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轧钢厂要招工
下午，回到家的刘建国就给范孝淳给抓了壮丁。满村跑了趟，又给逮到大队部。
“这井，就打12口就够了，化粪池建16个。”刘建国随手拿出纸笔，在桌上画了整个大队地形示意草图：“在这、这、打井。”
刘建国指着示意图，标上打井的位置，又把建化粪池的位置标上。
“外公，这打井，最好不要超过1.5米，太大了，不容易上下人，也容易塌方。”指出打井的位置，刘建国又说道。
“嗯。”范孝淳直点头。
“挖圆形的，挖完井，在井里摆一圈砖块。一个是防塌，二个是水质更好。”
“嗯嗯嗯。”一旁的大队干部围过来，一起听。
“井深一般就8米左右，最多10米，再深，这压水器也不太好使。”这个，刘建国撒了个谎，主要是太深了不好弄。
“挖好的井，要洒上些生石灰消消毒。再把消完毒的井水弄干，然后在井底铺一层洗好的河砂，最好是粗砂，过滤下井水，砂上面压几块青石更好。”刘建国继续讲。
“嘿，我们怎么没想到呢？就想着挖个坑下去。”一大队干部直赞叹。
“要不说，人狗剩子能进城当工人呢？这脑袋长的。”啧啧连声。
“这挖井呢，各位外公、舅舅都知道，我这里再多句嘴。下井挖的人要吊上一根长绳，捆到腰里去，上面要固定好。头上要戴上一个好点的头盔。井上边，最好弄个滑轮提土。我今天正好带回了一些挖井用的工具，等下让人去拿。”
刘建国下午回家，避过秦京茹，就在房里放出了3个安全头盔、3根粗长绳、短把小铁铲5把、短把细长小䦆头5把、装土用小像胶桶10个，带吊钩滑轮和相应的绳子3套。
“挖完的井上面，要清开一块几平方的地方，到时用水泥弄下。井盖、压水器、管子，少量的水泥，到时我找人弄来。其他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行。狗剩子，你这安排的妥帖。具体就我们队里来安排了。”范孝淳不含糊，直接拍板定音，又安排人到范春秀家去搬打井工具。
“接下来说说化粪池和卫生间的事。”刘建国喝了口水，有点口干了。
“化粪池简单，挖个大坑的事，坑要隔成三个小间，下端相通。这三个小间呢，分别是直接进粪便的化粪池、厌氧生化池，也叫存积池、清水池也叫贮肥池。”
“可以挖一个大点坑，用砖块隔开，也可以并行着挖三个大坑，中间弄通道相通。三个池要弄密封、防渗漏，所以，挖好的大坑要用砖块在四周砌一圈，再用水泥粉刷下。”
刘建国一一详细的讲解，让大家记住挖坑的注意事项。毕竟是在农村里，化粪池技术就不用搞这么严谨了。
然后是沟道，刘建国提醒要倾斜着挖，沟道也要用砖块砌好，粉刷层水泥，还得刷光滑。毕竟是接流动的粪水，不光滑容易堵。
再是卫生间，因农村大部分是土坯房，抹水泥要点技术。在涂覆水泥之前，需要先对土墙进行处理。需要添加一些石灰和水泥，以增加土墙的耐久性和抗水性。
刘建国说完，天都黑透了。直接在大队部简单吃了个晚饭，回家，剩下的事，就是生产大队的事了。
随后近几个月，向阳公社第三生产大队一生产小队范家村组都安排有人在赶着挖井、挖化粪池。甚至成立了一个专门的挖井挖池小组，在秋收期间，都没有停。都想赶在入冬以前，能用上卫生间。至于说钱，不扯蛋蛋嘛，生产队期间，吃饭一起才刚过去不久，生产劳动还是大集体呢，谈啥钱的事，谈啥个人劳务报酬。
刚刚好，四九城在今年开始了大规模改造公厕，推广使用真空吸粪车清运粪便，将旱式公厕改造为水冲式公厕。要求大家放下粪桶，到九月份更是掀起了改造公厕和户厕的高潮。
范家村向公社递交的挖井、改造农村厕所的请示报告正当时。公社派人来范春秀家现场使用考察后，特别是听说经过化粪池的粪水，比新鲜粪便的肥力更好，更适合当农村肥使用，当即向上级请示。向阳公社决定，树立范家村为使用新式厕所的典型，并在上级的同意下，批复了小2吨水泥、3000块砖的采购权。这在城市建设如火如荼的当下，支援力度是相当高的。
采购权拿到了，钱得要自己解决。拿到支书外公开具的采购介绍信，当晚，刘建国在村大路边，放出小5吨水泥，5000块砖。地面上留下些车痕，第二天就通知范家淳来搬运，解决了挖井、挖池的最大障碍。
随后的日子里，村里挖好一口井，刘建国就趁晚上放出井盖，装备好压水器，第二天水泥一浇铸，管道就留在了井下。挖好一个化粪池，趁晚上就盖上盖板，第二天回土就掩埋，不留一点痕迹。至于化粪池中的管道，一律用预留缺口的方式解决，根本就不用管道。蹲便器后的管道，承水弯什么的，才多少，又埋在水泥里，谁能看到。蹲便器，刘建国早就把图纸拿出来上交了，烧制瓷器而已，不是什么难事。虽说范家淳等一众大队干部对刘建国的行为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可能是刘建国动用了些私人关系弄来的吧。为此，队里还帮着掩饰。人刘建国为了队里的事，动用了些关系、手段，队里也不能让人吃亏不是。
厕所的改建，先是大队部、村小学、住家集中的地方，建了三个公共厕所。每个厕所6个用木板隔开的蹲位，3男3女，因化粪池比较大，盖板下面，中间还用了两个横档，多用了几块盖板。随后泥土回填结实，只留有三个活动口，化粪池、沉积池各留一个用于清於，贮肥池一个用于掏粪。
公厕建好，红色油漆大字“公共厕所”大老远就能看到。没有自来水，每个蹲位前，摆上一个大水缸，放上一个瓢。随后公社来人验收，大为赞叹，上报上级，区里、甚至市里都派人来参观考察，赞誉不绝。
建了这俩厕所，村民们自觉村里都有些高大上了。
此是后话，略过不提。
话说，贾张氏那天早上，大闹一场。谜底揭开，让人哭笑不得。人秦淮茹就是去吃了场堂妹的喜酒，本来挺高兴的，回来给贾张氏这么一闹，得，大好的心情都不美了。
这贾张氏不想儿媳妇改嫁的心思也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贾张氏也不在意，哼哼两声，停止哭嚎，直接出门往街道办去了。这还得接受一周七天的思想改造呢。至于早饭，家里拿钱票去外面吃呗，虽然这会家里有了两肉菜，中午回来再吃，秦淮茹敢不留。
易中海也尴尬，这办得是个什么事呀？这贾张氏，真是个猪队友。回去早饭后，直接上班去了。
傻柱这会倒是没多言，但心里挺不是嗞味的。对于有心觊觎美貌（反正傻柱这么认为）、妖娆的寡妇秦淮茹来说，傻柱很难受，有心上前安慰，叫了声“秦姐”，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会的秦淮茹，又羞、又躁、又委屈，挺无助的，哪能理会一旁傻柱献殷勤，直接一个白眼过去：“大家都挺忙的，无事离远点哈。”
傻柱死乞百赖在原地转了几圈，看秦淮茹真的不再理会自己，溜了。
许大茂、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等一众邻居，在贾张氏离开后，也先后离开了。
早饭后，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四合院终于安静了。留下的笑谈，却经久不散。
上午，轧钢厂正式在公告牌放出公告。轧钢厂65年度学徒工转正定级考核开始了，全厂102名无编制学徒工争抢42个转正指标。随同转正考核的同时，全厂晋级考核。能不能加工资，就在此一博了。
消息一经放出，全厂沸腾，工人们争相奔走，互相打听消息。也有手快、消息灵通之辈，直接就到厂人事科报名了。
与轧钢厂放出公告的同时，街道办也收到正式通知，轧钢厂招工了。正式招工指标30个，无编制招工指标54个，各街道办瓜分。王主任所在街道办分到3个正式指标，5个无编制指标。
轧钢厂的考核计划下周一开始，连续5天，到时请市劳动局职业培训科专家、市计划办专家、市财政局专家、工业部相关专家和厂专家，组成考评小组进行考核。厂8级钳工易中海有幸进入钳工考评小组，当上了评委。
街道办接到轧钢厂正式招工消息，即刻贴出公告，通知居民报名，每户限报1人。街道办到时组织人员对所有报名人员进行审查，初审通过人员，再进行复核，最后综合复核通过人员情况，排出个一二三，决定出线人员。
四合院报名招工的有6个人。三大爷阎埠贵家老大，阎解成报名，阎解放、于莉无缘此次招工。二大爷刘海中家老二，刘光天报名，刘光福年龄小了点，下次吧。同院另有其他4家也报名了。
厂里招工的信息，刘建国笑笑就不再理会。都只招城里人呢，农村的一个都不招，想想都为农村人悲哀。但这就是当下面临的形势，城市人口过剩，失业人口有点多。刘建国、秦京菇小夫妻俩正按部就班的上班呢，才上了两天，周末了。厂里上班时间与学校上课时间一致，一周七天，上五天半班，周三下午休息半天，周日一天。
递交上去的报告还没消息，刘建国也不急躁，不打听，专心弄好自己手头上轧钢厂供电远景规划，实质是轧钢厂供电解决方案。先是提出供电要求，安全、稳定、可靠、优质、经济，再是设计原则，全局出发，统筹兼顾。然后是罗列轧钢厂各大车间现有设备及供电需求，考虑今后的发展，增添设备等，把每个设备的用电负荷及厂内照明负荷一一列出，计算轧钢厂用电总负荷。再是主副变压器的选择要求、配电室的设计要求、主副电路的电气设备要求、接线要求，二次回路保护、短路保护和防雷接地保护、高压、低压配电室的设备要求，开关柜的要求、无功补偿装置、消谐波装置等等。因要手工输写、画图，虽然在空间里弄差不多了，只是抄写，也蛮累的，还费时间。特别是准备自制一些设备，像高压横排电柜，高压断电、中继保护电柜什么的，设计图纸都有，但现阶段用电设备达不到设计要求，只能自制。那设计图纸的画图，特费时间和精力。
反正刘建国的上班时间就准备耗在这上面了，再加上答应街道办王主任化粪池、卫生间、公厕的设计，时间还蛮紧的。不像在农村，化粪池的设计必须严格，计算与设计图纸、及原理都要罗列清楚，这可是要通过上面的审核的，马胡不来。
秦京菇这两天上班倒是很兴奋，在几位轧钢厂老电工的带领下巡线，就像逛厂子一样。加上几位电工学徒也年龄相仿，打闹玩笑在一起，也不寂寞。秦京菇还趁巡线的机会，到堂姐秦淮茹的钳工车间里逛了逛，与堂姐秦淮茹聊了聊天，很是兴奋。休息期间，照顾下刘建国，倒倒水，捶捶背，再看看书，日子不要过得太逍遥。
“这井，就打12口就够了，化粪池建16个。”刘建国随手拿出纸笔，在桌上画了整个大队地形示意草图：“在这、这、打井。”
刘建国指着示意图，标上打井的位置，又把建化粪池的位置标上。
“外公，这打井，最好不要超过1.5米，太大了，不容易上下人，也容易塌方。”指出打井的位置，刘建国又说道。
“嗯。”范孝淳直点头。
“挖圆形的，挖完井，在井里摆一圈砖块。一个是防塌，二个是水质更好。”
“嗯嗯嗯。”一旁的大队干部围过来，一起听。
“井深一般就8米左右，最多10米，再深，这压水器也不太好使。”这个，刘建国撒了个谎，主要是太深了不好弄。
“挖好的井，要洒上些生石灰消消毒。再把消完毒的井水弄干，然后在井底铺一层洗好的河砂，最好是粗砂，过滤下井水，砂上面压几块青石更好。”刘建国继续讲。
“嘿，我们怎么没想到呢？就想着挖个坑下去。”一大队干部直赞叹。
“要不说，人狗剩子能进城当工人呢？这脑袋长的。”啧啧连声。
“这挖井呢，各位外公、舅舅都知道，我这里再多句嘴。下井挖的人要吊上一根长绳，捆到腰里去，上面要固定好。头上要戴上一个好点的头盔。井上边，最好弄个滑轮提土。我今天正好带回了一些挖井用的工具，等下让人去拿。”
刘建国下午回家，避过秦京茹，就在房里放出了3个安全头盔、3根粗长绳、短把小铁铲5把、短把细长小䦆头5把、装土用小像胶桶10个，带吊钩滑轮和相应的绳子3套。
“挖完的井上面，要清开一块几平方的地方，到时用水泥弄下。井盖、压水器、管子，少量的水泥，到时我找人弄来。其他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行。狗剩子，你这安排的妥帖。具体就我们队里来安排了。”范孝淳不含糊，直接拍板定音，又安排人到范春秀家去搬打井工具。
“接下来说说化粪池和卫生间的事。”刘建国喝了口水，有点口干了。
“化粪池简单，挖个大坑的事，坑要隔成三个小间，下端相通。这三个小间呢，分别是直接进粪便的化粪池、厌氧生化池，也叫存积池、清水池也叫贮肥池。”
“可以挖一个大点坑，用砖块隔开，也可以并行着挖三个大坑，中间弄通道相通。三个池要弄密封、防渗漏，所以，挖好的大坑要用砖块在四周砌一圈，再用水泥粉刷下。”
刘建国一一详细的讲解，让大家记住挖坑的注意事项。毕竟是在农村里，化粪池技术就不用搞这么严谨了。
然后是沟道，刘建国提醒要倾斜着挖，沟道也要用砖块砌好，粉刷层水泥，还得刷光滑。毕竟是接流动的粪水，不光滑容易堵。
再是卫生间，因农村大部分是土坯房，抹水泥要点技术。在涂覆水泥之前，需要先对土墙进行处理。需要添加一些石灰和水泥，以增加土墙的耐久性和抗水性。
刘建国说完，天都黑透了。直接在大队部简单吃了个晚饭，回家，剩下的事，就是生产大队的事了。
随后近几个月，向阳公社第三生产大队一生产小队范家村组都安排有人在赶着挖井、挖化粪池。甚至成立了一个专门的挖井挖池小组，在秋收期间，都没有停。都想赶在入冬以前，能用上卫生间。至于说钱，不扯蛋蛋嘛，生产队期间，吃饭一起才刚过去不久，生产劳动还是大集体呢，谈啥钱的事，谈啥个人劳务报酬。
刚刚好，四九城在今年开始了大规模改造公厕，推广使用真空吸粪车清运粪便，将旱式公厕改造为水冲式公厕。要求大家放下粪桶，到九月份更是掀起了改造公厕和户厕的高潮。
范家村向公社递交的挖井、改造农村厕所的请示报告正当时。公社派人来范春秀家现场使用考察后，特别是听说经过化粪池的粪水，比新鲜粪便的肥力更好，更适合当农村肥使用，当即向上级请示。向阳公社决定，树立范家村为使用新式厕所的典型，并在上级的同意下，批复了小2吨水泥、3000块砖的采购权。这在城市建设如火如荼的当下，支援力度是相当高的。
采购权拿到了，钱得要自己解决。拿到支书外公开具的采购介绍信，当晚，刘建国在村大路边，放出小5吨水泥，5000块砖。地面上留下些车痕，第二天就通知范家淳来搬运，解决了挖井、挖池的最大障碍。
随后的日子里，村里挖好一口井，刘建国就趁晚上放出井盖，装备好压水器，第二天水泥一浇铸，管道就留在了井下。挖好一个化粪池，趁晚上就盖上盖板，第二天回土就掩埋，不留一点痕迹。至于化粪池中的管道，一律用预留缺口的方式解决，根本就不用管道。蹲便器后的管道，承水弯什么的，才多少，又埋在水泥里，谁能看到。蹲便器，刘建国早就把图纸拿出来上交了，烧制瓷器而已，不是什么难事。虽说范家淳等一众大队干部对刘建国的行为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可能是刘建国动用了些私人关系弄来的吧。为此，队里还帮着掩饰。人刘建国为了队里的事，动用了些关系、手段，队里也不能让人吃亏不是。
厕所的改建，先是大队部、村小学、住家集中的地方，建了三个公共厕所。每个厕所6个用木板隔开的蹲位，3男3女，因化粪池比较大，盖板下面，中间还用了两个横档，多用了几块盖板。随后泥土回填结实，只留有三个活动口，化粪池、沉积池各留一个用于清於，贮肥池一个用于掏粪。
公厕建好，红色油漆大字“公共厕所”大老远就能看到。没有自来水，每个蹲位前，摆上一个大水缸，放上一个瓢。随后公社来人验收，大为赞叹，上报上级，区里、甚至市里都派人来参观考察，赞誉不绝。
建了这俩厕所，村民们自觉村里都有些高大上了。
此是后话，略过不提。
话说，贾张氏那天早上，大闹一场。谜底揭开，让人哭笑不得。人秦淮茹就是去吃了场堂妹的喜酒，本来挺高兴的，回来给贾张氏这么一闹，得，大好的心情都不美了。
这贾张氏不想儿媳妇改嫁的心思也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贾张氏也不在意，哼哼两声，停止哭嚎，直接出门往街道办去了。这还得接受一周七天的思想改造呢。至于早饭，家里拿钱票去外面吃呗，虽然这会家里有了两肉菜，中午回来再吃，秦淮茹敢不留。
易中海也尴尬，这办得是个什么事呀？这贾张氏，真是个猪队友。回去早饭后，直接上班去了。
傻柱这会倒是没多言，但心里挺不是嗞味的。对于有心觊觎美貌（反正傻柱这么认为）、妖娆的寡妇秦淮茹来说，傻柱很难受，有心上前安慰，叫了声“秦姐”，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会的秦淮茹，又羞、又躁、又委屈，挺无助的，哪能理会一旁傻柱献殷勤，直接一个白眼过去：“大家都挺忙的，无事离远点哈。”
傻柱死乞百赖在原地转了几圈，看秦淮茹真的不再理会自己，溜了。
许大茂、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等一众邻居，在贾张氏离开后，也先后离开了。
早饭后，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四合院终于安静了。留下的笑谈，却经久不散。
上午，轧钢厂正式在公告牌放出公告。轧钢厂65年度学徒工转正定级考核开始了，全厂102名无编制学徒工争抢42个转正指标。随同转正考核的同时，全厂晋级考核。能不能加工资，就在此一博了。
消息一经放出，全厂沸腾，工人们争相奔走，互相打听消息。也有手快、消息灵通之辈，直接就到厂人事科报名了。
与轧钢厂放出公告的同时，街道办也收到正式通知，轧钢厂招工了。正式招工指标30个，无编制招工指标54个，各街道办瓜分。王主任所在街道办分到3个正式指标，5个无编制指标。
轧钢厂的考核计划下周一开始，连续5天，到时请市劳动局职业培训科专家、市计划办专家、市财政局专家、工业部相关专家和厂专家，组成考评小组进行考核。厂8级钳工易中海有幸进入钳工考评小组，当上了评委。
街道办接到轧钢厂正式招工消息，即刻贴出公告，通知居民报名，每户限报1人。街道办到时组织人员对所有报名人员进行审查，初审通过人员，再进行复核，最后综合复核通过人员情况，排出个一二三，决定出线人员。
四合院报名招工的有6个人。三大爷阎埠贵家老大，阎解成报名，阎解放、于莉无缘此次招工。二大爷刘海中家老二，刘光天报名，刘光福年龄小了点，下次吧。同院另有其他4家也报名了。
厂里招工的信息，刘建国笑笑就不再理会。都只招城里人呢，农村的一个都不招，想想都为农村人悲哀。但这就是当下面临的形势，城市人口过剩，失业人口有点多。刘建国、秦京菇小夫妻俩正按部就班的上班呢，才上了两天，周末了。厂里上班时间与学校上课时间一致，一周七天，上五天半班，周三下午休息半天，周日一天。
递交上去的报告还没消息，刘建国也不急躁，不打听，专心弄好自己手头上轧钢厂供电远景规划，实质是轧钢厂供电解决方案。先是提出供电要求，安全、稳定、可靠、优质、经济，再是设计原则，全局出发，统筹兼顾。然后是罗列轧钢厂各大车间现有设备及供电需求，考虑今后的发展，增添设备等，把每个设备的用电负荷及厂内照明负荷一一列出，计算轧钢厂用电总负荷。再是主副变压器的选择要求、配电室的设计要求、主副电路的电气设备要求、接线要求，二次回路保护、短路保护和防雷接地保护、高压、低压配电室的设备要求，开关柜的要求、无功补偿装置、消谐波装置等等。因要手工输写、画图，虽然在空间里弄差不多了，只是抄写，也蛮累的，还费时间。特别是准备自制一些设备，像高压横排电柜，高压断电、中继保护电柜什么的，设计图纸都有，但现阶段用电设备达不到设计要求，只能自制。那设计图纸的画图，特费时间和精力。
反正刘建国的上班时间就准备耗在这上面了，再加上答应街道办王主任化粪池、卫生间、公厕的设计，时间还蛮紧的。不像在农村，化粪池的设计必须严格，计算与设计图纸、及原理都要罗列清楚，这可是要通过上面的审核的，马胡不来。
秦京菇这两天上班倒是很兴奋，在几位轧钢厂老电工的带领下巡线，就像逛厂子一样。加上几位电工学徒也年龄相仿，打闹玩笑在一起，也不寂寞。秦京菇还趁巡线的机会，到堂姐秦淮茹的钳工车间里逛了逛，与堂姐秦淮茹聊了聊天，很是兴奋。休息期间，照顾下刘建国，倒倒水，捶捶背，再看看书，日子不要过得太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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