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们这是在耍无赖！
“再赌一场？”
“对没错，既然刚才已经输给你十瓶朝露，不若我们再赌上一场。赌注还是先前一般，不知你们可敢接？”
孙举人一扫先前的惫态，面目恢复镇定，神情自若，肆意扫了这边一眼。
朱副尉有些吃不准对方，于是便低下身子，小声道：“这次我们接还是不接？”
“先不急，问问他们要赌什么。”
顾南有些好奇。
既然输了一次，现在又敢来叫嚣，刚才几人定是商量出必赢的策略。
朱副尉随即起身：“你且说说看，这次要赌什么？”
孙举人轻蔑一笑，说道：“原先你们进来时，对屏风上的书法指手画脚，想必这位大人对书法的研究定然不俗，不若我们比较一下书法如何？”
朱副尉哪里懂得这个，听闻此话脸色立马变了。
让武者去写字，还不如让他们上战场。千斤重器好拿，就是握不住轻毫毛笔。
孙举人见状，立马上前逼迫道：“怕不是大人不敢了吧？若是大人不敢接这个赌注，那便将先前的酒双倍还回，我们也就不在追究！”
此时朱副尉面色酱紫，心中纵有不忿之意，也无计可施。所以立马看向了顾南，先前收服妖物的时候曾听顾南说过略懂一些。
顾南心想，对方年岁也不大，何况书生大多喜爱诗词歌赋，对于书法上，真正研究的人不会太多。
何况自己前世从小被迫练习书法，二十多年的模仿功力，虽然现在生疏了些许，但是应该能过轻松碾压在场的诸位学子。
顾南想了想后便说道：“可以一试！”
朱副尉听到回答，想着顾南必然胸有成竹，心中大定，立马转头回到：“好，既然你们盛情邀请，我们也不好推脱。如此，那我们便答应下了！”
“好！”孙举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就这么说定了，只要你们能胜过我们，那就算我们输了。”
孙举人这次长了心眼，将条件压死，不可能在同一条沟里翻船。
“那又如何判定到底谁写的好？我想我们两方当事人都不够资格判定吧？”
早就知道你们会这么问！
孙举人嘲道：“不瞒你说，今日万金楼来了大人物。正是先前朝中右光禄大夫刘启刘大人，官居二品，也是我辈读书人之楷模，我想以这位的资格，足够评判你我了吧？”
众人听闻心中一惊，竟然来头这么大。在座的许多衙役可能不认识此人，但是朱副尉长居京都，对这些官员了如指掌。
只是作为读书人的先辈，难免不会帮着对方欺压自己。
朱副尉有些踌躇。
孙举人说道：“你们放心，刘大人素来刚正不阿，自然是不会做出不公正的事情，所以这点你们不用多虑。”
“这样就好，那怎么个比法？”
孙举人说道：“我们就以屏风上，诗圣大人的诗句，只要谁写的好，就算谁胜，时间还是以一炷香如何？”
“那就这样！”
随后孙举人请求掌柜的备好上好的笔墨纸砚，不多时便呈了上来。
见顾南迟迟不动笔，朱副尉问道：“怎么样？有把握没有？”
顾南说道：“先不急，看看对方写的到底如何！”
朱副尉心中着急，但对这事一窍不通，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坐了下来，猛饮了几杯。
“倒是这酒不值什么钱，就是这群弱鸡书生太过于气人，实在不行，大不了咱们就认输……”
朱副尉话还没说完，便看到对方拿着笔墨纸砚跑了出去，一时间愣神，不知对方要干什么。
难道对方要跑路了？
这不可能，先前还在傲气凌人，怎么可能会跑路。
朱副尉有些疑惑：“他们这是做什么？”
......
二楼梅花厅内。
两位学士正在酣饮。
“妙啊！这酒可堪称精品，简直是妙极！”
刘启仰头便时一整杯，酒水顺着喉咙而下，忍不住赞叹，然后满足叹了一声。
“子愚兄可是要喝的慢些，这一壶酒可都进了你的肚子，一会儿可别来个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啊！”
“无妨，以后可能再无机会来到此地，不如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哲瀚兄，你也别闲着，赶快满上！”
梁堰苦笑一声，立马将酒杯递了上去。
此时书童恰好从外进来，拱手道：“先生，外边有人求见！”
“何人？”
“是先前在外吵闹的学子，请求见先生一面！”
两人相视一眼，刘启整理了一些衣衫，摆正身姿，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书童传话后，便将孙举人领了进来。
只见孙举人小步移到厅内，头也未抬，进来后便跪倒在地。
“拜见大人！”
“起来吧，我早已不在朝中为官，所以不用称呼大人，你有何事？”
“是先生。”
孙举人整理的一下词术，说道：“先前进来一群武夫，竟然指摘卢阳先生的术法不堪入目。学生便与对方相赌，还请先生赐出墨宝，搓一搓对方的锐气！”
刘启说道：“哦？对方是怎么评判卢阳的字的？”
“粗鄙之言，不堪入耳，学生实在是不好传达。”
刘启淡淡瞥了对方一眼，说道：“哼，恐怕是你先前输了，咽不下心里这口气吧！”
孙举人心里一惊。
原来大人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早就被猜到，素来听闻刘大人刚正不阿，接下来恐怕是要面对一阵责骂。
此时孙举人面色惊慌，额上细密汗水冒了出来。
刘启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毕竟是卢阳老儿的遗迹，此时被人污蔑，不帮也说不过去。”
刘启知晓两方的博弈，同时知道对方阴了这帮学子一手。听到孙举人的话，再加上跟故人有关系，所以才起了一些心思。
孙举人听到这话，心里一喜，本来苦涩的脸立马皱开。
“那老夫就帮你们这次，但是，你们日后不要以今日之事炫耀，莫要失了读书人的本分。”
“先生教训的是，学生谨记！”
......
不多时，孙举人捧着一副墨宝走了出来，脸上喜色未消，快步跑了过来。
朱副尉看到对方手中的字迹，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怒声道：“你这无耻之人，这是在耍无赖！”
“对没错，既然刚才已经输给你十瓶朝露，不若我们再赌上一场。赌注还是先前一般，不知你们可敢接？”
孙举人一扫先前的惫态，面目恢复镇定，神情自若，肆意扫了这边一眼。
朱副尉有些吃不准对方，于是便低下身子，小声道：“这次我们接还是不接？”
“先不急，问问他们要赌什么。”
顾南有些好奇。
既然输了一次，现在又敢来叫嚣，刚才几人定是商量出必赢的策略。
朱副尉随即起身：“你且说说看，这次要赌什么？”
孙举人轻蔑一笑，说道：“原先你们进来时，对屏风上的书法指手画脚，想必这位大人对书法的研究定然不俗，不若我们比较一下书法如何？”
朱副尉哪里懂得这个，听闻此话脸色立马变了。
让武者去写字，还不如让他们上战场。千斤重器好拿，就是握不住轻毫毛笔。
孙举人见状，立马上前逼迫道：“怕不是大人不敢了吧？若是大人不敢接这个赌注，那便将先前的酒双倍还回，我们也就不在追究！”
此时朱副尉面色酱紫，心中纵有不忿之意，也无计可施。所以立马看向了顾南，先前收服妖物的时候曾听顾南说过略懂一些。
顾南心想，对方年岁也不大，何况书生大多喜爱诗词歌赋，对于书法上，真正研究的人不会太多。
何况自己前世从小被迫练习书法，二十多年的模仿功力，虽然现在生疏了些许，但是应该能过轻松碾压在场的诸位学子。
顾南想了想后便说道：“可以一试！”
朱副尉听到回答，想着顾南必然胸有成竹，心中大定，立马转头回到：“好，既然你们盛情邀请，我们也不好推脱。如此，那我们便答应下了！”
“好！”孙举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就这么说定了，只要你们能胜过我们，那就算我们输了。”
孙举人这次长了心眼，将条件压死，不可能在同一条沟里翻船。
“那又如何判定到底谁写的好？我想我们两方当事人都不够资格判定吧？”
早就知道你们会这么问！
孙举人嘲道：“不瞒你说，今日万金楼来了大人物。正是先前朝中右光禄大夫刘启刘大人，官居二品，也是我辈读书人之楷模，我想以这位的资格，足够评判你我了吧？”
众人听闻心中一惊，竟然来头这么大。在座的许多衙役可能不认识此人，但是朱副尉长居京都，对这些官员了如指掌。
只是作为读书人的先辈，难免不会帮着对方欺压自己。
朱副尉有些踌躇。
孙举人说道：“你们放心，刘大人素来刚正不阿，自然是不会做出不公正的事情，所以这点你们不用多虑。”
“这样就好，那怎么个比法？”
孙举人说道：“我们就以屏风上，诗圣大人的诗句，只要谁写的好，就算谁胜，时间还是以一炷香如何？”
“那就这样！”
随后孙举人请求掌柜的备好上好的笔墨纸砚，不多时便呈了上来。
见顾南迟迟不动笔，朱副尉问道：“怎么样？有把握没有？”
顾南说道：“先不急，看看对方写的到底如何！”
朱副尉心中着急，但对这事一窍不通，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坐了下来，猛饮了几杯。
“倒是这酒不值什么钱，就是这群弱鸡书生太过于气人，实在不行，大不了咱们就认输……”
朱副尉话还没说完，便看到对方拿着笔墨纸砚跑了出去，一时间愣神，不知对方要干什么。
难道对方要跑路了？
这不可能，先前还在傲气凌人，怎么可能会跑路。
朱副尉有些疑惑：“他们这是做什么？”
......
二楼梅花厅内。
两位学士正在酣饮。
“妙啊！这酒可堪称精品，简直是妙极！”
刘启仰头便时一整杯，酒水顺着喉咙而下，忍不住赞叹，然后满足叹了一声。
“子愚兄可是要喝的慢些，这一壶酒可都进了你的肚子，一会儿可别来个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啊！”
“无妨，以后可能再无机会来到此地，不如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哲瀚兄，你也别闲着，赶快满上！”
梁堰苦笑一声，立马将酒杯递了上去。
此时书童恰好从外进来，拱手道：“先生，外边有人求见！”
“何人？”
“是先前在外吵闹的学子，请求见先生一面！”
两人相视一眼，刘启整理了一些衣衫，摆正身姿，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书童传话后，便将孙举人领了进来。
只见孙举人小步移到厅内，头也未抬，进来后便跪倒在地。
“拜见大人！”
“起来吧，我早已不在朝中为官，所以不用称呼大人，你有何事？”
“是先生。”
孙举人整理的一下词术，说道：“先前进来一群武夫，竟然指摘卢阳先生的术法不堪入目。学生便与对方相赌，还请先生赐出墨宝，搓一搓对方的锐气！”
刘启说道：“哦？对方是怎么评判卢阳的字的？”
“粗鄙之言，不堪入耳，学生实在是不好传达。”
刘启淡淡瞥了对方一眼，说道：“哼，恐怕是你先前输了，咽不下心里这口气吧！”
孙举人心里一惊。
原来大人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早就被猜到，素来听闻刘大人刚正不阿，接下来恐怕是要面对一阵责骂。
此时孙举人面色惊慌，额上细密汗水冒了出来。
刘启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毕竟是卢阳老儿的遗迹，此时被人污蔑，不帮也说不过去。”
刘启知晓两方的博弈，同时知道对方阴了这帮学子一手。听到孙举人的话，再加上跟故人有关系，所以才起了一些心思。
孙举人听到这话，心里一喜，本来苦涩的脸立马皱开。
“那老夫就帮你们这次，但是，你们日后不要以今日之事炫耀，莫要失了读书人的本分。”
“先生教训的是，学生谨记！”
......
不多时，孙举人捧着一副墨宝走了出来，脸上喜色未消，快步跑了过来。
朱副尉看到对方手中的字迹，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怒声道：“你这无耻之人，这是在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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