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西凉刺客
时间很快便来到南楚五百一十五年。
又过了几天，皇帝下了早朝之后便来到御书房，李公公便把一封书信交给了皇帝“陛下，这是华王爷的书信。”
皇帝打开书信，上面的内容就是华王准备今年来朝见。皇帝这才想到距离上一次华王朝见已经过去了三年。藩王两次朝见间隔不得少于三年，算起来，明年便是第三年。上一次华王就和自己说过要让世子袭爵，但自己考虑到东境还不是很稳定就没有答应。这三年的时间华王也彻底巩固了东境的形式，自己也可以答应他让世子袭爵了。
又过了两天，皇帝收到了一份让他意外的消息，西凉使团居然要来。因为来者是客，皇帝也不好说什么，也只好同意。
很快，华王的仪仗上京，这次负责迎接的依旧是皇甫明逸。这次只有华王和和华王妃来了，华王世子并没有来。皇甫明逸带着二人进宫，路上还告诉二人李如雪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子。华王妃很是惊讶，每次她来上京李如雪都怀着身子。
等三人离开皇宫便来到了陵王府，因为墨轩阁有很多空房间，因而皇甫明逸便安排二人住下。李如雪见到华王和华王妃自然十分高兴。华王妃紧紧的抱住李如雪，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抱过她了。再后来娘俩直接把华王和皇甫明逸赶了出去，别打扰她们娘俩。
翁婿二人也很无奈，便来到了隔壁的房间下棋。
时间飞快，很快便来到了除夕这一天，下午的时候，众臣便带着家眷进宫。除夕宫宴能参加的都是从四品及其以上的。男子都去了前厅，而女眷则留在了御书房。由于李如雪有了身子，这次除夕宫宴便没有来。
本来姐妹四人正在聊天，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春荷走到四人身边，说皇后娘娘要找皇甫明珠和欧阳倾若，二人便跟着春荷离开。
“兰儿，我突然想要如厕，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过了一会，李如月道。
“嗯月儿，我就在这等你。”
宁若兰一个人站在原地，她知道整个御花园除了李如月，没有人会理自己。
“三妹妹。”这时，宁若兰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当她回过头，看到一名大概二八年华的女子正站在自己身后。女子容貌秀美，举止端庄，但自己并不认识她，便问道“请问我们认识吗？”
“三妹妹，这可是我们的大嫂，你就这么和大嫂说话。”跟在李如水身后的宁若婷不屑的道。
这声音对宁若兰来说太熟悉了，正是恒川侯府嫡长女宁若婷。宁若兰这才知道，眼前的女子便是恒川侯世子夫人李如水，今年十四岁。去年七月份，宁庆远迎娶了刑部尚书李响的庶九女李如水。李如水虽是庶出，但却知书达礼，性子温和。宁庆远本就是好性子，因而婚后夫妻二人生活美满。
“好了，别这么说三妹妹。”李如水道。她听说恒川侯府三小姐金发碧眼，嫁给了神策大将军，今天看到，便礼貌的去打个招呼。
“大嫂好。”宁若兰微微福身。
“三妹妹多礼了。”李如水急忙拦住她。
“大嫂你还和她说话，小心沾上一身晦气。”宁若夕毫不客气的说道。
“好了，都是姐妹，你们干嘛这么挖苦三妹妹。”李如水也是庶出，但在刑部尚书府不管是嫡长女李如冰还是嫡四女李如月都从来不欺负她们这些庶女，就连刑部尚书夫人都从来不打压妾室。
但自从她嫁到恒川侯府，却无限刷新了自己的下限。她感觉恒川侯府这一辈里，除去宁庆远以外，也只有宁若兰是正常人，其余的天天就是给她添堵。
“真不明白大嫂维护她做什么。”宁若婷不屑的道。其实她和宁若夕也看不起李如水，一个庶出的，凭什么要能给大哥。
宁若兰自始至终没有和二人争辩过一句。
“九妹妹，好久不见。”李如月回来的时候，看到李如水，便道。以前在刑部尚书府，二人的关系很不错。
“见过王妃。”李如水赶忙施礼道。
“好了九妹妹，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李如月立刻拦住她。所有庶妹中，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性子最温和的九妹妹。
“王妃也是嫡女吧！为什么对这些庶女这么好。”宁若夕道。
李如月很不待见恒川侯府这两个嫡女，不耐烦的道“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本王妃的事。”
“你。”宁若夕大怒，宁若婷急忙拦住她。
“怎么，你不服。”这还是李如月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份压人。
“不过是一张狐媚子脸把陵王勾搭到手罢了。”宁若夕刚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闭嘴。”李如水十分生气。
“你敢打我，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庶女，还敢打我。”宁若夕大怒道。
“好了妹妹，没必要和她们计较。”见李如水要说什么，李如月拉了她的袖子。
“哼，真不知道王妃是怎么做到降低身份和这些庶女相交的。”宁若婷不屑的看着李如月，自己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却非要自降身份。
“和她们相交我到没觉得有什么自降身份，但和你们两个垃圾废话，本王妃才觉得自降身份。”李如月冷冷的看向二人，语气戳戳逼人。
宁若兰和李如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李如月，以往李如月待人真的很温柔。
“王妃的话是不是过了。”宁若夕不满的道。
周围早就聚集了许多人，大部分人都十分看不起宁家这两个小姐，哪里有一点嫡女的样子。陵王妃已经很忍让这两姐妹，偏偏她们还如此无礼。欺压姐妹，目无尊长。
“本宫到是看了出好戏。”欧阳倾若远远的就听到了几人的对话。本来她打算去找冷辰，正好路过御花园，就碰到上这事。
大家刚要行礼，欧阳倾若对众人挥了挥“今天除夕，不必注意这些虚礼。”言罢，她走到宁若婷和宁若夕面前“你们两个今天就这么想找事。”她的语气十分冰冷。
二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上一次在恒川侯府，欧阳倾若可把二人吓得不轻。
“御前卫。”欧阳倾若道。临近宫殿的守卫是御前卫，往外一点是御林军，最外面的是禁卫军。
“见过公主殿下。”四名御前卫来到她面前。
“把这两个目无尊长的给本宫赶出去。”欧阳倾若吩咐道。
“是。”说完，四名御前卫就把宁若婷和宁若晴向外拖。
二人口中还在大骂不止，言语中就是看不起庶女。
这下二人可名满上京，好在的是二人都已经嫁人，不然以后谁还敢娶二人。
李如水看着二人，心中很是疑惑，恒川侯世子宁庆远为人多好，怎么会有这种妹妹，真的是亲的吗？
其实李如水不知道，恒川侯夫人一颗心全都铺在宁庆远身上，宁庆远也没有让她失望。只不过她的这三个嫡女被奶娘惯得却一个比一个跋扈。当时宁庆远也不喜欢自己这三个妹妹，兄妹四人虽然是一母同胞，但四人的感情却不是十分好。
很快便到了宫宴开始的时间，大家便来到各自的位置上。这次皇帝还特意给西凉使团安排了一处。
这次宫宴不但华王来朝见，就连七年没有朝见的凉国公欧阳允也带着世子欧阳远来朝见。欧阳允还热情的与欧阳玄等人打了招呼。
等到落座后，皇甫明珠看着自己对面的西凉使团，总感觉怪怪的，西凉公主倒看不出什么，但其余人很明显有心事。
“明珠，你怎么了？”欧阳玄问道。
“我怎么感觉西凉使团怪怪的，总感觉他们目的不单纯。”皇甫明珠有些担忧的道。
欧阳玄没有说话，也开始警惕的看着对面的西凉使团。
宫宴依旧是歌舞升平，等到酒过三巡，便到了展示才艺的时候。每一年除夕宫宴展示才艺的第一名都会获得皇后丰厚的奖赏，因而除夕前许多闺秀都会认真准备。
第一个表演的是永清侯司马仲的嫡长女司马薇。司马涛战死在云中郡，并且司马涛还没有成家，永清侯爵便由他一母同胞的大哥司马仲袭承。
就在司马薇吹完一曲洞箫之后，，西凉使团中便站起一人，对皇帝施礼道“陛下可否让玉潇来弹一曲琵琶。”说话的正是来和亲的西凉七公主拓跋玉潇。今年才十四岁，再过七个月才到及笄的年纪。
“既然西凉公主想要为大家弹一曲琵琶，那朕怎么能拒绝，来人，给公主把最好的琵琶抬上来。”皇帝吩咐道。
拓跋玉潇都到琵琶前，对皇帝温声道“多谢陛下，那玉潇献丑了。”
美妙的曲声瞬间传遍整个寿康宫，拓跋玉潇弹的曲子是西凉的名曲
不少未婚男子痴痴地看着拓跋玉潇，这西凉公主不但长的这么好看，才艺也这么好。要是能够娶回家做正妻该有多好。
就在众人沉浸在美妙的曲中，突然西凉使团一人从靴子中取出一把只有一发的小弩，对准皇帝射去。电光火石之间，箭羽已经飞向皇帝。皇帝下首的华王最先反应，飞快将皇帝扑倒，箭羽却插在华王的后背上。
“快，保护父皇。”太子大喊道。
拓跋玉潇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吓得瘫坐在地上，很明显她并不知道。
西凉使团的十五人全部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杀向皇帝。
在场的谁都没有带武器，但武官都纷纷去保护皇帝。
一时间寿康宫大乱。
拓跋玉潇看着眼前的场景，也算是反应过来，顿时面如死灰。父皇一直不喜自己，因为自己是庶出，而且母亲还是父皇一次醉酒宠幸的，结果那一次就怀上了自己，父皇对此很是厌恶，只给了一个最低等的奉仪。这次父皇说要让自己去南楚和亲，自己本就不想来，因为她在北安已经和完颜家嫡长子完颜庭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但作为低位卑贱的公主，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认命，没想到这次和亲自己竟然成为棋子。
很快场面便被控制住了，除了领头的完颜靖被生擒，其余的都被杀死。武官倒有几个受伤的，但都不是很严重，一两个月就能将息。皇帝连太医都没有叫，立刻叫皇甫明珠来给华王处理伤口。
“父皇，处理好了。”过了一小会，皇甫明珠道。
“怎么样。”
“华王叔性命无忧，但是伤的有些重，怎么也要三四个月才能完全将息。”皇甫明珠道。
皇帝和华王妃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皇帝才看向被冷辰按在地上的完颜靖和瘫坐在一旁的拓跋玉潇。
又过了几天，皇帝下了早朝之后便来到御书房，李公公便把一封书信交给了皇帝“陛下，这是华王爷的书信。”
皇帝打开书信，上面的内容就是华王准备今年来朝见。皇帝这才想到距离上一次华王朝见已经过去了三年。藩王两次朝见间隔不得少于三年，算起来，明年便是第三年。上一次华王就和自己说过要让世子袭爵，但自己考虑到东境还不是很稳定就没有答应。这三年的时间华王也彻底巩固了东境的形式，自己也可以答应他让世子袭爵了。
又过了两天，皇帝收到了一份让他意外的消息，西凉使团居然要来。因为来者是客，皇帝也不好说什么，也只好同意。
很快，华王的仪仗上京，这次负责迎接的依旧是皇甫明逸。这次只有华王和和华王妃来了，华王世子并没有来。皇甫明逸带着二人进宫，路上还告诉二人李如雪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子。华王妃很是惊讶，每次她来上京李如雪都怀着身子。
等三人离开皇宫便来到了陵王府，因为墨轩阁有很多空房间，因而皇甫明逸便安排二人住下。李如雪见到华王和华王妃自然十分高兴。华王妃紧紧的抱住李如雪，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抱过她了。再后来娘俩直接把华王和皇甫明逸赶了出去，别打扰她们娘俩。
翁婿二人也很无奈，便来到了隔壁的房间下棋。
时间飞快，很快便来到了除夕这一天，下午的时候，众臣便带着家眷进宫。除夕宫宴能参加的都是从四品及其以上的。男子都去了前厅，而女眷则留在了御书房。由于李如雪有了身子，这次除夕宫宴便没有来。
本来姐妹四人正在聊天，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春荷走到四人身边，说皇后娘娘要找皇甫明珠和欧阳倾若，二人便跟着春荷离开。
“兰儿，我突然想要如厕，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过了一会，李如月道。
“嗯月儿，我就在这等你。”
宁若兰一个人站在原地，她知道整个御花园除了李如月，没有人会理自己。
“三妹妹。”这时，宁若兰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当她回过头，看到一名大概二八年华的女子正站在自己身后。女子容貌秀美，举止端庄，但自己并不认识她，便问道“请问我们认识吗？”
“三妹妹，这可是我们的大嫂，你就这么和大嫂说话。”跟在李如水身后的宁若婷不屑的道。
这声音对宁若兰来说太熟悉了，正是恒川侯府嫡长女宁若婷。宁若兰这才知道，眼前的女子便是恒川侯世子夫人李如水，今年十四岁。去年七月份，宁庆远迎娶了刑部尚书李响的庶九女李如水。李如水虽是庶出，但却知书达礼，性子温和。宁庆远本就是好性子，因而婚后夫妻二人生活美满。
“好了，别这么说三妹妹。”李如水道。她听说恒川侯府三小姐金发碧眼，嫁给了神策大将军，今天看到，便礼貌的去打个招呼。
“大嫂好。”宁若兰微微福身。
“三妹妹多礼了。”李如水急忙拦住她。
“大嫂你还和她说话，小心沾上一身晦气。”宁若夕毫不客气的说道。
“好了，都是姐妹，你们干嘛这么挖苦三妹妹。”李如水也是庶出，但在刑部尚书府不管是嫡长女李如冰还是嫡四女李如月都从来不欺负她们这些庶女，就连刑部尚书夫人都从来不打压妾室。
但自从她嫁到恒川侯府，却无限刷新了自己的下限。她感觉恒川侯府这一辈里，除去宁庆远以外，也只有宁若兰是正常人，其余的天天就是给她添堵。
“真不明白大嫂维护她做什么。”宁若婷不屑的道。其实她和宁若夕也看不起李如水，一个庶出的，凭什么要能给大哥。
宁若兰自始至终没有和二人争辩过一句。
“九妹妹，好久不见。”李如月回来的时候，看到李如水，便道。以前在刑部尚书府，二人的关系很不错。
“见过王妃。”李如水赶忙施礼道。
“好了九妹妹，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李如月立刻拦住她。所有庶妹中，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性子最温和的九妹妹。
“王妃也是嫡女吧！为什么对这些庶女这么好。”宁若夕道。
李如月很不待见恒川侯府这两个嫡女，不耐烦的道“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本王妃的事。”
“你。”宁若夕大怒，宁若婷急忙拦住她。
“怎么，你不服。”这还是李如月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份压人。
“不过是一张狐媚子脸把陵王勾搭到手罢了。”宁若夕刚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闭嘴。”李如水十分生气。
“你敢打我，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庶女，还敢打我。”宁若夕大怒道。
“好了妹妹，没必要和她们计较。”见李如水要说什么，李如月拉了她的袖子。
“哼，真不知道王妃是怎么做到降低身份和这些庶女相交的。”宁若婷不屑的看着李如月，自己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却非要自降身份。
“和她们相交我到没觉得有什么自降身份，但和你们两个垃圾废话，本王妃才觉得自降身份。”李如月冷冷的看向二人，语气戳戳逼人。
宁若兰和李如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李如月，以往李如月待人真的很温柔。
“王妃的话是不是过了。”宁若夕不满的道。
周围早就聚集了许多人，大部分人都十分看不起宁家这两个小姐，哪里有一点嫡女的样子。陵王妃已经很忍让这两姐妹，偏偏她们还如此无礼。欺压姐妹，目无尊长。
“本宫到是看了出好戏。”欧阳倾若远远的就听到了几人的对话。本来她打算去找冷辰，正好路过御花园，就碰到上这事。
大家刚要行礼，欧阳倾若对众人挥了挥“今天除夕，不必注意这些虚礼。”言罢，她走到宁若婷和宁若夕面前“你们两个今天就这么想找事。”她的语气十分冰冷。
二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上一次在恒川侯府，欧阳倾若可把二人吓得不轻。
“御前卫。”欧阳倾若道。临近宫殿的守卫是御前卫，往外一点是御林军，最外面的是禁卫军。
“见过公主殿下。”四名御前卫来到她面前。
“把这两个目无尊长的给本宫赶出去。”欧阳倾若吩咐道。
“是。”说完，四名御前卫就把宁若婷和宁若晴向外拖。
二人口中还在大骂不止，言语中就是看不起庶女。
这下二人可名满上京，好在的是二人都已经嫁人，不然以后谁还敢娶二人。
李如水看着二人，心中很是疑惑，恒川侯世子宁庆远为人多好，怎么会有这种妹妹，真的是亲的吗？
其实李如水不知道，恒川侯夫人一颗心全都铺在宁庆远身上，宁庆远也没有让她失望。只不过她的这三个嫡女被奶娘惯得却一个比一个跋扈。当时宁庆远也不喜欢自己这三个妹妹，兄妹四人虽然是一母同胞，但四人的感情却不是十分好。
很快便到了宫宴开始的时间，大家便来到各自的位置上。这次皇帝还特意给西凉使团安排了一处。
这次宫宴不但华王来朝见，就连七年没有朝见的凉国公欧阳允也带着世子欧阳远来朝见。欧阳允还热情的与欧阳玄等人打了招呼。
等到落座后，皇甫明珠看着自己对面的西凉使团，总感觉怪怪的，西凉公主倒看不出什么，但其余人很明显有心事。
“明珠，你怎么了？”欧阳玄问道。
“我怎么感觉西凉使团怪怪的，总感觉他们目的不单纯。”皇甫明珠有些担忧的道。
欧阳玄没有说话，也开始警惕的看着对面的西凉使团。
宫宴依旧是歌舞升平，等到酒过三巡，便到了展示才艺的时候。每一年除夕宫宴展示才艺的第一名都会获得皇后丰厚的奖赏，因而除夕前许多闺秀都会认真准备。
第一个表演的是永清侯司马仲的嫡长女司马薇。司马涛战死在云中郡，并且司马涛还没有成家，永清侯爵便由他一母同胞的大哥司马仲袭承。
就在司马薇吹完一曲洞箫之后，，西凉使团中便站起一人，对皇帝施礼道“陛下可否让玉潇来弹一曲琵琶。”说话的正是来和亲的西凉七公主拓跋玉潇。今年才十四岁，再过七个月才到及笄的年纪。
“既然西凉公主想要为大家弹一曲琵琶，那朕怎么能拒绝，来人，给公主把最好的琵琶抬上来。”皇帝吩咐道。
拓跋玉潇都到琵琶前，对皇帝温声道“多谢陛下，那玉潇献丑了。”
美妙的曲声瞬间传遍整个寿康宫，拓跋玉潇弹的曲子是西凉的名曲
不少未婚男子痴痴地看着拓跋玉潇，这西凉公主不但长的这么好看，才艺也这么好。要是能够娶回家做正妻该有多好。
就在众人沉浸在美妙的曲中，突然西凉使团一人从靴子中取出一把只有一发的小弩，对准皇帝射去。电光火石之间，箭羽已经飞向皇帝。皇帝下首的华王最先反应，飞快将皇帝扑倒，箭羽却插在华王的后背上。
“快，保护父皇。”太子大喊道。
拓跋玉潇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吓得瘫坐在地上，很明显她并不知道。
西凉使团的十五人全部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杀向皇帝。
在场的谁都没有带武器，但武官都纷纷去保护皇帝。
一时间寿康宫大乱。
拓跋玉潇看着眼前的场景，也算是反应过来，顿时面如死灰。父皇一直不喜自己，因为自己是庶出，而且母亲还是父皇一次醉酒宠幸的，结果那一次就怀上了自己，父皇对此很是厌恶，只给了一个最低等的奉仪。这次父皇说要让自己去南楚和亲，自己本就不想来，因为她在北安已经和完颜家嫡长子完颜庭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但作为低位卑贱的公主，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认命，没想到这次和亲自己竟然成为棋子。
很快场面便被控制住了，除了领头的完颜靖被生擒，其余的都被杀死。武官倒有几个受伤的，但都不是很严重，一两个月就能将息。皇帝连太医都没有叫，立刻叫皇甫明珠来给华王处理伤口。
“父皇，处理好了。”过了一小会，皇甫明珠道。
“怎么样。”
“华王叔性命无忧，但是伤的有些重，怎么也要三四个月才能完全将息。”皇甫明珠道。
皇帝和华王妃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皇帝才看向被冷辰按在地上的完颜靖和瘫坐在一旁的拓跋玉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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