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又多一门小生意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最适合打铁的日子里，鲁家铁匠铺的鲁铁匠却蹲在自己铁铺后院的土墙边。满脸郁闷之色看着自家铁匠铺的几个少年人。
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是鲁铁匠还是蹲在土墙边，就那么的瞅着院子里那几个少年人在哪里瞎忙活，虽然自己也不知道打头的那个泼皮少年在干嘛。
看不懂也无所谓了，尽着他们折腾吧，反正已经预先给了钱财，就院子里的这些材料随便折腾吧，也省的自己出力气。
那个往日里的泼皮少年刘二郎，此时正打着赤膊装模作样的盘着火炉，看那笨手笨脚的样子，鲁铁匠就想上去踹他几脚。
自己那个傻大个徒弟，在一旁被那泼皮刘二郎指挥的团团转，各种力气活干的比以往还要勤快，那个小泼皮青四则在一旁偷奸耍滑。
造孽啊！一贯钱能打多少锄头和菜刀啊，就连炒菜的铁锅也能做出来好几个吧，可是这刘二郎来了不打铁却尽着院子里那些耐火土和木材折腾。
时间不知不觉的飘荡而过，就在鲁铁匠即将昏昏欲睡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到那刘二郎喊道：“哎呀，总算是弄好了，可真是累死我了”
鲁铁匠打眼向院子里看去，才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个一人高的火炉，火炉旁还多了几个木制的风车扇子。
拍了拍屁股上粘的尘土，鲁铁匠站起身慢悠的走到那个高炉旁，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这座刚盘起来的火炉，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门道。
看着一旁正在端碗喝水稍作休息的刘子生，鲁铁匠还是忍不住问道：“刘二？你这是弄了个啥出来？”
刚刚放下水碗的刘子生笑着看着鲁铁匠，心想着鲁铁匠果然是忍不住了，还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满了好奇心啊。
忙活了一早上，什么忙都没帮，就呆墙角看着自己忙活，就因为自己说了一句自己要的东西他鲁铁匠打造不出来。
结果这老小子就真的气呼呼的蹲墙角去了，害的自己一早上累死累活的盘火炉，现在盘好了这个他没有见过的火炉，终于忍不住了？
本想着不搭理他，自己搞定算了，可是忙活了一早上将一个曾经试验用的小高炉放大化，就累得自己像条狗一样，后面还需要出大力打造的玩意可是不能缺少这个会打铁的劳力。
想到这里刘子生也就不打算和鲁铁匠计较了，但是又为难怎么和他讲这个高炉炼钢的原理，其中好多原理自己也不是很懂。
可就是自己懂得一些原理，就算讲给了这个宋朝时代的铁匠，他也是听不懂啊。整理了思路挑选了一些鲁铁匠听的懂得东西。
刘子生这才说道：“鲁大叔啊，这个火炉能将咱们现在用的木炭的火候最大化，将温度提高加大吹氧量，这样能将铁矿中的一些杂质清除出来，从而能冶炼出一些高强度的钢铁胚子。”
鲁铁匠拨开傻乎乎站在火炉旁的武壮，又仔细地围着火炉转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完，又将一旁那个木质扇叶和连接箱瞅了半天。
转头又对着刘子生问道：“刘二你可别唬我，提升火候我不说什么了，可能你这个东西有些门道，可是那个吹氧量又是个什么东西？而且某家打了半辈子铁，可从来没见过这种火炉？你个整日里在街上闲逛的，还会炼铁？”
也不怪鲁铁匠抱有怀疑态度，毕竟一个整日里流荡在街面上的泼皮，突然的在一个老铁匠面前盘出一个铁炉，就说自己能炼出来钢铁，而且炼出来的钢铁材质还比打了半辈子铁的铁匠要好。
那这个铁匠不发火都算很好了，鲁铁匠是看在刘子生已经将钱付过，才任由他胡闹的，如果不是刘子生早早的让青四将那一贯定金给了，那鲁铁匠根本就不会让刘二这个泼皮进到铁铺院子里来的。
对于鲁铁匠问自己的问题，刘子生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后悔对着铁匠普及知识了，大意了啊，思考了半天说了一个吹氧量的词，完全没考虑到这鲁铁匠可能连氧是什么都不知道。
刘子生也懒得在开口了，事实胜于雄辩，等将那钢材炼出来之后，见了东西这铁匠也就不会在质疑自己了吧。
“小四，你将火点起来，先烤一烤这炉膛。大哥！你将以往用的边角铁料和早上我分出来哪一些矿石投放到火炉里。”刘子生吩咐着一旁的青四和武壮。
吩咐和叮嘱完武壮和青四该注意的地方，刘子生便坐上火炉旁边木扇子旁，将双脚放在踏板上。
这个木制得脚踏风箱还是昨天和武壮碰面之后，专门去那木工店加急做出来的，东西制造起来倒不是很复杂，关键的东西给木工比划比划，那靠手艺吃饭的木工三下五除二的就给赶做了出来。
东西拆开了就是简单的木质板块和一些奇形怪状的木块，刘子生倒不怕这个东西被那木工学去，刘子生做的这种风箱，关键之处还在于拼装。
根据力学的原理和一千多年后先进的思维组建的玩意，那木工还真是瞧了良久都不知道刘子生让自己做了个什么。
双脚踏在脚踏上，刘子生踏了两圈，试了试风箱转动运行时的稳定性，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着刚刚生完火的青四说道：“小四，今天下午咱们两个就轮流的驱风，保证火炉的火力，争取今天天黑之前将原料炼制一部分出来！”
刚点完火炉的青四一脸黑灰，听了刘子生的话埋怨道：“啥？这炉子要一直烧到天黑吗？二哥，你就饶了我吧！你和大哥轮换着来不行吗？”
刘子生气恼道：“我和大哥轮换着来也行，那大哥搬铁料和给炉内加料的活计你干呗？”
青四转头看了看正在一旁默默搬运铁料的武壮，无奈道：“算了吧，大哥那个活计我可干不了，我还是和二哥你驱风吧！”
一旁一直等着刘子生给自己解惑的鲁铁匠，再看见刘子生脚踏了两圈风箱后，不由得眼睛一亮，瞅瞅火炉里的火力，又瞧了瞧刘子生脚下的踏板风箱。
鲁铁匠摸了摸头，心想着可是一个好东西啊，比起自家用的抽拉式风箱要更加的省人力，而且吹风均匀，风力还能根据脚力随时调整。
想到这里，鲁铁匠便在一旁说道：“二郎，左右某家也闲的无事，这驱风的事情便让某家来吧！你这个风箱某家很是好奇，能否等你炼制完毕帮某家也做一个出来？当然材料什么的某家自己出钱买。”
刘子生看着扭扭捏捏说话的鲁铁匠，心想着鲁铁匠刚才那还么的对自己炼铁瞧不上，怎么现在这话锋变软了？
嘿！反正自己现在也累得够呛，有人要代劳那当然是好事，刘子生便腾出地方，笑着说道：“鲁大叔要帮忙的话，那就太好了！至于这风箱呢，等我将事情做完，自然会留给鲁大叔的，以后我大哥在铁铺烧铁时也能轻松一些。”
听到刘子生这么说，鲁铁匠不由得喜开怀，双脚踏上风箱踏板就卖力的踏了起来，鲁铁匠看着火炉的风力随着自己脚下力道的改变，不由得暗喜着，先不说这刘二能不能炼出来铁，就脚下的这个新风箱便是自家占了便宜了。
“鲁大叔，这才刚开始不需要那么大风力，你慢一些就好！”看着满脸喜色逐渐加大脚力的鲁铁匠，刘子生提醒道。
咦！刘子生提醒鲁铁匠之后，心机一动。不对啊，看着鲁铁匠的高兴劲，原来这鲁铁匠看上我做的这个风箱了？
嘿！又是一门生意。
这个时期的大宋，烧火端菜也是一门活计，东京城内酒肆饭店里可是有专门烧火小厮的，老式的风箱是推拉式的不但体积大而且使用还笨重。
自己做的踏板风箱可是会省下不少人力的，而且出风量多，会让灶火处于稳定猛火状态，虽然现在只有几家大店有炒菜的手艺，剩余的酒肆和饭店都是以蒸煮为主。
但是有了这个脚踏风箱，不但能省人力还能加快出菜的速度，所以呢自己这个脚踏风箱也能当做一门生意来做。
而且自己只要找那个给自己做风箱的木工，不管是分成还是将技术卖出去，不用自己出力和操作，都会有一笔小钱先赚到囊中。
这可是意外之财啊，想到这里刘子生便心情大好，一早上的劳累也就烟消云散了！
金钱是使人劳作的动力之一，食物则是人类生存的根本。
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饭点，鲁家铁铺可不会给自己和青四做那饭食，所以还得自己去买，本来是想着自己先踏着风箱，让青四出去采购。毕竟炼钢这种事情可是得好几个时辰才会有一些模样出来。
如今有了鲁铁匠接手，那就用不上自己了，刚好自己和青四出去买一些饭食回来！顺路去一趟早先去的那个木匠铺子谈一谈这个脚踏风箱的小买卖！
“这也快到饭点了，大哥和鲁大叔就先劳累一会，我和青四出去采买一些饭食回来。”刘子生对着武壮和鲁铁匠说道。
武壮正在搬运着铁料，点点头算是回应，鲁铁匠则专心的测试着脚下的风箱，也没有搭理自己。
刘子生也不在意，拉过一旁在自己说完话后，就急急忙忙开始擦洗汗水的青四，离开了忙碌了一早上的鲁家铁匠铺。
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是鲁铁匠还是蹲在土墙边，就那么的瞅着院子里那几个少年人在哪里瞎忙活，虽然自己也不知道打头的那个泼皮少年在干嘛。
看不懂也无所谓了，尽着他们折腾吧，反正已经预先给了钱财，就院子里的这些材料随便折腾吧，也省的自己出力气。
那个往日里的泼皮少年刘二郎，此时正打着赤膊装模作样的盘着火炉，看那笨手笨脚的样子，鲁铁匠就想上去踹他几脚。
自己那个傻大个徒弟，在一旁被那泼皮刘二郎指挥的团团转，各种力气活干的比以往还要勤快，那个小泼皮青四则在一旁偷奸耍滑。
造孽啊！一贯钱能打多少锄头和菜刀啊，就连炒菜的铁锅也能做出来好几个吧，可是这刘二郎来了不打铁却尽着院子里那些耐火土和木材折腾。
时间不知不觉的飘荡而过，就在鲁铁匠即将昏昏欲睡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到那刘二郎喊道：“哎呀，总算是弄好了，可真是累死我了”
鲁铁匠打眼向院子里看去，才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个一人高的火炉，火炉旁还多了几个木制的风车扇子。
拍了拍屁股上粘的尘土，鲁铁匠站起身慢悠的走到那个高炉旁，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这座刚盘起来的火炉，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门道。
看着一旁正在端碗喝水稍作休息的刘子生，鲁铁匠还是忍不住问道：“刘二？你这是弄了个啥出来？”
刚刚放下水碗的刘子生笑着看着鲁铁匠，心想着鲁铁匠果然是忍不住了，还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满了好奇心啊。
忙活了一早上，什么忙都没帮，就呆墙角看着自己忙活，就因为自己说了一句自己要的东西他鲁铁匠打造不出来。
结果这老小子就真的气呼呼的蹲墙角去了，害的自己一早上累死累活的盘火炉，现在盘好了这个他没有见过的火炉，终于忍不住了？
本想着不搭理他，自己搞定算了，可是忙活了一早上将一个曾经试验用的小高炉放大化，就累得自己像条狗一样，后面还需要出大力打造的玩意可是不能缺少这个会打铁的劳力。
想到这里刘子生也就不打算和鲁铁匠计较了，但是又为难怎么和他讲这个高炉炼钢的原理，其中好多原理自己也不是很懂。
可就是自己懂得一些原理，就算讲给了这个宋朝时代的铁匠，他也是听不懂啊。整理了思路挑选了一些鲁铁匠听的懂得东西。
刘子生这才说道：“鲁大叔啊，这个火炉能将咱们现在用的木炭的火候最大化，将温度提高加大吹氧量，这样能将铁矿中的一些杂质清除出来，从而能冶炼出一些高强度的钢铁胚子。”
鲁铁匠拨开傻乎乎站在火炉旁的武壮，又仔细地围着火炉转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完，又将一旁那个木质扇叶和连接箱瞅了半天。
转头又对着刘子生问道：“刘二你可别唬我，提升火候我不说什么了，可能你这个东西有些门道，可是那个吹氧量又是个什么东西？而且某家打了半辈子铁，可从来没见过这种火炉？你个整日里在街上闲逛的，还会炼铁？”
也不怪鲁铁匠抱有怀疑态度，毕竟一个整日里流荡在街面上的泼皮，突然的在一个老铁匠面前盘出一个铁炉，就说自己能炼出来钢铁，而且炼出来的钢铁材质还比打了半辈子铁的铁匠要好。
那这个铁匠不发火都算很好了，鲁铁匠是看在刘子生已经将钱付过，才任由他胡闹的，如果不是刘子生早早的让青四将那一贯定金给了，那鲁铁匠根本就不会让刘二这个泼皮进到铁铺院子里来的。
对于鲁铁匠问自己的问题，刘子生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后悔对着铁匠普及知识了，大意了啊，思考了半天说了一个吹氧量的词，完全没考虑到这鲁铁匠可能连氧是什么都不知道。
刘子生也懒得在开口了，事实胜于雄辩，等将那钢材炼出来之后，见了东西这铁匠也就不会在质疑自己了吧。
“小四，你将火点起来，先烤一烤这炉膛。大哥！你将以往用的边角铁料和早上我分出来哪一些矿石投放到火炉里。”刘子生吩咐着一旁的青四和武壮。
吩咐和叮嘱完武壮和青四该注意的地方，刘子生便坐上火炉旁边木扇子旁，将双脚放在踏板上。
这个木制得脚踏风箱还是昨天和武壮碰面之后，专门去那木工店加急做出来的，东西制造起来倒不是很复杂，关键的东西给木工比划比划，那靠手艺吃饭的木工三下五除二的就给赶做了出来。
东西拆开了就是简单的木质板块和一些奇形怪状的木块，刘子生倒不怕这个东西被那木工学去，刘子生做的这种风箱，关键之处还在于拼装。
根据力学的原理和一千多年后先进的思维组建的玩意，那木工还真是瞧了良久都不知道刘子生让自己做了个什么。
双脚踏在脚踏上，刘子生踏了两圈，试了试风箱转动运行时的稳定性，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着刚刚生完火的青四说道：“小四，今天下午咱们两个就轮流的驱风，保证火炉的火力，争取今天天黑之前将原料炼制一部分出来！”
刚点完火炉的青四一脸黑灰，听了刘子生的话埋怨道：“啥？这炉子要一直烧到天黑吗？二哥，你就饶了我吧！你和大哥轮换着来不行吗？”
刘子生气恼道：“我和大哥轮换着来也行，那大哥搬铁料和给炉内加料的活计你干呗？”
青四转头看了看正在一旁默默搬运铁料的武壮，无奈道：“算了吧，大哥那个活计我可干不了，我还是和二哥你驱风吧！”
一旁一直等着刘子生给自己解惑的鲁铁匠，再看见刘子生脚踏了两圈风箱后，不由得眼睛一亮，瞅瞅火炉里的火力，又瞧了瞧刘子生脚下的踏板风箱。
鲁铁匠摸了摸头，心想着可是一个好东西啊，比起自家用的抽拉式风箱要更加的省人力，而且吹风均匀，风力还能根据脚力随时调整。
想到这里，鲁铁匠便在一旁说道：“二郎，左右某家也闲的无事，这驱风的事情便让某家来吧！你这个风箱某家很是好奇，能否等你炼制完毕帮某家也做一个出来？当然材料什么的某家自己出钱买。”
刘子生看着扭扭捏捏说话的鲁铁匠，心想着鲁铁匠刚才那还么的对自己炼铁瞧不上，怎么现在这话锋变软了？
嘿！反正自己现在也累得够呛，有人要代劳那当然是好事，刘子生便腾出地方，笑着说道：“鲁大叔要帮忙的话，那就太好了！至于这风箱呢，等我将事情做完，自然会留给鲁大叔的，以后我大哥在铁铺烧铁时也能轻松一些。”
听到刘子生这么说，鲁铁匠不由得喜开怀，双脚踏上风箱踏板就卖力的踏了起来，鲁铁匠看着火炉的风力随着自己脚下力道的改变，不由得暗喜着，先不说这刘二能不能炼出来铁，就脚下的这个新风箱便是自家占了便宜了。
“鲁大叔，这才刚开始不需要那么大风力，你慢一些就好！”看着满脸喜色逐渐加大脚力的鲁铁匠，刘子生提醒道。
咦！刘子生提醒鲁铁匠之后，心机一动。不对啊，看着鲁铁匠的高兴劲，原来这鲁铁匠看上我做的这个风箱了？
嘿！又是一门生意。
这个时期的大宋，烧火端菜也是一门活计，东京城内酒肆饭店里可是有专门烧火小厮的，老式的风箱是推拉式的不但体积大而且使用还笨重。
自己做的踏板风箱可是会省下不少人力的，而且出风量多，会让灶火处于稳定猛火状态，虽然现在只有几家大店有炒菜的手艺，剩余的酒肆和饭店都是以蒸煮为主。
但是有了这个脚踏风箱，不但能省人力还能加快出菜的速度，所以呢自己这个脚踏风箱也能当做一门生意来做。
而且自己只要找那个给自己做风箱的木工，不管是分成还是将技术卖出去，不用自己出力和操作，都会有一笔小钱先赚到囊中。
这可是意外之财啊，想到这里刘子生便心情大好，一早上的劳累也就烟消云散了！
金钱是使人劳作的动力之一，食物则是人类生存的根本。
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饭点，鲁家铁铺可不会给自己和青四做那饭食，所以还得自己去买，本来是想着自己先踏着风箱，让青四出去采购。毕竟炼钢这种事情可是得好几个时辰才会有一些模样出来。
如今有了鲁铁匠接手，那就用不上自己了，刚好自己和青四出去买一些饭食回来！顺路去一趟早先去的那个木匠铺子谈一谈这个脚踏风箱的小买卖！
“这也快到饭点了，大哥和鲁大叔就先劳累一会，我和青四出去采买一些饭食回来。”刘子生对着武壮和鲁铁匠说道。
武壮正在搬运着铁料，点点头算是回应，鲁铁匠则专心的测试着脚下的风箱，也没有搭理自己。
刘子生也不在意，拉过一旁在自己说完话后，就急急忙忙开始擦洗汗水的青四，离开了忙碌了一早上的鲁家铁匠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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