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豹与鹰
A-004也来到控制区，和吴启一起训练。
三剑和纸笔是一套训练装备，控制区里有很多套。
但是大家和A-004完全不碰那柄铁剑。
A-004也进行了一次测试。
控制区的测试并不像力量区那样，力量大分就高，满分更是高达一千分。
控制区讲究的就是对身体的控制力，就算你的力量像吴启一样大，可能也比不过A-004对身体的控制好。
他连舞了两次木剑，一次竹剑，再去写字。
84分！
即使是力量增强了，他对身体的掌控依旧是良好。
他没有得意，他在吸收晶石之前是92分，下降了8分。
但是这也说明他的力量是真的有了提升。
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提升的这部分力量掌握下来。
两人一起训练到中午，去了食堂。吴启顺便去看了一眼窗口老板到底有没有免费宣传发放菜品。
看到真的有在赠送，他和A-004去领了一份来。
下午第一节课是实战课的实验课，场地就在初级训练馆。
有些课是分为理论课和实验课的。就像这实战课，上一节的理论课是讲解人体的关节、内脏等脆弱点，和实战时会用到的一些理论。
而实验课，就是一点，打架。
把所学的理论尽可能地实践操作。
吴启回到训练馆，有课程需要使用训练馆的话，是不花费账户时间的。
两人走到最里边的实战区，透过巨大的玻璃可以看到，很多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一个年轻的老师站在人前，瞥了一眼推门进来的吴启二人。
他把目光转到面前的学生身上，看也不看吴启，“我听说，你们换了班长了？”
学生中有人大声说，“对！”
他看到新班长“吴启”这个陌生的名字，就知道现在进来的新面孔就是。
但是他依旧故意问：“在哪？”
吴启没等别人指认他，自己站出来说，“我就是。”
老师这才装模作样地看向他，用略显嫌弃的声音说：“你就是？”
吴启当然看得出他的异样，没有回话，径直走到班级队伍里。
实战老师笑了一声，“有点意思，看你这么张扬，上来又顶替了古山飞叶的位置，那一定有些过人之处了？”
“飞叶，出列！”
古山飞叶从队列里出来。
“吴启，出列！”
吴启也站出来。
实战老师说，“现在是实战课，我命令你们两个一组，实战训练。”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们俩打一架吧。
吴启皱起眉头。
如果实战老师单纯想要为古山飞叶出气，那他大可以亲自出手。
能担任重点班级的实战老师，他的实力一定不会差。
他亲自下场，吴启当然可以跟他酣战一场。
虽然结局一定是吴启输得很惨。他甚至有些期待，突破到永生纹路一成后，他还没有面对过比自己强大很多的人类对手。
但是面对古山飞叶不行。
他自己的实战能力确实是一大短板，可他的基因战技，连古山忆都要赞叹。
他和古山飞叶实战，谁输谁赢，说不定。
赢。他的力量可控制不好，万一伤到了古山飞叶，古山忆身上的罪孽会不会更加一分？
输？古山忆飞身一刀，在家主面前斩掉了罪人的头颅，他的徒弟怎么能这么不争气？
就在吴启还在犹豫的时候，A-004站了出来。
他站到吴启面前，“让我来替掉之前的风言参。”
他在提醒古山飞叶，吴启已经和风言参交过一次手了，你现在再来和吴启对垒，是对吴启的不公平。
这下倒是古山飞叶没法解释了。
其实如果他不理A-004，非要和吴启组队，A-004也插不上什么话。
但是家族里对后辈，尤其是继承人的审查之严格，让他连这样一个要求都不敢提。
A-004是自家的职员，还没有注射过永生泉。
和A-004对阵，不但有失身份，还会让他觉得连自己的小小职工都留不住。
古山飞叶叹了口气，“可以。我就站在这里，你能近到我身一米，算你赢。”
本来还等着看新旧班长大战的学生，这一会儿无不失望地摇头。
吴启上前拉住A-004的胳膊，“别，他至少是一成永生纹路，你打不过他的。”
A-004回头冲他笑笑，“这有什么？他总不能杀掉我吧？”
他趴到吴启耳边，声音变小，“受了你的恩惠，我还没来得及还呢。”
他挣开吴启的手，面向古山飞叶，大喊一声，“来吧！”
古山飞叶抬起右手，永生纹路显现，从手腕延伸到手肘。
一成永生纹路，基因战技【王权】！
改变重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A-004大步上前，这一次，他选择前进！
他身体好像受到万钧之力的镇压，他不自觉地就要跪倒在地上。
他怒吼一声，双手扶住地面。
他在心里大喊：膝盖不能碰到地面！
不能！
他的袖子下面，手腕上隐隐有金光闪烁。
靠着这金光输送来的力量，在古山飞叶和一众学生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艰难且缓慢地站了起来。
古山飞叶还很弱小，如果是古山家主在这里，能直接把A-004捏成一张饼。
A-004往前小迈一步，脚上好像沾着强力胶，脚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脚掌生疼麻木，冲击沿着腿骨，连他的内脏都颤抖起来。
第二步迈出去，内脏也疼起来。
有同学惊呼起来。其实A-004刚站出来的时候，大部分同学内心里是不屑的。
连个名字都没有，没有注射过不老泉试剂，就算靠着肉体能在速度区排400名又能怎么样？
除了他俩，这个班级里最差的同学，都是注射过一针永胜泉的。
所以大家根本没把吴启当作是真正的班长，还是听从古山飞叶的。连平时的事务安排还是请教古山飞叶，不然吴启怎么会过得这样清闲？
可是当A-004艰难迈出第二步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他们自问，能在古山飞叶的基因战技面前做到这一步的，少之又少。
连吴启的实力他们也猜测起来。
也许他是个隐藏的强者，没有永生泉的注射记录，是被人为隐藏起来了。
……
这是古山忆第二次申请召开校董会。
这一次校长的位置终于不再空缺，一个跟古山忆差不多大的老人坐在那里。
校长穿着考究的灰色西装，利落整洁。
他的黑发中夹着点点银丝，眉骨突出，眼神像是蹲守在山崖间俯视猎物的鹰，带着观察，带着审视。
他年轻时是古山家的“雄鹰”。
雄鹰不需要和狮子一样，站在领地的最高处仰天怒吼，向世界展示自己的强大，也掩饰不住自己的伤疤。
雄鹰需要注视，需要等待。
沉住气，等待致命一击。
古山忆很不喜欢他的眼神。
古山忆知道，校长对自己的仇恨、对自己的研究的不屑，都深深埋藏在眼睛里。
如果一般人想要出手，带着必杀的决心，他的眼神会发力的一瞬间变得凶恶。
但是雄鹰不会。
他只会面无表情地观察，面无表情地从高崖上俯冲，面无表情地一击，面无表情地回来。
此刻他就正站在校长的高崖上，注视着古山忆。
古山忆讲完自己改进后的培养计划，校长一言不发。
整个会议室陷入沉寂。
校长不说话，各位校董也正襟危坐，连一口茶也不喝。
古山忆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手指在会议桌上敲。
整个会议室都是古山忆的手指越来越急促的敲击声。
他终于忍不了了，“你们都睡着了吗？”
校长站起身来，用低沉的声音说：“我们没法从你这个只言片语的理论中看到宏大未来的全貌。证明给我看吧。”
一众校董跟着起身，排在校长的身后走了出去。
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他动用了校长的权力，一票否决。
只留下古山忆坐在会议室里。
他坐了许久，拿出手环来给吴启发了个信息。
“不要拒绝古山飞叶的求战。”
又发了一条。
“不要超过一分钟。”
……
吴启担心地看着A-004。
A-004双手双脚着地，近乎在爬行了。他的面目狰狞，动作好笑。
但是没有一个人笑他，大家都在安静且紧张地观看。
队列中，本来还有学生蹲坐在地上，把这场比拼当戏看。
这会儿都站了起来。
后排的学生因为看不清也跑到前面来，队形也打散了。
A-004距离古山飞叶，两米。
古山飞叶却面不改色，甚至不时会露出赞叹。
“该结束了。”
古山飞叶手臂上的永生纹路明亮起来，A-004直接趴倒在地上。
这场战斗毫无疑问是古山飞叶完胜。
“你没有注射过永生泉试剂，能做到这一点，属实出乎我的意料。我会向家族里引荐你的。”
正当古山飞叶想要收起基因战技的时候，A-004双手努力支撑住自己，想从地上爬起来。
古山飞叶叹气：“认输吧。”
他的永生纹路再次明亮炽热，想把A-004重新按倒在地上。
吴启正要打算提A-004认输，这完全不是战斗了，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水平上。
他的手环这时候响了起来，是古山忆给他发来的信息。
吴启看完信息，正要上前答应主动跟古山飞叶约战，却听见咔吧两声脆响。
A-004猛地抬头，眼神中一瞬间布满血丝。他张嘴想要叫喊，却在一瞬间内把声音按回嗓子里。
他的双臂被折断了。
吴启冲进古山飞叶的战技领域内，面对骤然变大的重力，速度丝毫不受影响。
他冲古山飞叶大喊一声：“松开！”
古山飞叶也知道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
他没想到一个普通人，面对巨大的压力会选择硬刚，直到把自己的手臂折断，而不是趴在地上认输。
吴启扶起A-004，他这会儿已经疼晕了过去。
他抱起A-004飞奔向医务室，临走之前，回头对站在原地发呆的古山飞叶说，“明天中午，这里见。”
吴启终于应战了，风言百草高兴地上前挽住古山飞叶的手，他却开心不起来。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基因战技怎么强大，甚至可以折断一个普通人的手臂。
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不服输的意志，可以克服折断手臂的痛苦。
吴启来到医务室，A-004被医生接走。
吴启等在医务室外，一直等到下午。有护士出来对吴启说，A-004的断骨被接上了，只需要静养一个星期，就能完全恢复。
吴启感叹科技高好处多，这么严重的骨折只需要一个星期就能恢复。
护士却说是这里的外科医生，他的基因战技可以治疗外伤。
吴启一愣，他还以为基因战技只能用来战斗，没想到还能疗伤。
A-004从门里出来，里面护士的声音传出来。
“记住啊！5公斤！5公斤以上的东西不要拿！”
A-004出来门的一刻还在点头。
直到他看见吴启。
吴启有种错觉，好像这一刻，A-004才敢正视他的眼睛。
三剑和纸笔是一套训练装备，控制区里有很多套。
但是大家和A-004完全不碰那柄铁剑。
A-004也进行了一次测试。
控制区的测试并不像力量区那样，力量大分就高，满分更是高达一千分。
控制区讲究的就是对身体的控制力，就算你的力量像吴启一样大，可能也比不过A-004对身体的控制好。
他连舞了两次木剑，一次竹剑，再去写字。
84分！
即使是力量增强了，他对身体的掌控依旧是良好。
他没有得意，他在吸收晶石之前是92分，下降了8分。
但是这也说明他的力量是真的有了提升。
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提升的这部分力量掌握下来。
两人一起训练到中午，去了食堂。吴启顺便去看了一眼窗口老板到底有没有免费宣传发放菜品。
看到真的有在赠送，他和A-004去领了一份来。
下午第一节课是实战课的实验课，场地就在初级训练馆。
有些课是分为理论课和实验课的。就像这实战课，上一节的理论课是讲解人体的关节、内脏等脆弱点，和实战时会用到的一些理论。
而实验课，就是一点，打架。
把所学的理论尽可能地实践操作。
吴启回到训练馆，有课程需要使用训练馆的话，是不花费账户时间的。
两人走到最里边的实战区，透过巨大的玻璃可以看到，很多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一个年轻的老师站在人前，瞥了一眼推门进来的吴启二人。
他把目光转到面前的学生身上，看也不看吴启，“我听说，你们换了班长了？”
学生中有人大声说，“对！”
他看到新班长“吴启”这个陌生的名字，就知道现在进来的新面孔就是。
但是他依旧故意问：“在哪？”
吴启没等别人指认他，自己站出来说，“我就是。”
老师这才装模作样地看向他，用略显嫌弃的声音说：“你就是？”
吴启当然看得出他的异样，没有回话，径直走到班级队伍里。
实战老师笑了一声，“有点意思，看你这么张扬，上来又顶替了古山飞叶的位置，那一定有些过人之处了？”
“飞叶，出列！”
古山飞叶从队列里出来。
“吴启，出列！”
吴启也站出来。
实战老师说，“现在是实战课，我命令你们两个一组，实战训练。”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们俩打一架吧。
吴启皱起眉头。
如果实战老师单纯想要为古山飞叶出气，那他大可以亲自出手。
能担任重点班级的实战老师，他的实力一定不会差。
他亲自下场，吴启当然可以跟他酣战一场。
虽然结局一定是吴启输得很惨。他甚至有些期待，突破到永生纹路一成后，他还没有面对过比自己强大很多的人类对手。
但是面对古山飞叶不行。
他自己的实战能力确实是一大短板，可他的基因战技，连古山忆都要赞叹。
他和古山飞叶实战，谁输谁赢，说不定。
赢。他的力量可控制不好，万一伤到了古山飞叶，古山忆身上的罪孽会不会更加一分？
输？古山忆飞身一刀，在家主面前斩掉了罪人的头颅，他的徒弟怎么能这么不争气？
就在吴启还在犹豫的时候，A-004站了出来。
他站到吴启面前，“让我来替掉之前的风言参。”
他在提醒古山飞叶，吴启已经和风言参交过一次手了，你现在再来和吴启对垒，是对吴启的不公平。
这下倒是古山飞叶没法解释了。
其实如果他不理A-004，非要和吴启组队，A-004也插不上什么话。
但是家族里对后辈，尤其是继承人的审查之严格，让他连这样一个要求都不敢提。
A-004是自家的职员，还没有注射过永生泉。
和A-004对阵，不但有失身份，还会让他觉得连自己的小小职工都留不住。
古山飞叶叹了口气，“可以。我就站在这里，你能近到我身一米，算你赢。”
本来还等着看新旧班长大战的学生，这一会儿无不失望地摇头。
吴启上前拉住A-004的胳膊，“别，他至少是一成永生纹路，你打不过他的。”
A-004回头冲他笑笑，“这有什么？他总不能杀掉我吧？”
他趴到吴启耳边，声音变小，“受了你的恩惠，我还没来得及还呢。”
他挣开吴启的手，面向古山飞叶，大喊一声，“来吧！”
古山飞叶抬起右手，永生纹路显现，从手腕延伸到手肘。
一成永生纹路，基因战技【王权】！
改变重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A-004大步上前，这一次，他选择前进！
他身体好像受到万钧之力的镇压，他不自觉地就要跪倒在地上。
他怒吼一声，双手扶住地面。
他在心里大喊：膝盖不能碰到地面！
不能！
他的袖子下面，手腕上隐隐有金光闪烁。
靠着这金光输送来的力量，在古山飞叶和一众学生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艰难且缓慢地站了起来。
古山飞叶还很弱小，如果是古山家主在这里，能直接把A-004捏成一张饼。
A-004往前小迈一步，脚上好像沾着强力胶，脚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脚掌生疼麻木，冲击沿着腿骨，连他的内脏都颤抖起来。
第二步迈出去，内脏也疼起来。
有同学惊呼起来。其实A-004刚站出来的时候，大部分同学内心里是不屑的。
连个名字都没有，没有注射过不老泉试剂，就算靠着肉体能在速度区排400名又能怎么样？
除了他俩，这个班级里最差的同学，都是注射过一针永胜泉的。
所以大家根本没把吴启当作是真正的班长，还是听从古山飞叶的。连平时的事务安排还是请教古山飞叶，不然吴启怎么会过得这样清闲？
可是当A-004艰难迈出第二步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他们自问，能在古山飞叶的基因战技面前做到这一步的，少之又少。
连吴启的实力他们也猜测起来。
也许他是个隐藏的强者，没有永生泉的注射记录，是被人为隐藏起来了。
……
这是古山忆第二次申请召开校董会。
这一次校长的位置终于不再空缺，一个跟古山忆差不多大的老人坐在那里。
校长穿着考究的灰色西装，利落整洁。
他的黑发中夹着点点银丝，眉骨突出，眼神像是蹲守在山崖间俯视猎物的鹰，带着观察，带着审视。
他年轻时是古山家的“雄鹰”。
雄鹰不需要和狮子一样，站在领地的最高处仰天怒吼，向世界展示自己的强大，也掩饰不住自己的伤疤。
雄鹰需要注视，需要等待。
沉住气，等待致命一击。
古山忆很不喜欢他的眼神。
古山忆知道，校长对自己的仇恨、对自己的研究的不屑，都深深埋藏在眼睛里。
如果一般人想要出手，带着必杀的决心，他的眼神会发力的一瞬间变得凶恶。
但是雄鹰不会。
他只会面无表情地观察，面无表情地从高崖上俯冲，面无表情地一击，面无表情地回来。
此刻他就正站在校长的高崖上，注视着古山忆。
古山忆讲完自己改进后的培养计划，校长一言不发。
整个会议室陷入沉寂。
校长不说话，各位校董也正襟危坐，连一口茶也不喝。
古山忆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手指在会议桌上敲。
整个会议室都是古山忆的手指越来越急促的敲击声。
他终于忍不了了，“你们都睡着了吗？”
校长站起身来，用低沉的声音说：“我们没法从你这个只言片语的理论中看到宏大未来的全貌。证明给我看吧。”
一众校董跟着起身，排在校长的身后走了出去。
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他动用了校长的权力，一票否决。
只留下古山忆坐在会议室里。
他坐了许久，拿出手环来给吴启发了个信息。
“不要拒绝古山飞叶的求战。”
又发了一条。
“不要超过一分钟。”
……
吴启担心地看着A-004。
A-004双手双脚着地，近乎在爬行了。他的面目狰狞，动作好笑。
但是没有一个人笑他，大家都在安静且紧张地观看。
队列中，本来还有学生蹲坐在地上，把这场比拼当戏看。
这会儿都站了起来。
后排的学生因为看不清也跑到前面来，队形也打散了。
A-004距离古山飞叶，两米。
古山飞叶却面不改色，甚至不时会露出赞叹。
“该结束了。”
古山飞叶手臂上的永生纹路明亮起来，A-004直接趴倒在地上。
这场战斗毫无疑问是古山飞叶完胜。
“你没有注射过永生泉试剂，能做到这一点，属实出乎我的意料。我会向家族里引荐你的。”
正当古山飞叶想要收起基因战技的时候，A-004双手努力支撑住自己，想从地上爬起来。
古山飞叶叹气：“认输吧。”
他的永生纹路再次明亮炽热，想把A-004重新按倒在地上。
吴启正要打算提A-004认输，这完全不是战斗了，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水平上。
他的手环这时候响了起来，是古山忆给他发来的信息。
吴启看完信息，正要上前答应主动跟古山飞叶约战，却听见咔吧两声脆响。
A-004猛地抬头，眼神中一瞬间布满血丝。他张嘴想要叫喊，却在一瞬间内把声音按回嗓子里。
他的双臂被折断了。
吴启冲进古山飞叶的战技领域内，面对骤然变大的重力，速度丝毫不受影响。
他冲古山飞叶大喊一声：“松开！”
古山飞叶也知道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
他没想到一个普通人，面对巨大的压力会选择硬刚，直到把自己的手臂折断，而不是趴在地上认输。
吴启扶起A-004，他这会儿已经疼晕了过去。
他抱起A-004飞奔向医务室，临走之前，回头对站在原地发呆的古山飞叶说，“明天中午，这里见。”
吴启终于应战了，风言百草高兴地上前挽住古山飞叶的手，他却开心不起来。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基因战技怎么强大，甚至可以折断一个普通人的手臂。
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不服输的意志，可以克服折断手臂的痛苦。
吴启来到医务室，A-004被医生接走。
吴启等在医务室外，一直等到下午。有护士出来对吴启说，A-004的断骨被接上了，只需要静养一个星期，就能完全恢复。
吴启感叹科技高好处多，这么严重的骨折只需要一个星期就能恢复。
护士却说是这里的外科医生，他的基因战技可以治疗外伤。
吴启一愣，他还以为基因战技只能用来战斗，没想到还能疗伤。
A-004从门里出来，里面护士的声音传出来。
“记住啊！5公斤！5公斤以上的东西不要拿！”
A-004出来门的一刻还在点头。
直到他看见吴启。
吴启有种错觉，好像这一刻，A-004才敢正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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