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要在村里大摆酒席
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电工班一行6个，杀向王府井国营饭店。
在门口，刘建国打量了一番。门的上方，三角形顶，刻上一颗红五星，下方国营饭店四个大字。左边刻自力更生，右边刻艰苦奋斗，极具年代特色。
进了店，找张桌子，大家一起坐下。张海浪看了看小黑板上挂着的“今日供应”，起身拿工作证去窗口开票。还别说，没介绍信、没工作证什么的，人家还就不卖你了。可见这年代饭店的牛气。
一个溜肉片，0.5元，三两肉票。一个红烧肘子，二两肉票，0.3元。麻婆豆腐，0.3元，不要票。两素菜，每个5分钱，不要票。2斤杂合面馒头16个，0.3元，二斤粮票。钱票6个人早就凑好了。
开好票，张海浪拿票递到另一个窗口登记，然后开始排队等候。一会儿，饭菜齐了。张海浪喊一声：“过来接下菜。”剩下5人赶紧得上前端菜。有人问了，服务员呢？哼哼，这时期的服务员，也牛气的狠。人家不负责端菜，你得自己去取。服务员只是在你吃完饭后，来收拾下碗筷、桌子。所以，这时期的国营饭店常贴有“不许打骂顾客”的字样。
饭菜齐了，又要瓶散装白酒0.65元，6个人开整。还别说，虽说服务水平差强人意，但这菜，还真行。量足、味美，不比后世差。没了后世那些乱七八糟的调味品，纯天然，味道格外鲜活。
席间，张海浪提议敬拜师酒。刘建国以不喝为由，以水代酒，接受了大家的敬意。并再次告诉大家，只要学好《电工基础》，考个电工二级证书就没问题了。到时转正、升级、加工资不在话下。其实，张海浪的二级电工，只是厂子里推荐的，并没有真正拿到二级电工证。考虑到大家都有了些电工常识，又都有初中文化水平，三个月内学通《电工基础》没一点问题。
说起这个话题，不得不说下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也是水得很，只是享受了八级工的工资待遇，还只是轧钢厂内的待遇。真要是八级钳工，那可是国宝级工人，是当时工人的神话。除了工资很高，生活待遇、政治待遇都会截然不同，而不会只窝在四合院，实则大杂院里憋屈的还想着养老问题。但都是旧时代过来的人，谁也不知道易中海的真实想法。
张海浪则要在学好《电工基础》的基础上，要认真学习《电工进阶》。只要学通了电工进阶，到时候考个四级电工证也不在话下。
一时间，宾主尽欢，酒足饭饱。大家走路回厂，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就靠在桌子上休息了会。
下午，钟斯亮继续带着刘建国满厂子溜达，查看各个车间的配电室，供电设备、供电电路，车间设备。询问车间主任、工人，翻看设备说明书。刘建国也不需要什么本本用笔来记，全部数据都在头脑中自然形成了记忆。
都是些与热轧车间差不了多少的问题，负荷过重、电路老化、线路接口不规范引起发热、高压电谐波、低压电稳压问题。最主要的是，缺少低压配电柜，也就是低压开关柜。母线异型化不规范，进出线、连接方式不规范，导致抗弯、载流参力不足。
一下午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刘建国尚未开始整理，弄计划。厂子里的高音喇叭，又开始了播放革命歌曲，得，下班了。刘建国跟大家打声招呼，走出办公室，扶上自行车，开溜。刘建国可不想再来个加班，到时再碰上个地震什么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内，招工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三大爷阎埠贵一家，上窜下跳，到处打听消息，老阎家阎解成夫妻俩、阎解放正当龄，都待业在家多年了。二大爷刘海中虽然也去街道办询问过了，却天天抱着个大茶盅在认真地合计。
院里，其他几户有适龄在家待业人员，也是在不停的走动，拉关系、跑亲戚。许大茂倒是想把媳妇弄到厂里上班，但人娄晓娥不同意，这就没法子了。何雨水高中早毕业了，人已经在市纺织厂上班了，傻柱对招工的消息无视。一大爷独门独户的，没什么后人，不感兴趣。他自己是不感兴趣，但架不住有邻居来他家走动走动，必竟是轧钢厂8级钳工嘛，家里也蛮热闹的。
秦淮茹一家，上次同傻柱到派出所询问过了。人公安说了，贾张氏这是侵占国家资产，虽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思想上很严重，要送街道办严厉批评教育。
回来与易中海这么一说，易中海还想让刘建国出具个谅解书什么的。隔天询问公安，公安又说了，这事呀，与刘建国无关。刘建国只是因分房给他，他报了个案而已。本质上，这是公房，是国家资产，贾张氏这是侵占国家资产。当天抓人时，人刘建国母子俩都还求情来着，但没用。易中海这才歇了这个想法，否则，还要起风波。这个风波易中海能不能受得住，那就难说了。
隔天，听说刘建国家还给后院人分吃了西瓜，第二天，又请后院几人吃中午饭，易中海彻底弄不清刘建国的心思了。
一大妈劝了几次易中海，说刘建国这人，不难相处，人是本分老实的一个孩子。但一大爷一听，就发火，也不知道易中海出于什么目的，反正就是闷着这么一口气。
四合院众人什么想法，刘建国不知道，知道也不会管。这会，刘建国踩着自行车，正急匆匆往家赶呢。
到家，支好车，秦京菇、刘建芳到地里提着个竹篮拾麦穗也回来了。头戴一顶草帽，脸蛋给晒得通红。一回来，放了工具，刘建芳就急忙忙得要去找水喝。
“咕噜咕噜”一大茶盅水喝下去，刘建芳这才罢休。
“哥，弄晚饭了，我都饿死了。”冲着刘建国就嚷嚷起来。
刘建国从包里掏出两个奶油大面包，秦京菇、刘建芳一人一个。这才说道：“先吃一个面包垫巴垫巴。一会，你同你嫂子一起弄晚饭，我还得去弄下卫生间。”
“面包？”刘建芳就是一个小吃货，虽然对“面包”这个词语有些奇怪，但她不管，接过面包就啃。
“哇，这个面包好好吃耶。”然后是惊呼声。
刘建国失笑，拿了工具就去卫生间处。屋子不大，今天可以拆模板了。先拆立柱，再拆模板，很快。喊秦京菇过来，抱到橱房劈了当柴烧。
然后，挖沟，接管，把下水管接进卫生间。里面再接个缩小接口，接进承水弯，接个三通管，一端接蹲便器、一个端洗澡水。放出一个蹲便器，用砖垫平垫稳，把下水管与三通接好，预留好以后有水箱时冲水管接口，行了。
再把洗澡水下水管道接三通，下水口处放个过滤器，贴平。等会要交待好，浇灌水泥时，别给堵住了。卫生间内，房沟上方，摆一行2公分厚水泥块，把沟道封堵严实。
比照着蹲便器大小、高度，砌一行砖，围上蹲便器。宽度有50公分，高度三行砖。再垫上些土块疙瘩、碎石、碎砖块什么的，然后，水泥浆灰倒出，赶平，刷平滑。蹲便器固定住了，后期就剩粉墙、刷地面了。
干完，洗净工具，刘建国回到堂屋，搬过来躺椅，躺下。悠哉悠哉，好不惬意。
不大会儿，范春秀回来，看秦京菇、刘建芳在厨房忙乎，进去看了下，就没管了。又到卫生间看了下，就到后院，浇菜去了。
中途，刘建国起来，看了下后院山脚流下来的泉水。就在出水处，先拦开水，用水泥砌了个小堤坝，用根小硬管子接出来，再套上一根有二十多米的软管，让老妈直接抓管就可以浇菜了。范春秀过来一看，嘿，这儿子行，知道不让老妈累着。
晚饭弄好了，天也黑了。秦京菇、刘建芳从厨房端过来，摆上。刘建国一看，这也太素了。一土豆丝、一炒番薯叶，一咸菜疙瘩，一小盆棒子面窝窝头，那可是真粗粮。刘建国一看，不干了。转身进房，拿出一包烤鸭，4个咸蛋，喊秦京菇去切开装盘。
“儿子，日子不是你这么过的。”吃饭中途，范春秀实在忍不住了，教训刘建国。
“妈。没事的。我工资高，明天京菇也可以去上班了，小妹的补助还未停，咱家吃得起。”骗子二人组，在组团诈骗呢。
“明天我就可以去上班？”果然，诈骗成功，注意力转移，话题转移。
“嗯，明天你跟我去报到。电工班。”
“电工班？”秦京菇吃惊：“可我这不懂呀。”
“你不需要懂，到时跟着我就成。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刘建国大大咧咧的说道。
“行吗？”范春秀插了个话。
“妈，没事。再说，不懂可以学嘛，儿子会教京菇学。”刘建国大包大揽。
“这还差不多。”
“妈。你看，京菇明天上班，又要转户口了。”刘建国斟酌着说道：“是不是再请支书外公来家吃个饭？”
“这个......“范春秀想了很久，又看了下刘建国，说话很慢：“要不，在全村摆个酒，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这臭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弄来这么多的食物。
“呀！这个可以有。”刘建国很痛快：“菜什么的，我来准备。”
刘建国继续说话：“咱们家，这几天算是喜事不断，也是应该请全村吃一顿，热闹热闹。”
“你看哈。我结婚了，有工作了，京菇明天也可以进城当工人了。是要摆上场酒，要不人家该说闲话了。”
“那行。你看，全村人是358人，就摆30桌。”范春秀是村妇女主任，村里的数据张口就来，小孩不上席面。
“可以，就明天晚上吧。明天我上班之前，嗯哼。”刘建国示意范春秀，范春秀秒懂。
骗子二人组，明天要组团来个大诈骗了。秦京菇、刘建芳一脸懵懂、兴奋。秦京菇：终于可以进城了，刘建芳：可以吃席了，到时会好热闹的说。
吃过饭，安排刘建芳睡下，把秦京菇赶回房。范春秀、刘建国躲到房中嘀嘀咕咕。
在门口，刘建国打量了一番。门的上方，三角形顶，刻上一颗红五星，下方国营饭店四个大字。左边刻自力更生，右边刻艰苦奋斗，极具年代特色。
进了店，找张桌子，大家一起坐下。张海浪看了看小黑板上挂着的“今日供应”，起身拿工作证去窗口开票。还别说，没介绍信、没工作证什么的，人家还就不卖你了。可见这年代饭店的牛气。
一个溜肉片，0.5元，三两肉票。一个红烧肘子，二两肉票，0.3元。麻婆豆腐，0.3元，不要票。两素菜，每个5分钱，不要票。2斤杂合面馒头16个，0.3元，二斤粮票。钱票6个人早就凑好了。
开好票，张海浪拿票递到另一个窗口登记，然后开始排队等候。一会儿，饭菜齐了。张海浪喊一声：“过来接下菜。”剩下5人赶紧得上前端菜。有人问了，服务员呢？哼哼，这时期的服务员，也牛气的狠。人家不负责端菜，你得自己去取。服务员只是在你吃完饭后，来收拾下碗筷、桌子。所以，这时期的国营饭店常贴有“不许打骂顾客”的字样。
饭菜齐了，又要瓶散装白酒0.65元，6个人开整。还别说，虽说服务水平差强人意，但这菜，还真行。量足、味美，不比后世差。没了后世那些乱七八糟的调味品，纯天然，味道格外鲜活。
席间，张海浪提议敬拜师酒。刘建国以不喝为由，以水代酒，接受了大家的敬意。并再次告诉大家，只要学好《电工基础》，考个电工二级证书就没问题了。到时转正、升级、加工资不在话下。其实，张海浪的二级电工，只是厂子里推荐的，并没有真正拿到二级电工证。考虑到大家都有了些电工常识，又都有初中文化水平，三个月内学通《电工基础》没一点问题。
说起这个话题，不得不说下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也是水得很，只是享受了八级工的工资待遇，还只是轧钢厂内的待遇。真要是八级钳工，那可是国宝级工人，是当时工人的神话。除了工资很高，生活待遇、政治待遇都会截然不同，而不会只窝在四合院，实则大杂院里憋屈的还想着养老问题。但都是旧时代过来的人，谁也不知道易中海的真实想法。
张海浪则要在学好《电工基础》的基础上，要认真学习《电工进阶》。只要学通了电工进阶，到时候考个四级电工证也不在话下。
一时间，宾主尽欢，酒足饭饱。大家走路回厂，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就靠在桌子上休息了会。
下午，钟斯亮继续带着刘建国满厂子溜达，查看各个车间的配电室，供电设备、供电电路，车间设备。询问车间主任、工人，翻看设备说明书。刘建国也不需要什么本本用笔来记，全部数据都在头脑中自然形成了记忆。
都是些与热轧车间差不了多少的问题，负荷过重、电路老化、线路接口不规范引起发热、高压电谐波、低压电稳压问题。最主要的是，缺少低压配电柜，也就是低压开关柜。母线异型化不规范，进出线、连接方式不规范，导致抗弯、载流参力不足。
一下午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刘建国尚未开始整理，弄计划。厂子里的高音喇叭，又开始了播放革命歌曲，得，下班了。刘建国跟大家打声招呼，走出办公室，扶上自行车，开溜。刘建国可不想再来个加班，到时再碰上个地震什么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内，招工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三大爷阎埠贵一家，上窜下跳，到处打听消息，老阎家阎解成夫妻俩、阎解放正当龄，都待业在家多年了。二大爷刘海中虽然也去街道办询问过了，却天天抱着个大茶盅在认真地合计。
院里，其他几户有适龄在家待业人员，也是在不停的走动，拉关系、跑亲戚。许大茂倒是想把媳妇弄到厂里上班，但人娄晓娥不同意，这就没法子了。何雨水高中早毕业了，人已经在市纺织厂上班了，傻柱对招工的消息无视。一大爷独门独户的，没什么后人，不感兴趣。他自己是不感兴趣，但架不住有邻居来他家走动走动，必竟是轧钢厂8级钳工嘛，家里也蛮热闹的。
秦淮茹一家，上次同傻柱到派出所询问过了。人公安说了，贾张氏这是侵占国家资产，虽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思想上很严重，要送街道办严厉批评教育。
回来与易中海这么一说，易中海还想让刘建国出具个谅解书什么的。隔天询问公安，公安又说了，这事呀，与刘建国无关。刘建国只是因分房给他，他报了个案而已。本质上，这是公房，是国家资产，贾张氏这是侵占国家资产。当天抓人时，人刘建国母子俩都还求情来着，但没用。易中海这才歇了这个想法，否则，还要起风波。这个风波易中海能不能受得住，那就难说了。
隔天，听说刘建国家还给后院人分吃了西瓜，第二天，又请后院几人吃中午饭，易中海彻底弄不清刘建国的心思了。
一大妈劝了几次易中海，说刘建国这人，不难相处，人是本分老实的一个孩子。但一大爷一听，就发火，也不知道易中海出于什么目的，反正就是闷着这么一口气。
四合院众人什么想法，刘建国不知道，知道也不会管。这会，刘建国踩着自行车，正急匆匆往家赶呢。
到家，支好车，秦京菇、刘建芳到地里提着个竹篮拾麦穗也回来了。头戴一顶草帽，脸蛋给晒得通红。一回来，放了工具，刘建芳就急忙忙得要去找水喝。
“咕噜咕噜”一大茶盅水喝下去，刘建芳这才罢休。
“哥，弄晚饭了，我都饿死了。”冲着刘建国就嚷嚷起来。
刘建国从包里掏出两个奶油大面包，秦京菇、刘建芳一人一个。这才说道：“先吃一个面包垫巴垫巴。一会，你同你嫂子一起弄晚饭，我还得去弄下卫生间。”
“面包？”刘建芳就是一个小吃货，虽然对“面包”这个词语有些奇怪，但她不管，接过面包就啃。
“哇，这个面包好好吃耶。”然后是惊呼声。
刘建国失笑，拿了工具就去卫生间处。屋子不大，今天可以拆模板了。先拆立柱，再拆模板，很快。喊秦京菇过来，抱到橱房劈了当柴烧。
然后，挖沟，接管，把下水管接进卫生间。里面再接个缩小接口，接进承水弯，接个三通管，一端接蹲便器、一个端洗澡水。放出一个蹲便器，用砖垫平垫稳，把下水管与三通接好，预留好以后有水箱时冲水管接口，行了。
再把洗澡水下水管道接三通，下水口处放个过滤器，贴平。等会要交待好，浇灌水泥时，别给堵住了。卫生间内，房沟上方，摆一行2公分厚水泥块，把沟道封堵严实。
比照着蹲便器大小、高度，砌一行砖，围上蹲便器。宽度有50公分，高度三行砖。再垫上些土块疙瘩、碎石、碎砖块什么的，然后，水泥浆灰倒出，赶平，刷平滑。蹲便器固定住了，后期就剩粉墙、刷地面了。
干完，洗净工具，刘建国回到堂屋，搬过来躺椅，躺下。悠哉悠哉，好不惬意。
不大会儿，范春秀回来，看秦京菇、刘建芳在厨房忙乎，进去看了下，就没管了。又到卫生间看了下，就到后院，浇菜去了。
中途，刘建国起来，看了下后院山脚流下来的泉水。就在出水处，先拦开水，用水泥砌了个小堤坝，用根小硬管子接出来，再套上一根有二十多米的软管，让老妈直接抓管就可以浇菜了。范春秀过来一看，嘿，这儿子行，知道不让老妈累着。
晚饭弄好了，天也黑了。秦京菇、刘建芳从厨房端过来，摆上。刘建国一看，这也太素了。一土豆丝、一炒番薯叶，一咸菜疙瘩，一小盆棒子面窝窝头，那可是真粗粮。刘建国一看，不干了。转身进房，拿出一包烤鸭，4个咸蛋，喊秦京菇去切开装盘。
“儿子，日子不是你这么过的。”吃饭中途，范春秀实在忍不住了，教训刘建国。
“妈。没事的。我工资高，明天京菇也可以去上班了，小妹的补助还未停，咱家吃得起。”骗子二人组，在组团诈骗呢。
“明天我就可以去上班？”果然，诈骗成功，注意力转移，话题转移。
“嗯，明天你跟我去报到。电工班。”
“电工班？”秦京菇吃惊：“可我这不懂呀。”
“你不需要懂，到时跟着我就成。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刘建国大大咧咧的说道。
“行吗？”范春秀插了个话。
“妈，没事。再说，不懂可以学嘛，儿子会教京菇学。”刘建国大包大揽。
“这还差不多。”
“妈。你看，京菇明天上班，又要转户口了。”刘建国斟酌着说道：“是不是再请支书外公来家吃个饭？”
“这个......“范春秀想了很久，又看了下刘建国，说话很慢：“要不，在全村摆个酒，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这臭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弄来这么多的食物。
“呀！这个可以有。”刘建国很痛快：“菜什么的，我来准备。”
刘建国继续说话：“咱们家，这几天算是喜事不断，也是应该请全村吃一顿，热闹热闹。”
“你看哈。我结婚了，有工作了，京菇明天也可以进城当工人了。是要摆上场酒，要不人家该说闲话了。”
“那行。你看，全村人是358人，就摆30桌。”范春秀是村妇女主任，村里的数据张口就来，小孩不上席面。
“可以，就明天晚上吧。明天我上班之前，嗯哼。”刘建国示意范春秀，范春秀秒懂。
骗子二人组，明天要组团来个大诈骗了。秦京菇、刘建芳一脸懵懂、兴奋。秦京菇：终于可以进城了，刘建芳：可以吃席了，到时会好热闹的说。
吃过饭，安排刘建芳睡下，把秦京菇赶回房。范春秀、刘建国躲到房中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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