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北燕帝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人都跪在两侧。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三国来的使团。
“平身吧！”皇帝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才开口道。
“谢陛下。”众人这才回到原来的位置。
“今日乃朕登基后的第一个除夕，众爱卿，干。”皇帝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恭贺陛下。”众人也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因为太后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便没有来参加这次除夕晚宴。
酒过三巡，燕弘起身对皇帝施礼道“陛下，两国连年征战，使得边境百姓民不聊生，今我皇特派帝姬和亲，望两国敦睦邦交，再无战事。”
整个九州大陆，只有北燕皇帝之女称之为帝姬。
燕弘此行的目的就是送北燕五帝姬燕湘怡来和亲，毕竟经历十王之乱，北燕国力虽未伤到根本，但此时国内仍然动荡不安。若再与南楚交战，庞大的北燕帝国可能会有分裂的危机。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先稳住南楚，待政局稳定，再做打算也不迟。至于燕湘怡，反正她的母族实力衰微，就当是牺牲品了。
皇帝听了燕弘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他明白如今北燕刚刚经历十王之乱，如今国内局势动荡，所以才选择和亲。不过此时自己也才登基不久，而且军队也刚刚经历新旧交替，不适宜发动大规模的战争，和亲最好不过。
“好，既然北燕皇提出和亲，南楚焉有拒绝之理。”皇帝言罢，话锋一转“只是朕后宫已无妃位，若是封下品恐怠慢帝姬。这样吧，将帝姬赐给朕的太子做侧妃，日后太子登基便是四妃之一如何？”
虽然此时皇长子欧阳溯还没有被封为太子，但他作为皇后的嫡长子，和太子之间只差一个册封储君的仪式。
“全凭陛下定夺。”燕弘没有反对，反正燕湘怡的作用只是稳住南楚，嫁给皇帝还是太子就无所谓了。
“玄，我看北燕是因为十王之乱才选择和亲。”听了燕弘的话，皇甫明珠低声对欧阳玄道。不然她实在想不到好战的北燕为何会突然选择和亲。
“嗯，北燕人勇武好斗，从建国到现在都鲜有和亲的例子。”欧阳玄赞同皇甫明珠的看法，他从军十几年，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和北燕交战。
“算了，如何处理就看皇帝了。等太子册封大典结束我们就早点回封地，以免夜长梦多。”
这次回到上京，皇甫明珠就感觉很不舒服，谁知道皇帝有没有动什么歪心思，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晚宴结束后，皇帝便让众人各自回去。
离开仁寿宫时，燕弘忍不住微微侧目看向皇甫明珠，见她全程都在和欧阳倾若、李如月等人说着什么，完全没有看自己，心中难免有一丝失落。
“夫君，怎么了。”诸葛佳妍注意到了燕弘的眼神，便柔声问道。
“没什么。”燕弘这次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诸葛佳妍“佳妍，我在看玄亲王。”
“嗯，那我们回去吧！”诸葛佳妍没有多想，便挽着燕弘的胳膊。
回到外使驿站，燕弘便叫来了燕湘怡。
“王叔，我不想和亲，更不想嫁给南楚皇帝。”燕湘怡跪在燕弘面前，痛哭流涕。
诸葛佳妍伸出手想要扶起她，但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她知道，燕湘怡这种没有母族的帝姬，结局也只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湘怡，这件事情你求我也没有用，你父皇下的圣旨，我不可能抗旨不尊。”燕弘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不用嫁给南楚皇帝，你要嫁的人是南楚太子，做太子的侧妃，你这几天好好看看南楚的礼仪，过几天太子册封大典之后，你就要嫁给太子做侧妃了。”
虽然北燕和南楚（前身文洛国）都是从大乾帝国分裂出来的，但礼仪方面经过千年，也有一些差异。
“王叔，我真的只有和亲这一条路了吗？”燕湘怡明白嫁给南楚皇帝或者南楚太子，自己的结局都只有一条，两国要是交好，自己完全可以衣食无忧。但她明白，北燕只是因为十王之乱才暂时与南楚停战，若是有一天两国再开战，自己绝对是第一个被处死的。
“你还是认命吧，除非现在你父皇收回圣旨，否则绝无可能。”燕弘也不想再和她什么，对她挥了挥手。
“唉！”看着燕湘怡离开的背影，燕弘叹了口气，道“自古无情帝王家。”
“夫君。”诸葛佳妍坐到燕弘身边，将身子靠在他怀里“虽然对湘怡很残酷，但这就是她命。”
做为涪陵第一世家靖王府的郡主，她非常清楚一些没有地位的庶女，就是家族博弈的牺牲品。
宴会散去后，皇帝便将皇长子欧阳溯叫到了凤仪宫。
“溯儿，知道朕为什么要把北燕帝姬赐给你做侧妃吗？”皇帝问道。
“儿臣不知。”
其实欧阳溯非常不理解皇帝的做法，但刚刚也不能反驳。
“北燕只是因为十王之乱，才选择和亲，若是将北燕帝姬纳入后宫，为了两国表面和睦，我不能禁足她，皇宫偌大，未来难免不会出什么事端。”皇帝想了想，又道“而将她放在东宫，你只需要盯紧她便好。”
南楚规定，除太子妃外，其他妃子想要离开东宫，需要经过太子同意。
“儿臣明白。”欧阳溯这才恍然大悟。
北燕和南楚的和平不可能长久。
“陛下，时候也不早了，让溯儿回去吧！”皇后见皇帝已经交代完事情，便道。
“嗯，你先回去吧！”皇帝点了点头。
“父皇，母后，儿臣告退。”
“玥儿，你觉得我会是一个好皇帝吗？”等欧阳溯离开凤仪宫，皇帝看向皇后，问道。
皇后微微一愣，便道“陛下何出此言，你当然会是个好皇帝了。”
“玥儿，只有坐上那个位子，我才明白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自从剔除陵王府、淳亲王府和玄亲王府在朝中的势力后，其他各个世家就如雨后春笋一般涌入，皇帝在处理问题的时候还要平衡各家的关系，尤其是上京王氏，已经把持一半以上的朝政，虽说是自己的母族势力，但因为没有能平衡的世家，因而皇帝也对王家有了些许忌惮。
平衡，哪是那么容易。其实皇帝不知道，在这之前，上京皇甫氏，其他世家和一些寒门子弟，朝局才很稳定。如今自己将上京皇甫氏彻底剔除，朝堂的各方势力便彻底失衡。
虽然皇后也出身上京王氏，但因为是少年夫妻，一路走来，皇帝还是愿意将自己的一大部分心事和她倾诉，其他妃子他都不是很信任。
“陛下，不管怎么样，臣妾都会和你共进退。”皇后伸手抱住皇帝。
皇后回忆起二人刚刚相爱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五年，那一年皇帝才十七岁，自己也才十三岁，因为政治联姻，二人最开始都不满意，经过后面了解彼此，才相互喜欢。一年后自己便以太子妃的身份嫁到东宫。虽然皇帝后来也有了其他妃子，但一个月有三分之二都会留宿在自己这里。
皇帝搂着皇后，没有再说什么。
玄亲王府，花苑
“玄，也不知道显儿他们怎么样了。”从皇宫回到花苑，皇甫明珠便道。
“不如下次朝见的时候我们把孩子也带来。”
“不行。”皇甫明珠没有任何迟疑，立刻道“我们朝见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上京，怎么能把孩子也带来。”
皇甫明珠对于皇帝防备心十分重，她相信皇帝绝对会干出弑弟弑妹这种事情。
其实冷辰，皇甫明澈等人也都是只身而来，可见也对皇帝心存芥蒂。如果真的在上京有什么不测，至少凭借皇甫家强大的关系网，能保证孩子活下去。
“唉。”欧阳玄叹了口气，拥她入怀“明珠，对不起，让你和你的家族也卷入到我们兄弟的斗争中了。”
欧阳玄明白，如果没有皇甫明珠，没有皇甫家，以自己的行事作风，可能新皇登基之时便已经将自己处理了，因为没有皇甫明珠的劝说，自己是不会交出兵权的，而陵王府也不会被牵连而退出朝野。
“玄，别这么说。”皇甫明珠靠在他怀里“以皇帝狭隘的心胸，不管是谁，只要是他认为会威胁到皇位的，他一定会铲除，这其中也包括陵王府。”
南楚历史上也不是没有皇帝想要铲除陵王府的念头，只是都以失败告终。在她看来，以皇帝狭隘的心胸，他登基之后一定会对陵王府出手。
皇甫明珠想了想，又道“玄，如今我们已经退无可退，在我们离开上京之后，玄亲王府大概率不会有人盯梢，不如我们派人挖一条通往南楚城外的密道，以备不时之需。”
皇甫明珠想法很简单，陵王府有通往外界的通道，玄亲王府也必须要有，到时候皇帝如果真的有杀心，到时候也能有一条退路。
“嗯，明天我就派心腹着手去办。”欧阳玄点了点头，他很赞同皇甫明珠的想法。
欧阳玄想找心腹并不难，这些年退下来，无家可归的老兵，欧阳玄都自掏腰包给安排了去处，并且每个月都会给补助银两。其中一部分在王府当差，交给这些老兵去做他也能放心。
欧阳玄不知道的是，皇甫明珠的这个，在两年之后粉碎了皇帝的毒计，并且帮助众人成功逃出上京。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三国来的使团。
“平身吧！”皇帝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才开口道。
“谢陛下。”众人这才回到原来的位置。
“今日乃朕登基后的第一个除夕，众爱卿，干。”皇帝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恭贺陛下。”众人也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因为太后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便没有来参加这次除夕晚宴。
酒过三巡，燕弘起身对皇帝施礼道“陛下，两国连年征战，使得边境百姓民不聊生，今我皇特派帝姬和亲，望两国敦睦邦交，再无战事。”
整个九州大陆，只有北燕皇帝之女称之为帝姬。
燕弘此行的目的就是送北燕五帝姬燕湘怡来和亲，毕竟经历十王之乱，北燕国力虽未伤到根本，但此时国内仍然动荡不安。若再与南楚交战，庞大的北燕帝国可能会有分裂的危机。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先稳住南楚，待政局稳定，再做打算也不迟。至于燕湘怡，反正她的母族实力衰微，就当是牺牲品了。
皇帝听了燕弘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他明白如今北燕刚刚经历十王之乱，如今国内局势动荡，所以才选择和亲。不过此时自己也才登基不久，而且军队也刚刚经历新旧交替，不适宜发动大规模的战争，和亲最好不过。
“好，既然北燕皇提出和亲，南楚焉有拒绝之理。”皇帝言罢，话锋一转“只是朕后宫已无妃位，若是封下品恐怠慢帝姬。这样吧，将帝姬赐给朕的太子做侧妃，日后太子登基便是四妃之一如何？”
虽然此时皇长子欧阳溯还没有被封为太子，但他作为皇后的嫡长子，和太子之间只差一个册封储君的仪式。
“全凭陛下定夺。”燕弘没有反对，反正燕湘怡的作用只是稳住南楚，嫁给皇帝还是太子就无所谓了。
“玄，我看北燕是因为十王之乱才选择和亲。”听了燕弘的话，皇甫明珠低声对欧阳玄道。不然她实在想不到好战的北燕为何会突然选择和亲。
“嗯，北燕人勇武好斗，从建国到现在都鲜有和亲的例子。”欧阳玄赞同皇甫明珠的看法，他从军十几年，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和北燕交战。
“算了，如何处理就看皇帝了。等太子册封大典结束我们就早点回封地，以免夜长梦多。”
这次回到上京，皇甫明珠就感觉很不舒服，谁知道皇帝有没有动什么歪心思，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晚宴结束后，皇帝便让众人各自回去。
离开仁寿宫时，燕弘忍不住微微侧目看向皇甫明珠，见她全程都在和欧阳倾若、李如月等人说着什么，完全没有看自己，心中难免有一丝失落。
“夫君，怎么了。”诸葛佳妍注意到了燕弘的眼神，便柔声问道。
“没什么。”燕弘这次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诸葛佳妍“佳妍，我在看玄亲王。”
“嗯，那我们回去吧！”诸葛佳妍没有多想，便挽着燕弘的胳膊。
回到外使驿站，燕弘便叫来了燕湘怡。
“王叔，我不想和亲，更不想嫁给南楚皇帝。”燕湘怡跪在燕弘面前，痛哭流涕。
诸葛佳妍伸出手想要扶起她，但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她知道，燕湘怡这种没有母族的帝姬，结局也只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湘怡，这件事情你求我也没有用，你父皇下的圣旨，我不可能抗旨不尊。”燕弘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不用嫁给南楚皇帝，你要嫁的人是南楚太子，做太子的侧妃，你这几天好好看看南楚的礼仪，过几天太子册封大典之后，你就要嫁给太子做侧妃了。”
虽然北燕和南楚（前身文洛国）都是从大乾帝国分裂出来的，但礼仪方面经过千年，也有一些差异。
“王叔，我真的只有和亲这一条路了吗？”燕湘怡明白嫁给南楚皇帝或者南楚太子，自己的结局都只有一条，两国要是交好，自己完全可以衣食无忧。但她明白，北燕只是因为十王之乱才暂时与南楚停战，若是有一天两国再开战，自己绝对是第一个被处死的。
“你还是认命吧，除非现在你父皇收回圣旨，否则绝无可能。”燕弘也不想再和她什么，对她挥了挥手。
“唉！”看着燕湘怡离开的背影，燕弘叹了口气，道“自古无情帝王家。”
“夫君。”诸葛佳妍坐到燕弘身边，将身子靠在他怀里“虽然对湘怡很残酷，但这就是她命。”
做为涪陵第一世家靖王府的郡主，她非常清楚一些没有地位的庶女，就是家族博弈的牺牲品。
宴会散去后，皇帝便将皇长子欧阳溯叫到了凤仪宫。
“溯儿，知道朕为什么要把北燕帝姬赐给你做侧妃吗？”皇帝问道。
“儿臣不知。”
其实欧阳溯非常不理解皇帝的做法，但刚刚也不能反驳。
“北燕只是因为十王之乱，才选择和亲，若是将北燕帝姬纳入后宫，为了两国表面和睦，我不能禁足她，皇宫偌大，未来难免不会出什么事端。”皇帝想了想，又道“而将她放在东宫，你只需要盯紧她便好。”
南楚规定，除太子妃外，其他妃子想要离开东宫，需要经过太子同意。
“儿臣明白。”欧阳溯这才恍然大悟。
北燕和南楚的和平不可能长久。
“陛下，时候也不早了，让溯儿回去吧！”皇后见皇帝已经交代完事情，便道。
“嗯，你先回去吧！”皇帝点了点头。
“父皇，母后，儿臣告退。”
“玥儿，你觉得我会是一个好皇帝吗？”等欧阳溯离开凤仪宫，皇帝看向皇后，问道。
皇后微微一愣，便道“陛下何出此言，你当然会是个好皇帝了。”
“玥儿，只有坐上那个位子，我才明白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自从剔除陵王府、淳亲王府和玄亲王府在朝中的势力后，其他各个世家就如雨后春笋一般涌入，皇帝在处理问题的时候还要平衡各家的关系，尤其是上京王氏，已经把持一半以上的朝政，虽说是自己的母族势力，但因为没有能平衡的世家，因而皇帝也对王家有了些许忌惮。
平衡，哪是那么容易。其实皇帝不知道，在这之前，上京皇甫氏，其他世家和一些寒门子弟，朝局才很稳定。如今自己将上京皇甫氏彻底剔除，朝堂的各方势力便彻底失衡。
虽然皇后也出身上京王氏，但因为是少年夫妻，一路走来，皇帝还是愿意将自己的一大部分心事和她倾诉，其他妃子他都不是很信任。
“陛下，不管怎么样，臣妾都会和你共进退。”皇后伸手抱住皇帝。
皇后回忆起二人刚刚相爱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五年，那一年皇帝才十七岁，自己也才十三岁，因为政治联姻，二人最开始都不满意，经过后面了解彼此，才相互喜欢。一年后自己便以太子妃的身份嫁到东宫。虽然皇帝后来也有了其他妃子，但一个月有三分之二都会留宿在自己这里。
皇帝搂着皇后，没有再说什么。
玄亲王府，花苑
“玄，也不知道显儿他们怎么样了。”从皇宫回到花苑，皇甫明珠便道。
“不如下次朝见的时候我们把孩子也带来。”
“不行。”皇甫明珠没有任何迟疑，立刻道“我们朝见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上京，怎么能把孩子也带来。”
皇甫明珠对于皇帝防备心十分重，她相信皇帝绝对会干出弑弟弑妹这种事情。
其实冷辰，皇甫明澈等人也都是只身而来，可见也对皇帝心存芥蒂。如果真的在上京有什么不测，至少凭借皇甫家强大的关系网，能保证孩子活下去。
“唉。”欧阳玄叹了口气，拥她入怀“明珠，对不起，让你和你的家族也卷入到我们兄弟的斗争中了。”
欧阳玄明白，如果没有皇甫明珠，没有皇甫家，以自己的行事作风，可能新皇登基之时便已经将自己处理了，因为没有皇甫明珠的劝说，自己是不会交出兵权的，而陵王府也不会被牵连而退出朝野。
“玄，别这么说。”皇甫明珠靠在他怀里“以皇帝狭隘的心胸，不管是谁，只要是他认为会威胁到皇位的，他一定会铲除，这其中也包括陵王府。”
南楚历史上也不是没有皇帝想要铲除陵王府的念头，只是都以失败告终。在她看来，以皇帝狭隘的心胸，他登基之后一定会对陵王府出手。
皇甫明珠想了想，又道“玄，如今我们已经退无可退，在我们离开上京之后，玄亲王府大概率不会有人盯梢，不如我们派人挖一条通往南楚城外的密道，以备不时之需。”
皇甫明珠想法很简单，陵王府有通往外界的通道，玄亲王府也必须要有，到时候皇帝如果真的有杀心，到时候也能有一条退路。
“嗯，明天我就派心腹着手去办。”欧阳玄点了点头，他很赞同皇甫明珠的想法。
欧阳玄想找心腹并不难，这些年退下来，无家可归的老兵，欧阳玄都自掏腰包给安排了去处，并且每个月都会给补助银两。其中一部分在王府当差，交给这些老兵去做他也能放心。
欧阳玄不知道的是，皇甫明珠的这个，在两年之后粉碎了皇帝的毒计，并且帮助众人成功逃出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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