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秦京菇见家婆
车到站了，天也差不多要黑了。
“京菇，今晚去我家。”
“可以吗？”
“必须的。”
“嗯。”
刘建国拉起秦京菇下了车，向着范家村走去。傍晚，正是下工的时候，村民们都急忙着往家赶。沿路遇到人，刘建国就打招呼：“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刘建国的父亲，战乱时亲人都死了，剩下独自一人参军，在范家村与同样没有了亲人的范春秀结婚生子。
有村民见刘建国带着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孩，打趣说：“狗剩子，你小子行呀。刚初中毕业，就从城里带了个婆娘回家。”刘建国小名狗剩，那年代，都有个贱名，意味着好养活。秦京菇虽是个农村女孩，但为了进城，还是打扮了下的。
“嘿嘿。”刘建国只是笑，一旁的秦京菇掩嘴。
也有更亲近的人问：“你婆子呀。”
刘建国还是笑，并不多言。村里人也知道，刘建国从小就不爱说话，逗他惹他打他都只会笑与哭，偶尔会说这么一两句，都以为是个傻子呢。也就人大了一点，见面会打声招呼什么的，所以村民也不见怪。村民们见问刘建国问不出什么，又问秦京菇。秦京菇正害羞着那，哪会答话。
很快，刘建国到家了。一个较大的院子，进去是一溜四间青砖大瓦房。因是军烈属，还常有领导来慰问，所以村里、公社就在村头不远处，给建了这么一处房子。范春秀早就下工回家做饭了，正在厨房忙乎，妹妹则正忙着把家里的鸡赶回鸡窝。转身看见刘建国，急忙迎上来：“哥，你回来了！”
一转眼，又看向旁边的秦京菇：“这是谁呀？好漂亮的姐姐。”
“这是你嫂子。”
“嫂子？”刘建芳大为惊奇。
刘建国不管妹妹，拉着秦京菇就向房里走去。
刘建芳转头大声喊起来：“妈！妈！哥哥带回一个嫂子来了。”边喊边向厨房跑去。
“哪呢？”范春秀探头看过来，见刘建国牵着一个姑娘的手进了客厅，忙喊刘建芳：“芳芳，你看着点火，我看下你哥。”
“好的。妈，你去吧。”刘建芳虽然也想去看哥，但还是走入了厨房。范春秀则急忙放下手头的活，往客厅走去。
“建国，这是......”
“妈。这是秦京菇，你儿子我的对象。”刘建国拉过秦京菇介绍道。转而又向秦京菇介绍：“京菇，这是我妈。”
“阿姨！”秦京菇打招呼。
四目相对，互相打量。秦京菇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略显清瘦。黑漆漆的眼珠子透着不安和羞涩，两颊晕红，近1米6的身形不是很苗条，白皙的皮肤透着小麦色，脑后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扎成马尾。穿着粉色碎花小褂，青灰色长裤，漂亮的村姑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范春秀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不高的个儿，朴素的偏襟上衣，齐耳的短发干净利落，有神的眼睛里便闪烁着和蔼、亲切。
范春秀看秦京菇模样周正，露出满意的笑脸，于是上前一步，拉起秦京菇的手，轻声询问道：“闺女哪里人呀？多大啦？”
“阿姨，我是小秦庄的。18啦。”秦京菇面红耳赤，一动不动，低头应道。
一旁的刘建国看秦京菇有些手足无措不安的神情，赶紧插话：“妈，饿死了，赶紧的做饭。”
范春秀失笑，放下秦京菇的手，应道：“你个臭小子，这么快就有了媳妇忘了娘。等着，妈这就给你们做去。”
转身又对秦京菇说道：“闺女，让我那臭小子带你玩会，阿姨去做饭，很快的。”
又对刘建国叮嘱道：“好好的带你媳妇休息下，不许欺负人家哈。”这才转身去往厨房。
“阿姨，我来帮你！”秦京姑看了刘建国一眼，急忙跟上。
范春秀略一停顿，也没拒绝，未来婆媳俩去厨房了，一会刘建芳就兴奋地跑了过来。
“哥，你进趟城咋就领回一个嫂子呢？”八卦之魂，看来是不分老幼。
刘建国不理妹妹，转身回房，小女孩跟了过来，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
“哥，哥，你就说一说嘛。”
刘建国没法子，再次祭出糖果大法，随手从包里掏出一把糖，递给刘建芳：“哥给你糖吃，你让哥歇会，好不好？”
“呀！大白兔奶糖。”小女孩雀跃，一把接过来。
“妹，一会去喊支书外公，大队长外公过来我们家吃饭，哥有事。”刘建国继续使出支使大法，给妹妹布置任务。
“哥，什么事呀？”小女孩剥开一粒奶糖，放入嘴里舔了舔：“真甜。”
“小孩家家的，别问。你去喊人过来就行。”
“啍！不问就不问。”小女孩有点小脾气，但还是出去喊人了。
终于清静下来的刘建国想了想，放下背了一天的绿军背包，挂了起来。翻手拿出一个长条布袋，布袋装有5斤左右白面，再一翻，2斤左右一指厚大肥肉，再拿出一包已卤好的鹅肉，拎着就去厨房。
厨房中，未来婆媳俩都手脚麻利。“唞唞唞”的切菜声不影响俩人叨叨咕咕的谈话。
“妈。等会我喊了支书、大队长俩外公过来吃饭。加点菜，蒸点白面馒头。”刘建国进到厨房，直接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案板上。
范春秀看了下刘建国放下的东西，没有多说：“嗯。是应该。”范春秀还以为刘建国是因为秦京菇的到来请客吃饭呢。至于那些吃食哪来的，问，就城里买的呗，刘建国身上又不是沒钱。至于买东西的票，范春秀不管。
“儿子长大，懂事了。”范春秀很欣慰，一边转向秦京菇：“京菇，赶紧和面。”
“好的。阿姨。”
夜晚很快降临，家里点起了煤油灯。客人已经到来，餐桌上一大碗红烧肉，一大盘卤鹅肉，一盘炒鸡蛋，土豆丝、炒白菜、拍黄瓜，三荤三素，一瓶西凤酒。上首支书、大队长，左边刘建国秦京茹，右边范春秀，下首刘建芳6人在座。昏黄的灯火下，虽然光线有点暗，却不影响众人的食欲。众人坐下，开始进食。一时间咀嚼声响成一片。
吃了会，刘建国站起身给支书、大队长的杯中添满酒，又询问老妈、秦京菇。两人都表示喝点，各倒了小半杯，刘建国自己是白开水。
“外孙不会酒哈，以白开水敬下两位外公。”刘建国站起身，端起杯子，向着支书、大队长说道：“祝两位外公身体健康！”
“好！好！好！狗剩有出息了。”
刘建国喝了口杯中水，开口道：“两位外公自用，吃好、喝好。”
范春秀一边插话：“两位叔随意，没什么好菜，招待不周哈。”
“这还没什么好菜，那要怎么才是好菜呀？春秀破费了。”
吃了会，支书问秦京菇：“闺女哪的人呀？多大啦？”
秦京菇抚额，只好再次回答：“外公，我是小秦村的，今年18啦。”
“好好好，以后呀，好好跟着刘建国过日子。”支书范孝淳喝了一口酒。
“嗯嗯嗯。”秦京菇忙不迭的点头。也许是在厨房里和未来婆婆待熟悉了，也许是喝了点小酒，秦京菇这会完全没了刚来时的羞涩，落落大方。
“小秦村呀，那还是一个公社的呢。”大队长范孝财也喝了口酒。
“是的呢。”秦京菇应对自如。
“春秀呀，你这是不准备摆几桌啦，这就算给俩孩子办事啦？”支书转头询问范春秀。这年头的农村，结婚本就没这么多礼，刚认识几天结婚的不少，甚至还有媒人当天领人来就当天结婚的。聘礼什么的，几斤棒子面或是几块钱的事。至于结婚证，那是啥玩意尔，农村人就没几个人有这认识，只认是否摆酒吃饭。摆了几桌，不管大小，夫妻俩就可以一起睡觉，没人闲话。
刘建国一听，这不对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不等刘建国开口，范春秀已经接话：“叔，现在不是提倡婚事简办嘛。俩孩子也到岁数啦，家里也没什么人，这就算给他们办了。”农村16就可以结婚啦，刘建国49年生人，喊18啦。
秦京菇这下听懂了，都是农村人，这事吧，耳朵听得起老茧啦。转头看着刘建国，忍不住欣喜，眼睛水汪汪的。
这事闹的，把刘建国给整不会了。就请人来吃个饭，一会好办事，咋就整成办结婚喜酒了呢？刘建国彻底蒙圈了，赶紧补救：“外公，今天请二老来，是有其他事呢。”
“哦？”支书、大队长、范春秀一脸疑惑的看过来。
“这不，我今天在轧钢厂给招工了，街道办给开了张户口迁移证，需要队里把我户口转过去。这不，就请二老来家里商量下嘛。”
“啥？”除了秦京菇，一起震惊了。
“你招工啦？还轧钢厂？”这就又把支书、大队长、范春秀三人给整不会了。
“是的哩。”刘建国轻轻吐出声，却不知道重磅炸弹已经把三人炸得耳朵轰轰直响。刘建国还嫌不够，又抛出一颗：“街道办在城里给分了个房子，这俩天我想给我娘请个假，去整理下房子。”
“这......这.......这。”支书、队长彻底歇菜，说不出话来了。
“真得？”范春秀早些年虽然拒绝了上级工作的安排，但涉及到儿子的工作，也难免失态。
“我有工作证呢。”刘建国起身，到房里取出了小蓝本本，并把户口迁移证拿给支书。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办。”支书仔细查看完户口迁移证，终于清醒：“等会，我回家拿下公章。”
“京菇，今晚去我家。”
“可以吗？”
“必须的。”
“嗯。”
刘建国拉起秦京菇下了车，向着范家村走去。傍晚，正是下工的时候，村民们都急忙着往家赶。沿路遇到人，刘建国就打招呼：“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刘建国的父亲，战乱时亲人都死了，剩下独自一人参军，在范家村与同样没有了亲人的范春秀结婚生子。
有村民见刘建国带着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孩，打趣说：“狗剩子，你小子行呀。刚初中毕业，就从城里带了个婆娘回家。”刘建国小名狗剩，那年代，都有个贱名，意味着好养活。秦京菇虽是个农村女孩，但为了进城，还是打扮了下的。
“嘿嘿。”刘建国只是笑，一旁的秦京菇掩嘴。
也有更亲近的人问：“你婆子呀。”
刘建国还是笑，并不多言。村里人也知道，刘建国从小就不爱说话，逗他惹他打他都只会笑与哭，偶尔会说这么一两句，都以为是个傻子呢。也就人大了一点，见面会打声招呼什么的，所以村民也不见怪。村民们见问刘建国问不出什么，又问秦京菇。秦京菇正害羞着那，哪会答话。
很快，刘建国到家了。一个较大的院子，进去是一溜四间青砖大瓦房。因是军烈属，还常有领导来慰问，所以村里、公社就在村头不远处，给建了这么一处房子。范春秀早就下工回家做饭了，正在厨房忙乎，妹妹则正忙着把家里的鸡赶回鸡窝。转身看见刘建国，急忙迎上来：“哥，你回来了！”
一转眼，又看向旁边的秦京菇：“这是谁呀？好漂亮的姐姐。”
“这是你嫂子。”
“嫂子？”刘建芳大为惊奇。
刘建国不管妹妹，拉着秦京菇就向房里走去。
刘建芳转头大声喊起来：“妈！妈！哥哥带回一个嫂子来了。”边喊边向厨房跑去。
“哪呢？”范春秀探头看过来，见刘建国牵着一个姑娘的手进了客厅，忙喊刘建芳：“芳芳，你看着点火，我看下你哥。”
“好的。妈，你去吧。”刘建芳虽然也想去看哥，但还是走入了厨房。范春秀则急忙放下手头的活，往客厅走去。
“建国，这是......”
“妈。这是秦京菇，你儿子我的对象。”刘建国拉过秦京菇介绍道。转而又向秦京菇介绍：“京菇，这是我妈。”
“阿姨！”秦京菇打招呼。
四目相对，互相打量。秦京菇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略显清瘦。黑漆漆的眼珠子透着不安和羞涩，两颊晕红，近1米6的身形不是很苗条，白皙的皮肤透着小麦色，脑后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扎成马尾。穿着粉色碎花小褂，青灰色长裤，漂亮的村姑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范春秀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不高的个儿，朴素的偏襟上衣，齐耳的短发干净利落，有神的眼睛里便闪烁着和蔼、亲切。
范春秀看秦京菇模样周正，露出满意的笑脸，于是上前一步，拉起秦京菇的手，轻声询问道：“闺女哪里人呀？多大啦？”
“阿姨，我是小秦庄的。18啦。”秦京菇面红耳赤，一动不动，低头应道。
一旁的刘建国看秦京菇有些手足无措不安的神情，赶紧插话：“妈，饿死了，赶紧的做饭。”
范春秀失笑，放下秦京菇的手，应道：“你个臭小子，这么快就有了媳妇忘了娘。等着，妈这就给你们做去。”
转身又对秦京菇说道：“闺女，让我那臭小子带你玩会，阿姨去做饭，很快的。”
又对刘建国叮嘱道：“好好的带你媳妇休息下，不许欺负人家哈。”这才转身去往厨房。
“阿姨，我来帮你！”秦京姑看了刘建国一眼，急忙跟上。
范春秀略一停顿，也没拒绝，未来婆媳俩去厨房了，一会刘建芳就兴奋地跑了过来。
“哥，你进趟城咋就领回一个嫂子呢？”八卦之魂，看来是不分老幼。
刘建国不理妹妹，转身回房，小女孩跟了过来，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
“哥，哥，你就说一说嘛。”
刘建国没法子，再次祭出糖果大法，随手从包里掏出一把糖，递给刘建芳：“哥给你糖吃，你让哥歇会，好不好？”
“呀！大白兔奶糖。”小女孩雀跃，一把接过来。
“妹，一会去喊支书外公，大队长外公过来我们家吃饭，哥有事。”刘建国继续使出支使大法，给妹妹布置任务。
“哥，什么事呀？”小女孩剥开一粒奶糖，放入嘴里舔了舔：“真甜。”
“小孩家家的，别问。你去喊人过来就行。”
“啍！不问就不问。”小女孩有点小脾气，但还是出去喊人了。
终于清静下来的刘建国想了想，放下背了一天的绿军背包，挂了起来。翻手拿出一个长条布袋，布袋装有5斤左右白面，再一翻，2斤左右一指厚大肥肉，再拿出一包已卤好的鹅肉，拎着就去厨房。
厨房中，未来婆媳俩都手脚麻利。“唞唞唞”的切菜声不影响俩人叨叨咕咕的谈话。
“妈。等会我喊了支书、大队长俩外公过来吃饭。加点菜，蒸点白面馒头。”刘建国进到厨房，直接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案板上。
范春秀看了下刘建国放下的东西，没有多说：“嗯。是应该。”范春秀还以为刘建国是因为秦京菇的到来请客吃饭呢。至于那些吃食哪来的，问，就城里买的呗，刘建国身上又不是沒钱。至于买东西的票，范春秀不管。
“儿子长大，懂事了。”范春秀很欣慰，一边转向秦京菇：“京菇，赶紧和面。”
“好的。阿姨。”
夜晚很快降临，家里点起了煤油灯。客人已经到来，餐桌上一大碗红烧肉，一大盘卤鹅肉，一盘炒鸡蛋，土豆丝、炒白菜、拍黄瓜，三荤三素，一瓶西凤酒。上首支书、大队长，左边刘建国秦京茹，右边范春秀，下首刘建芳6人在座。昏黄的灯火下，虽然光线有点暗，却不影响众人的食欲。众人坐下，开始进食。一时间咀嚼声响成一片。
吃了会，刘建国站起身给支书、大队长的杯中添满酒，又询问老妈、秦京菇。两人都表示喝点，各倒了小半杯，刘建国自己是白开水。
“外孙不会酒哈，以白开水敬下两位外公。”刘建国站起身，端起杯子，向着支书、大队长说道：“祝两位外公身体健康！”
“好！好！好！狗剩有出息了。”
刘建国喝了口杯中水，开口道：“两位外公自用，吃好、喝好。”
范春秀一边插话：“两位叔随意，没什么好菜，招待不周哈。”
“这还没什么好菜，那要怎么才是好菜呀？春秀破费了。”
吃了会，支书问秦京菇：“闺女哪的人呀？多大啦？”
秦京菇抚额，只好再次回答：“外公，我是小秦村的，今年18啦。”
“好好好，以后呀，好好跟着刘建国过日子。”支书范孝淳喝了一口酒。
“嗯嗯嗯。”秦京菇忙不迭的点头。也许是在厨房里和未来婆婆待熟悉了，也许是喝了点小酒，秦京菇这会完全没了刚来时的羞涩，落落大方。
“小秦村呀，那还是一个公社的呢。”大队长范孝财也喝了口酒。
“是的呢。”秦京菇应对自如。
“春秀呀，你这是不准备摆几桌啦，这就算给俩孩子办事啦？”支书转头询问范春秀。这年头的农村，结婚本就没这么多礼，刚认识几天结婚的不少，甚至还有媒人当天领人来就当天结婚的。聘礼什么的，几斤棒子面或是几块钱的事。至于结婚证，那是啥玩意尔，农村人就没几个人有这认识，只认是否摆酒吃饭。摆了几桌，不管大小，夫妻俩就可以一起睡觉，没人闲话。
刘建国一听，这不对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不等刘建国开口，范春秀已经接话：“叔，现在不是提倡婚事简办嘛。俩孩子也到岁数啦，家里也没什么人，这就算给他们办了。”农村16就可以结婚啦，刘建国49年生人，喊18啦。
秦京菇这下听懂了，都是农村人，这事吧，耳朵听得起老茧啦。转头看着刘建国，忍不住欣喜，眼睛水汪汪的。
这事闹的，把刘建国给整不会了。就请人来吃个饭，一会好办事，咋就整成办结婚喜酒了呢？刘建国彻底蒙圈了，赶紧补救：“外公，今天请二老来，是有其他事呢。”
“哦？”支书、大队长、范春秀一脸疑惑的看过来。
“这不，我今天在轧钢厂给招工了，街道办给开了张户口迁移证，需要队里把我户口转过去。这不，就请二老来家里商量下嘛。”
“啥？”除了秦京菇，一起震惊了。
“你招工啦？还轧钢厂？”这就又把支书、大队长、范春秀三人给整不会了。
“是的哩。”刘建国轻轻吐出声，却不知道重磅炸弹已经把三人炸得耳朵轰轰直响。刘建国还嫌不够，又抛出一颗：“街道办在城里给分了个房子，这俩天我想给我娘请个假，去整理下房子。”
“这......这.......这。”支书、队长彻底歇菜，说不出话来了。
“真得？”范春秀早些年虽然拒绝了上级工作的安排，但涉及到儿子的工作，也难免失态。
“我有工作证呢。”刘建国起身，到房里取出了小蓝本本，并把户口迁移证拿给支书。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办。”支书仔细查看完户口迁移证，终于清醒：“等会，我回家拿下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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