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四合院里三个大爷
阎埠贵一脸的笑容回到了办公室，同事奇怪道：“阎老师，你这是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呀！说出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哪有、哪有呀。”阎埠贵急忙收斂笑容，可满脸的笑意却怎么也无法掩饰。
“老阎，有就说嘛，大家又不会抢你的。”张主任看阎埠贵回来后，那笑容就没断过，也是好奇。
“没有。这不、这不......”阎埠贵知道拒绝不了啦，灵机一动，“这不，刚才想到一笑话嘛，挺逗人的。”
“哦？”大家都抬起头来看向阎埠贵，满脸的不相信。
“这真的就一笑话。我给大家说一说哈。”阎埠贵这脑子就是活，张嘴就来。
“话说，一待诏替人剃头。这待诏知道吧，就是一理发的人。这待诏呀，才举手，便所伤甚多。这个所伤甚多呢，就是伤了人头皮。乃停刀辞主人曰，此头尚嬾，下不得刀。且过得几时，姑俟其老了再剃罢。”
众人一愣，继而大笑，张主任指着阎埠贵，“你这老阎，还真有你的。”
此事算是揭过。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哦，不。暑假不是上班，是学习结束。阎埠贵骑上他那有点旧却擦得锃亮的自行车，一溜烟的跑了。旁边众人都知道阎埠贵有事，而且是好事、喜事，但人不说，这就没办法了。
阎埠贵一回到家，放好自行车，就偷偷拉三大妈进房。
“诶，老头子，这大白天的，你这是有什么事？”三大妈一脸的羞意。
“你这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这是有好事，大好事。”阎埠贵没好气的说。
“哦？咱家还有好事？这解成前两天招工成了，你这还有什么好事呀？”三大妈一脸的疑惑看过来。
阎解成，阎家大儿子，在这次轧钢厂招工时报了名，给街道办录取到了轧钢厂无指标临时工了。这次街道办有3个正式工招工指标，给一退伍军人、一烈士遗属儿子、一政府优抚对像弄走了。5个厂计划临时工指标，阎解成算是得着一个。
阎埠贵到门边看了看外面，又查看了下窗户外，三大妈给阎埠贵给整迷糊了：“我说老头子，你这是干什么呢？这么神秘。”
“哎哟，你小声点行不行。”阎埠贵跺脚。
“行行行，我小声点”三大妈降小说话的声音：“老头子，到底是什么事呀？”
“咱家老三，解放，也可以有工作了。”阎埠贵靠近三大妈耳边，聚拢手，小声的说。
“啥？”三大妈一惊，声音都大起来了。
阎埠贵忙掩上三大妈的嘴：“你小声点，你小声点。”
“咱家老三，解放，也有工作了？什么工作呀？”阎埠贵放开三大妈，三大妈小声的急速询问阎埠贵。
“咱呀，今儿下午，在学校遇到后院那刘建国来学校要教材.......”阎埠贵一五一十的把下午的事给三大妈说了一遍。
“你说，这刘建国一高级电工，带出来的不就是电工吗？我可听人说过，这电工呀，只要拿到证，就是个正式工。自家老三交到刘建国手里，这证不是板上钉钉吗？老三这工作就稳了，我这还不花一分钱。”阎老抠洋洋得意的对三大妈道。
“哎哟，老头子，这什么证这么好使呀！那可得让自家老三认真学。”三大妈惊喜。
“行吧，这事我会交待好。这以后呀，咱家就有三个人在工作了，生活要越来越好过啰。”阎老抠感慨着道。
“妈，你们在嘀咕什么哪？渴死我了。”阎解成下班回来了，钻厨房找水喝。
“哎哟。解成回来。上班怎么样呀？”三大妈追过去询问，三大爷阎埠贵坐到了桌前。
“我给分到了热轧车间，跟王师傅学徒。”阎解成喝完半勺水，这才回答三大妈的话。
“好好好，进厂就好。”三大妈连声道好。
于莉也进来了：“解成，回来了啊。”
“嗯。”递过来一背包给于莉：“这是厂里发的工装和饭盒，你帮我收起来。”
“好。”于莉答应一声，接过了阎解成递过来的背包。
这一晚，阎家都沉浸在兴奋和喜悦中。中院二大爷刘海中却是满脸的郁闷、愁怅。
一回家，就找酒，并喊二大妈：“我要喝点，赶紧的弄点花生米，晚上再炒两鸡蛋。”
“诶。”二大妈赶紧去厨房翻找花生米，装在一小盘里端了过来。这刘海中经常喝酒，花生米倒是没断过几回。这花生米在百货商店里有卖，不凭票购买也可以，就是贵点。刘海中会缺这点钱吗？一个七级锻工，工资也算是很高的啦。
二大妈把花生米放桌上，又从桌子里拿出一瓶散装白酒，找个小酒杯子，倒好一杯，放到坐在桌前的二大爷面前。再给拿了双筷子，递给刘海中。这才问刘海中：“我说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耷拉着个脸。”
“还不是给这后院刘建国给气的。”二大爷刘海中喝上一小口，满是烦躁的说。
“啊？这后院刘建国怎么啦？”二大妈吃惊的道。
“这轧钢厂不是搞了个临时电工班吗？”二大妈点头，这事吧，昨天这么一闹，已经在院里传来了。
“这个临时电工班就是刘建国在带。”刘海中一五一十的把今天在厂子看到的告诉了二大妈。
“你说这刘建国，一高级电工带班，还弄了个学习班。咱琢磨着，那到时弄个电工证不就，不就轻什么来着。嗐，反正就是拿证挺容易的。”刘海中文化水平不高，又喜欢掉书袋子，这不，又卡壳了吧。
“那是、那是。”二大妈连连点头，也是个棒槌，“可我看这刘建国比我们家光天还脸嫩吧？这能是那高级的什么电工吗？”
“也是哈。”刘海中更是个棒槌，头大脑子小，这会也是奇怪起来。转而又一想，“我们就别管他是高级不高级的啦，反正现在这厂里的临时班就是刘建国在带，好家伙，还上课来着。这说得我都听不懂，好高深的样子。让我们家老二光天进去就没错。”
“是这么个理。”二大妈一听，也是，这会就剩点头了。
“可这刘建国这孙子，我今天可是放下这张老脸去求，这孙子硬是不说个话。嗐，我今天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刘海中大大叹了口气，拿起手中的酒杯，一口闷了。
“那咋办？”二大妈也没辙：“要不，你找一大爷、三大爷去合计合计？三大爷是个老师，办法多。一大爷在院里说话管用，说不定能想出办法来。”
刘海中一想，可行。
“那你去叫下三大爷，我这就去一大爷那。”
刘海中起身，拎上还剩的大半瓶酒，径往一大爷房里而去。
一会儿，三人聚头，就在一大爷易中海房里，一大妈看三人坐在一起，弄了个小菜。
刘海中把事情一说，易中海就不太想管了。这刘建国有点邪门，家里的情况基本弄清了，烈属，好像还有什么重大情况没弄清。厂里，那天，食堂里发生的事，易中海差不多看了个全景，也就开头那一段没看到。好家伙，全是厂里的高层领导，这样的人能惹？
傻柱这样整人也不是第一次了，许大茂就不说了，哪一次不是不了了之。可这次，傻柱背了多大处分。食堂领班班长说撤，直接就给撤了，还要扣发半个月工资。据小消息，这还是杨厂长力争的结果，要不会更惨。易中海怕了，萎了。再说，只要不涉及傻柱、秦淮茹的事，易中海就没太想管。
易中海虽然不想管，可也没让刘海中走，听听刘海中说说也好，就不胡乱出主意了。三大爷，更是个老阴逼，这刚得了好处，哪能如刘海中的意。三人一起讨论，插科打诨，不给添乱都算好的了。
“我说老刘，你这是嘱托非人哉。”阎老抠喜欢掉书袋子，偏偏刘海中初小文化，听不懂。
“啊？老阎，你就别文绉绉的了，酸得很。”刘海中也是个妙人，明明听不懂，却怪罪阎埠贵。
“你这拜神，却进了寺庙。难啰。”阎埠贵摇头晃脑，吊足了刘海中的胃口。
“我说阎老抠，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呀。”刘海中急了。
看刘海中真急了，阎埠贵这才说清楚：“你这也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了，高级锻工，你不可以自己直接去找厂领导呀？”
要不说阎埠贵是老阴逼呢，这馊主意出得。怎么说呢，厂领导是说见就能见着的。再说，你见着厂领导了，人家就能给你办了呀？好，就算厂领导答应给办了，这不也就探出刘海中的深浅了吗？你刘海中能在厂领导面前说上话，这以后我有事也可以找你老刘了。
“还真是，明天我就找李副厂长说说。”这棒槌，给阎埠捧得有点找不清自己了。
“喝酒喝酒，事情既然说开了，老刘、老阎，来喝酒。”易中海全程没话，就看阎埠贵在那表演，这会看两人差不多说完，举起了杯子。
易中海本来有个阴险的主意，但不敢说。就是撺掇刘海中给刘建国送礼，这礼要是刘建国收了，那就拿到人把柄了。但这不是什么大的把柄，易中海就没说。谁还没个人情来往呀，这要一棍子打蛇不死，这可就有得受了，毕竟自己不是许大茂。
“哪有、哪有呀。”阎埠贵急忙收斂笑容，可满脸的笑意却怎么也无法掩饰。
“老阎，有就说嘛，大家又不会抢你的。”张主任看阎埠贵回来后，那笑容就没断过，也是好奇。
“没有。这不、这不......”阎埠贵知道拒绝不了啦，灵机一动，“这不，刚才想到一笑话嘛，挺逗人的。”
“哦？”大家都抬起头来看向阎埠贵，满脸的不相信。
“这真的就一笑话。我给大家说一说哈。”阎埠贵这脑子就是活，张嘴就来。
“话说，一待诏替人剃头。这待诏知道吧，就是一理发的人。这待诏呀，才举手，便所伤甚多。这个所伤甚多呢，就是伤了人头皮。乃停刀辞主人曰，此头尚嬾，下不得刀。且过得几时，姑俟其老了再剃罢。”
众人一愣，继而大笑，张主任指着阎埠贵，“你这老阎，还真有你的。”
此事算是揭过。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哦，不。暑假不是上班，是学习结束。阎埠贵骑上他那有点旧却擦得锃亮的自行车，一溜烟的跑了。旁边众人都知道阎埠贵有事，而且是好事、喜事，但人不说，这就没办法了。
阎埠贵一回到家，放好自行车，就偷偷拉三大妈进房。
“诶，老头子，这大白天的，你这是有什么事？”三大妈一脸的羞意。
“你这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这是有好事，大好事。”阎埠贵没好气的说。
“哦？咱家还有好事？这解成前两天招工成了，你这还有什么好事呀？”三大妈一脸的疑惑看过来。
阎解成，阎家大儿子，在这次轧钢厂招工时报了名，给街道办录取到了轧钢厂无指标临时工了。这次街道办有3个正式工招工指标，给一退伍军人、一烈士遗属儿子、一政府优抚对像弄走了。5个厂计划临时工指标，阎解成算是得着一个。
阎埠贵到门边看了看外面，又查看了下窗户外，三大妈给阎埠贵给整迷糊了：“我说老头子，你这是干什么呢？这么神秘。”
“哎哟，你小声点行不行。”阎埠贵跺脚。
“行行行，我小声点”三大妈降小说话的声音：“老头子，到底是什么事呀？”
“咱家老三，解放，也可以有工作了。”阎埠贵靠近三大妈耳边，聚拢手，小声的说。
“啥？”三大妈一惊，声音都大起来了。
阎埠贵忙掩上三大妈的嘴：“你小声点，你小声点。”
“咱家老三，解放，也有工作了？什么工作呀？”阎埠贵放开三大妈，三大妈小声的急速询问阎埠贵。
“咱呀，今儿下午，在学校遇到后院那刘建国来学校要教材.......”阎埠贵一五一十的把下午的事给三大妈说了一遍。
“你说，这刘建国一高级电工，带出来的不就是电工吗？我可听人说过，这电工呀，只要拿到证，就是个正式工。自家老三交到刘建国手里，这证不是板上钉钉吗？老三这工作就稳了，我这还不花一分钱。”阎老抠洋洋得意的对三大妈道。
“哎哟，老头子，这什么证这么好使呀！那可得让自家老三认真学。”三大妈惊喜。
“行吧，这事我会交待好。这以后呀，咱家就有三个人在工作了，生活要越来越好过啰。”阎老抠感慨着道。
“妈，你们在嘀咕什么哪？渴死我了。”阎解成下班回来了，钻厨房找水喝。
“哎哟。解成回来。上班怎么样呀？”三大妈追过去询问，三大爷阎埠贵坐到了桌前。
“我给分到了热轧车间，跟王师傅学徒。”阎解成喝完半勺水，这才回答三大妈的话。
“好好好，进厂就好。”三大妈连声道好。
于莉也进来了：“解成，回来了啊。”
“嗯。”递过来一背包给于莉：“这是厂里发的工装和饭盒，你帮我收起来。”
“好。”于莉答应一声，接过了阎解成递过来的背包。
这一晚，阎家都沉浸在兴奋和喜悦中。中院二大爷刘海中却是满脸的郁闷、愁怅。
一回家，就找酒，并喊二大妈：“我要喝点，赶紧的弄点花生米，晚上再炒两鸡蛋。”
“诶。”二大妈赶紧去厨房翻找花生米，装在一小盘里端了过来。这刘海中经常喝酒，花生米倒是没断过几回。这花生米在百货商店里有卖，不凭票购买也可以，就是贵点。刘海中会缺这点钱吗？一个七级锻工，工资也算是很高的啦。
二大妈把花生米放桌上，又从桌子里拿出一瓶散装白酒，找个小酒杯子，倒好一杯，放到坐在桌前的二大爷面前。再给拿了双筷子，递给刘海中。这才问刘海中：“我说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耷拉着个脸。”
“还不是给这后院刘建国给气的。”二大爷刘海中喝上一小口，满是烦躁的说。
“啊？这后院刘建国怎么啦？”二大妈吃惊的道。
“这轧钢厂不是搞了个临时电工班吗？”二大妈点头，这事吧，昨天这么一闹，已经在院里传来了。
“这个临时电工班就是刘建国在带。”刘海中一五一十的把今天在厂子看到的告诉了二大妈。
“你说这刘建国，一高级电工带班，还弄了个学习班。咱琢磨着，那到时弄个电工证不就，不就轻什么来着。嗐，反正就是拿证挺容易的。”刘海中文化水平不高，又喜欢掉书袋子，这不，又卡壳了吧。
“那是、那是。”二大妈连连点头，也是个棒槌，“可我看这刘建国比我们家光天还脸嫩吧？这能是那高级的什么电工吗？”
“也是哈。”刘海中更是个棒槌，头大脑子小，这会也是奇怪起来。转而又一想，“我们就别管他是高级不高级的啦，反正现在这厂里的临时班就是刘建国在带，好家伙，还上课来着。这说得我都听不懂，好高深的样子。让我们家老二光天进去就没错。”
“是这么个理。”二大妈一听，也是，这会就剩点头了。
“可这刘建国这孙子，我今天可是放下这张老脸去求，这孙子硬是不说个话。嗐，我今天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刘海中大大叹了口气，拿起手中的酒杯，一口闷了。
“那咋办？”二大妈也没辙：“要不，你找一大爷、三大爷去合计合计？三大爷是个老师，办法多。一大爷在院里说话管用，说不定能想出办法来。”
刘海中一想，可行。
“那你去叫下三大爷，我这就去一大爷那。”
刘海中起身，拎上还剩的大半瓶酒，径往一大爷房里而去。
一会儿，三人聚头，就在一大爷易中海房里，一大妈看三人坐在一起，弄了个小菜。
刘海中把事情一说，易中海就不太想管了。这刘建国有点邪门，家里的情况基本弄清了，烈属，好像还有什么重大情况没弄清。厂里，那天，食堂里发生的事，易中海差不多看了个全景，也就开头那一段没看到。好家伙，全是厂里的高层领导，这样的人能惹？
傻柱这样整人也不是第一次了，许大茂就不说了，哪一次不是不了了之。可这次，傻柱背了多大处分。食堂领班班长说撤，直接就给撤了，还要扣发半个月工资。据小消息，这还是杨厂长力争的结果，要不会更惨。易中海怕了，萎了。再说，只要不涉及傻柱、秦淮茹的事，易中海就没太想管。
易中海虽然不想管，可也没让刘海中走，听听刘海中说说也好，就不胡乱出主意了。三大爷，更是个老阴逼，这刚得了好处，哪能如刘海中的意。三人一起讨论，插科打诨，不给添乱都算好的了。
“我说老刘，你这是嘱托非人哉。”阎老抠喜欢掉书袋子，偏偏刘海中初小文化，听不懂。
“啊？老阎，你就别文绉绉的了，酸得很。”刘海中也是个妙人，明明听不懂，却怪罪阎埠贵。
“你这拜神，却进了寺庙。难啰。”阎埠贵摇头晃脑，吊足了刘海中的胃口。
“我说阎老抠，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呀。”刘海中急了。
看刘海中真急了，阎埠贵这才说清楚：“你这也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了，高级锻工，你不可以自己直接去找厂领导呀？”
要不说阎埠贵是老阴逼呢，这馊主意出得。怎么说呢，厂领导是说见就能见着的。再说，你见着厂领导了，人家就能给你办了呀？好，就算厂领导答应给办了，这不也就探出刘海中的深浅了吗？你刘海中能在厂领导面前说上话，这以后我有事也可以找你老刘了。
“还真是，明天我就找李副厂长说说。”这棒槌，给阎埠捧得有点找不清自己了。
“喝酒喝酒，事情既然说开了，老刘、老阎，来喝酒。”易中海全程没话，就看阎埠贵在那表演，这会看两人差不多说完，举起了杯子。
易中海本来有个阴险的主意，但不敢说。就是撺掇刘海中给刘建国送礼，这礼要是刘建国收了，那就拿到人把柄了。但这不是什么大的把柄，易中海就没说。谁还没个人情来往呀，这要一棍子打蛇不死，这可就有得受了，毕竟自己不是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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