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力量的代价
“找到你了。”
当雾月玲看似悬空着扒下其中一个书架上的某本书籍后，她的运气也许就要破某项奇怪的记录了。
白色的短发配上中性的面庞让人无法给此人做出确切的定位，经常一副思索着什么的神情确实算是和雾月玲很有缘的样子。
“馆长，能否请您....”
“你的一切都没被收录呢。”
温软的女声本该让人沉醉其中，但现在这声音却如炸雷一般刺耳，接下来的话更是像绝杀的利刃般彻底终结了雾月玲的念想。
“还有你的世界也是，不要心急，这样的存在不会很少的，不会被轻易探知是一件好事哦。”
“那.....可以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内心强大吗？”
说到底那属于女孩灵魂的印记还是一直存在着，到现在为止所经历的一切对于雾月玲来说可能就如同一段段不会被接受的黑童话一般。
“一些精神上的试炼也许可以帮到你。”
身为馆长的少女在告诉过雾月玲一些世界中存在着的精神试炼后就消失于那些闪烁的符文之中，在最后她还是在说也许雾月玲真正需要的可能是一些深刻的经历。
和冥一样的观点不会被雾月玲接受，她确实没有什么经历，也更不可能去理解，阴沉的面容吓到了一众围在外面观摩图书馆风景的人，漆黑的风刮过了人群，直朝着传送光团而去。
“现在能不能去其他世界？”
“亚茨威克刚刚给我可能会出事的消息，月玲你现在要离开吗？”
“你现在在哪里？”
“绿植庄园，怎么了嘛？”
简短的通讯被雾月玲切断，皮拉尔斯在接到电话后就去兑换了猎杀心脏的奖励，摸不着头脑的她只有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
一些路过的行人不禁把目光投射到那具曼妙的曲线上，不过皮拉尔斯对此早已习惯，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中，及时行乐就该成为大多数没什么志向的人生活的主旋律，况且主干的包容性实在太高，这样还算安全的区域内，就会有很多外来人和非正式人员忽视一具看似普通的身体能隐藏怎样强大或是神秘的力量，倒不如说强大也能成为供人淫乐的调味剂。
熟悉的感觉在身后出现，皮拉尔斯没有躲避的被两只带着黑手套的小手环抱住，鼻息的温度压在肩膀上方的一点，雾月玲安定的神情渐渐浮现出来。
“先回去吧，边走边说。”
坐在奇迹般没被偷走或是毁掉的车上，皮拉尔斯才从关心雾月玲状态的表现中回过神来说起来正事。
“亚茨威克亲自下场捕捉到了一些黑色士兵的踪迹，应该是某个异界穿过门而来的军队，能力说不清楚，他的意思大概是类似于幽灵一样的虚化，没办法，我们这种自费过来开荒建的基地模板内各种系统的能力实在没什么用，几乎全身用来搜集资源讯息的，我觉得对面要是总攻过来的话我们就可以跑了。”
雾月玲意识到一些“经历”可能会到来了，然而现在的她还是没有准备好。
“他们的能力没有间隔时间吗？”
“持续几秒然后间隔一秒左右的时间，这是他的原话，还有，对方是使用热武器的哦，我们可能没什么问题，但是原住民就....”
“好了，我们尽我们所能的去抵挡吧。”
“你怎么和那家伙一样这么爱民如子啊。”
在最后说了一句抱怨的话后，场面陷入了沉寂，然而等到她们回到掌控的枝条时，眼前的场景还是带给了两人简单极致的震撼。
“深渊的大门开启，恶鬼藏匿人身....
无关紧要的末日预言被在这时候回想起来，警报长鸣，连环的轰炸就是当日场景的重现，黑色成群的士兵借着炮火的掩护冲入基地，这一切只是演出的序幕而已。
“恶鬼们杀人....”
一轮轮出自黝黑枪口的扫射过后，短刃挑断了筋骨，血肉早已模糊不堪，惨叫与哀嚎已是常态，希望正在被磨灭着，慢慢的，就连声音好像也一同消失了。
“恶鬼们愚人....”
一些聪明的人躲在坚固的金属材料当中，就连导弹也只能在其上留下烟灰，然而黑暗轻易将他们拖拽了出来，上一秒甚至还在窃喜于他人之死的侥幸者此时已被抽筋剥骨地处死，那些士兵还在残忍的笑着，默默祈祷的善者也难逃一死。
“恶鬼们杀人....”
少女无法忍耐如此的凶恶发生在自己眼前，她的同伴也一起上前阻拦那些杀的兴起的东西，不过漆黑的幽灵就此化为迷雾，继续行使着它们屠杀的权力。
“恶鬼们择人而噬....”
深不见底的腔口旁留下了猩红的汁液，满地的残肢断块也许就只是为了激发人们源自生理上的厌恶，枪击、切断、撕扯、拧握，简单的动作践踏着最后的底线。
“绝望的人们啊，请尽管奔逃吧，就算逃避也要去见证，去见证那未来.....”
尽管有些费力，但貌似应验了的悲观预言下的最后转折也在雾月玲杀尽全部的士兵后降临，幸存的人或是沉默或是哭嚎的收拾着残局，落寞的眼神无法辨别他们未来的道路。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即将收尾之际雾月玲有尝试抓住一个士兵进行质问，不知为何那个士兵没有使用他们的能力，就这样被少女近乎咆哮式的问话揪住衣领的直接提起。
“杀了我吧。”
那是一种解脱的笑，本应该从受难人们身上表现来的反应，但雾月玲完全理解了，这些疯子是为了自我毁灭的寻求杀戮，杀戮的战争最终杀死自己。
“现在你满意了吗，告诉我心镜的使用方法吧。”
一个意识陷入心镜内，这就是如此经历能让雾月玲做到的程度。
“是时候了，啊，也许还可以再等等....”
癫狂凌厉的目光随着冥所朝的方向看去，一个身躯被灰色火焰掏空的小女孩歪着头站在那里，但现在身处在心镜世界内，女孩的样子也就是冥所说的每个人的真正模样。
暂时将躁动的心火压下，雾月玲的意识重归现实，她想看看到底是谁还要在这种时候打扰她。
“大姐姐~”
熟悉的女孩声音和那柄血晶短斧，雾月玲毫不犹豫把对方劈成两半。
“真是心急呢，不听听我的建议吗？”
死寂当中，回应她的只有那双仿佛要燃起的镜面瞳孔。
“我们的愿望不都是终结大家的悲痛吗，生命的差异，没错，只要我们终结那不可能消失的差异就可以了，不会再有受难的弱者，伟大的英雄，还有恶人的世界。”
语调逐渐抬高，宏大的演说就像是这场杀戮的余兴节目。
“既然如此，那就杀吧，杀死全部的人，全部的怪物，全部的神，杀死全部的可能性，最后我们再一起拥抱那永恒的混沌，这才是属于我们的幸福啊，大姐姐你.....”
在斩下女孩的头颅过后，雾月玲狂冲过去将其拔下，然而在血芒一闪后，女孩的头颅化作尘埃后重新归位。
“没有用的，只要那个世界....算了，没必要说这么多，就让大姐姐看看我们之间谁才是对的吧。”
几个还在为家属收尸的人被飞来的斧刃带起的加入到了他的家属当中，刚刚赶来的皮拉尔斯见状一杆长枪贯穿了女孩身体，然而这还是对眼下即将到来的屠杀无济于事。
“月玲，这东西不好对付，我会先试着拖一些时间，我们消耗太大，实在不行只能跑了。”
说着她便不再管已经闭上眼睛的雾月玲，而在此时的心镜当中，冥已经一脸赞叹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癫狂的意志下表现出来的是那双清明的眸子，充满理性的目光，这就是冥一直所期望的东西。
心镜中追着女孩攻击的皮拉尔斯还算原来的样子，只不过周身飘荡着类似亚茨威克一般的微小橙火，雾月玲只是撇了她们一眼后便看向了冥。
“我这具身体的强大几乎完全来自于和心镜的融合，这就是体质方面的来源，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我的战斗方式，或者说是心镜持有者的战斗方式。”
“你可能在死后就确认了灵魂的存在，但是我们那个世界一直到最后对灵魂存在的推测都是来源于心镜，心镜是世界的核心，更加灵活的思维，更加强壮的身体，如此由它带来的进步实在是太多了，但是我们终于有一天意识到是多么强大的敌人在觊觎着这块东西，它现在就被嵌在我们的心脏内。”
再次满意的看了一眼安静聆听的雾月玲后，冥继续了她的讲解。
“我们将心镜中出现的自己称为镜身，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真我一类的存在，它们代表的是一个人最重要的特质，在那之下掩藏的是分门别类的一大堆小特质，这可以是一个人的
最强技能，可以是他本身的精神品质，也可以是他的一种思想，而上面最后告诉我的是需要一个镜身和本体完全一致的人掌控心镜。”
说到这里，冥上前抚过雾月玲那像是炸毛猫咪一样的面容。
“你知道吗，当初希尔就说我在她面前就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一样，哈哈，不说废话了，心镜与现实互相映射，不过说到底，现实还是处于主导地位，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将意识分裂同时控制本身和镜身，通常来说，在心镜内出现的战斗也只是现实战斗的映射而已，我们通过融合操控镜身主动的进行攻击时，那时将要面对的是最为纯粹的敌人，没有过多花哨的博弈，如果镜身使出诡异的技巧那只能证明使用诡计就是对方的特质之一，同时观测现实和心镜的敌人需要消耗更多的心神，但你将会更容易清楚敌人的路数，镜身和现实的损害会互相影响，短暂的击碎镜身可以暂时削减甚至移除现实的敌人某种特质，当然，因为这一切都只是映射的原因，镜身会在一段时间后凝聚归来。”
看到雾月玲已经准备攻向女孩镜身的样子，冥拍了拍她的背一同望向两团烈火焦灼的战场。
“当你主动介入镜身的战斗时，与你接触的镜身都会拥有自己的意识来做出选择，某种意义上那个状态的它们更强但也更弱，还有一些心镜赋予的被动特质相信你也有所感觉，无法被窥探的能力，但就我感受下来它阻挡或者说折返的东西可能不止探测这一项，剩下的就需要你自己慢慢掌握了，对了，这柄剑我喜欢叫它棱镜，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也可以换个名字，它的原型应该是和心镜一起出现的镜矿，但它是在和我融合之后从心镜内取出这一点还是让我们那边那些大人物包括希尔也没研究明白，我在这里也帮不到你什么，你应该也感受的到，我的存在确实占用了我们整个存在的一部分，道路是属于你自己的，我这个死人能提供的也只有信息上帮助了。”
消化这一大段话的雾月玲被冥一只手拖起飘舞着的长发，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现在是时候做出行动了。
“这样心心相通的能力却只能属于一个人，真是.....”
两把棱镜的宽刃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痕后，心镜内外的雾月玲几乎同步的冲向了不同身躯的恶鬼。
当雾月玲看似悬空着扒下其中一个书架上的某本书籍后，她的运气也许就要破某项奇怪的记录了。
白色的短发配上中性的面庞让人无法给此人做出确切的定位，经常一副思索着什么的神情确实算是和雾月玲很有缘的样子。
“馆长，能否请您....”
“你的一切都没被收录呢。”
温软的女声本该让人沉醉其中，但现在这声音却如炸雷一般刺耳，接下来的话更是像绝杀的利刃般彻底终结了雾月玲的念想。
“还有你的世界也是，不要心急，这样的存在不会很少的，不会被轻易探知是一件好事哦。”
“那.....可以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内心强大吗？”
说到底那属于女孩灵魂的印记还是一直存在着，到现在为止所经历的一切对于雾月玲来说可能就如同一段段不会被接受的黑童话一般。
“一些精神上的试炼也许可以帮到你。”
身为馆长的少女在告诉过雾月玲一些世界中存在着的精神试炼后就消失于那些闪烁的符文之中，在最后她还是在说也许雾月玲真正需要的可能是一些深刻的经历。
和冥一样的观点不会被雾月玲接受，她确实没有什么经历，也更不可能去理解，阴沉的面容吓到了一众围在外面观摩图书馆风景的人，漆黑的风刮过了人群，直朝着传送光团而去。
“现在能不能去其他世界？”
“亚茨威克刚刚给我可能会出事的消息，月玲你现在要离开吗？”
“你现在在哪里？”
“绿植庄园，怎么了嘛？”
简短的通讯被雾月玲切断，皮拉尔斯在接到电话后就去兑换了猎杀心脏的奖励，摸不着头脑的她只有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
一些路过的行人不禁把目光投射到那具曼妙的曲线上，不过皮拉尔斯对此早已习惯，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中，及时行乐就该成为大多数没什么志向的人生活的主旋律，况且主干的包容性实在太高，这样还算安全的区域内，就会有很多外来人和非正式人员忽视一具看似普通的身体能隐藏怎样强大或是神秘的力量，倒不如说强大也能成为供人淫乐的调味剂。
熟悉的感觉在身后出现，皮拉尔斯没有躲避的被两只带着黑手套的小手环抱住，鼻息的温度压在肩膀上方的一点，雾月玲安定的神情渐渐浮现出来。
“先回去吧，边走边说。”
坐在奇迹般没被偷走或是毁掉的车上，皮拉尔斯才从关心雾月玲状态的表现中回过神来说起来正事。
“亚茨威克亲自下场捕捉到了一些黑色士兵的踪迹，应该是某个异界穿过门而来的军队，能力说不清楚，他的意思大概是类似于幽灵一样的虚化，没办法，我们这种自费过来开荒建的基地模板内各种系统的能力实在没什么用，几乎全身用来搜集资源讯息的，我觉得对面要是总攻过来的话我们就可以跑了。”
雾月玲意识到一些“经历”可能会到来了，然而现在的她还是没有准备好。
“他们的能力没有间隔时间吗？”
“持续几秒然后间隔一秒左右的时间，这是他的原话，还有，对方是使用热武器的哦，我们可能没什么问题，但是原住民就....”
“好了，我们尽我们所能的去抵挡吧。”
“你怎么和那家伙一样这么爱民如子啊。”
在最后说了一句抱怨的话后，场面陷入了沉寂，然而等到她们回到掌控的枝条时，眼前的场景还是带给了两人简单极致的震撼。
“深渊的大门开启，恶鬼藏匿人身....
无关紧要的末日预言被在这时候回想起来，警报长鸣，连环的轰炸就是当日场景的重现，黑色成群的士兵借着炮火的掩护冲入基地，这一切只是演出的序幕而已。
“恶鬼们杀人....”
一轮轮出自黝黑枪口的扫射过后，短刃挑断了筋骨，血肉早已模糊不堪，惨叫与哀嚎已是常态，希望正在被磨灭着，慢慢的，就连声音好像也一同消失了。
“恶鬼们愚人....”
一些聪明的人躲在坚固的金属材料当中，就连导弹也只能在其上留下烟灰，然而黑暗轻易将他们拖拽了出来，上一秒甚至还在窃喜于他人之死的侥幸者此时已被抽筋剥骨地处死，那些士兵还在残忍的笑着，默默祈祷的善者也难逃一死。
“恶鬼们杀人....”
少女无法忍耐如此的凶恶发生在自己眼前，她的同伴也一起上前阻拦那些杀的兴起的东西，不过漆黑的幽灵就此化为迷雾，继续行使着它们屠杀的权力。
“恶鬼们择人而噬....”
深不见底的腔口旁留下了猩红的汁液，满地的残肢断块也许就只是为了激发人们源自生理上的厌恶，枪击、切断、撕扯、拧握，简单的动作践踏着最后的底线。
“绝望的人们啊，请尽管奔逃吧，就算逃避也要去见证，去见证那未来.....”
尽管有些费力，但貌似应验了的悲观预言下的最后转折也在雾月玲杀尽全部的士兵后降临，幸存的人或是沉默或是哭嚎的收拾着残局，落寞的眼神无法辨别他们未来的道路。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即将收尾之际雾月玲有尝试抓住一个士兵进行质问，不知为何那个士兵没有使用他们的能力，就这样被少女近乎咆哮式的问话揪住衣领的直接提起。
“杀了我吧。”
那是一种解脱的笑，本应该从受难人们身上表现来的反应，但雾月玲完全理解了，这些疯子是为了自我毁灭的寻求杀戮，杀戮的战争最终杀死自己。
“现在你满意了吗，告诉我心镜的使用方法吧。”
一个意识陷入心镜内，这就是如此经历能让雾月玲做到的程度。
“是时候了，啊，也许还可以再等等....”
癫狂凌厉的目光随着冥所朝的方向看去，一个身躯被灰色火焰掏空的小女孩歪着头站在那里，但现在身处在心镜世界内，女孩的样子也就是冥所说的每个人的真正模样。
暂时将躁动的心火压下，雾月玲的意识重归现实，她想看看到底是谁还要在这种时候打扰她。
“大姐姐~”
熟悉的女孩声音和那柄血晶短斧，雾月玲毫不犹豫把对方劈成两半。
“真是心急呢，不听听我的建议吗？”
死寂当中，回应她的只有那双仿佛要燃起的镜面瞳孔。
“我们的愿望不都是终结大家的悲痛吗，生命的差异，没错，只要我们终结那不可能消失的差异就可以了，不会再有受难的弱者，伟大的英雄，还有恶人的世界。”
语调逐渐抬高，宏大的演说就像是这场杀戮的余兴节目。
“既然如此，那就杀吧，杀死全部的人，全部的怪物，全部的神，杀死全部的可能性，最后我们再一起拥抱那永恒的混沌，这才是属于我们的幸福啊，大姐姐你.....”
在斩下女孩的头颅过后，雾月玲狂冲过去将其拔下，然而在血芒一闪后，女孩的头颅化作尘埃后重新归位。
“没有用的，只要那个世界....算了，没必要说这么多，就让大姐姐看看我们之间谁才是对的吧。”
几个还在为家属收尸的人被飞来的斧刃带起的加入到了他的家属当中，刚刚赶来的皮拉尔斯见状一杆长枪贯穿了女孩身体，然而这还是对眼下即将到来的屠杀无济于事。
“月玲，这东西不好对付，我会先试着拖一些时间，我们消耗太大，实在不行只能跑了。”
说着她便不再管已经闭上眼睛的雾月玲，而在此时的心镜当中，冥已经一脸赞叹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癫狂的意志下表现出来的是那双清明的眸子，充满理性的目光，这就是冥一直所期望的东西。
心镜中追着女孩攻击的皮拉尔斯还算原来的样子，只不过周身飘荡着类似亚茨威克一般的微小橙火，雾月玲只是撇了她们一眼后便看向了冥。
“我这具身体的强大几乎完全来自于和心镜的融合，这就是体质方面的来源，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我的战斗方式，或者说是心镜持有者的战斗方式。”
“你可能在死后就确认了灵魂的存在，但是我们那个世界一直到最后对灵魂存在的推测都是来源于心镜，心镜是世界的核心，更加灵活的思维，更加强壮的身体，如此由它带来的进步实在是太多了，但是我们终于有一天意识到是多么强大的敌人在觊觎着这块东西，它现在就被嵌在我们的心脏内。”
再次满意的看了一眼安静聆听的雾月玲后，冥继续了她的讲解。
“我们将心镜中出现的自己称为镜身，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真我一类的存在，它们代表的是一个人最重要的特质，在那之下掩藏的是分门别类的一大堆小特质，这可以是一个人的
最强技能，可以是他本身的精神品质，也可以是他的一种思想，而上面最后告诉我的是需要一个镜身和本体完全一致的人掌控心镜。”
说到这里，冥上前抚过雾月玲那像是炸毛猫咪一样的面容。
“你知道吗，当初希尔就说我在她面前就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一样，哈哈，不说废话了，心镜与现实互相映射，不过说到底，现实还是处于主导地位，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将意识分裂同时控制本身和镜身，通常来说，在心镜内出现的战斗也只是现实战斗的映射而已，我们通过融合操控镜身主动的进行攻击时，那时将要面对的是最为纯粹的敌人，没有过多花哨的博弈，如果镜身使出诡异的技巧那只能证明使用诡计就是对方的特质之一，同时观测现实和心镜的敌人需要消耗更多的心神，但你将会更容易清楚敌人的路数，镜身和现实的损害会互相影响，短暂的击碎镜身可以暂时削减甚至移除现实的敌人某种特质，当然，因为这一切都只是映射的原因，镜身会在一段时间后凝聚归来。”
看到雾月玲已经准备攻向女孩镜身的样子，冥拍了拍她的背一同望向两团烈火焦灼的战场。
“当你主动介入镜身的战斗时，与你接触的镜身都会拥有自己的意识来做出选择，某种意义上那个状态的它们更强但也更弱，还有一些心镜赋予的被动特质相信你也有所感觉，无法被窥探的能力，但就我感受下来它阻挡或者说折返的东西可能不止探测这一项，剩下的就需要你自己慢慢掌握了，对了，这柄剑我喜欢叫它棱镜，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也可以换个名字，它的原型应该是和心镜一起出现的镜矿，但它是在和我融合之后从心镜内取出这一点还是让我们那边那些大人物包括希尔也没研究明白，我在这里也帮不到你什么，你应该也感受的到，我的存在确实占用了我们整个存在的一部分，道路是属于你自己的，我这个死人能提供的也只有信息上帮助了。”
消化这一大段话的雾月玲被冥一只手拖起飘舞着的长发，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现在是时候做出行动了。
“这样心心相通的能力却只能属于一个人，真是.....”
两把棱镜的宽刃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痕后，心镜内外的雾月玲几乎同步的冲向了不同身躯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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