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指标用出
“叔，下个10号以后，我要带些人来考电工证，到时您给安排下。”这年代的电工考证，与后世有些区别，除定期安排考试，有需要了，社会性考试可以由劳动局安排到市技工学校去考，也不需要发布什么考试时间、考试内容。都是自己到劳动局报名，约好考试时间，自己去考，通过了，来局里领证。像电工证什么的，过了，局里还会推荐安排就业。
“行。这个没问题，刚好，下个月18号，安排有电工考试。”谢科长答应道。
电工班除张海浪，都还是些电工学徒、一级电工，都有初中的底子在，过个二级电工考试，没什么大问题。这时期的电工，也就考个电气基础，分笔试和实操。笔试过关，安排实操，就在技工学校内能完成。学校里面嘛，也就是模拟实操，刘建国自己都考过，这里面的门道都门清。
说完这事，刘建国和秦京菇一起这才告辞回家。
一路骑乘，带着秦京菇，中途，还换着让秦京菇带自己。这小妮子，这几天与刘建芳这疯丫头练习骑车，练得不错。除刘建国上车时车头有些摇摆，车骑得很稳。刘建国都想再拿出一辆自行车来，但不敢。不要说自行车、摩托车，甚至汽车都能拿出来，但刘建国敢吗？这年代，还是不要太跳脱的好。
回到家，刘建国搬竹摇椅到后门处，打开门，躺下，微风一吹，不要太舒爽。秦京菇也不管刘建国，到后院拉过软管，浇菜。这软管浇菜，还是刘建国上次弄好的，在后院稍高的地方，用水泥拦住山上流下来的水源，接个管子，利用落差弄得。好使的很，都不用桶挑了。浇完菜，秦京菇又到厨房弄晚饭。
刘建国则躺在摇椅上，闭上眼，意识空间里继续弄这年代的神书《电工基础》，书八开大板、有点厚，200多页。下午弄了个40页（双面）左右，这会，一口气弄了70多页，墨水笔都用了好几支了。看书写好的纸张，有小200页（单面，也只能单面）了，刘建国家才头昏脑怅的停了下来，睡了过去。
“哥，哥，吃饭了。”刘建国给刘建芳摇醒，收好躺椅，洗手吃饭。范春秀也下工回来了，坐到了桌边，刘建芳则早些回来，把鸡、鸭赶进鸡舍鸭圈。鸡鸭不多，也就三只的两只，也不能多，要割尾巴的。
一家人坐下吃饭。这几天，家里的伙食不错，肉就没断过，虽然是少量的。
吃饭中途，刘建国起了话题：“妈，有个事想跟你说下。”
“嗯。”范春秀看了过来，刘建芳没理会，秦京菇看了一眼。
“这轧钢厂呢，现在在招工。”刘建国字斟句酌，说得较慢，想把事情说清楚。
“哦？”范春秀继续夹菜吃，这轧钢厂招工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厂里呢，给了我几个临时工招工指标。”这下范春秀来了点兴趣，秦京菇都看了过来，刘建芳继续大口吃饭。
“这临时招工的指标，只有半年。”秦京菇没了兴趣，咱继续吃饭。
“就是说，这招进去的临时工人，只有半年时限。”范春秀也没了兴趣。这半年的临时工，能干啥，再说，这也不招农村人，我们家现在又不需要。
“这次临时工，厂里可以招农村人。”刘建国终于说完，夹下菜，吃口饭先。
“可以招农村人？”范春秀、秦京菇又来了兴趣。
“嗯，可以招农村人，但也要有初中文化水平。”刘建国边咀嚼，边回答道。
秦京菇目光暗了下去，大哥秦大牛初小、大嫂文盲，二哥秦二牛高小，没戏。
“妈，你看我们范家村有哪些人可以带去招工？京菇，你也想想，有什么亲人可以。”刘建国直言不讳。
范春秀沉思，这厂子里的临时工，虽然只有半年，可也是工厂的工人，难得这次招农村人，是个机会。可是，自己这一支的亲人，差不多就剩自己一个了，建国他爸那边，根本就没有联系过。行吧，就当成全村里人了，毕竟自己在这村里长大，嫁人都没出村过，村里还是有几户亲近的。
“你这有几个指标呀。”范春秀问了句。
“4、5个，你来6、7个也行。”刘建国还是有所保留，怕老妈答应太多，到时下不来台。
“这么多？”范春秀惊讶。
“嗯。这个说是临时工，到时看他们自己的本事，是能转正的。”这可不得了，弥足珍贵，这农村人抢破头也得去争。
“儿子，你这不能在村里说，要不，我们家就不得安生了。”范春秀赶紧交待：“京菇，芳芳，你们也不能去说。”
“嗯，知道了，妈。”秦京菇毕竟是成年人了，这话，能懂。
“芳芳，特别是你，也不能说。”范春秀特别交待。
“妈，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不能说。”刘建芳刚吃饭呢，哪管大人聊天。
“行，你不知道最好，知道了也不能说。”范春秀这下放心了，转头又疑惑的问刘建国：“这厂子是我们家开的，厂里给这么多指标给你？”
“妈，你不懂。这要没有我，厂子里就不可能有这次招工，就算他们招了，也没用。”刘建国解释了句。这事，刘建国理清了，不在厂子里，自己也可以弄人来教，考个证而已，不难。就是缺了带薪学习的待遇，但在这年代，还是不要出格的好。
“行，我也不多问，你自己把握好就成。”范春秀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没问。这儿子大了，有些东西不需要自己弄这么明白。
“儿子，那这事你准备怎么个弄法？我们家这也没什么亲人了，就我们这一大家子。芳芳又还小，京菇又招工了，妈老了，不想去城里。”范春秀问刘建国。
“那，京菇，你们家呢？”刘建国转头问秦京菇。
“我们家，大哥、大嫂年纪大了，文化也只是初小，孩子又还小。二哥只是个高小。大伯家，也没有，就算有，也不给他们。我二姑，嫁好远了，没有。”秦京菇仔细数了数道。
“你二哥秦二牛，有高小文化，多大啦？”刘建国问秦京菇，不能自己辛苦一场，一个亲戚都没有吧。再说，秦京菇还初小文化呢，不一样教。能不能转正，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22岁啦，比我大3岁。怎么啦？”秦京菇问道，有点不敢相信。这傻妞，又按农村的说法在喊虚岁。
“行吧。明天喊你二哥来这里一趟，我看看再说。”刘建国也没直接答复。
“那，你答应了。”秦京菇再次问道。
“你是我媳妇，我不帮你，谁帮你呀。有机会，肯定自己人上呀。”刘建国干脆直接与秦京菇言明：“不过，你也别到处乱说。就是你大哥.......”
“我大哥也能招工？”秦京菇惊喜，抢话。
“那得看他自己了。”刘建国说道：“我不是给了你本书让你学吗？等印刷厂印出书来，你也给你大哥送一本去，看他能学进去多少。学通了，直接去考证，到时，也能招工进城。”
“学通了就能进城，那不是神书吗？”秦京菇不傻，这才惊觉。
“对，学通了那个，可以直接去考证，拿到证就是正式工了。所以，你要好好学，我来教你。”
“那太好了。”秦京菇兴奋了。
“那也得你大哥能学进去。你二哥如果没意见，就让他直接跟我吧，学了可以回去教你大哥。”秦京菇这边搞定。
“妈，范家村这边，既然我们自己家没有，你就去与支书外公商量下，招这么几个去。”刘建国转向范春秀道：“条件就是，一要初中毕业，二是年纪要在24岁以下吧，三个必须他本人愿意去。最重要的是，人老实听话，别弄进去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刘建国虽然知道厂里招工指标可以卖，但刘建国没这个兴趣。空间里什么会没有，还不如弄点人情。
“要讲清楚，招工时只是临时工，6个月还没拿到证的，厂里可会清退。”刘建国交待道。
“厂子里待遇暂时不说，但有些事要交待清楚。”刘建国再次交待：“临时工，厂里不分房，这半年内要自己在城里找住房，或是回村，比较辛苦。”
“行。妈吃过饭就把你支书外公找来，你还是直接与你外公商量的好。”范春秀道。
“也行。”
吃过饭，范春秀起身去找范教淳，秦京菇、刘建芳收拾桌子，洗碗。刘建国在递给老妈一支改造手电筒后，到井边洗了把脸。夏天冷水洗脸，让自己的脑袋更清醒点，一会还有事等着自己呢。
很快，范孝淳来了，刘建国迎进堂屋，到桌边坐下。
“外公，就是这么个事？你看我们范家村还有哪些人是适合的初中毕业生。”把事情讲清楚后，刘建国问道。
范孝淳十分兴奋，勾着指头数着：“我孙女范和玉、孝财家孙子范和林、家润家范和兵、家明家范和根，家金家今年刚毕业的范和丽。就这5个。都是老实本份的孩子，狗剩子，都招了？”
“外公，你把他们都叫来，我看看吧。”刘建国没直接答复，把老妈刚才用的手电筒递给范孝淳。不是刘建国矫情，村里的情况外公更熟悉。
“行，我这就去。”范孝淳兴奋的接过手电，就要走。
“外公，这事吧，别太张扬。”刘建国交待一句。
“知道。外公不会乱说。”范孝淳答应一声，就兴冲冲的去了叫人。
只一会儿，张美兰就带着范和玉来了，紧接着是范孝财带着儿子、孙子范和林来了。
还没进门，张美兰就嚷嚷起来：“狗剩子，你说得是真的，真能招工进城？”
“外婆，你别嚷嚷，你这样，等会全村都知道了。”刘建国不满的道。
“啊，外婆太高兴了，不说了不说了。”张美兰忙降下声，向刘建国道歉。
“你们找地坐吧，等人来齐了再说。”刘建国也没为难张美兰，直接让来人自己找坐位。
范和玉不满足刘建国的答复，兴奋的靠上前来：“狗剩，你真可以让姐进城当工人？”
“表姐，等会再说哈。”刘建国不松口。
范和玉没法子，只能找凳子坐下来等。范春秀、秦京菇倒茶倒水招待来人，刘建芳看这么多大人过来，搬了摇椅到院里乘凉去。
人终于来齐了，凳子都不够，只能站着了。范家明看着刘建国，想到昨天在城里的谈话，明白了。
看人来齐了，刘建国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的把话说清楚了。
“这次厂里招6个月的临时工，只招初中毕业以上的，年龄上还有要求，现在，你们都符合了条件，我最后问你们下，你们同意这次招工吗？”
“同意。”三男二女，异口同声。这可是进城当工人，虽然只有6个月，那也是进城当工人不是。虽然刘建国还没说考证的事，但不妨这些农村人做出自己的决定。
表姐范和玉17周岁、表姐范和丽与刘建国同龄，大月份。表哥范和根最大，24周岁，未婚，家里穷，没娶上媳妇。表哥范和兵，22周岁，已婚，有一小儿子。表哥范和林，19周岁，有一农村对象，还没结婚，大队长范孝财孙子。
“那行，我同意你们进城招工了。”刘建国点头，同时，告戒大家：“进城了，你们就得听我的，能做到吗？”
“能。”
“不听话的，我是当场就可以让厂里开除你哈，别把我话当耳边风。到时，就别说你是表哥还是表姐了。”刘建国发出警告，并提示大家：“进城了，就别再叫我狗剩了，叫我弟弟或是刘建国都可以。”
众人笑：“明白。”
“行吧，明天你们早上就到轧钢厂门口等我，先给你们办手续，8月1日正式上班。晚上你们是租房住还是回村里，自己看着办。”刘建国停了下，又说道：“嗯，食堂就餐，还得换好饭票，换饭票要用粮票。你们家里先换好粮票吧。临时工没有定量，没有粮票发，这个得自己想办法。”
“临时工的工资是每月18块5，工装只有一套，不分房，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表弟，明天哪里吃中饭呢？”范和玉与刘建国比较熟，问了出来。
“明天去吃食堂，饭票、菜票我先借给你们。”
“行吧，你们自己还有些事，就先回家去商量，我要休息了。”刘建国开始赶人。
众人兴奋的散场，一路小声的嘀咕。
“行。这个没问题，刚好，下个月18号，安排有电工考试。”谢科长答应道。
电工班除张海浪，都还是些电工学徒、一级电工，都有初中的底子在，过个二级电工考试，没什么大问题。这时期的电工，也就考个电气基础，分笔试和实操。笔试过关，安排实操，就在技工学校内能完成。学校里面嘛，也就是模拟实操，刘建国自己都考过，这里面的门道都门清。
说完这事，刘建国和秦京菇一起这才告辞回家。
一路骑乘，带着秦京菇，中途，还换着让秦京菇带自己。这小妮子，这几天与刘建芳这疯丫头练习骑车，练得不错。除刘建国上车时车头有些摇摆，车骑得很稳。刘建国都想再拿出一辆自行车来，但不敢。不要说自行车、摩托车，甚至汽车都能拿出来，但刘建国敢吗？这年代，还是不要太跳脱的好。
回到家，刘建国搬竹摇椅到后门处，打开门，躺下，微风一吹，不要太舒爽。秦京菇也不管刘建国，到后院拉过软管，浇菜。这软管浇菜，还是刘建国上次弄好的，在后院稍高的地方，用水泥拦住山上流下来的水源，接个管子，利用落差弄得。好使的很，都不用桶挑了。浇完菜，秦京菇又到厨房弄晚饭。
刘建国则躺在摇椅上，闭上眼，意识空间里继续弄这年代的神书《电工基础》，书八开大板、有点厚，200多页。下午弄了个40页（双面）左右，这会，一口气弄了70多页，墨水笔都用了好几支了。看书写好的纸张，有小200页（单面，也只能单面）了，刘建国家才头昏脑怅的停了下来，睡了过去。
“哥，哥，吃饭了。”刘建国给刘建芳摇醒，收好躺椅，洗手吃饭。范春秀也下工回来了，坐到了桌边，刘建芳则早些回来，把鸡、鸭赶进鸡舍鸭圈。鸡鸭不多，也就三只的两只，也不能多，要割尾巴的。
一家人坐下吃饭。这几天，家里的伙食不错，肉就没断过，虽然是少量的。
吃饭中途，刘建国起了话题：“妈，有个事想跟你说下。”
“嗯。”范春秀看了过来，刘建芳没理会，秦京菇看了一眼。
“这轧钢厂呢，现在在招工。”刘建国字斟句酌，说得较慢，想把事情说清楚。
“哦？”范春秀继续夹菜吃，这轧钢厂招工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厂里呢，给了我几个临时工招工指标。”这下范春秀来了点兴趣，秦京菇都看了过来，刘建芳继续大口吃饭。
“这临时招工的指标，只有半年。”秦京菇没了兴趣，咱继续吃饭。
“就是说，这招进去的临时工人，只有半年时限。”范春秀也没了兴趣。这半年的临时工，能干啥，再说，这也不招农村人，我们家现在又不需要。
“这次临时工，厂里可以招农村人。”刘建国终于说完，夹下菜，吃口饭先。
“可以招农村人？”范春秀、秦京菇又来了兴趣。
“嗯，可以招农村人，但也要有初中文化水平。”刘建国边咀嚼，边回答道。
秦京菇目光暗了下去，大哥秦大牛初小、大嫂文盲，二哥秦二牛高小，没戏。
“妈，你看我们范家村有哪些人可以带去招工？京菇，你也想想，有什么亲人可以。”刘建国直言不讳。
范春秀沉思，这厂子里的临时工，虽然只有半年，可也是工厂的工人，难得这次招农村人，是个机会。可是，自己这一支的亲人，差不多就剩自己一个了，建国他爸那边，根本就没有联系过。行吧，就当成全村里人了，毕竟自己在这村里长大，嫁人都没出村过，村里还是有几户亲近的。
“你这有几个指标呀。”范春秀问了句。
“4、5个，你来6、7个也行。”刘建国还是有所保留，怕老妈答应太多，到时下不来台。
“这么多？”范春秀惊讶。
“嗯。这个说是临时工，到时看他们自己的本事，是能转正的。”这可不得了，弥足珍贵，这农村人抢破头也得去争。
“儿子，你这不能在村里说，要不，我们家就不得安生了。”范春秀赶紧交待：“京菇，芳芳，你们也不能去说。”
“嗯，知道了，妈。”秦京菇毕竟是成年人了，这话，能懂。
“芳芳，特别是你，也不能说。”范春秀特别交待。
“妈，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不能说。”刘建芳刚吃饭呢，哪管大人聊天。
“行，你不知道最好，知道了也不能说。”范春秀这下放心了，转头又疑惑的问刘建国：“这厂子是我们家开的，厂里给这么多指标给你？”
“妈，你不懂。这要没有我，厂子里就不可能有这次招工，就算他们招了，也没用。”刘建国解释了句。这事，刘建国理清了，不在厂子里，自己也可以弄人来教，考个证而已，不难。就是缺了带薪学习的待遇，但在这年代，还是不要出格的好。
“行，我也不多问，你自己把握好就成。”范春秀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没问。这儿子大了，有些东西不需要自己弄这么明白。
“儿子，那这事你准备怎么个弄法？我们家这也没什么亲人了，就我们这一大家子。芳芳又还小，京菇又招工了，妈老了，不想去城里。”范春秀问刘建国。
“那，京菇，你们家呢？”刘建国转头问秦京菇。
“我们家，大哥、大嫂年纪大了，文化也只是初小，孩子又还小。二哥只是个高小。大伯家，也没有，就算有，也不给他们。我二姑，嫁好远了，没有。”秦京菇仔细数了数道。
“你二哥秦二牛，有高小文化，多大啦？”刘建国问秦京菇，不能自己辛苦一场，一个亲戚都没有吧。再说，秦京菇还初小文化呢，不一样教。能不能转正，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22岁啦，比我大3岁。怎么啦？”秦京菇问道，有点不敢相信。这傻妞，又按农村的说法在喊虚岁。
“行吧。明天喊你二哥来这里一趟，我看看再说。”刘建国也没直接答复。
“那，你答应了。”秦京菇再次问道。
“你是我媳妇，我不帮你，谁帮你呀。有机会，肯定自己人上呀。”刘建国干脆直接与秦京菇言明：“不过，你也别到处乱说。就是你大哥.......”
“我大哥也能招工？”秦京菇惊喜，抢话。
“那得看他自己了。”刘建国说道：“我不是给了你本书让你学吗？等印刷厂印出书来，你也给你大哥送一本去，看他能学进去多少。学通了，直接去考证，到时，也能招工进城。”
“学通了就能进城，那不是神书吗？”秦京菇不傻，这才惊觉。
“对，学通了那个，可以直接去考证，拿到证就是正式工了。所以，你要好好学，我来教你。”
“那太好了。”秦京菇兴奋了。
“那也得你大哥能学进去。你二哥如果没意见，就让他直接跟我吧，学了可以回去教你大哥。”秦京菇这边搞定。
“妈，范家村这边，既然我们自己家没有，你就去与支书外公商量下，招这么几个去。”刘建国转向范春秀道：“条件就是，一要初中毕业，二是年纪要在24岁以下吧，三个必须他本人愿意去。最重要的是，人老实听话，别弄进去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刘建国虽然知道厂里招工指标可以卖，但刘建国没这个兴趣。空间里什么会没有，还不如弄点人情。
“要讲清楚，招工时只是临时工，6个月还没拿到证的，厂里可会清退。”刘建国交待道。
“厂子里待遇暂时不说，但有些事要交待清楚。”刘建国再次交待：“临时工，厂里不分房，这半年内要自己在城里找住房，或是回村，比较辛苦。”
“行。妈吃过饭就把你支书外公找来，你还是直接与你外公商量的好。”范春秀道。
“也行。”
吃过饭，范春秀起身去找范教淳，秦京菇、刘建芳收拾桌子，洗碗。刘建国在递给老妈一支改造手电筒后，到井边洗了把脸。夏天冷水洗脸，让自己的脑袋更清醒点，一会还有事等着自己呢。
很快，范孝淳来了，刘建国迎进堂屋，到桌边坐下。
“外公，就是这么个事？你看我们范家村还有哪些人是适合的初中毕业生。”把事情讲清楚后，刘建国问道。
范孝淳十分兴奋，勾着指头数着：“我孙女范和玉、孝财家孙子范和林、家润家范和兵、家明家范和根，家金家今年刚毕业的范和丽。就这5个。都是老实本份的孩子，狗剩子，都招了？”
“外公，你把他们都叫来，我看看吧。”刘建国没直接答复，把老妈刚才用的手电筒递给范孝淳。不是刘建国矫情，村里的情况外公更熟悉。
“行，我这就去。”范孝淳兴奋的接过手电，就要走。
“外公，这事吧，别太张扬。”刘建国交待一句。
“知道。外公不会乱说。”范孝淳答应一声，就兴冲冲的去了叫人。
只一会儿，张美兰就带着范和玉来了，紧接着是范孝财带着儿子、孙子范和林来了。
还没进门，张美兰就嚷嚷起来：“狗剩子，你说得是真的，真能招工进城？”
“外婆，你别嚷嚷，你这样，等会全村都知道了。”刘建国不满的道。
“啊，外婆太高兴了，不说了不说了。”张美兰忙降下声，向刘建国道歉。
“你们找地坐吧，等人来齐了再说。”刘建国也没为难张美兰，直接让来人自己找坐位。
范和玉不满足刘建国的答复，兴奋的靠上前来：“狗剩，你真可以让姐进城当工人？”
“表姐，等会再说哈。”刘建国不松口。
范和玉没法子，只能找凳子坐下来等。范春秀、秦京菇倒茶倒水招待来人，刘建芳看这么多大人过来，搬了摇椅到院里乘凉去。
人终于来齐了，凳子都不够，只能站着了。范家明看着刘建国，想到昨天在城里的谈话，明白了。
看人来齐了，刘建国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的把话说清楚了。
“这次厂里招6个月的临时工，只招初中毕业以上的，年龄上还有要求，现在，你们都符合了条件，我最后问你们下，你们同意这次招工吗？”
“同意。”三男二女，异口同声。这可是进城当工人，虽然只有6个月，那也是进城当工人不是。虽然刘建国还没说考证的事，但不妨这些农村人做出自己的决定。
表姐范和玉17周岁、表姐范和丽与刘建国同龄，大月份。表哥范和根最大，24周岁，未婚，家里穷，没娶上媳妇。表哥范和兵，22周岁，已婚，有一小儿子。表哥范和林，19周岁，有一农村对象，还没结婚，大队长范孝财孙子。
“那行，我同意你们进城招工了。”刘建国点头，同时，告戒大家：“进城了，你们就得听我的，能做到吗？”
“能。”
“不听话的，我是当场就可以让厂里开除你哈，别把我话当耳边风。到时，就别说你是表哥还是表姐了。”刘建国发出警告，并提示大家：“进城了，就别再叫我狗剩了，叫我弟弟或是刘建国都可以。”
众人笑：“明白。”
“行吧，明天你们早上就到轧钢厂门口等我，先给你们办手续，8月1日正式上班。晚上你们是租房住还是回村里，自己看着办。”刘建国停了下，又说道：“嗯，食堂就餐，还得换好饭票，换饭票要用粮票。你们家里先换好粮票吧。临时工没有定量，没有粮票发，这个得自己想办法。”
“临时工的工资是每月18块5，工装只有一套，不分房，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表弟，明天哪里吃中饭呢？”范和玉与刘建国比较熟，问了出来。
“明天去吃食堂，饭票、菜票我先借给你们。”
“行吧，你们自己还有些事，就先回家去商量，我要休息了。”刘建国开始赶人。
众人兴奋的散场，一路小声的嘀咕。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