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房子这么大，我要一间怎么啦
刘建国一家，坐上公共汽车，摇摇晃晃进了四九城，下车后，向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走来，一路欢声笑语不断。小女孩刘建芳更是高兴，一路打量，一路欢呼，蹦蹦跳跳。
一家人到达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踏入院门，只三大妈、贾张氏、一位小媳妇在聊天，一群小不点在玩游戏。
“找谁？”三大妈还没问完，认出刘建国：“哟，小刘同志过来了呀。”边说边瞄了瞄旁边的贾张氏。嘿，贾张氏还以为昨晚天黑，办得事大家不知道呢。其实看到的人不少。这回正主来了，看你怎么收场。
贾张氏则朝着秦京菇喊：“秦京菇，你昨天去哪了？害我们找了一夜。”瞎话张嘴就来。
“姨，我昨天回去了，跟槐花说过了的。”刘建国不答话，秦京菇回了贾张氏一句。
“诶诶诶，小刘同志，你等下。”三大妈急忙拦住要往里走的刘建国。
“大妈，你有事？”刘建国停下，疑惑的问道。
“小刘同志，我问你下，昨天你说轧钢厂要招工的事，是真得吗？”三大妈拦下刘建国，也不停顿，直接问了起来。
“招工？我没说轧钢厂要招工呀？”刘建国疑惑不解。
“呀！小刘同志，这我可得说你哈。”三大妈急了：“昨天你不是亲口说，轧钢厂招工了，分配住房的吗？”
“噢，你说这呀。”刘建国恍然大悟，赶紧的纠正大妈的说法：“大妈，我昨天说的是，我自己本人，给轧钢厂招工了。不是说，轧钢厂在招工。”
怎么这么拧吧呢？我怎么听不懂。这不就是轧钢厂招工嘛。三大妈满头的雾水，一脑袋沙鱼。
刘建国说完了话，不理三大妈，带着老妈、秦京菇、妹妹刘建芳，直接进了院子，往后院走去。路过中院遇见二大妈在忙乎什么，后院遇上一大妈要拎着什么东西去晒，聋老太太躲在门前树荫下坐着休息。范春秀、秦京菇随口招呼着，一大妈也随口应和着。
来到自家房前，刘建国掏出钥匙，插入锁孔，一拧。咦，没拧动，再拧，还是不动。
奇怪了，昨天亲手锁得门呀。刘建国拉出钥匙，仔细打量了下，再插入，再拧，还是不动。范春秀、秦京菇看了过来：“怎么啦？”
刘建国又仔细看了看钥匙，再查看了门锁，回道：“这门突然之间打不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京菇眼尖，发现门闩有新鲜痕迹：“不是给人换了锁吧？”
“换锁？谁没事干，换我们家锁呀？”范春秀语气有些迟疑。
发现不对劲，刘建国立刻趴到窗户外，朝里面看去。房间里堆上了一堆黑漆漆不知道什么东西。
“妈，报警。有人动了我们家锁，还放了东西进去。”后世的刘建国法律意识可不同，一发现不对，立刻拉着老妈、秦京菇离远点。
“妈，京菇，你们在这保护现场，我去派出所报案。”
三大妈没搞清楚招工的问题，跟着过来了，一听要去派出所，唬了一跳：“小刘同志，怎么啦？”
“有人撬了我们家锁，还放了什么东西进房。”刘建国回答后，直接抬脚就要向外走去。
“不就换了把锁吗？还要去派出所？”心里有鬼的贾张氏跟了过来，说了一句。
刘建国什么脾气，不哔哔，动真格。根本就不理会身后的贾张氏说话，健步出了院门，径直往派出所而去。
“什么人呀？这是。”贾张氏啐了一口。范春秀看了过来，没有说什么。
贾张氏嘟囔了句，又转向秦京菇：“秦京菇，你说昨天回去了，今天怎么又跟着人家来了？”
“姨，我嫁给刘建国了呀。我现在是刘建国媳妇。”秦京菇落落大方。
“嫁给刘建国，做媳妇了？”贾张氏满脸惊讶：“你昨天不是说想嫁城里人吗？咋今天就嫁人了？那也太快了！”
一旁的三大妈也惊讶了。
“那有什么呀！农村人就这样，看对眼了，就嫁了呗。很奇怪吗？”秦京菇反问道。
范春秀一旁冷眼旁观，皱了皱眉头。贾张氏肥头大耳的，还长着一对三角眼，范春秀不喜。
“你昨天还来找你姐的，今天就结婚了，你打了结婚证没呀？”要不说贾张氏难缠呢，这就盯上了。
范春秀把秦京菇拉到后面，冷冷的看着贾张氏：“上午他们到公社办得结婚证。咋得，你咸萝卜干吃多了，管这么宽。”虽然是村妇女主任，但农村里那些龌龊事管得可不少，范春秀哪能让贾张氏带节奏。
听到有动静，在家的一些大妈、小媳妇凑了过来听热闹，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也走前了几步，伸着个脑袋，眯着个眼睛。
“我问问还不可以吗？”贾张氏看看人多起来了，声音都大起来了，理直气壮的道：“再说，秦京菇是我儿媳妇的妹妹，万一你们家是骗子呢？”
“骗子，你说我们家是骗子？”范春秀看看围过来的大妈大婶子，一点都不带怯，盯着贾张氏的眼睛反问道。
“骗子，你们家就是骗子。”贾张氏不怵，开始撒泼。万一真得是呢，那房可就成了我们家的了。就算不是，可也能恶心恶心你。不得不说，贾张氏这人，从旧社会过来的，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确定？”范春秀出离的愤怒了，但还是在忍着，一字一顿。
“骗子，就是骗子。”贾张氏可就有点得忘形了，一迭连声。周围人群哄得议论开来。
范春秀再三确认贾张氏是认真的，当即一个健步近前，背一靠，一个锁拿，抓住贾张氏双手向背后一拉一扭，再次压上。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贾张氏已被范春秀扣住，当年的女民兵身手未落。
“诶，你怎么抓人呀？”旁边有大妈在喊。贾张氏不停挣扎，却纹丝不动。
“你不说我们家是骗子吗？咱就到你街道办、或是去派出所去，看看我们家是不是骗子？”范春秀理直气壮的应道。
看着想近前的邻居，喊了句：“你们也想来？那就一起来吧，可别到时。。。。。。。”
邻居们有些不敢近前了，看这专业拿人手法，还有范春秀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有蹊跷。范春秀这几年的妇女主任不是白当的，要不哪里管得来村里那些个泼妇、无赖。
贾张氏拼命挣动，都给范春秀压得死死的。别看范春秀有些瘦小，力量却出奇的大。贾张氏看一点挣脱的痕迹都没有，终于有些怕了：“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别急呀，我儿刚好去派出所报案了，一会公家人来了正好，你到时再说我们家是骗子吧。”范春秀好重以暇。
贾张氏却急了：“别啊。我就口嗐下。”
“另外，我告诉你，我家是由。。。。。。。。。。之家，你说我家是骗子，想想后果吧。”范春秀不理贾张氏的喊话，在贾张氏耳边轻声说道。
贾张氏惊骇了，眼珠子都快吓瞪出来了，想转头确认，却给范春秀压得死死的。但想来范春秀不可能、也不会在这事上撒谎，想到后果，贾张氏给吓坏了，忙讨饶：“我不知道呀，我真不知道。我这嘴瞎说的，真真对不住了。”
围观的人群看清楚了贾张氏瞬间大骇的神色，窃窃私语之声都没了，有情况。再听到贾张氏那讨饶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就这泼皮、无赖的泼妇，也会认错、道歉？都几十年邻居了，谁还不知谁呀。人群稍稍散开了些。
贾张氏这会是真得吓坏了，瘫痪在地。范春秀看贾张氏是真得吓住了，放开了她，起身回到秦京茹边上，看着贾张氏。
瘫痪在地的贾张氏无力起身，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那妇人，只能懦懦私语：“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呀。”转而向着秦京菇：“秦京菇，阿姨是真不知道，看在你姐的份上，你帮帮我说说话呀。”
范春秀这才脸色稍霁，秦京菇也是在一边一脸的震撼。婆婆威武，婆婆霸气。看贾张氏求饶，这才拉了拉婆婆的手，小声的说：“妈，要不算了。我们还得在这城里生活呢。”秦京菇早上就改嘴了，不喊阿姨喊妈了。
范春秀看秦京菇开口了，这才说道：“我也就看在我儿媳妇的面子上，不与你一般见识。再有下一次，决饶不了你。”
正在此时，刘建国领着两个身穿白色制服的公安到达后院，帽前的红五星、领上的红领章格外耀眼。
贾张氏瞥到红领章的到来，更是吓得屎尿失禁了，以为公安来抓人了，完全忘了刘建国去报案一事。一迭连声：“我坦白，我交待。”并在身上掏摸出一把钥匙，递给范春秀。得，不打自招了，公安省事了。
贾张氏被拷走了，范春秀、刘建国求情都没用。锁是贾张氏撬的，东西是贾张氏搬进去的，用公安的话来说，就是贾张氏私自占有破坏国家资产，并且已经实施，必须拉回街道办教育，本着警示警醒的目的，带铐走的。好在两个公安没有看到范春秀前面的表演，要不，贾张氏这可真得要完犊子了。好家伙，刘建国这才对这年代有了初步的认识，也对这年代起了警惕之心，有了敬畏。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昨晚吃过饭后，老少爷们，大妈大婶，在一起乘凉，顺带的八卦一下刘建国招工分房的事。贾张氏一听，这还得了。陈远新调走，空出房子后，贾张氏、阎埠贵、刘海中三人都在觊觎那房子。阎埠贵的理由是，阎解放大了需要房子结婚，阎解成也需要大点的房子。刘海中则是刘光天刘光福大了，也要房子结婚。贾张氏的理由是，老贾家五口人，就挤一间，不够住，棒梗要大了结婚都没房子。向街道办申请房子，那是遥遥无期。于是，三人在一大爷易中海处达成了一个协议，一家一间，准备占了再说。但就是因为房子有大有小，三家私下里正闹得不可开交。阎埠贵还私下里到街道办询问，能不能私人购买，街道办还没答复呢，这房就给街道办分配了。阎埠贵、刘海中至少知道些国家政策，有了退却之心。但贾张氏，从旧社会过来的妇人，哪管这个，也不懂。趁天黑，偷偷得把锁撬了，在大房间里堆了一些东西，就当自家的了。
按贾张氏当时的说法：“这房子这么大，我要一间怎么啦！”
这回好了，要房给要进去了。
一家人到达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踏入院门，只三大妈、贾张氏、一位小媳妇在聊天，一群小不点在玩游戏。
“找谁？”三大妈还没问完，认出刘建国：“哟，小刘同志过来了呀。”边说边瞄了瞄旁边的贾张氏。嘿，贾张氏还以为昨晚天黑，办得事大家不知道呢。其实看到的人不少。这回正主来了，看你怎么收场。
贾张氏则朝着秦京菇喊：“秦京菇，你昨天去哪了？害我们找了一夜。”瞎话张嘴就来。
“姨，我昨天回去了，跟槐花说过了的。”刘建国不答话，秦京菇回了贾张氏一句。
“诶诶诶，小刘同志，你等下。”三大妈急忙拦住要往里走的刘建国。
“大妈，你有事？”刘建国停下，疑惑的问道。
“小刘同志，我问你下，昨天你说轧钢厂要招工的事，是真得吗？”三大妈拦下刘建国，也不停顿，直接问了起来。
“招工？我没说轧钢厂要招工呀？”刘建国疑惑不解。
“呀！小刘同志，这我可得说你哈。”三大妈急了：“昨天你不是亲口说，轧钢厂招工了，分配住房的吗？”
“噢，你说这呀。”刘建国恍然大悟，赶紧的纠正大妈的说法：“大妈，我昨天说的是，我自己本人，给轧钢厂招工了。不是说，轧钢厂在招工。”
怎么这么拧吧呢？我怎么听不懂。这不就是轧钢厂招工嘛。三大妈满头的雾水，一脑袋沙鱼。
刘建国说完了话，不理三大妈，带着老妈、秦京菇、妹妹刘建芳，直接进了院子，往后院走去。路过中院遇见二大妈在忙乎什么，后院遇上一大妈要拎着什么东西去晒，聋老太太躲在门前树荫下坐着休息。范春秀、秦京菇随口招呼着，一大妈也随口应和着。
来到自家房前，刘建国掏出钥匙，插入锁孔，一拧。咦，没拧动，再拧，还是不动。
奇怪了，昨天亲手锁得门呀。刘建国拉出钥匙，仔细打量了下，再插入，再拧，还是不动。范春秀、秦京菇看了过来：“怎么啦？”
刘建国又仔细看了看钥匙，再查看了门锁，回道：“这门突然之间打不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京菇眼尖，发现门闩有新鲜痕迹：“不是给人换了锁吧？”
“换锁？谁没事干，换我们家锁呀？”范春秀语气有些迟疑。
发现不对劲，刘建国立刻趴到窗户外，朝里面看去。房间里堆上了一堆黑漆漆不知道什么东西。
“妈，报警。有人动了我们家锁，还放了东西进去。”后世的刘建国法律意识可不同，一发现不对，立刻拉着老妈、秦京菇离远点。
“妈，京菇，你们在这保护现场，我去派出所报案。”
三大妈没搞清楚招工的问题，跟着过来了，一听要去派出所，唬了一跳：“小刘同志，怎么啦？”
“有人撬了我们家锁，还放了什么东西进房。”刘建国回答后，直接抬脚就要向外走去。
“不就换了把锁吗？还要去派出所？”心里有鬼的贾张氏跟了过来，说了一句。
刘建国什么脾气，不哔哔，动真格。根本就不理会身后的贾张氏说话，健步出了院门，径直往派出所而去。
“什么人呀？这是。”贾张氏啐了一口。范春秀看了过来，没有说什么。
贾张氏嘟囔了句，又转向秦京菇：“秦京菇，你说昨天回去了，今天怎么又跟着人家来了？”
“姨，我嫁给刘建国了呀。我现在是刘建国媳妇。”秦京菇落落大方。
“嫁给刘建国，做媳妇了？”贾张氏满脸惊讶：“你昨天不是说想嫁城里人吗？咋今天就嫁人了？那也太快了！”
一旁的三大妈也惊讶了。
“那有什么呀！农村人就这样，看对眼了，就嫁了呗。很奇怪吗？”秦京菇反问道。
范春秀一旁冷眼旁观，皱了皱眉头。贾张氏肥头大耳的，还长着一对三角眼，范春秀不喜。
“你昨天还来找你姐的，今天就结婚了，你打了结婚证没呀？”要不说贾张氏难缠呢，这就盯上了。
范春秀把秦京菇拉到后面，冷冷的看着贾张氏：“上午他们到公社办得结婚证。咋得，你咸萝卜干吃多了，管这么宽。”虽然是村妇女主任，但农村里那些龌龊事管得可不少，范春秀哪能让贾张氏带节奏。
听到有动静，在家的一些大妈、小媳妇凑了过来听热闹，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也走前了几步，伸着个脑袋，眯着个眼睛。
“我问问还不可以吗？”贾张氏看看人多起来了，声音都大起来了，理直气壮的道：“再说，秦京菇是我儿媳妇的妹妹，万一你们家是骗子呢？”
“骗子，你说我们家是骗子？”范春秀看看围过来的大妈大婶子，一点都不带怯，盯着贾张氏的眼睛反问道。
“骗子，你们家就是骗子。”贾张氏不怵，开始撒泼。万一真得是呢，那房可就成了我们家的了。就算不是，可也能恶心恶心你。不得不说，贾张氏这人，从旧社会过来的，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确定？”范春秀出离的愤怒了，但还是在忍着，一字一顿。
“骗子，就是骗子。”贾张氏可就有点得忘形了，一迭连声。周围人群哄得议论开来。
范春秀再三确认贾张氏是认真的，当即一个健步近前，背一靠，一个锁拿，抓住贾张氏双手向背后一拉一扭，再次压上。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贾张氏已被范春秀扣住，当年的女民兵身手未落。
“诶，你怎么抓人呀？”旁边有大妈在喊。贾张氏不停挣扎，却纹丝不动。
“你不说我们家是骗子吗？咱就到你街道办、或是去派出所去，看看我们家是不是骗子？”范春秀理直气壮的应道。
看着想近前的邻居，喊了句：“你们也想来？那就一起来吧，可别到时。。。。。。。”
邻居们有些不敢近前了，看这专业拿人手法，还有范春秀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有蹊跷。范春秀这几年的妇女主任不是白当的，要不哪里管得来村里那些个泼妇、无赖。
贾张氏拼命挣动，都给范春秀压得死死的。别看范春秀有些瘦小，力量却出奇的大。贾张氏看一点挣脱的痕迹都没有，终于有些怕了：“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别急呀，我儿刚好去派出所报案了，一会公家人来了正好，你到时再说我们家是骗子吧。”范春秀好重以暇。
贾张氏却急了：“别啊。我就口嗐下。”
“另外，我告诉你，我家是由。。。。。。。。。。之家，你说我家是骗子，想想后果吧。”范春秀不理贾张氏的喊话，在贾张氏耳边轻声说道。
贾张氏惊骇了，眼珠子都快吓瞪出来了，想转头确认，却给范春秀压得死死的。但想来范春秀不可能、也不会在这事上撒谎，想到后果，贾张氏给吓坏了，忙讨饶：“我不知道呀，我真不知道。我这嘴瞎说的，真真对不住了。”
围观的人群看清楚了贾张氏瞬间大骇的神色，窃窃私语之声都没了，有情况。再听到贾张氏那讨饶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就这泼皮、无赖的泼妇，也会认错、道歉？都几十年邻居了，谁还不知谁呀。人群稍稍散开了些。
贾张氏这会是真得吓坏了，瘫痪在地。范春秀看贾张氏是真得吓住了，放开了她，起身回到秦京茹边上，看着贾张氏。
瘫痪在地的贾张氏无力起身，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那妇人，只能懦懦私语：“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呀。”转而向着秦京菇：“秦京菇，阿姨是真不知道，看在你姐的份上，你帮帮我说说话呀。”
范春秀这才脸色稍霁，秦京菇也是在一边一脸的震撼。婆婆威武，婆婆霸气。看贾张氏求饶，这才拉了拉婆婆的手，小声的说：“妈，要不算了。我们还得在这城里生活呢。”秦京菇早上就改嘴了，不喊阿姨喊妈了。
范春秀看秦京菇开口了，这才说道：“我也就看在我儿媳妇的面子上，不与你一般见识。再有下一次，决饶不了你。”
正在此时，刘建国领着两个身穿白色制服的公安到达后院，帽前的红五星、领上的红领章格外耀眼。
贾张氏瞥到红领章的到来，更是吓得屎尿失禁了，以为公安来抓人了，完全忘了刘建国去报案一事。一迭连声：“我坦白，我交待。”并在身上掏摸出一把钥匙，递给范春秀。得，不打自招了，公安省事了。
贾张氏被拷走了，范春秀、刘建国求情都没用。锁是贾张氏撬的，东西是贾张氏搬进去的，用公安的话来说，就是贾张氏私自占有破坏国家资产，并且已经实施，必须拉回街道办教育，本着警示警醒的目的，带铐走的。好在两个公安没有看到范春秀前面的表演，要不，贾张氏这可真得要完犊子了。好家伙，刘建国这才对这年代有了初步的认识，也对这年代起了警惕之心，有了敬畏。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昨晚吃过饭后，老少爷们，大妈大婶，在一起乘凉，顺带的八卦一下刘建国招工分房的事。贾张氏一听，这还得了。陈远新调走，空出房子后，贾张氏、阎埠贵、刘海中三人都在觊觎那房子。阎埠贵的理由是，阎解放大了需要房子结婚，阎解成也需要大点的房子。刘海中则是刘光天刘光福大了，也要房子结婚。贾张氏的理由是，老贾家五口人，就挤一间，不够住，棒梗要大了结婚都没房子。向街道办申请房子，那是遥遥无期。于是，三人在一大爷易中海处达成了一个协议，一家一间，准备占了再说。但就是因为房子有大有小，三家私下里正闹得不可开交。阎埠贵还私下里到街道办询问，能不能私人购买，街道办还没答复呢，这房就给街道办分配了。阎埠贵、刘海中至少知道些国家政策，有了退却之心。但贾张氏，从旧社会过来的妇人，哪管这个，也不懂。趁天黑，偷偷得把锁撬了，在大房间里堆了一些东西，就当自家的了。
按贾张氏当时的说法：“这房子这么大，我要一间怎么啦！”
这回好了，要房给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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