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伺候
“是啊，我来到这里，也已经有十年了，许了我承诺的那位公子，后日就要来赎我了，所以...很快，我就不是这里的花魁了，这个位置，我可以放心的交给你了。”
“你培养我，就是为了让我继承你的花魁位置吗，我以为...你也是签约的终身的契约...”
陈小妹眼里还有几分不舍。
“傻妹妹，如果那日来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成为第二个我，一样的，进了这里的女子，都逃不掉卖艺的命运，只不过，我很荣幸的成为了花魁，才能保住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但是现在，有了你，我就好多了，而且你那么聪明，那么机灵，我也能放心，契约自然是终身的，只不过，有人来赎，老妈妈也是会以金钱为重，将这里的舞姬同卖艺的人，都卖掉的，只不过是谁出的价高罢了，毕竟我们在这里，就好比是商品一般，任人宰割。”
妙玉将这里的事实告知了陈小妹一番后，陈小妹此刻才明白过来，原来御春楼，也是人间炼狱一番，只不过她很幸运，遇见了妙玉，那日，若不是妙玉，如今自己是个什么下场，倒也是不得而知了，妙玉保住了自己，同时也教会了她，也保住了她。
“那...赎你的那位公子，将你赎回去之后，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呢？”
妙玉也没想过，毕竟她在来到这里的时候，有一个心爱的人，那个人就是承诺她的公子，可是如今十年过去了，她也不知道那位公子现在到底有没有妻室，还是会将她转手卖掉，她也说不准，十年来，御春楼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她见过的太多，也不敢轻易的相信了。
“我...不知道，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吧，像我们这般女子，自己的命运是无法掌控的，所以，听天由命吧...”
妙玉的无可奈何，倒也是让陈小妹有些感同身受，眼下自己也是这里的一员，未来，可能同样要承受她这般的无奈，自己也有一个喜欢的人，只不过，能不能等到，也很难说了...
“妙竹，妙竹啊，有公子定了你，你快出来呀。”
从门外楼下传上来一句声音，打断了陈小妹此刻的情绪。
陈小妹愣住的眼神，反应过来，看向门外道“哎！来了。”
“那我先去了，姐姐，别难过了，我一会儿过来陪你。”
妙玉看向她，点了点头道“嗯。”
陈小妹赶紧站起身，往门外走去，走到走廊里，看向楼下，老鸨子身边确实站着一个人。
小跑着下了楼，收拾了下自己，端庄着垂着眸，缓步上前，走到老鸨子的眼前，行礼道“妈妈。”
老鸨子看向她道“这位是，常公子，专门指定头牌花魁，我这不就将你引来了吗。”
“常公子啊，你看看这模样怎么样。”
陈小妹抬眸一看，看到眼前的常观玉，一眼认出，就是当日在树桩下，递给她绣绢的那位公子。
眼神微转，稍稍有些吃惊。
常观玉已经认不出她了，看着她的双目，倒是有几分水灵，长相很白净，脸色白里透红，身形也很瘦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有几分心疼。
不过常观玉一向定力很好，背着手，无动于衷的说道“我平日里，来的次数不多，怎么，舍不得将妙玉带出来让我见见了？”
常观玉声音有些低沉的反问老鸨子道。
“瞧您这话说的，这不是有了新花魁，才让新人来跟您见见面，哪能是舍不得呢。”
老鸨子迎合的接上话道。
常观玉又瞥了一眼陈小妹道“行吧，跟我走吧。”
径直往前走去。
老鸨子示意陈小妹跟上，这多金的公子哥，可不能让他错过了，得好好从他身上捞点金子啊。
陈小妹垂眸眨了眨眼，跟上常观玉的脚步。
常观玉顺着阁楼的楼梯，一步步朝着顶楼走去，原来御春楼特殊的客人，是常观玉。
看样子，陈小妹今天是有幸前去看看了。
来到了四楼的门口，常观玉推开了门，客房里很大，一整层都是常观玉的客房，常观玉喜欢安静，所以将一整层楼全部包下，成为了自己的客房。
跨过门口的门槛，走了进去，陈小妹跟着走了进来，眼前偌大的房间，倒是让陈小妹眼前一惊，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房间，让她一下子愣住了神。
常观玉按照往常的样子，先是进来沐浴更衣。
来到了里屋的浴盆前，换下自己的衣裳，只穿了一件单衣和单裤，便坐进了浴盆里，这也是常观玉的习惯。
陈小妹跟着走到了门口。
朝里小心的看了一眼，看到常观玉正坐在浴盆里，也没敢上前打扰。
“你们老妈妈，没有教过你们，怎么照顾客人吗？”冷冷的发出了一句低沉的声音。
啊？啥？还有这项服务？我平日里都是哄哄他们喝喝酒，掏点银子，怎么还得伺候沐浴更衣？这倒是没说啊...
陈小妹倒是有几分尴尬。
正垂眸想着。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听着有几分命令式的言语。
“这就来。”陈小妹只好乖乖的接上话，上前道。
见他身穿单衣，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挽起自己手腕处的衣袖，刚伸手，准备给他捏肩。
被常观玉一把子抓住，常观玉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脖子处。
陈小妹被他拽着，有些僵硬的手移动着，放在了他的脖子处，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我最近脖子有些扭了，你帮我揉揉。”常观玉倒是有些累了，语气有些放松下来。
“好。”陈小妹有些紧张的帮他轻轻的揉捏着。
常观玉缓缓闭上眼睛，全程也没看向她。
浴盆里冒着热气，热的陈小妹都开始流汗了，一边小心翼翼的帮常观玉揉捏着，一边也不敢擦汗，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流过她的脖颈，滴在了常观玉的肩膀上。
糟糕！是不是要挨骂了！
陈小妹心里一惊，手里倒是重了几分，按捏住了常观玉的脖子。
常观玉倒是没在意，只是被她有些按疼的缓缓睁开眼，又缓缓闭上。
陈小妹继续揉捏着，缓缓在常观玉耳边舒了一口气，常观玉感觉到了她的气息。
“你培养我，就是为了让我继承你的花魁位置吗，我以为...你也是签约的终身的契约...”
陈小妹眼里还有几分不舍。
“傻妹妹，如果那日来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成为第二个我，一样的，进了这里的女子，都逃不掉卖艺的命运，只不过，我很荣幸的成为了花魁，才能保住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但是现在，有了你，我就好多了，而且你那么聪明，那么机灵，我也能放心，契约自然是终身的，只不过，有人来赎，老妈妈也是会以金钱为重，将这里的舞姬同卖艺的人，都卖掉的，只不过是谁出的价高罢了，毕竟我们在这里，就好比是商品一般，任人宰割。”
妙玉将这里的事实告知了陈小妹一番后，陈小妹此刻才明白过来，原来御春楼，也是人间炼狱一番，只不过她很幸运，遇见了妙玉，那日，若不是妙玉，如今自己是个什么下场，倒也是不得而知了，妙玉保住了自己，同时也教会了她，也保住了她。
“那...赎你的那位公子，将你赎回去之后，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呢？”
妙玉也没想过，毕竟她在来到这里的时候，有一个心爱的人，那个人就是承诺她的公子，可是如今十年过去了，她也不知道那位公子现在到底有没有妻室，还是会将她转手卖掉，她也说不准，十年来，御春楼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她见过的太多，也不敢轻易的相信了。
“我...不知道，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吧，像我们这般女子，自己的命运是无法掌控的，所以，听天由命吧...”
妙玉的无可奈何，倒也是让陈小妹有些感同身受，眼下自己也是这里的一员，未来，可能同样要承受她这般的无奈，自己也有一个喜欢的人，只不过，能不能等到，也很难说了...
“妙竹，妙竹啊，有公子定了你，你快出来呀。”
从门外楼下传上来一句声音，打断了陈小妹此刻的情绪。
陈小妹愣住的眼神，反应过来，看向门外道“哎！来了。”
“那我先去了，姐姐，别难过了，我一会儿过来陪你。”
妙玉看向她，点了点头道“嗯。”
陈小妹赶紧站起身，往门外走去，走到走廊里，看向楼下，老鸨子身边确实站着一个人。
小跑着下了楼，收拾了下自己，端庄着垂着眸，缓步上前，走到老鸨子的眼前，行礼道“妈妈。”
老鸨子看向她道“这位是，常公子，专门指定头牌花魁，我这不就将你引来了吗。”
“常公子啊，你看看这模样怎么样。”
陈小妹抬眸一看，看到眼前的常观玉，一眼认出，就是当日在树桩下，递给她绣绢的那位公子。
眼神微转，稍稍有些吃惊。
常观玉已经认不出她了，看着她的双目，倒是有几分水灵，长相很白净，脸色白里透红，身形也很瘦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有几分心疼。
不过常观玉一向定力很好，背着手，无动于衷的说道“我平日里，来的次数不多，怎么，舍不得将妙玉带出来让我见见了？”
常观玉声音有些低沉的反问老鸨子道。
“瞧您这话说的，这不是有了新花魁，才让新人来跟您见见面，哪能是舍不得呢。”
老鸨子迎合的接上话道。
常观玉又瞥了一眼陈小妹道“行吧，跟我走吧。”
径直往前走去。
老鸨子示意陈小妹跟上，这多金的公子哥，可不能让他错过了，得好好从他身上捞点金子啊。
陈小妹垂眸眨了眨眼，跟上常观玉的脚步。
常观玉顺着阁楼的楼梯，一步步朝着顶楼走去，原来御春楼特殊的客人，是常观玉。
看样子，陈小妹今天是有幸前去看看了。
来到了四楼的门口，常观玉推开了门，客房里很大，一整层都是常观玉的客房，常观玉喜欢安静，所以将一整层楼全部包下，成为了自己的客房。
跨过门口的门槛，走了进去，陈小妹跟着走了进来，眼前偌大的房间，倒是让陈小妹眼前一惊，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房间，让她一下子愣住了神。
常观玉按照往常的样子，先是进来沐浴更衣。
来到了里屋的浴盆前，换下自己的衣裳，只穿了一件单衣和单裤，便坐进了浴盆里，这也是常观玉的习惯。
陈小妹跟着走到了门口。
朝里小心的看了一眼，看到常观玉正坐在浴盆里，也没敢上前打扰。
“你们老妈妈，没有教过你们，怎么照顾客人吗？”冷冷的发出了一句低沉的声音。
啊？啥？还有这项服务？我平日里都是哄哄他们喝喝酒，掏点银子，怎么还得伺候沐浴更衣？这倒是没说啊...
陈小妹倒是有几分尴尬。
正垂眸想着。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听着有几分命令式的言语。
“这就来。”陈小妹只好乖乖的接上话，上前道。
见他身穿单衣，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挽起自己手腕处的衣袖，刚伸手，准备给他捏肩。
被常观玉一把子抓住，常观玉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脖子处。
陈小妹被他拽着，有些僵硬的手移动着，放在了他的脖子处，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我最近脖子有些扭了，你帮我揉揉。”常观玉倒是有些累了，语气有些放松下来。
“好。”陈小妹有些紧张的帮他轻轻的揉捏着。
常观玉缓缓闭上眼睛，全程也没看向她。
浴盆里冒着热气，热的陈小妹都开始流汗了，一边小心翼翼的帮常观玉揉捏着，一边也不敢擦汗，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流过她的脖颈，滴在了常观玉的肩膀上。
糟糕！是不是要挨骂了！
陈小妹心里一惊，手里倒是重了几分，按捏住了常观玉的脖子。
常观玉倒是没在意，只是被她有些按疼的缓缓睁开眼，又缓缓闭上。
陈小妹继续揉捏着，缓缓在常观玉耳边舒了一口气，常观玉感觉到了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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