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当下之事
顾字阁
顾飞羽正在上香，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入内必烧香。
“师兄如今是何等境界？很强吗？”顾询说道。
“为什么这么问？”顾飞羽拜完祖师起身说道。
“当初师父说过师兄很强的，所以想问问。”
“我的修为已经是九重境巅峰了，但离踏入圣人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九重境，凡修行者都以九为极数，每九转为一重。当达到九重九转时，便需要感悟大道才能踏入圣人境。
而顾飞羽如今便是需要感悟大道成圣。
顾无崖曾经说过，必须遵守大道规则，明心立意。若是偏离大道，则此生难以成圣。
“师兄可是对儒道哪里不解？为何不和老师说说呢？”顾询不解，随即又给喝完的杯中倒茶。
“师弟，此事哪有这么简单。所谓感悟不仅是理解，还需亲身经历。不入世间感悟种种，又如何成圣。”顾飞羽说道。
“师兄可是说需要为天地立心，为圣人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没错，就是这四件。只要完整做到一件，那便可成圣。”
顾询顿感一阵头疼，毕竟这事太麻烦了。
顾飞羽见状询问“师弟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询回过神来“哦，没有，就是感觉好麻烦啊。”
顾飞羽笑了笑“师弟你不必着急，为兄我二百余岁入六重境，如今三百余岁都未踏入圣境。这路离你还是遥远的。”
顾询有些惊讶“师兄已经三百多岁了？”
“师弟不知？你那濯师兄，黎师兄可都比我大。至于慕容师妹倒是比我小点，但差不多和我同入山门。”
“慕容师姐已经这么老了？”
顾飞羽冷汗直流“这话不要当着她面说，不然她会做什么我可不能保证。”
顾询也知道背后议论他人不好，于是连忙转移话题“师父如今多大了？”
顾飞羽思考了一下“差不多六百余岁了。”
“师父受伤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也就十多年前啊，咋了？”
“我还以为已经很久了呢。”
“十多年还不久吗？”顾飞羽皱眉道。
“我听说修道之人计算年岁不该是几十几百年计算吗？”顾询不解。
“修道之人不同样是人？世界上的机遇、危机处处都是。哪可能如此计算年岁，师弟你说的，那只是历史。”
“谢师兄指点。”
“师弟刚踏入修行一途，这很正常。”
随即顾询又将话题引向别处。最后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师兄可以把你做的机关器具给我看看吗？”
“我？我并不会机关术。”
顾询震惊“不会？为什么？师父的主要手段不就是机关术吗？”
顾飞羽笑了笑，随即取出一物“师父可并不是只会机关术，而且师兄我对机关术并没有兴趣。”
顾询看了看顾飞羽拿出来的武器，一柄长剑。
“师父会剑术？”顾询问道。
顾飞羽点了点头“当然，学院本就以儒法、剑术立身。师弟若是想学，为兄也可以教你。”
顾询想了想拒绝道“不了，对于剑术，我还是想学刀法。”
顾飞羽疑惑道“为何？”
“剑虽为百兵之君，剑锋笔直，直来直去，是为正直；平日归鞘，而不伤人，是为仁义。然我所求只为杀伐，其他又有何用？”
“只为杀伐？师弟未免杀性过重。”
“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雄。天下不安，谈何太平。若此可换天下太平，那杀之又如何。”
“师弟此言何来？”
“皆为书中所得。”
“可是儒学？”
“非也。”
“那师弟可知对人应以‘仁’为主。”顾飞羽着重加强了‘仁’字。
“对善人仁慈当然没错，但若是对恶人，那就更该杀之而后快。”顾询低声道。
“唉，你说的在理。我这有一刀法，便当做见面礼给师弟你了。”顾飞羽递出一物。
顾询看着递来的书籍“血魂狂刀？血魂将军的刀法？”
“哦？师弟知道此人？他也是白虎之相，师弟若是能得到他的兵刃想必可以更进一步。”
“兵刃？”
顾飞羽说道“他有一刀匣，其内有三柄刀。这刀法也有三篇，对应刀匣中的三刀。”
顾询手腕一翻，将手中物品递给顾飞羽“师兄，可是此物？”
顾飞羽有些震惊“你从哪里得到的，我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于是顾询便说出了濯君让他挑选灵宝的过程，当然戒指指引的事情是一字未提。（小秘密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这还真是缘分妙不可言，师弟两样皆得已然是莫大的缘法。此二物并非什么强大之物，但可以看做是一种传承。”
“传承？为何？在我看来它并没有什么特殊作用啊。”顾询迷茫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东西还有什么珍贵作用。
“我说的传承不是宝物、资源一类的东西，而是意志。我这些年也去过当初先辈与异族战斗的沙场。那里的景象是师弟你难以想象的。”顾飞羽面露敬仰神色。
“师兄可否详细说说？那里有什么？”
“师弟，有些东西是需要自己亲自去看看的。从他人口中说出来的效果是不同的。
顾询点了点头随即又问了诸多问题，顾飞羽也是知无不言。直到太阳下山，二人才结束对话。
傍晚时刻，慕容然过来了。还带着一个食盒。
顾询连忙起身行礼“师姐。”
慕容然看都没看顾询，眼神有些躲闪的对着顾飞羽说道“师兄，这里有些我做的点心和饭菜，吃点吧。”
顾飞羽接过食盒，笑着说“那多谢师妹了。”
慕容然听后面颊微红，有些羞涩。
到这，顾询要再看不出这是什么情况，就真是蠢货了。
顾询表明镇定自若，心中暗道‘啊呀呀，这也太明显了。猜都不用猜。待会儿要不要找个借口走开呢？毕竟吃别人那么多点心，卖个师兄不过分吧。’
顾飞羽随即看向顾询“过来一起吃点吧。”
顾询赶忙应道“好。”
顾询吃着饭菜，但脑子里一直在想他们两个后面会如何发展。
“在想什么？”顾飞羽问道。
顾询听后“啊，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关于机关术上的猜想，我还是先去试试看可不可行吧。”
没等顾飞羽问话，便起身跑去了自己房间。
顾询小声说道“这样应该就不算是吃白食了吧。”
随即又纠结起来‘要不要听一听他们说什么呢？但偷听赶紧不太好吧。可不去又好像错过了什么。’
顾询顿感麻烦，随即便拿出书来看。借此来让自己摆脱难题。
此时慕容然正在看着顾飞羽吃着自己带来的点心。
“味道如何？好吃吗？”
“还不错。”
“你喜欢的话，那下次我多做点”慕容然听后有些开心。
“好。”顾飞羽面带微笑地说道。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一切安好，不必担心。”
“师兄......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吗？”
“没有，怎么了？为何这样问？”顾飞羽疑惑道。
“啊，没什么，就是问问。”慕容然见其发问，耳根也都开始发烫。
待顾飞羽吃完点心，慕容然也是将食盒收好。
“师兄这次回来何时下山？”
“还得待几天，毕竟有些事不可能说过去便过去。”
错了便是错了，即使回头补救，依旧会留下伤痕。
随后二人又聊了许久。
“那师兄，我就先回去了”见天色不早，慕容然便打算回去。（毕竟死缠烂打只会让人心生厌恶）
“那我送你回去吧。”顾飞羽起身说道。
慕容然当然也是同意了，毕竟能在一起多待一会儿。
而此时在他们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
“这两个人是怎么做到可以尬聊这么久的？”小小的脑袋有着大大的疑惑。
夜，繁星于天空闪烁。
顾询、顾飞羽两人真坐在石桌旁。
一人抬头看着星星，一人低头看着书。
“落尽眼眸中，可望不可及。”顾询凝望着天空。
“览尽眼前物，不解其中意。”顾飞羽看着手中书籍。
“师兄，好无聊啊。”
“那师弟你想如何？”
顾询兴奋的说道“师兄，你的坐骑能召唤过来给我看看吗？”
顾飞羽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可以。”
随即顾飞羽左手举起，慢慢的一道青色法阵出现在他的脚下，且逐渐扩大。
‘吼’
且见一身形如虎，尾部似龙，头生双角，背生双翼，周身灰白色的猛兽出现。
顾询赶忙跑了过去，又是一顿狂揉。
猛兽刚一出现便看见一人类幼崽跑了过来，一开始也是吓了一跳，随即又有些懵逼。
顾飞羽多多少少有些无奈，这上手速度多少是有些快了。
“师兄，它叫什么名字啊。”顾询一边揉搓，一边问道。
“辟邪，貔貅的一种。”顾飞羽扶了扶额头，回答道。
顾询听后双眼放光“那它可以招财吗？”
顾飞羽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你自己要有一定的赚钱能力。它能做的是扩大影响力”
顾询听后更开心了“那我也一定要找到一只貔貅当坐骑。这能力实在是太棒了！”
“那你可以去问问白泽，它知道去哪可以找到其他异兽。”
“辟邪也是它找到的吗？”
随即一道白色身影出现，辟邪也是开始颤抖起来。
顾飞羽连忙将辟邪传送走。
白色身影低沉的说道“想让我帮你，那你要做点什么让我开心才行。”
“白泽，你真的能找到其他貔貅在哪？”顾询问道。
“当然了，这有何难”白泽慢慢的走了过来。
“那我选择帮你打理毛发十天，这样可以了吧”顾询兴奋的说道。
“其实也不是说必须要做点什么。”白泽扭头便要离开。
但随即便感觉到有什么落在了它的背上。
“你给我下来，速度的。”白泽大声喊道。
“不要，我要给你打理毛发十天。”顾询就这样趴在那一动不动。
顾飞羽还是第一次见到白泽吃瘪，就寻思着多看一会儿。
白泽也是看着顾飞羽说道“愣着干嘛，把他弄下去啊。”
于是顾飞羽上去便想将顾询抱下来。
“不要，我要遵守承诺。”顾询喊道。
“我都没答应，你遵守个屁的承诺。”白泽也急了。
远处回来路上的顾无崖，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随后便看到了这神奇的一幕。
白泽晃动着身子想将顾询甩下去，顾询则抱着白泽的脖子。一旁的顾飞羽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手忙脚乱。
顾无崖便靠在一颗树旁，双手环抱，笑着看他们闹腾。
对顾无崖来说，过去、未来都不重要，现在或许才是最好的。
许久过后
“好了，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就明天说吧，都回去睡觉。”
两人一兽这才停了下来。
顾无崖对顾询、顾飞羽说了几句，便让他们回房间去了。
白泽眼神无光，就这样趴在了地上。
顾飞羽正在上香，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入内必烧香。
“师兄如今是何等境界？很强吗？”顾询说道。
“为什么这么问？”顾飞羽拜完祖师起身说道。
“当初师父说过师兄很强的，所以想问问。”
“我的修为已经是九重境巅峰了，但离踏入圣人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九重境，凡修行者都以九为极数，每九转为一重。当达到九重九转时，便需要感悟大道才能踏入圣人境。
而顾飞羽如今便是需要感悟大道成圣。
顾无崖曾经说过，必须遵守大道规则，明心立意。若是偏离大道，则此生难以成圣。
“师兄可是对儒道哪里不解？为何不和老师说说呢？”顾询不解，随即又给喝完的杯中倒茶。
“师弟，此事哪有这么简单。所谓感悟不仅是理解，还需亲身经历。不入世间感悟种种，又如何成圣。”顾飞羽说道。
“师兄可是说需要为天地立心，为圣人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没错，就是这四件。只要完整做到一件，那便可成圣。”
顾询顿感一阵头疼，毕竟这事太麻烦了。
顾飞羽见状询问“师弟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询回过神来“哦，没有，就是感觉好麻烦啊。”
顾飞羽笑了笑“师弟你不必着急，为兄我二百余岁入六重境，如今三百余岁都未踏入圣境。这路离你还是遥远的。”
顾询有些惊讶“师兄已经三百多岁了？”
“师弟不知？你那濯师兄，黎师兄可都比我大。至于慕容师妹倒是比我小点，但差不多和我同入山门。”
“慕容师姐已经这么老了？”
顾飞羽冷汗直流“这话不要当着她面说，不然她会做什么我可不能保证。”
顾询也知道背后议论他人不好，于是连忙转移话题“师父如今多大了？”
顾飞羽思考了一下“差不多六百余岁了。”
“师父受伤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也就十多年前啊，咋了？”
“我还以为已经很久了呢。”
“十多年还不久吗？”顾飞羽皱眉道。
“我听说修道之人计算年岁不该是几十几百年计算吗？”顾询不解。
“修道之人不同样是人？世界上的机遇、危机处处都是。哪可能如此计算年岁，师弟你说的，那只是历史。”
“谢师兄指点。”
“师弟刚踏入修行一途，这很正常。”
随即顾询又将话题引向别处。最后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师兄可以把你做的机关器具给我看看吗？”
“我？我并不会机关术。”
顾询震惊“不会？为什么？师父的主要手段不就是机关术吗？”
顾飞羽笑了笑，随即取出一物“师父可并不是只会机关术，而且师兄我对机关术并没有兴趣。”
顾询看了看顾飞羽拿出来的武器，一柄长剑。
“师父会剑术？”顾询问道。
顾飞羽点了点头“当然，学院本就以儒法、剑术立身。师弟若是想学，为兄也可以教你。”
顾询想了想拒绝道“不了，对于剑术，我还是想学刀法。”
顾飞羽疑惑道“为何？”
“剑虽为百兵之君，剑锋笔直，直来直去，是为正直；平日归鞘，而不伤人，是为仁义。然我所求只为杀伐，其他又有何用？”
“只为杀伐？师弟未免杀性过重。”
“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雄。天下不安，谈何太平。若此可换天下太平，那杀之又如何。”
“师弟此言何来？”
“皆为书中所得。”
“可是儒学？”
“非也。”
“那师弟可知对人应以‘仁’为主。”顾飞羽着重加强了‘仁’字。
“对善人仁慈当然没错，但若是对恶人，那就更该杀之而后快。”顾询低声道。
“唉，你说的在理。我这有一刀法，便当做见面礼给师弟你了。”顾飞羽递出一物。
顾询看着递来的书籍“血魂狂刀？血魂将军的刀法？”
“哦？师弟知道此人？他也是白虎之相，师弟若是能得到他的兵刃想必可以更进一步。”
“兵刃？”
顾飞羽说道“他有一刀匣，其内有三柄刀。这刀法也有三篇，对应刀匣中的三刀。”
顾询手腕一翻，将手中物品递给顾飞羽“师兄，可是此物？”
顾飞羽有些震惊“你从哪里得到的，我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于是顾询便说出了濯君让他挑选灵宝的过程，当然戒指指引的事情是一字未提。（小秘密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这还真是缘分妙不可言，师弟两样皆得已然是莫大的缘法。此二物并非什么强大之物，但可以看做是一种传承。”
“传承？为何？在我看来它并没有什么特殊作用啊。”顾询迷茫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东西还有什么珍贵作用。
“我说的传承不是宝物、资源一类的东西，而是意志。我这些年也去过当初先辈与异族战斗的沙场。那里的景象是师弟你难以想象的。”顾飞羽面露敬仰神色。
“师兄可否详细说说？那里有什么？”
“师弟，有些东西是需要自己亲自去看看的。从他人口中说出来的效果是不同的。
顾询点了点头随即又问了诸多问题，顾飞羽也是知无不言。直到太阳下山，二人才结束对话。
傍晚时刻，慕容然过来了。还带着一个食盒。
顾询连忙起身行礼“师姐。”
慕容然看都没看顾询，眼神有些躲闪的对着顾飞羽说道“师兄，这里有些我做的点心和饭菜，吃点吧。”
顾飞羽接过食盒，笑着说“那多谢师妹了。”
慕容然听后面颊微红，有些羞涩。
到这，顾询要再看不出这是什么情况，就真是蠢货了。
顾询表明镇定自若，心中暗道‘啊呀呀，这也太明显了。猜都不用猜。待会儿要不要找个借口走开呢？毕竟吃别人那么多点心，卖个师兄不过分吧。’
顾飞羽随即看向顾询“过来一起吃点吧。”
顾询赶忙应道“好。”
顾询吃着饭菜，但脑子里一直在想他们两个后面会如何发展。
“在想什么？”顾飞羽问道。
顾询听后“啊，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关于机关术上的猜想，我还是先去试试看可不可行吧。”
没等顾飞羽问话，便起身跑去了自己房间。
顾询小声说道“这样应该就不算是吃白食了吧。”
随即又纠结起来‘要不要听一听他们说什么呢？但偷听赶紧不太好吧。可不去又好像错过了什么。’
顾询顿感麻烦，随即便拿出书来看。借此来让自己摆脱难题。
此时慕容然正在看着顾飞羽吃着自己带来的点心。
“味道如何？好吃吗？”
“还不错。”
“你喜欢的话，那下次我多做点”慕容然听后有些开心。
“好。”顾飞羽面带微笑地说道。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一切安好，不必担心。”
“师兄......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吗？”
“没有，怎么了？为何这样问？”顾飞羽疑惑道。
“啊，没什么，就是问问。”慕容然见其发问，耳根也都开始发烫。
待顾飞羽吃完点心，慕容然也是将食盒收好。
“师兄这次回来何时下山？”
“还得待几天，毕竟有些事不可能说过去便过去。”
错了便是错了，即使回头补救，依旧会留下伤痕。
随后二人又聊了许久。
“那师兄，我就先回去了”见天色不早，慕容然便打算回去。（毕竟死缠烂打只会让人心生厌恶）
“那我送你回去吧。”顾飞羽起身说道。
慕容然当然也是同意了，毕竟能在一起多待一会儿。
而此时在他们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
“这两个人是怎么做到可以尬聊这么久的？”小小的脑袋有着大大的疑惑。
夜，繁星于天空闪烁。
顾询、顾飞羽两人真坐在石桌旁。
一人抬头看着星星，一人低头看着书。
“落尽眼眸中，可望不可及。”顾询凝望着天空。
“览尽眼前物，不解其中意。”顾飞羽看着手中书籍。
“师兄，好无聊啊。”
“那师弟你想如何？”
顾询兴奋的说道“师兄，你的坐骑能召唤过来给我看看吗？”
顾飞羽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可以。”
随即顾飞羽左手举起，慢慢的一道青色法阵出现在他的脚下，且逐渐扩大。
‘吼’
且见一身形如虎，尾部似龙，头生双角，背生双翼，周身灰白色的猛兽出现。
顾询赶忙跑了过去，又是一顿狂揉。
猛兽刚一出现便看见一人类幼崽跑了过来，一开始也是吓了一跳，随即又有些懵逼。
顾飞羽多多少少有些无奈，这上手速度多少是有些快了。
“师兄，它叫什么名字啊。”顾询一边揉搓，一边问道。
“辟邪，貔貅的一种。”顾飞羽扶了扶额头，回答道。
顾询听后双眼放光“那它可以招财吗？”
顾飞羽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你自己要有一定的赚钱能力。它能做的是扩大影响力”
顾询听后更开心了“那我也一定要找到一只貔貅当坐骑。这能力实在是太棒了！”
“那你可以去问问白泽，它知道去哪可以找到其他异兽。”
“辟邪也是它找到的吗？”
随即一道白色身影出现，辟邪也是开始颤抖起来。
顾飞羽连忙将辟邪传送走。
白色身影低沉的说道“想让我帮你，那你要做点什么让我开心才行。”
“白泽，你真的能找到其他貔貅在哪？”顾询问道。
“当然了，这有何难”白泽慢慢的走了过来。
“那我选择帮你打理毛发十天，这样可以了吧”顾询兴奋的说道。
“其实也不是说必须要做点什么。”白泽扭头便要离开。
但随即便感觉到有什么落在了它的背上。
“你给我下来，速度的。”白泽大声喊道。
“不要，我要给你打理毛发十天。”顾询就这样趴在那一动不动。
顾飞羽还是第一次见到白泽吃瘪，就寻思着多看一会儿。
白泽也是看着顾飞羽说道“愣着干嘛，把他弄下去啊。”
于是顾飞羽上去便想将顾询抱下来。
“不要，我要遵守承诺。”顾询喊道。
“我都没答应，你遵守个屁的承诺。”白泽也急了。
远处回来路上的顾无崖，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随后便看到了这神奇的一幕。
白泽晃动着身子想将顾询甩下去，顾询则抱着白泽的脖子。一旁的顾飞羽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手忙脚乱。
顾无崖便靠在一颗树旁，双手环抱，笑着看他们闹腾。
对顾无崖来说，过去、未来都不重要，现在或许才是最好的。
许久过后
“好了，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就明天说吧，都回去睡觉。”
两人一兽这才停了下来。
顾无崖对顾询、顾飞羽说了几句，便让他们回房间去了。
白泽眼神无光，就这样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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