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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三十四)

    对于这张汎的说法,那颜良文丑二人倒是都正常地予以信以为真,尽管这只是张汎这厢所有意编造出来的一种说辞,但在客观的情况上看起来却似乎并没有丝毫虚假破绽的可能。至少以当前的这颜良、文丑二人的智商能力还尚且并没有办法可以觉察得出这个中的真伪来,并且也都认为这的确是符合他们这边当前所需要执行的应机方略,因而随后的两人便都表示一切都将按照其这厢的一应计量遵行其事。不过对于吕布那厢的具体身份究竟是谁这二人也并未有忘记询问,而对此那张汎则自是也不会正常明确地去告知于他们,至少在当前的情况之下还尚且不可能会明确去说出。

    因而为了能够正常地搪塞一下这两人,这张汎是时便声称因由对方掩藏得过于隐秘其这厢还尚且并未全然有所探查知悉,且言说这事还得要徐徐图之尚且还不能太有些操之过急。然后张汎便写了书信让这边的传信兵给送往了袁绍那里,并在信中向袁绍表示了这边的局势已经暂且设法拖住,但可能也拖延不了多久最多也就是几日的工夫,所以让袁绍那厢应尽快对官渡那边发起全面的攻势且一定要在这几日的空当内将那军塞给攻占下来。然后袁绍那边一得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时间并未有所任何怀疑,并对于那边被一时拖住的情况感到高兴不已,随即为了把握住这短暂难得的机会其那厢便立时授令底下对官渡那边发起全面的进攻之势。

    事实上官渡那边的防守兵力虽然不如袁绍这边的更多,但是官渡那边却胜在将领比较强力以及所处的地形有防守上的一些优势,因而即便是袁绍这边的人马多出不少却仍然没有办法可以在短时之内将那边的营防给攻破。所以这是张郃这厢为什么不同意一直持续进行强攻的主要原因所在,并且即便是袁绍那边已经下达新的指令在其那厢也仍旧还是正常按照原定的计划继续执行围守,而为了能够更好地加强此番所发起的全面攻势袁绍那厢便将手下所有的兵力都基本派往了前线那里去,且仅仅只是留下了自己的护卫队列在大营之中负责驻防守卫。然而即便如此那张郃也仍旧还是不同意立时发动强攻,并依旧认为还是应当要再稍加等待一下,或至少要再等上个一两日也同样应当是可以的。

    原本按照张郃的看法也只是认为当前的时机的确也还并不算是足够的成熟,但是对于袁绍那边而言却是并不能够正常地了解与认同,所以在得知张郃这边仍然还是没有遵照其所下达的指令正常行事其那厢便立时又派人前往进行急迫的催促。而为了能够迫使张郃立时发起进攻那袁绍甚至还派出了郭图带人前往进行督战,然后郭图这边在到场以后就对张郃进行威胁说是如果抗令不遵就会立时进行军法从事,但因为有高览在旁帮衬所以那郭图也一时对张郃无法做得了什么,所以在实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其那厢便只好又无奈返回去向袁绍进行汇报。而袁绍那里在得知这种情况以后自然也是立时气得直跳脚,并怒斥说张郃这是在公然违抗其这个主公所下达的军令,并打算要让郭图再次带人前去将那厢给就地械送回来进行问罪。

    然后就在袁绍那边正打算要再派人前去处置张郃的过程里,吕布这边也已经得到了消息并带着队伍连夜朝向袁绍那边的大营急速奔袭而去,然后张辽则正常带队跟随在后以及成廉、魏越二人则留下继续进行掩护与牵制。话说那张汎在了解到袁绍那边已经正常派出了手下几乎所有人马的情况之后,便随之即时向那颜良与文丑二人声称为了防止对面的曹军在得知了事况以后会有所相应的异动,其这厢还得要以探望兄弟的名义再前去往对面那边进行后续的拖延与稳定,并让二人这边一定要固守好营垒万望不能出现什么不可有的差错。然后那颜良、文丑二人对此也并未有产生什么特别的疑虑,只是叮嘱张汎这厢一定要多加注意自身的周全,对于营防的事情可以尽管放心地交托于他们二人不必存有任何多余的顾虑。

    于是张汎便随之又只身前往了吕布这边对于彼时的情况进行了相应的通报,并随之提出了此番的一应行事计量,即兵分两路由成廉和魏越二人留下进行掩护牵制并由张辽随同吕布一起前往对袁绍那边发动夜间的突袭。然后在各自行动的同时张汎这厢也正常留在这里与成廉、魏越二人一同进行掩护,而后一旦袁绍那边只要陷入到了溃败的处境状况之中,留守在这边的他们三人即可立时前往对那颜良、文丑二人的营垒发起突袭进攻,并可以适时地尝试对那颜文二人进行相应的招降与收拢。尽管彼时能将那二人给招收的可能性并不是太大,但至少能使那二人有所适当的迟疑与动摇,待到将那二人给击败俘虏之后便再行缓慢去说服与收降也当是可以正常去循行的事情。

    因为这个事情涉及到了这二人的生与死的问题,一旦交给曹操来处理的话则但凡无法收服的情况下就很有可能会同样给直接处决了,所以为了尽可能避免这种突兀的结果之事发生吕布这厢肯定是要打算转变一下处置方式由另外的人来进行处理。而无论个人的名位高低与否对于但凡是涉及到了生杀予夺方面的事项问题,正常都是理所应当的要得必须交由身为〖天子〗的刘协那厢来负责发落处置,且这就好比之前的他自己所遭遇到的境况一样,如果当时发落他的人是刘协而不是那曹操则也许彼时的结果就会全然有所不同。所以在自身本来就已经具有了相应实际经历的情况下,为了防止其他人也会同样再继续遭遇同他一样的处境状况,他这厢就不得不适当去考虑一下类似此种变转一般的相应做法。

    而对于招降颜文二人的事情他这厢又认为并不需要去过多加以强求的状况,那张汎本身倒是也并没有对此有什么特别的异常意见,只是觉得如果真有这样一种可能则即便是尝试一下当也是并没有什么关系的才是。毕竟这二人在带兵作战方面的能力本身也确然还是有些相当不错的,虽然与他们这边的一些人相比较可能会有一点差上一些,但是放眼整个当今天下那也同样可谓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一种存在,所以如果当真能够设法给直接招收过来的话那本身也可以算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了。至少往后但凡是有哪里需要派兵去征讨平乱的差事的话,令这二人当个前锋将领去打个头阵什么的还是应当有些可以的,尤其是以这二人当前的实力在之后再稍加提升一下的话则定当可以算得上是不错的两个助力。

    尽管吕布本身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番考量和打算,对于未来要进行怎样的一种人事上的任命和安排都已经有了自己相应的归纳,但是对于张汎的个人考校他这里也同样并不会有任何反对的意见和异议。反正本来也确实都还算是一些相对还有些出众的可用之人,倘如未来确实可以正常有用得上的地方则能够收降也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相当不错的一件事情,只是这其中或许还可能会生有人各有志一类的情况存在,所以如果这两人实在不能正常同意则正常情况下随其二人自行而去也是可以的。毕竟每个人都可能会有自己的一番想法和追求以至于但凡是不能正常予以接受的就通常不宜过多去加以强求,尽管这可能对于对方本身也有着直观的一些好或不好之类的作用影响,但不管怎样这同样也都终归只能由对方自己来自行做主选择。

    虽然在当前这个世道上所主要讲究的都只是一个隶属和服从,但是出于仁义礼法等方面的考虑则也不全然都是过多有所强求的作为,即便是这个事情对于对方可能会再如何的好也同样是不能予以任何情况上的强加施为。而这当然也是有些源于道家对于自由天性之事较为崇尚追求的影响所致,也更如孔子所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儒家论言的情况所致,即只要是不能符合于对方自身所主观追求的情况之下,不管这本质上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也都均是由对方自己来按心意去决定。所以这是为什么吕布一直以来都从不会过于主观地去强求他人的主要原因所在,并且为了能够让旁人更好的存留他在日常待遇等方面的做法也是向来都比较偏于宽待,只是这样仍旧并不能正常地解决掉那些出其不意的意外疏失的情状而已。

    尽管这些也都或许是出自于其自身所经历过的情况所引发导致,以及同样也可能会与其本来所形成的个人秉性有着直观的联系,但这些对于此时他这厢的情况而言其原因具体如何也都或许已是并不太重要的事情。反正当前的他正常也只能是起到一个对应导引的作用,真正能够作出最终判定的也同样将会是另有其人,而对于这其中具体究竟该要如何去作出选择以及该如何去做出正确的选择,这一切当然也只能全然去看对方自己是如何去考量与打算的了。而不管是做出了正确的考量也好还是错误的打算也罢,这本身也都是全然代表了其个人自己通常的主观追求,并且即使最后的结果可能会有些不太好却也同样至少并不会对其自身本来的志向追求有所任何的辜负。

    所以在确定好了这个中的一应情况之后,吕布那厢便正常按照计划带着其他人朝向目标所在的方位一同出击了,然后张汎在留在这里继续筹策应变的同时还随时将会再继续进行后续的下一步计划的相应筹算。当然因为其这厢已经在来之前对那颜文二人给以了相应的说辞,说是会与这边给个说法将要延缓个三两日以使他们兄弟之间可以好生的叙一下旧,不然一旦交战开始其后就多半可能会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而由于这边的将领也将好都是一些既往的熟人所以能够轻易地取得到这边的暂时信任。因而即使其在这边多呆了一下暂时不回到那边去也同样不会引起那边的两人心生猜疑,且非但不会引得生疑还会让那边的两人以为这是起到了有效的拖延作用,以至于这就使得其这厢能够比较方便于在这边持续地进行滞留。

    而由于吕布这边本身也是趁着夜深的时候悄然离营而去,并且本身也是稍加绕了一些路径才前往于袁绍那边的营垒,所以对于此番这边的行动之事便也就没有被那颜文二人给正常有所发现的情况可能。而出于对张汎那边的相对信任以及对下方营守的紧密排置,便令那颜文二人都没有考虑过此番是否会有被夜间袭营的可能状况,甚至于在他们的潜意识里都完全正常地认为此番的拖延之策应当是能够做到稳妥的如愿达成,毕竟不过只是两三日的工夫这应当不会是什么较为困难的事情。所以在排置好了相应的夜间巡守的事项以后,那二人就都正常在自己的营帐内照常入寝歇息了,就连个正常的轮换交替之事也都没有正常地去循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