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四合院人也想弄卫生间
开饭吧，食堂三人自然和大家一起吃。大家分桌坐下，今天不打饭，一起吃，菜没多少，就三个。炒大白菜，没肉的那种，醋酸土豆丝，好下饭，再一个咸菜疙瘩。然后，刘建国看刘岚和马华拿盆进去铲饭。
铲饭，对，把大米淘干净，直接放到大铁锅中去焖，焖熟完事。这时代，大米少见，燕京一带是以面食为主。今天加班，食堂就三人，马华、刘岚嫌面食费事，直接煮上一锅大米饭得了。刘建国看着马华、刘岚焖出来的饭，鼓着几个大包，边上又有些还夹生没熟，明显是不会焖饭。
刘建国招手，把刘岚叫到面前：“你们这大米饭就只会这么煮的呀？”
刘岚奇怪：“这大米饭不就这么煮的吗？我在家也这样煮过米饭的。”轧钢厂也很少吃米饭，食堂自然蒸煮的少。再说，今天是加班，有会煮米饭的师傅也不在。
刘建国抚额，叫刘岚在自己这桌坐下。然后告诉刘岚：“这煮大米饭呀，人多的时候，最好不要焖饭。”
“米太多，这个焖饭呢，就会出现有些焖熟，还有些焖不熟，出现夹生饭和烂饭。大米在加热过程中受热膨胀，同时吸收水分。米太多的情况下，受热就不匀，吸水程度不一样。不会煮的人，这夹生饭和烂饭就出现了。”
同桌的人也看了过来，都是些年青人，加上燕京不兴大米饭，喜面食。加上这年代，流通较少，这蒸煮米饭还真好些人不会。刘岚虽然年纪大一些，但家里实在是吃大米饭的时间太少了，真不会弄这玩意儿。
“这受热不匀还容易粘锅，解决办法很简单，就是要在焖煮的过程中，不时的搅拌下。用铲子铲动粘锅的大米。在快熟的时候，还要用筷子，在饭里插捅些洞出来。这样的饭，才能焖得好。当然，焖饭时的锅巴还是免不了。”
众人恍然，学到了。
“要没锅巴，这人多，最好是蒸饭。再多人，就得用大甑蒸煮了。这个，你们会吗？”刘建国问大家。
众人摇头。
“这蒸饭呀，先是要煮米，煮个五六分熟，煮米时，也得要搅拌下。煮好米，再把半熟的米饭捞起来，剩锅里的，就是米汤了，也可以留一点米，稍加点火，就可以煮成粥了。捞起来的米，稍晾干下水。把锅里的米汤起出来，洗下锅，加个蒸层格子，加水，不要超过蒸层格子就行。”
“蒸层格子垫上块纱布什么的。把水烧开，再把半熟的米饭倒入，搅拌一下，饭里也插捅些洞出来，最后，大火蒸煮熟就行了。”
“像我们厂里，这么多人，最好是用大饭甑蒸煮。煮米时是一样的，就是蒸饭时，用上大饭甑。用饭甑蒸饭，食之又软又香，口感极好。也不会出现焖饭时产生的锅巴。”
大伙边吃边听刘建国在那说，受益匪浅。
吃完中饭，继续施工，到热轧车间里了。这个，只是换下线，注意接口的不同就行了。40多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就完工了。刘建国全部检查了几遍，宣布加班结束，众人回家。
时间还早，刘建国想去自己房那边看下，范家村众人和秦二牛也想去，那就一起。刘建国骑车先走，秦京菇扶车与众人步行带路。
很快来到四合院，进院。三大妈、三大爷都在院里，打声招呼。中院，傻柱、秦淮茹不在院里。贾张氏回来了，不用再接受思想教育了，坐在自家门前，看刘建国进来，躲进房里去了。后院就热闹了，一群人围在秦京菇房前，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支好车，先进自己房里。墙壁什么的，有些补过的痕迹，门窗也修补的差不多了，就是缺了好多块的玻璃。
到秦京菇房里，范家明、范家金还在修补房子。地面清理干净了，房顶已经修补好了，两位舅舅正在修补四面的墙壁和窗户。卫生间的位置上，已经砌好一堵墙，墙已经粉刷好，就是地面没动，地砖起出来了。
出房，与众邻居见面。惯例，会抽烟的甩了根烟过去。这回，众邻居没人来哔哔赖赖了，易中海也缩在人群中。但刘建国没什么看法，照样递了根烟过去，易中海还是没接，摇手连声：“不会不会，你太客气了。”
倒是许大茂近前来：“刘建国同志，哎呀，我还叫你小刘同志吧。”
“这个，小刘呀。我家娥子说，你让我家娥子到街道办去找王主任弄这个建卫生间的法子。王主任说是说了，可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你看，是不是有时间指点下。”许大茂语气相当客气，不客气不行呀。
虽然傻柱那天在食堂的事没亲眼看见，可挡不住厂里人的议论呀。许大茂自然是听说了，加上有好事者添油加醋，虽只听了个七七八八的。好家伙，那天差不多全部在家的厂领导过来给刘建国出头，这场面，听听就头皮发麻。现在，许大茂自然不会炸翅。
“哦，你说这个呀。行，没问题。”现在有时间，又不急，只是指点下，问题不大。
刘建国巡视了下，又说了：“大茂叔，你找个纸和笔过来，我给你画下。”
大茂叔，许大茂一愣，看了眼刘建国。这小子确实还小，看起来比院里的刘光天、阎解放（旷）还小的样子。许大茂没多说，转身回房找了个本子、一支笔过来。
秦京菇过来了，叫她们自己看，自己拿起笔来，边画边解释。
“你家这就在后院，化粪池我那挖好建好了，就不再多说了哈。”院里众人围过来，刘建国也没赶人。
“这卫生间呢，主要是蹲便器。”说到这，许大茂插话：“这蹲便器，我找遍满城，也找不来。”
“哦，我那是到瓷厂定制的，你肯定找不到的。”刘建国随口一句谎话搪塞过去。就是不知道王主任她们有没有把材料上报，瓷厂有没有开始烧制了。
“那咋办，没那什么蹲便器可不可以做呀。”许大茂有点急了。
“嗯......”刘建国在想办法，许大茂与一众围观邻居也提起了心。
“也可以。”刘建国想了好一会，答道：“就是费点水泥，不美观，以后也用不了冲水水箱。”
“你可以用两块砖砌成蹲位，下面砌个沟，再留下孔洞流水就行。”这就是刘建国想到的办法，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刘建国边说边画，很快画完。
“能用就成，能用就成。美观不美观的，不用考虑。你说的什么水箱，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许大茂激动了。边上的邻居也激动，终于可以不再去外面那公厕了。
“这卫生间的第二个主要部件是存水弯道管了。”刘建国说道这，许大茂和邻居们都没听说过什么存水弯管呀。
“这你们应该都没听过，没见过。这存水弯是这样的”刘建国边说，边画图。
“噢。”许大茂与邻居们恍然大悟。
“这存水弯的作用呢，是存水，并缓冲下水，这样下水更加顺畅。我们在解大便的时候，免不了这个大便是干燥，结实的时候，过下存水弯，就能把它绞碎绞细，便于流通。”大家点头，太对了。
“这存水弯，最主要的作用是防止下水道中的臭气进入室内，还可以将下水道中的蚊虫挡住，确保卫生间干净整洁。”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刘建国的卫生间没臭气的原因。
“接下来就简单了，把管道直通化粪池。”刘建国结束画图，也结束讲解。至于许大茂和邻居们要怎么弄，这刘建国就不管了。
“可我们没有那个存水弯管，也没有通化粪池的管道呀。铁管行不行？”许大茂出了个主意。
“铁管是可以，但一根铁管用的时间不是很长。铁管，这个容易锈蚀，管子里流通的可都是些排泄物。再说，铁管的成本太高了点吧。”刘建国想了想，不建议使用铁管，但人要用，也是可以的。
“那我们挖个沟行不行？”看来四合院也有能人呀，这也能想到。
“挖沟？行是行，但容易堵塞。特别是长距离的。”这可是城市，不比在农村。农村里堵塞，很容易挖开疏通，城市里，这个比较麻烦。水泥还会吸水呢，这长距离的，可能还没到化粪池，这水就没了，这可是大麻烦。范家村的，刘建国会在刷的水泥上加入防漏物质，做好的沟通还会刷层润滑、防水渗漏物质，这院里的，刘建国可不干。
“我这说完了，你们要怎么弄，那就你们自己看着办了。”刘建国起身，把画了图的本子和笔递还给许大茂：“化粪池的结构，你们那天都看到了，我这里就不再说了哈。”
院里人看刘建国一一说明白了，也没拦着。可没走几步，又给一位大嫂子拦住了。
“刘领导，刚我听你爱人在那说，你们厂里有个电工班，正在教大家学电工。你看，我家那大小子二年前初中毕业，一直找不到工作，你看能不能来你们那电工班学呀。”
刘建国看了眼不远处的秦京菇，秦京菇莫名其妙。刚才，也就自己几个人在边上小声的说今天加班的事，范和丽有个接口没弄清，小声的问做这个接口的范和玉。然后秦京菇说了句“你这是教你时不认真听，我都学会了。不就这么这么的接吗。”，不知怎么的给这大嫂子听了去。
“大妈，我们厂是有个临时6个月的电工班，厂里有公告的，你报名就是呀。”刘建国没否认这事，可也不会把全部真相说出来。
“这死老头子，事情也不说清楚，这能学电工的临时班为什么不去报名。”这大嫂有点气愤，回家该有场战争了。
同在厂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脑子突然灵光，学电工？厂子里已经传开了，刘建国是个高级电工，不会是他在带徒弟吧？这可不得了。轧钢厂一直缺电工，刘海中是知道的。这不，前天街道办的招工结束了，刘光天顺利的落选了，又没招上。这刘海中可打上主意了。也忙上前。
“刘领导，你看，你看这，到家去坐坐？家里弄了瓶好酒，请你品品。”面对热情的过份的二大爷刘海中，刘建国一时间愣住，就没接话。
这早就过后院来的三大爷结合大嫂子的话和刘海中的行为，也意识到了什么：“哎哟，小刘同志，我来作陪，我来作陪。”
铲饭，对，把大米淘干净，直接放到大铁锅中去焖，焖熟完事。这时代，大米少见，燕京一带是以面食为主。今天加班，食堂就三人，马华、刘岚嫌面食费事，直接煮上一锅大米饭得了。刘建国看着马华、刘岚焖出来的饭，鼓着几个大包，边上又有些还夹生没熟，明显是不会焖饭。
刘建国招手，把刘岚叫到面前：“你们这大米饭就只会这么煮的呀？”
刘岚奇怪：“这大米饭不就这么煮的吗？我在家也这样煮过米饭的。”轧钢厂也很少吃米饭，食堂自然蒸煮的少。再说，今天是加班，有会煮米饭的师傅也不在。
刘建国抚额，叫刘岚在自己这桌坐下。然后告诉刘岚：“这煮大米饭呀，人多的时候，最好不要焖饭。”
“米太多，这个焖饭呢，就会出现有些焖熟，还有些焖不熟，出现夹生饭和烂饭。大米在加热过程中受热膨胀，同时吸收水分。米太多的情况下，受热就不匀，吸水程度不一样。不会煮的人，这夹生饭和烂饭就出现了。”
同桌的人也看了过来，都是些年青人，加上燕京不兴大米饭，喜面食。加上这年代，流通较少，这蒸煮米饭还真好些人不会。刘岚虽然年纪大一些，但家里实在是吃大米饭的时间太少了，真不会弄这玩意儿。
“这受热不匀还容易粘锅，解决办法很简单，就是要在焖煮的过程中，不时的搅拌下。用铲子铲动粘锅的大米。在快熟的时候，还要用筷子，在饭里插捅些洞出来。这样的饭，才能焖得好。当然，焖饭时的锅巴还是免不了。”
众人恍然，学到了。
“要没锅巴，这人多，最好是蒸饭。再多人，就得用大甑蒸煮了。这个，你们会吗？”刘建国问大家。
众人摇头。
“这蒸饭呀，先是要煮米，煮个五六分熟，煮米时，也得要搅拌下。煮好米，再把半熟的米饭捞起来，剩锅里的，就是米汤了，也可以留一点米，稍加点火，就可以煮成粥了。捞起来的米，稍晾干下水。把锅里的米汤起出来，洗下锅，加个蒸层格子，加水，不要超过蒸层格子就行。”
“蒸层格子垫上块纱布什么的。把水烧开，再把半熟的米饭倒入，搅拌一下，饭里也插捅些洞出来，最后，大火蒸煮熟就行了。”
“像我们厂里，这么多人，最好是用大饭甑蒸煮。煮米时是一样的，就是蒸饭时，用上大饭甑。用饭甑蒸饭，食之又软又香，口感极好。也不会出现焖饭时产生的锅巴。”
大伙边吃边听刘建国在那说，受益匪浅。
吃完中饭，继续施工，到热轧车间里了。这个，只是换下线，注意接口的不同就行了。40多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就完工了。刘建国全部检查了几遍，宣布加班结束，众人回家。
时间还早，刘建国想去自己房那边看下，范家村众人和秦二牛也想去，那就一起。刘建国骑车先走，秦京菇扶车与众人步行带路。
很快来到四合院，进院。三大妈、三大爷都在院里，打声招呼。中院，傻柱、秦淮茹不在院里。贾张氏回来了，不用再接受思想教育了，坐在自家门前，看刘建国进来，躲进房里去了。后院就热闹了，一群人围在秦京菇房前，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支好车，先进自己房里。墙壁什么的，有些补过的痕迹，门窗也修补的差不多了，就是缺了好多块的玻璃。
到秦京菇房里，范家明、范家金还在修补房子。地面清理干净了，房顶已经修补好了，两位舅舅正在修补四面的墙壁和窗户。卫生间的位置上，已经砌好一堵墙，墙已经粉刷好，就是地面没动，地砖起出来了。
出房，与众邻居见面。惯例，会抽烟的甩了根烟过去。这回，众邻居没人来哔哔赖赖了，易中海也缩在人群中。但刘建国没什么看法，照样递了根烟过去，易中海还是没接，摇手连声：“不会不会，你太客气了。”
倒是许大茂近前来：“刘建国同志，哎呀，我还叫你小刘同志吧。”
“这个，小刘呀。我家娥子说，你让我家娥子到街道办去找王主任弄这个建卫生间的法子。王主任说是说了，可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你看，是不是有时间指点下。”许大茂语气相当客气，不客气不行呀。
虽然傻柱那天在食堂的事没亲眼看见，可挡不住厂里人的议论呀。许大茂自然是听说了，加上有好事者添油加醋，虽只听了个七七八八的。好家伙，那天差不多全部在家的厂领导过来给刘建国出头，这场面，听听就头皮发麻。现在，许大茂自然不会炸翅。
“哦，你说这个呀。行，没问题。”现在有时间，又不急，只是指点下，问题不大。
刘建国巡视了下，又说了：“大茂叔，你找个纸和笔过来，我给你画下。”
大茂叔，许大茂一愣，看了眼刘建国。这小子确实还小，看起来比院里的刘光天、阎解放（旷）还小的样子。许大茂没多说，转身回房找了个本子、一支笔过来。
秦京菇过来了，叫她们自己看，自己拿起笔来，边画边解释。
“你家这就在后院，化粪池我那挖好建好了，就不再多说了哈。”院里众人围过来，刘建国也没赶人。
“这卫生间呢，主要是蹲便器。”说到这，许大茂插话：“这蹲便器，我找遍满城，也找不来。”
“哦，我那是到瓷厂定制的，你肯定找不到的。”刘建国随口一句谎话搪塞过去。就是不知道王主任她们有没有把材料上报，瓷厂有没有开始烧制了。
“那咋办，没那什么蹲便器可不可以做呀。”许大茂有点急了。
“嗯......”刘建国在想办法，许大茂与一众围观邻居也提起了心。
“也可以。”刘建国想了好一会，答道：“就是费点水泥，不美观，以后也用不了冲水水箱。”
“你可以用两块砖砌成蹲位，下面砌个沟，再留下孔洞流水就行。”这就是刘建国想到的办法，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刘建国边说边画，很快画完。
“能用就成，能用就成。美观不美观的，不用考虑。你说的什么水箱，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许大茂激动了。边上的邻居也激动，终于可以不再去外面那公厕了。
“这卫生间的第二个主要部件是存水弯道管了。”刘建国说道这，许大茂和邻居们都没听说过什么存水弯管呀。
“这你们应该都没听过，没见过。这存水弯是这样的”刘建国边说，边画图。
“噢。”许大茂与邻居们恍然大悟。
“这存水弯的作用呢，是存水，并缓冲下水，这样下水更加顺畅。我们在解大便的时候，免不了这个大便是干燥，结实的时候，过下存水弯，就能把它绞碎绞细，便于流通。”大家点头，太对了。
“这存水弯，最主要的作用是防止下水道中的臭气进入室内，还可以将下水道中的蚊虫挡住，确保卫生间干净整洁。”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刘建国的卫生间没臭气的原因。
“接下来就简单了，把管道直通化粪池。”刘建国结束画图，也结束讲解。至于许大茂和邻居们要怎么弄，这刘建国就不管了。
“可我们没有那个存水弯管，也没有通化粪池的管道呀。铁管行不行？”许大茂出了个主意。
“铁管是可以，但一根铁管用的时间不是很长。铁管，这个容易锈蚀，管子里流通的可都是些排泄物。再说，铁管的成本太高了点吧。”刘建国想了想，不建议使用铁管，但人要用，也是可以的。
“那我们挖个沟行不行？”看来四合院也有能人呀，这也能想到。
“挖沟？行是行，但容易堵塞。特别是长距离的。”这可是城市，不比在农村。农村里堵塞，很容易挖开疏通，城市里，这个比较麻烦。水泥还会吸水呢，这长距离的，可能还没到化粪池，这水就没了，这可是大麻烦。范家村的，刘建国会在刷的水泥上加入防漏物质，做好的沟通还会刷层润滑、防水渗漏物质，这院里的，刘建国可不干。
“我这说完了，你们要怎么弄，那就你们自己看着办了。”刘建国起身，把画了图的本子和笔递还给许大茂：“化粪池的结构，你们那天都看到了，我这里就不再说了哈。”
院里人看刘建国一一说明白了，也没拦着。可没走几步，又给一位大嫂子拦住了。
“刘领导，刚我听你爱人在那说，你们厂里有个电工班，正在教大家学电工。你看，我家那大小子二年前初中毕业，一直找不到工作，你看能不能来你们那电工班学呀。”
刘建国看了眼不远处的秦京菇，秦京菇莫名其妙。刚才，也就自己几个人在边上小声的说今天加班的事，范和丽有个接口没弄清，小声的问做这个接口的范和玉。然后秦京菇说了句“你这是教你时不认真听，我都学会了。不就这么这么的接吗。”，不知怎么的给这大嫂子听了去。
“大妈，我们厂是有个临时6个月的电工班，厂里有公告的，你报名就是呀。”刘建国没否认这事，可也不会把全部真相说出来。
“这死老头子，事情也不说清楚，这能学电工的临时班为什么不去报名。”这大嫂有点气愤，回家该有场战争了。
同在厂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脑子突然灵光，学电工？厂子里已经传开了，刘建国是个高级电工，不会是他在带徒弟吧？这可不得了。轧钢厂一直缺电工，刘海中是知道的。这不，前天街道办的招工结束了，刘光天顺利的落选了，又没招上。这刘海中可打上主意了。也忙上前。
“刘领导，你看，你看这，到家去坐坐？家里弄了瓶好酒，请你品品。”面对热情的过份的二大爷刘海中，刘建国一时间愣住，就没接话。
这早就过后院来的三大爷结合大嫂子的话和刘海中的行为，也意识到了什么：“哎哟，小刘同志，我来作陪，我来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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