揭破。

    而后惊诧归惊诧对于此番之事这二人也是同样感到有些十分惊喜的,并认为自此以后他们或许又将可以继续追随于自己所崇敬的将军一同征战于沙场了,且同时也都在心底里各自做好了随时接受调派差遣的相应准备。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曹操正手持火把打算要行以焚毁之事的情况下,却忽然得到下方斥候传信兵前来汇报说是颜良与文丑两支人马正在一同朝着营塞这边进攻而来,而原本按着那传信兵的情状来看似乎局势上还挺有些紧急的,所以在汇报完情况之后对方便又立时让曹操赶紧执行那立时撤离的事情。然而这却似乎一时之间引起了曹操这厢的不满之意,对于彼时一听到让其赶紧立时撤走的说辞那曹操便看着有些像是被辱没了一般不由得立时间有所怒从中来,就好像这种事情原本是不应当要从对方的口中给说出来一样。

    当然类似这样一种情况或许也不全然只是什么话该由什么人来说的问题,还包括这样一种话的背后是否还附带有其它某种特别含义的情况,就类似当前这种让人赶紧撤走的说法就好像内含着一种因恐惧害怕而不得不赶紧逃走的意思一样。因而类似这样一种情况又让此时已经有些志得意满的曹操如何能够轻易承受,所以随之其就立时怒斥着说了句“等贼子来到其跟前的时候再来跟其进行禀报”这样的话,并在说完之后其那厢便又继续愤然不平一般的继续施火焚烧,看起来倒也好似颇为具有几分无畏之气的模样一般。而由于此间其临时得到了吕布这厢的支援助力,所以那曹操便在心底里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些个心气高涨的情况,以至于即便是那颜良与文丑两人联合起来对这厢发动进攻其也都同样感到依旧是有恃无恐且毫不在意。

    而对于此时两边已进入到全面交战的局面情况便算是正常破解了对方的轮攻战术,然后等到吕布这厢带着身后的战士赶到韩猛那一路人马所在的方位时,却见张辽那厢彼时正在与那韩猛进行交手并已经处在了基本全然压制的上风状态。而后等到吕布出现但还没有正常完全加入到战局中的时候,那韩猛等众便都已然立时感受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强大压迫之感,随后即便是吕布没有正常参与到同张辽一起夹攻对方的合击之势中,仅仅只是在一旁默默的旁观也同样可以对对方等众产生相应明显的战力上的削弱效果。然后同时张辽这边因为受到了同样来自于吕布这边的特性加成而使得战力上有所明确的提升,因而在这一升一降两种作用效果的加持之下那韩猛等人便很快就因为无法力敌而一时陷入到了败落的境况之中,并随后连逃跑也都没有能够正常得成便被张辽这边给随之击落于马下并予以俘虏。

    而原本那韩猛眼见情况忽然有所不对便自知交战已经难以再继续进行下去,因而便在虚晃一招之后即立时掉转过马头想要立时转身撤走,但因为吕布这厢适时指挥身后的战士们前往进行拦截所以便一时阻断了对方等人的退路。因而在吕布这边及时的助力之下对方那边便被张辽这厢给即时追上并被一下击落擒住,而尽管此时的吕布这厢还并没有实际的正常出手,却依然还是全然拿捏住了当前的战局并轻易让对方等众陷入了失败的结果,这不仅是那韩猛自己就包括其手下的那些部众也都同样对此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所以这一战他们输得可谓有些理所当然但又同时有些莫名其妙,因而当原本的退路被好巧不巧的恰好拦住的时候那韩猛整个人都是一时愣了神的,甚至于对这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穿着黑色甲胄的骑士们丝毫没有任何一点的预先防范以及心理准备。

    而后在将这韩猛等一些人给俘虏了以后便在缴械之后都接着送往与那淳于琼等人会合,然后对于吕布这边连续两次进行了有效的合击助力便也一时间引起了曹军的轰动,除了那些原本就已经有所知晓的人以外其他不知晓的便都纷纷不自觉揣测起了这一行人的具体身份来。然而吕布这边对于这种情况本身倒是没有什么心思与空当去进行知悉与过问,且眼见这边的战况已经得到解决便又打算要继续往下一个方位前行而去,并同时向张辽询问起了那另外的两路人马都分别是哪一个与哪个,然后便得到了张辽回说是颜良与文丑那两人。而由于那两人在旁人看来应当都在之前的交战中被这边给斩落了的,但如今却又忽然不知怎么竟重新出现在了此处这里,因而这自是不免会让张辽等一些人多少感到有些疑惑与不明所以这究竟都是怎么一回事情。

    而对于这种状况吕布这厢则下意识地认为这应当也是袁绍那边所施展的一出计策,而施展这个计策的多半也就他们的那个老熟人张汎其人,毕竟除了他们这边的几人以外还尚且并没有谁能够懂得使用这种将『瞒天过海』与『金蝉脱壳』等合之并出的连环类的计策。所以对于深谙此中机巧的吕布而言基本上也是一看就知晓这大概都是怎么一回事情,而尽管这个计策不是在吕布这边具体的指使下所施展而出的,但不得不说这计策在此处被施展得确实有那么一些个十分巧妙,竟可以通过隐藏那边战力的做法来达到使这边陷入弊端的作用与目的。不过尽管吕布已经大略晓得这个中的一些情况,却也并没有明确将这其中的真实状况告知于其他任何人,即便对于张辽他也一样什么都没说就立时顾自继续朝着下一处场地前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