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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原来如此

    天空蔚蓝如画,刘子生躺在躺椅上,微眯着双眼正在思索着自身的毛病。彩娘,武壮,青四几个人继续院子里原来的活计。

    甩了甩手里的小木槌,青四艰难的站起身子,使劲的揉着自己的肚子,看着一旁还在闭眼假寐的刘子生欲言又止,青四刚才给肚子里塞的太饱,本来会被刘子生安排着出去办事,现在刘子生病情复返,只好又继续砸着糖块了。

    可是身体上传来的信息,使得一向比较懒惰的青四又开口问道:“二哥,那我还出不出去呢?要不我先去药铺给你抓一些药回来?”

    “抓什么药?二郎连郎中都不让去请,青四你又去抓什么药?你有郎中开的方子吗?抓错药吃坏了二郎怎么办?”虽然在干着手上的活计,但是彩娘一直都留心刘子生这边,见到青四又出幺蛾子,彩娘手上的活计没停,立马反驳道。

    青四只好做罢,不情不愿的又蹲下身子,本来还想着出去玩耍的,这倒好!几人的主心骨刘子生一倒下,大家好像都有些焦虑了,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了不说,自己的肚子又让自己难受起来。

    敷衍的砸着手下的糖块,青四一边砸一边嘟囔着:“前一会儿还好好的,还商量着怎么卖糖呢,怎么一下子二哥就犯头疾了呢。是不是为了卖糖想得太多了?那不如租赁个铺子自己卖算了,也省了那么多心思!

    一个小院里,几人其实相差也没有多远。青四唠叨的话语虽然声小,可是也传到了正在假寐的刘子生耳朵里。

    青四本没有什么营养的唠叨,刘子生也当做耳边风准备让它飘过,直到“铺子”两个字传到刘子生脑海里时,一阵刺痛随即就涌如了刘子生的脑海里。

    已经适应了疼痛感的刘子生,这次到没有多大的反应,主要还是怕旁边的几人担心自己,压过这一瞬间的疼痛感,刘子生不由疑惑起来。

    “铺子?”这两个字在刘子生的脑海里浮现出来,可是奇怪,这次那刺痛却没有出现,刘子生本来已经做好了忍痛的准备,猛然一下犹如打空了一般。

    “不对,为什么青四说到铺子的时候自己脑袋会刺痛呢?可是自己想着却又没有那种刺痛呢?是铺子的原因吗?”刘子生脑袋犹如一团浆糊,又有些想不明白了。

    “租赁个铺子?自己的铺子?还是那个以前自己输掉的。。。。,”想到这里的刘子生猛然捏住额头,刺痛感觉瞬间到来让刘子生有些意外。

    自己的铺子,自己输掉的家产,父母留下的那西瓦市上的一间脚店,刘子生越是如此思考,那疼痛感就越是持久,持久的疼痛感倒也使刘子生适应了过来。

    忍着疼痛感的刘子生继续思考着,为什么一想到那个自家的小脚店,自己的脑袋就会传来疼痛感呢?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这样?

    疼痛和思考令刘子生的大脑有些混乱,自家原来的那个小铺子是自己这次头疼的主要原因?为什么一想到自己小铺时,脑袋就开始疼了?为什么想别人家的铺子就不会出现头疼的感觉?

    脑海里的混乱并没有持续太久,在经过大脑不停的推算下,刘子生终于发现了自己头疼的问题所在,思绪也渐渐的明朗起来。

    只有自己在想到自家的那个被自己输掉的脚店,想到那个小铺子的时候,自己的脑袋就会有疼痛感传来,从一开始的刺痛,到现在那种头疼竟然就赖在脑袋里不走了的情况来看,病因问题就是自家原来的铺子。

    病因找到了,那么现在就是如何治疗了,虽然说现在的疼痛感刘子生倒是也能忍受,可是这头疼一直这样持续也不是个办法,就好像是赖上自己了,一定要解决了它才会消失,潜意识突然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既然问题是出在自家的铺子上,那是不是把自己铺子赎回来,自己的头疼也就好了?刘子生猛然间如此想到。

    很神奇,当刘子生这样想时,脑袋竟然不疼了,那疼痛去的极快,就好像没有来过一样。

    嗯!刘子生暗自惊讶,隐约间刘子生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一时之间又无迹可寻。

    “不管从前的铺子了,自己以后有钱了从新买一个铺子,或者去租赁个铺子算了,不都一样吗?”刘子生刚这样想,那疼痛感又忽然的出现了。

    “嘿,你这是要让我把你从前失去的东西,又给你拿回来啊?是吧,宋朝的刘子生朋友!!!”刘子生在脑海里对着那股痛感这样说道。

    “好,我帮你将你父母留给你的脚店拿回来,你不用这样折腾我了,消失吧!”刘子生默念道。

    神奇的事情果然发生,痛疼感在一瞬间就消散而尽。

    哎!原来如此,刘子生一直认为自从自己穿越之后,现在的这具身体所有权已经归自己所有了,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让刘子生发现原来的主人还在具身体里留了执念。

    这执念如此之深,特殊的事件下就会触发,而且反应之强烈是刘子生没有想到的,那剧痛的反应如果在特定的情况下发生,会触发什么严重的后果?这个刘子生不免担忧起来。

    看来要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了,脑袋回复了清明,刘子生眯着眼半躺着整个放松下来,蔚蓝的天空之上,朵朵的白云像极了棉花糖。

    身体的放松让大脑可以迅速的运转起来,那个脚店是自己和那街边泼皮赌博输掉的,那个叫马大的泼皮,在西瓦子街市上也算有些名气的泼皮。

    而且马大此人,面凶身魁心狠手辣,靠着不上台面的坑蒙拐骗手段,得了不少的钱财,钱财多了自然就有人投靠,以至于那泼皮马大隐约的成了西瓦子街市上的一霸。

    自己的前身就是因为看不清局面,着了那马大给下的套,将自己祖辈辛苦了几代才攒下的脚店输了出去。

    刘子生越是提取以前的记忆,就越是摇头发愁,咱这前身虽说也是个泼皮,可是为何一点泼皮的心眼都没有啊,除了能败家和招灾祸,就没有什么本事了。

    要武力没武力,要智慧没智慧,机灵劲差着青四十万八千里,怎么就敢和人家马大掰腕子呢?

    算了,不提前身了,如今当务之急是怎么把那输掉铺子拿回来,把这前身泼皮留的执念消除掉,省的留着这个隐患,以后闹出什么乱子,刘子生如此想着。

    将手伸到怀里,摩挲着怀里那几块方糖大小银块,这银块还是张老汉那稠酒营生的分红,一块银子一两,一两银子一贯钱,刘子生也是嫌那铜钱麻烦,嘱咐着张老汉给换的银块。

    身上的这几贯钱根本不够将那脚店铺子从马大手里赎回来,且不说钱不够,就算凑上百贯也不定赎的回来,本来那脚店的价值就在百贯之上,何况落到马大手里,价格肯定是要翻上几番了。

    所以攒钱赎回铺子这法子不可用,并且自己如今需要用钱的地方也不少,身上的这几块银子等会了还要给青四呢。

    银子不够,那就不能用买的方法了,只能想别的办法,既然是赌博输给马大的,那就再用赌博的办法赢回来?

    刘子生如此想着,用赌博的法子拿回铺子是现在最有用的法子了,因为当初那铺子是赌输的,所以如今再用赌的方式去赢回来,那马大就得应赌,如果那马大不接受,在哪个圈子里,他的脸面可是过不去了。

    看来也只能用赌博的法子了,可是刘子生不由得又发起愁来,那马大既然把自己的那个脚店开成了赌坊,那就说明那马大对赌博之道很是精通了,自己又怎么才能做到必赢呢。

    再说了,刘子生也知道自己也就是会一些麻将扑克类的玩法,宋朝的赌博种类自己又不懂,这可就作了难了。

    没有把握的事情,自己要是跑去找马大,那不是去拿回脚店,那就是去当那送财童子了,这么蠢的事情刘子生当然不会干,现在既然决定用赌的方式将脚店赢回来,那就必须先了解宋朝赌博类型,制定计划做到万无一失。

    想到着,刘子生从躺椅上坐起身,抓过旁边彩娘放置的水碗,将甘甜的糖水一口饮尽,对着自己起身以后就看向自己的青四问道:“小四,你知道赌坊里都是怎么赌钱的嘛?”

    青四不由一愣,紧跟着就看向一旁已经开始用恶脸看向自己的彩娘,心里不由得嘀咕,二哥啊,你什么时候问这个不好,偏偏在嫂嫂在咱们跟前时候问,这不是招惹事端吗。

    青四还没回话,倒是离得远些的彩娘丢掉手里的纸袋,脸色有些发沉得问道:“二郎,你想作甚?”

    坏了,把彩娘还在这里的事忘了。刘子生暗叫一声糟糕,赶紧解释道:“彩娘,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去赌钱,只是有件事情需要了解一下。”

    “二郎啊,如今咱们日子过得很好了,可不要再走前路了。”彩娘脸色阴沉下来,但还是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刘子生看着彩娘那像吃了莫大亏的神情,连忙保证道:“彩娘,你放心,我怎么可能跟从前那样蠢呢?十赌九输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