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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古城传说

    晚上皇宫,正德帝正为成功镇压安化王叛乱的杨一清他们举行盛大庆功宴。

    因刘瑾想独掌大权,所以时常借正德帝宠信自己,而设法排挤和他分享权利之人。至此,许多原来刘瑾的亲信对他也越来越不满,这一点就被负责镇压安化王的杨一清抓住了。

    张永是八虎之一,张永近年来,一直受到刘瑾排挤,越来越不得志,心里也对刘瑾恨之入骨。所以,杨一清在回京献俘前,就先和张永通气,让他和自己一同将真相上奏给正德帝。

    在庆功宴后,刘瑾对正德帝声称自己身体不适,想先离开回去休息。

    在刘瑾离开后,八虎之一的张永,就趁机将安化王叛乱的檄文和供词都呈递给正德帝过目,又将安化王和刘瑾相互勾结之事告诉了正德帝。紧接着,八虎之一的马永成和其他两位大臣也递上刘瑾十七条罪的奏折。

    此时正德帝有几分醉意,看了看面前几人,疑惑道:“刘瑾负我?”随即再次拿起奏折仔细看一遍。

    而后,起身看着张永说道:“张永听令。你速将刘瑾抓捕归案。明日卯时,朕率锦衣卫前去查抄府邸。记住,切勿走漏消息,如发现有走漏消息者,朕将严惩不贷。”

    “另外,如有反抗者,杀。”

    张永拱手道:“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办。”

    刘瑾府邸

    此时刘瑾刚好躺下,张永带着人走了进来。对于张永带人过来,又打搅自己休息,刘瑾十分气愤,对张永吼道:“张永。你想干嘛?你不知道咱家躺下休息了吗?”

    张永得意拱手道:“千岁爷,小的是奉皇上旨意,将您捉拿归案。”

    刘瑾惊讶瞪大眼睛看着张永,“什么?皇上叫你拿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永侧脸看后面士兵说道:“你们也听到皇上旨意了吧,所以,如有反抗者,杀。”

    冷笑看一眼刘瑾,又转身背着手说道:“听我命令,将刘瑾抓起来。”

    刘瑾也就乖乖被抓,不是他不反抗,而是想见到皇上时,想和之前李东阳弹劾他们八虎时,自己又是哭,又是抹泪,正德帝这才心软,没有惩办八虎。所以此时他想故技重施,配合被抓了起来。殊不知,此时非以前,正德帝不会看他表演,毕竟他已威胁到祖宗打下来的江山,所以,不能心慈手软。

    卯时,正德帝带着十几名锦衣卫朝着刘瑾府邸而去。

    没多久,正德帝走进刘瑾府邸,并下令搜查府邸,自己走走停停在周围看了看。

    在他查看周围之际,锦衣卫陆陆续续从屋里抬着箱子走了出来。随后打开一看,大吃一惊,箱子里有穿宫牌,衣甲,弓弩,衮衣,玉带等违禁品,之后还有假玉玺。

    正德帝震怒道,“可恶,刘瑾果然负我!”

    紧接着,又有黄金,元宝等等。不过还没完,这时一位锦衣卫向正德帝走了过来,并拿出刘瑾常使用的扇子,给正德帝演示一遍,而扇子里,居然是锋利无比的匕首。

    辰时,太和殿

    众位大臣在殿上议论纷纷,“皇上真的要上朝了?”

    “这是真的假的?皇上真的上朝了?”

    “这是真的,昨晚皇上给小桌子公公说的,我当时听到了。”

    随后小桌子一声,“皇上驾到!”

    众臣行跪拜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德帝身穿龙袍走了过来,扫视一周后,甩了衣袖,坐了下来。

    “众位爱卿,免礼平身!”

    “谢皇上。”

    正德帝询问众臣,今日可有本奏?然无人应答,毕竟大家对刘瑾惶恐不安。而且,昨晚之事,是秘密进行,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刘瑾被抓。

    正德帝扫视众臣,嘴角露出笑意,说道:“你们没本奏,朕有。”

    “据朕调查,秉笔太监刘瑾,祸乱朝政,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现已被朕抓起来。”

    众臣大吃一惊瞅一眼高高在上的正德帝。正德帝对旁边小桌子使个眼色,小桌子对殿外喊道:“将刘瑾带上殿来。”

    随后,刘瑾被锦衣卫带上殿,众臣小心翼翼,又害怕,慢慢瞅一眼刘瑾。此时众臣只见披头散发,又一身囚服的刘瑾,大家还是心有余悸。

    刘瑾上殿后,立马跪下来承认错误,紧接着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众臣还是明白,刘瑾还是想故技重施。这时正德帝让小桌子当场说刘瑾罪行。刘瑾继续承认错误,还是和之前一样举动。

    正德帝起身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刘瑾说道:“刘瑾。原本朕想让你去朕的祖宗凤阳,然而,朕在你府邸搜查到你谋反证据。”

    “来人啦,将刘瑾府邸上的证据抬上来。”

    锦衣卫陆陆续续抬着箱子走进大殿,众臣看到都大吃一惊。这时正德帝叫负责清点的官员汇报数量。官员看着账本答道:“启禀皇上,在刘瑾府邸搜查到穿宫牌,衣甲,弓弩,衮衣,玉带,还有半成品龙袍,假玉玺。”

    众臣顿时震惊,随后一致看向刘瑾,把自己心中不快之事说了出来。之后,官员又继续说:“此外,还搜到黄金24万锭又5.78万两,元宝500万锭又158.36万两,还有宝石2斗,刘瑾常用扇子里发现两把锋利无比匕首。”

    此时正德帝越想越生气,而他又是在血气方刚之际,就迅速下来捶打刘瑾。之后,众臣一致劝说正德帝别太生气,保重龙体要紧。

    正德帝缓过神后,走向龙椅说道:“内阁大学士焦芳,刘宇,曹元……”

    这些都是刘瑾心腹,当他们听到正德帝喊他们名字时,一个个瑟瑟发抖,立马站出来跪下求正德帝开恩。

    随后,正德帝根据律法,刘瑾族人被押上刑场,其余的,不是罚往边塞,就是被革职。

    最后,正德帝询问众臣,刘瑾本人如何处置?众臣你一言我一语。但还是由正德帝拍板,也就是将刘瑾凌迟处死,活剐3600刀。

    在刘瑾被带下去时,正德帝来到他的身边说:“刘瑾。枉你利用朕对你信任筹码,做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还意图谋反,真是罪无可恕。你别忘了,朕虽然贪玩,不理朝政。但是非因果还是很清楚的,不是任你摆布的少年天子。”

    而此时刘瑾心里,也有不甘,也重新认识面前的少年天子,自己一度以为,正德帝只是自己的一枚棋子而已,自己想干嘛就干嘛,结果弄巧成拙,也低估正德帝了。

    刘瑾被带下去后,张永想到一事,立马给正德帝禀告,“皇上,奴才还有一事,就是许小虎被刘瑾私自下旨抓起来了,正往京城而来。”

    “什么?”正德帝大吃一惊,又询问怎么回事?张永就对正德帝说了原委。随后,正德帝让张永快马加鞭去接许小虎。

    在去往京城路上,许小虎和两位夫人,还有一位目前不是夫人的芸香,正在牢车里,由几位东厂太监护送前进。

    南昌宁王府

    宁王听到徐锋禀告后,笑了笑道:“刘瑾这是给我送人啊,那好,咱们路上把许小虎截过来,本王倒要见识这位少年是啥模样。”

    随后想了想,对徐锋说道:“听说沙漠一处有个叫罗曼古城,那里有价值不菲的宝藏,你和叶琛把许小虎截过来后,立马去往沙漠的罗曼古城看看。”

    徐锋拱手回应后,走出书房,找叶琛同自己去截住许小虎。

    中午官道上,前面的许小虎对后面芸香歉意说道:“芸香姑娘,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和我们一样受苦了。不过,你应该早点离开衙门啊,那就没你什么事了。”

    芸香回答道:“老爷,没事的,我是自愿的。”

    许小虎道:“你就别老爷老爷叫了,我已经不是县令了,已经被刘瑾撤职了。”

    而这时芸香后面的两位夫人不乐意了,两人醋意大发,对许小虎吼道:“许小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泡妞?信不信我们俩抽你。”

    许小虎挑衅说道:“两位夫人,你们想打我?没门。因为你们打不着,嘿嘿,打不着,哈哈哈。”

    随后两位夫人大吼道:“许小虎!”两旁东厂太监顿时捂着耳朵,随后让她俩静一静,而两位夫人就是不静,东厂太监也就没折。

    这时芸香对三人解释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之前只是顺杆爬,并不是想做夫人,而是做丫鬟。

    许小虎得意说道:“两位夫人,看吧,芸香只是做丫鬟,不是夫人嘛。”

    许小虎三人点点头,又反应过来,“啥?丫鬟?不是夫人啊。”

    芸香说道:“没错啊,这是老爷想歪了。我出生卑微,不配和两位夫人同起同坐。”

    许小虎让芸香别叫自己为老爷,芸香就询问许小虎,自己要如何称呼他?许小虎想了想说:“还是叫我小虎吧。”芸香就觉得,还是叫小虎哥要好点。

    此时李汝婷喊道:“臭小虎,既然是芸香想做丫鬟,那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这个想法啊。”

    许小虎急忙解释说,自己根本没有这个想法。而樊玉娇就说:“我们俩同意就是了。”

    许小虎缓慢回一点头说道:“夫人啊,这肯定不是你们心里话,所以,我才不要呢。”

    两位夫人再三表示,这就是自己心里话。因为她们俩觉得,两人脾气都是一样的,而芸香和俩人不一样。所以,还是同意让许小虎找个温柔的。

    许小虎还是不信,还以为是两位夫人逗他开心,说的是气话。随后又说:“如果两位夫人说的是真话,那,那我就不当官了。再给我什么样的官,我也不去,就陪着你们仨。”

    两位夫人异口同声道:“切,那你还是对芸香妹子动心了啊。”

    许小虎前面的东厂太监用鞭子打着许小虎囚车,呵斥道:“不说话会死了啊,吵死了。”

    许小虎吼道:“老子被你们抓了,还不让老子说话,你还让老子活不活。就算要砍头,也要让老子说一会儿话吧。”

    后面的两位夫人呵斥道:“大胆。你这狗奴才,竟敢打我相公,信不信我用武功教训你!”

    东厂太监没有说话,大家也就继续前进。

    在绿树成荫,山景秀美的一座山上,有黄色旗子插在路的两旁,而这里就是黄山,也就是武林盟主沈笑天住的地方,也是武林大会举办地。

    在大厅里,大厅两旁坐着来自丐帮,峨眉派,全真教,以及少林寺和崆峒派等等的江湖门派大佬聚于此地。

    “武林盟主到!”

    武林盟主沈笑天从一侧走了出来,各位门派大佬起身拱手行礼,“参见盟主!”

    沈笑天微笑示意众人坐下,然后对大家说:“各位武林豪杰,今日本盟主将大家聚于黄山,想必大家心里有底吧。”

    少林寺圆慧大师回答道:“阿弥陀佛,盟主叫我们来,可否是沙漠的罗曼古城宝藏?”

    沈笑天摸着胡须笑了笑道:“没错。最近江湖传言,沙漠的罗曼古城即将出现,而古城里面有数不尽的宝藏。所以,为了防止一些不法之人,企图拿着宝藏做违法之事,本盟主就请各位豪杰前来商量。”

    在场的各门派开始议论起来……一些表示支持,可以让得力之人,去沙漠守护宝藏。另一些持反对意见,因为路程远,而且,这只是江湖传言,一直传了好几年,也没人看到过真正的罗曼古城,所以,怀疑这是假消息,也就没必要跑那么远地方。

    在大厅上,各门派你一言我一句,依然没有统一意见。这时武林盟主沈笑天表示,既然你们有支持,也有反对,那我决定,先派两名得力之人,前往沙漠看看,如果是真的,那么大家才过去,如果是假的,那就叫探路的回来就是了。

    这时许小虎四人虽然关在牢车里,但不影响他们聊天。四人就这样开开心心聊着天,搞得好像没事似的。

    “相公,你说,人的终点在哪?”李汝婷问道。

    许小虎想了想说:“人的终点是尽头,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死亡。”

    樊玉娇接过话茬说道:“那我们终点不会到了吧!我还有一堆事没做啊。”

    许小虎答道:“就算终点到了又如何?人,没有十全十美,一生总会有一点缺点和遗憾,只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家人,对得起朝廷,做到问心无愧,开开心心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就圆满了。”

    李汝婷询问道:“相公,你年纪轻轻,怎么说话跟老头似的!”

    许小虎笑了笑道:“我刚刚说的这个,是刚才看天空,闭目思考时,悟到的。”

    三人点点头,李汝婷又说:“有道理,像我们相公,为了百姓,为了朝廷,做到问心无愧,唯独相公说的遗憾,就是我们还没给你生孩子呢!”

    许小虎望着一片没有云彩的蓝蓝天空说道:“没事,只要咱们不泄气,心态好,我们就会绝处逢生。”

    话音刚落,一行人看到张永和东厂的人来了。此时许小虎面前太监拱手对张永说道:“原来是张公公,不知张公公怎么来了?”

    张永下马,看一眼许小虎,又看着面前太监说:“咱家是来宣旨的,你赶紧把许小虎四人放开,咱家好对他们宣旨。”

    面前太监迟疑,张永拿出圣旨,面前太监让其他太监将许小虎四人的囚车打开。张永就让许小虎四人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阉贼刘瑾结党营私,祸乱朝政,企图意图谋反,现已伏诛。特将许小虎四人无罪开赦,另许小虎四人是在进京路上,特让四人继续前进,好和皇上叙旧,钦此!”

    负责押送的东厂太监和许小虎四人一脸震惊,简直不敢相信,皇帝居然处决刘瑾!与此同时,许小虎想起之前正德帝对他说的话。

    “刘瑾是支持我玩的,而大臣不支持,所以,我当然信任刘瑾,朝廷一切事务都让他处理。”

    “我虽然贪玩,但要是我发现谁想对我祖宗打下来的江山有非分之想,我肯定会果断处理他。”

    两位夫人和芸香抱在一起跳跃起来,唯独许小虎在一旁发呆,在思考之前正德帝给他说的话。

    这时李汝婷看到发呆的许小虎,上前问道:“相公怎么了?我们不是无罪了嘛,你怎么不开心呢。”

    许小虎回过神看着李汝婷说道:“没有,我当然开心啦,不过,我刚刚想到皇上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李汝婷拉着许小虎手臂,让许小虎给她说,皇帝给许小虎说了什么话?许小虎看她一眼,又装作神秘道:“嘿嘿,我就不说,反正官场的话,你也不懂。”

    李汝婷揪着许小虎耳朵说道:“哎呀,那请问谁不懂大明律的,还在那里抓耳挠腮。”

    许小虎看她一眼说道:“夫人,你哪壶不提哪壶?”

    樊玉娇和芸香走了过来,樊玉娇说道:“相公,今儿到我服侍你了。”看向李汝婷吼道:“哎,小贱人,上那边去,他今儿是我相公呢。”

    李汝婷也对她说道:“小三,是不是很久没打了,你又皮痒了是吧。”随即拉着许小虎吼道:“小三,他是我的相公,不是你的,我是正室,你只是偏房。”

    在两位夫人吵的同时,芸香拉着许小虎前进,这时樊玉娇看一眼许小虎和芸香,“哎呀,芸香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呀,他俩走了。”

    李汝婷也看向许小虎和芸香,而后,两位夫人手牵手追着许小虎两人,“臭小虎,你给我站住!”

    “芸香,我们俩被你骗了,你太有计谋了。”

    南昌宁王府

    宁王看到徐锋和叶琛回来后,又留意俩人后面,疑惑道:“怎么了?许小虎人呢?”

    徐锋回答道:“王爷,是这样,我们准备动手时,八虎的张永来了,然后宣读圣旨,说刘瑾谋反已伏诛,许小虎四人无罪了。”

    宁王瞪大眼睛看着两人,又想了想,喃喃自语道:“刘瑾下台了?”

    叶琛说道:“王爷,因为圣旨上说,让许小虎继续进京,许小虎和皇帝叙旧,所以我们没有动手,怕打草惊蛇。”

    宁王看一眼叶琛,又低下头点头思考着。还没等他缓过气时,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来了–宁王府护卫再次被撤销。

    宁王气愤拍桌子,又站了起来,心里咬牙切齿,“好你个朱厚照,本王低估你了!”

    这时幕僚李士实对宁王说:“王爷,咱们不必泄气,我们还有机会,一定能恢复王府护卫的。”

    宁王想了想地坐了下来,随后叮嘱徐锋几人,目前护卫又没了,那不能轻举妄动,所以,大家先耐心等待时机,本王一定要费尽心思,争取恢复王府护卫。

    经过几天路程,许小虎四人来到皇宫,然后在太监带领下,四人来到华盖殿。

    “哇,这建筑好漂亮啊。我们现在来到皇宫,此生无憾了。”樊玉娇看着华盖殿和外面建筑说道。

    李汝婷吐槽道:“土匪就是土匪,土包子一个。”

    樊玉娇指着李汝婷吼道:“小贱人,你再说一遍!我是土匪怎么了?我骄傲了吗?”

    俩人准备开吵时,许小虎看着两人喊道:“两位夫人等等,别吵,这可是皇宫啊,注意身份,别乱来。”随即看向李汝婷说道:“汝婷夫人,你也别叫玉娇夫人为土匪了,好吗?她现在又不是土匪,过去的,就该过去。”

    樊玉娇来到许小虎面前,又看一眼李汝婷,“还是相公好。”

    与此同时,许小虎四人看到太监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四人有些纳闷,又询问太监。太监啥也不说,放下食物就离开了。李汝婷揭开盖子一看,四人顿时流口水,桌上这些都是丰富美食啊。

    这时樊玉娇大惊,“不好,这不会是……断头饭吧?难道皇帝还不饶我们!”

    李汝婷看着樊玉娇说道:“想什么呢?断头饭能在这儿吃?”

    随后一声“皇上驾到!”许小虎四人连忙跪下行礼,“草民许小虎,李汝婷,樊玉娇,芸香,参见皇上。”

    正德帝连忙搀扶许小虎起身,“虎弟别来无恙啊,之前是我一时疏忽,差点让虎弟见阎王了。”

    许小虎拱手道:“皇上言重了,草民现在不是没事嘛。”

    正德帝看了看李汝婷三人,“李姑娘我认识。那这位就是樊玉娇吧,这位就是芸香吧。”李汝婷三人拱手回应。

    正德帝看着许小虎四人,询问是否想吃桌上美食?许小虎四人异口同声说道:“想,太想啦。”

    正德帝嘴角露出坏笑看着许小虎,一旁两位夫人留意到正德帝坏笑,俩人心里有些明白了。

    “许小虎听旨。”

    许小虎四人一同跪下听旨,正德帝接着说:“许小虎在云河县做的非常好,经朕调查,此案中的芸香,目前没有依靠,所以,朕就将芸香刺给许小虎为妻,不得反驳,钦此!”

    许小虎和两位夫人惊讶看向正德帝,“啊,又来!”随后,两位夫人“噶”假装晕了过去。

    许小虎喊着两位夫人,又看向正德帝,双手一摊,正德帝笑了笑,“虎弟,朕作为你的异性兄长,所以,朕不会亏待你,你现在不就有三个娘子了嘛。”

    此时许小虎似乎慢一拍,看了看芸香,又看着假装晕过去的两位夫人,自己也就晕了过去,正德帝仰天大笑。

    “虎弟,你忒没出息了,三个就晕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