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娄晓娥建卫生间
时间线往前推，话说那天许大茂询问过如何建卫生间后，仍是下不定决心建。没听刘建国说这沟道太长，容易堵塞么。那要一堵，麻烦可就大了，就连许大茂都有些拿不定主意。全院也就后院有几人和许大茂一样，到化粪池的距离最短，可也有五六米远。事情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又过了两天，范家明、范家金来通知秦京菇的房弄好了。
“狗剩子，你城里房我们要做得都弄好了，你有时间过去看看。这是剩下的钱，还有钥匙，交还你。”范家明和范家金递给刘建国一些钱和钥匙。
刘建国接过了钥匙，没接钱：“舅舅，你们打我脸了不是。你们工钱还没算呢？”
这几天维修房屋，材料是刘建国空间里拿出来的，真正的费用就是范家明、范家金来回的路费，中饭都是自带的。按两位舅舅的意思，这多的钱自然要退还。
“也就修整个房子，我们哪能收什么工钱？这村头村尾的，我们也没少做这事，都没收什么钱，最多是吃上一顿饭。”范家明还是递过来钱，这还剩10多块呢。
“舅舅，中饭我可没管，那就算个中饭钱。一天1块5，可以吧？”刘建国转变思路，把工钱说成饭钱。就这，还尽量少说了点，要不，这两位舅舅肯怕还是不会收。
果然，两位舅舅还是拒绝：“就一中饭，给个2毛就可以，哪能要这么多呀？”
“舅舅，在城里吃饭，可得要粮票，这粮票不要钱呀。”当时的粮票价格基本上等同粮食价格。要换到三年困难时期，翻个三四翻都可能。
“可也还是太多啦？”
“行行行，舅舅，你们别说了，剩下的钱，你们俩分了。我现在是拿工资的人，这来钱容易。你们呀，就别推脱了，要不，下次不找你们帮忙了哈。”刘建国威逼都用上，才让两位舅舅把钱收下。
两位舅舅还是直嘀咕，儿子范和根、女儿范和丽，都让刘建国给带进了城，进工厂当工人去了，这咱要收这个钱，真说不过去了。但看刘建国坚决的样子，不收都不行，这才无耐的收下了。
第二天，还是上午上班时间，刘建国溜到四合院，看没人过来，直接把秦京菇房里的卫生间地面弄完了。也就安装个蹲便器，接下洗澡的下水道，接完，水泥铺上，抹平，完事。
出房时，没想到睡荫凉处的聋老太太醒了，想上个大号。
“哎哟，是小刘同志呀。那你可不常见。”聋老太太上次在刘建国这里吃过一顿面条，还在念念不忘呢。可就是这刘建国还没搬过来住，又不经常来，老太太就有点念叨了。
“老太太，你好呀。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呀？”刘建国看聋老太太拄着拐，颤颤悠悠要出去，多问了句。
“哎哟，这昨晚上，可能吃坏了东西，要上趟毛（茅）房。”聋老太太口齿有些不清的道。这老家伙，谁知道是真是假。
正好，娄晓娥听到院里有说话声，出房来了。这会盯着刘建国也不说话，好像是说，你这家里有卫生间，不让老太太用下？
“得咧您呐，给你，到我那去吧。”刘建国只好掏出自家房的钥匙，递给娄晓娥，让扶着老太太去卫生间。
“这还差不多。”娄晓娥接过钥匙，扶老太太进刘建国房了。
一会，娄晓娥扶着老太太出来，把老太太送回荫凉处。
“完了？完了你把钥匙给回我，我还得赶到回去上班。”刘建国看两人出来了，就去扶自行车，想走。
“哎哎哎，别这么快走嘛，我还有事问你。”娄晓娥急忙叫住刘建国。
“婶子，你有什么事？你说。”刘建国只好停住脚，转身问娄晓娥。
“刘建国，你能不能把钥匙给我一把，不要让老太太跑外面。”娄晓娥话不过大脑的吗？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这不合适。婶子，你把钥匙还回给我。”刘建国一愣，然后直接拒绝了，伸手向娄晓娥要钥匙。
“不给。这钥匙就放我这保管了。”这个傻娥子，还把拿钥匙的手藏背后。
刘建国看着娄晓娥，看了好一会，弄得娄晓娥还以为自己今天的穿着出问题了，还找了找。
“你不给，不怕我大茂叔回来抽你？”刘建国阴阴的说道。
“啊？许大茂回来抽我，他怎么要抽我？”娄晓娥奇怪的问道。
“你说呢？”刘建国还是定定的看着娄晓娥。
“我......”这话才起头，娄晓娥就醒过神来，急忙把钥匙递还给刘建国。
这娄晓娥，不愧是许大茂嘴里常挂的傻娥子。你一女人，能向一男人要房间钥匙吗？虽然这男人是个半大小子，可也是个男人不是。娄晓娥真要拿了这钥匙，你想干什么，这说得清吗？
娄晓娥弄了个大脸红，可还是叫住了刘建国。
“刘建国，我家也想建这卫生间，可有些材料实在找不到，你能不能帮帮忙？”娄晓娥又出妖蛾子。
“婶子，这卫生间，我已经告诉你们怎么建了，这材料，我也没办法呀。”刘建国清楚缺什么材料，这哪里会松口。
“就是那存水弯和到化粪池的管道，你这怎么解决的呀?”娄晓娥直接问了。
“我那不是离化粪池很近嘛，我就直接一个沟道就解决了管子的问题呀。”
“那存水弯呢？”
“这个，这是我找了个大院哥们儿，好不容易才定制的。老费神了，哥们都叫我不能再去找他定制这劳什子了。”骗子刘建国撒谎还先堵上口子。
“这样呀。”娄晓娥有些失望，“院里想用水泥沟道做存水弯可不可以？”
看刘建国不清楚，又用手比划着说道：“就是把出去那一段，做细一点，做矮一点，做长一点。”
刘建国在考虑可能性，好像可行，起到了水封的作用。就是吧：“你这样冲水不急，粪便没过弯道的急速冲，可能会存留硬块。不过问题也不大，有这种现象，多冲点水就是。就是水泥会漏水，到时水封效果不好。”
“如果用水泥沟道做管道，那沟底，你们要做成管道型，要抹平滑。”结合在范家村的经验，刘建国指点娄晓娥道：“卫生间，也是洗澡间。”
“啊？还可以做洗澡间？”娄晓娥惊喜。
“是的。你看了我那卫生间，为什么高低两截，那低的一截是用来洗澡的。”刘建国肯定性的答道，“就是那下水口，一定要接在存水弯前，封掉臭气。洗澡要用大量的水，也可以疏通沟道。”
“那太好。我明天就叫我家大茂建。”娄晓娥高兴了。
“下水口一定要放一个防堵的滤子。”刘建国用手比划了下，娄晓娥立即明白了。
“就是过滤大块的物体呗。”
“对。”
“院里其他人要建，用水泥沟道的话，还是那句话，距离太长，冲水不够，容易粘连堵塞。可以在前院、后院再挖过化粪池，就是以后清化粪池要忍受点臭气。”说完这句，刘建国告辞离去。
刘建国这样耐心的指点，也是给这聋老太太弄烦了，那就让许大茂来分担点。
刘建国一走，娄晓娥就挎个包，出去找人买水泥、沙石和砖块，并让人送回家。自己找到父亲，又找来两个泥工，当天就开始建卫生间。
在房里靠近化粪池那边，搬开张橱柜，立刻动工了。等许大茂下午下班回来，这墙都给砌好了。
“娥子，你这是在做什么？”许大茂一回家，看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先还有点恼火。
“建卫生间，上午刘建国来了，说可以用沟来代替管道和存水弯。”娄晓娥快人快语。
“哦，那太好了。建，必须建。”许大茂大喜，也加入了建卫生间的队伍。
娄晓娥一开始建卫生间，邻居们就过来了看热闹，也有人上前来帮忙。这一下班，呵呵，全过来了，就连傻柱都过来了。
“许大茂，你也建卫生间呀？别整个不伦不类。”老对头傻柱这张嘴，就没想着给许大茂痛快。
“傻柱，你就馋吧，嫉妒吧。老子今天就建了。”许大茂嘚瑟。
“孙子，你是谁老子呀？啊，找抽是吧。”果然，傻柱给气着了，提拳就想上前来揍许大茂。
“柱子，住手。”这回，易中海直接喊住了傻柱。这院里除刘建国，这是第一个建卫生间，大家都想学着点呢，可不能给傻柱搅和了。
“孙子，你就一旁看着眼馋吧你。”许大茂却不放过傻柱。
“许大茂，你也少说两句哈。快弄你的卫生间，大家伙看着呢。”易中海又喝止了许大茂。
“行，孙子，爷今天不跟你计较了。”许大茂嘴却没停，还是在气傻柱。
傻柱又想上前，给众人拉住。建卫生间得继续。
一泥工在用水泥抹墙，另一泥工去打通墙。在邻居们的一起努力下，很快打通。然后在娄晓娥、许大茂的指挥下，用砖块和水泥，弄好了蹲位。蹲位明显高上一大截。然后在娄晓娥的描述下，泥工师傅很快砌好了存水弯道和洗澡水下水道，再接通墙外。
接下来抹墙灰，两人一起，抹得很快。外面，也有邻居在帮着挖沟，连通化粪池。抹好墙灰，弄地面了。大家伙一起动手，很快，地面倒上了水泥，蹲位那一片高一截，洗澡水的下水口留出来了。接下来就是等水泥干燥了，又到墙外弄沟。在邻居的帮忙下，很快弄完。
沟的两边先砌上行砖，再弄底部。在娄晓娥的描述下，找来一根木头，在底部倒上水泥后，用木头滚动的办法，弄了个半圆形的底。在泥工师傅抹平，弄光滑后，盖顶，回填，沟道弄好了。大伙干劲十足，挑灯夜战。
卫生间弄好了，也不算太晚，才8点多一点点。剩下来的，就许大茂自己两口子去清理了。卫生间，要等明天才能看到效果，但邻居们还在热议。
“这许大茂的卫生间弄好了，效果好，明天就建老太太的。”易中海和一大妈经常给聋老太太倒夜壶什么的，坚持了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
大家伙没意见，反正又不要自己出钱，易中海会出。自己最多也就帮出个力，这年代，出个力不算啥。
阎埠贵、刘海中，秦淮茹、傻柱等都表示自己也要建。看清楚了许大茂建卫生间，不就是些水泥、沙石、砖块嘛。砖块可以去那拆房、拆城墙的地方捡，沙石去河里挑。就是水泥有点麻烦，凭票或介绍信买。介绍信要去街道办开，这还好一点，可要钱钱买，秦淮茹表示难了。家里没钱，这水泥可不便宜。傻柱当场拍胸膛，秦姐那点水泥钱钱，咱大老爷们包了。
也是哈，这卫生间的隔墙，也可以拉个布帘或是用个木屏风、或用橱柜隔一下就可以嘛。只是这个地面，一定要用水泥浇灌，还有那个沟，这就没办法省钱了。反正是各家各户，各有妙招。
看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也要建，娄晓娥赶紧的提醒：“刘建国可说了哈，这前院、中院的，沟道太长，容易堵。他建议你们另外挖化粪池，要考虑的就是清化粪池。你们最好还是再等等，或是自己去问问，这化粪池怎么挖的好。”
“嗯，这是个事。秦淮茹，这事交给你去办。你跟秦京菇是姐妹，这事只能你去办。”易中海点将。
秦淮茹点头答应。这事，算是四合院里最同心的一个事了，以后再也没能出现过。四合院众人逐渐散去。
回头再说刘海中，那天在易中海处商量时，阎埠贵出了个馊主意，就是让刘海中去找轧钢厂的厂领导去。刘海中第二天就真的找到了李怀德副厂长说这事。
李怀德这人，有点贪，这一看刘海中空着个手上门就不喜了。再一听，是为这档子事，在多方暗示，索贿无果的情况下，直接把刘海中轰出了办公室。
刘海中无法，想来想去，还是只好老老实实的按刘建国的指点，去了厂人事科报名。
又过了两天，范家明、范家金来通知秦京菇的房弄好了。
“狗剩子，你城里房我们要做得都弄好了，你有时间过去看看。这是剩下的钱，还有钥匙，交还你。”范家明和范家金递给刘建国一些钱和钥匙。
刘建国接过了钥匙，没接钱：“舅舅，你们打我脸了不是。你们工钱还没算呢？”
这几天维修房屋，材料是刘建国空间里拿出来的，真正的费用就是范家明、范家金来回的路费，中饭都是自带的。按两位舅舅的意思，这多的钱自然要退还。
“也就修整个房子，我们哪能收什么工钱？这村头村尾的，我们也没少做这事，都没收什么钱，最多是吃上一顿饭。”范家明还是递过来钱，这还剩10多块呢。
“舅舅，中饭我可没管，那就算个中饭钱。一天1块5，可以吧？”刘建国转变思路，把工钱说成饭钱。就这，还尽量少说了点，要不，这两位舅舅肯怕还是不会收。
果然，两位舅舅还是拒绝：“就一中饭，给个2毛就可以，哪能要这么多呀？”
“舅舅，在城里吃饭，可得要粮票，这粮票不要钱呀。”当时的粮票价格基本上等同粮食价格。要换到三年困难时期，翻个三四翻都可能。
“可也还是太多啦？”
“行行行，舅舅，你们别说了，剩下的钱，你们俩分了。我现在是拿工资的人，这来钱容易。你们呀，就别推脱了，要不，下次不找你们帮忙了哈。”刘建国威逼都用上，才让两位舅舅把钱收下。
两位舅舅还是直嘀咕，儿子范和根、女儿范和丽，都让刘建国给带进了城，进工厂当工人去了，这咱要收这个钱，真说不过去了。但看刘建国坚决的样子，不收都不行，这才无耐的收下了。
第二天，还是上午上班时间，刘建国溜到四合院，看没人过来，直接把秦京菇房里的卫生间地面弄完了。也就安装个蹲便器，接下洗澡的下水道，接完，水泥铺上，抹平，完事。
出房时，没想到睡荫凉处的聋老太太醒了，想上个大号。
“哎哟，是小刘同志呀。那你可不常见。”聋老太太上次在刘建国这里吃过一顿面条，还在念念不忘呢。可就是这刘建国还没搬过来住，又不经常来，老太太就有点念叨了。
“老太太，你好呀。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呀？”刘建国看聋老太太拄着拐，颤颤悠悠要出去，多问了句。
“哎哟，这昨晚上，可能吃坏了东西，要上趟毛（茅）房。”聋老太太口齿有些不清的道。这老家伙，谁知道是真是假。
正好，娄晓娥听到院里有说话声，出房来了。这会盯着刘建国也不说话，好像是说，你这家里有卫生间，不让老太太用下？
“得咧您呐，给你，到我那去吧。”刘建国只好掏出自家房的钥匙，递给娄晓娥，让扶着老太太去卫生间。
“这还差不多。”娄晓娥接过钥匙，扶老太太进刘建国房了。
一会，娄晓娥扶着老太太出来，把老太太送回荫凉处。
“完了？完了你把钥匙给回我，我还得赶到回去上班。”刘建国看两人出来了，就去扶自行车，想走。
“哎哎哎，别这么快走嘛，我还有事问你。”娄晓娥急忙叫住刘建国。
“婶子，你有什么事？你说。”刘建国只好停住脚，转身问娄晓娥。
“刘建国，你能不能把钥匙给我一把，不要让老太太跑外面。”娄晓娥话不过大脑的吗？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这不合适。婶子，你把钥匙还回给我。”刘建国一愣，然后直接拒绝了，伸手向娄晓娥要钥匙。
“不给。这钥匙就放我这保管了。”这个傻娥子，还把拿钥匙的手藏背后。
刘建国看着娄晓娥，看了好一会，弄得娄晓娥还以为自己今天的穿着出问题了，还找了找。
“你不给，不怕我大茂叔回来抽你？”刘建国阴阴的说道。
“啊？许大茂回来抽我，他怎么要抽我？”娄晓娥奇怪的问道。
“你说呢？”刘建国还是定定的看着娄晓娥。
“我......”这话才起头，娄晓娥就醒过神来，急忙把钥匙递还给刘建国。
这娄晓娥，不愧是许大茂嘴里常挂的傻娥子。你一女人，能向一男人要房间钥匙吗？虽然这男人是个半大小子，可也是个男人不是。娄晓娥真要拿了这钥匙，你想干什么，这说得清吗？
娄晓娥弄了个大脸红，可还是叫住了刘建国。
“刘建国，我家也想建这卫生间，可有些材料实在找不到，你能不能帮帮忙？”娄晓娥又出妖蛾子。
“婶子，这卫生间，我已经告诉你们怎么建了，这材料，我也没办法呀。”刘建国清楚缺什么材料，这哪里会松口。
“就是那存水弯和到化粪池的管道，你这怎么解决的呀?”娄晓娥直接问了。
“我那不是离化粪池很近嘛，我就直接一个沟道就解决了管子的问题呀。”
“那存水弯呢？”
“这个，这是我找了个大院哥们儿，好不容易才定制的。老费神了，哥们都叫我不能再去找他定制这劳什子了。”骗子刘建国撒谎还先堵上口子。
“这样呀。”娄晓娥有些失望，“院里想用水泥沟道做存水弯可不可以？”
看刘建国不清楚，又用手比划着说道：“就是把出去那一段，做细一点，做矮一点，做长一点。”
刘建国在考虑可能性，好像可行，起到了水封的作用。就是吧：“你这样冲水不急，粪便没过弯道的急速冲，可能会存留硬块。不过问题也不大，有这种现象，多冲点水就是。就是水泥会漏水，到时水封效果不好。”
“如果用水泥沟道做管道，那沟底，你们要做成管道型，要抹平滑。”结合在范家村的经验，刘建国指点娄晓娥道：“卫生间，也是洗澡间。”
“啊？还可以做洗澡间？”娄晓娥惊喜。
“是的。你看了我那卫生间，为什么高低两截，那低的一截是用来洗澡的。”刘建国肯定性的答道，“就是那下水口，一定要接在存水弯前，封掉臭气。洗澡要用大量的水，也可以疏通沟道。”
“那太好。我明天就叫我家大茂建。”娄晓娥高兴了。
“下水口一定要放一个防堵的滤子。”刘建国用手比划了下，娄晓娥立即明白了。
“就是过滤大块的物体呗。”
“对。”
“院里其他人要建，用水泥沟道的话，还是那句话，距离太长，冲水不够，容易粘连堵塞。可以在前院、后院再挖过化粪池，就是以后清化粪池要忍受点臭气。”说完这句，刘建国告辞离去。
刘建国这样耐心的指点，也是给这聋老太太弄烦了，那就让许大茂来分担点。
刘建国一走，娄晓娥就挎个包，出去找人买水泥、沙石和砖块，并让人送回家。自己找到父亲，又找来两个泥工，当天就开始建卫生间。
在房里靠近化粪池那边，搬开张橱柜，立刻动工了。等许大茂下午下班回来，这墙都给砌好了。
“娥子，你这是在做什么？”许大茂一回家，看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先还有点恼火。
“建卫生间，上午刘建国来了，说可以用沟来代替管道和存水弯。”娄晓娥快人快语。
“哦，那太好了。建，必须建。”许大茂大喜，也加入了建卫生间的队伍。
娄晓娥一开始建卫生间，邻居们就过来了看热闹，也有人上前来帮忙。这一下班，呵呵，全过来了，就连傻柱都过来了。
“许大茂，你也建卫生间呀？别整个不伦不类。”老对头傻柱这张嘴，就没想着给许大茂痛快。
“傻柱，你就馋吧，嫉妒吧。老子今天就建了。”许大茂嘚瑟。
“孙子，你是谁老子呀？啊，找抽是吧。”果然，傻柱给气着了，提拳就想上前来揍许大茂。
“柱子，住手。”这回，易中海直接喊住了傻柱。这院里除刘建国，这是第一个建卫生间，大家都想学着点呢，可不能给傻柱搅和了。
“孙子，你就一旁看着眼馋吧你。”许大茂却不放过傻柱。
“许大茂，你也少说两句哈。快弄你的卫生间，大家伙看着呢。”易中海又喝止了许大茂。
“行，孙子，爷今天不跟你计较了。”许大茂嘴却没停，还是在气傻柱。
傻柱又想上前，给众人拉住。建卫生间得继续。
一泥工在用水泥抹墙，另一泥工去打通墙。在邻居们的一起努力下，很快打通。然后在娄晓娥、许大茂的指挥下，用砖块和水泥，弄好了蹲位。蹲位明显高上一大截。然后在娄晓娥的描述下，泥工师傅很快砌好了存水弯道和洗澡水下水道，再接通墙外。
接下来抹墙灰，两人一起，抹得很快。外面，也有邻居在帮着挖沟，连通化粪池。抹好墙灰，弄地面了。大家伙一起动手，很快，地面倒上了水泥，蹲位那一片高一截，洗澡水的下水口留出来了。接下来就是等水泥干燥了，又到墙外弄沟。在邻居的帮忙下，很快弄完。
沟的两边先砌上行砖，再弄底部。在娄晓娥的描述下，找来一根木头，在底部倒上水泥后，用木头滚动的办法，弄了个半圆形的底。在泥工师傅抹平，弄光滑后，盖顶，回填，沟道弄好了。大伙干劲十足，挑灯夜战。
卫生间弄好了，也不算太晚，才8点多一点点。剩下来的，就许大茂自己两口子去清理了。卫生间，要等明天才能看到效果，但邻居们还在热议。
“这许大茂的卫生间弄好了，效果好，明天就建老太太的。”易中海和一大妈经常给聋老太太倒夜壶什么的，坚持了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
大家伙没意见，反正又不要自己出钱，易中海会出。自己最多也就帮出个力，这年代，出个力不算啥。
阎埠贵、刘海中，秦淮茹、傻柱等都表示自己也要建。看清楚了许大茂建卫生间，不就是些水泥、沙石、砖块嘛。砖块可以去那拆房、拆城墙的地方捡，沙石去河里挑。就是水泥有点麻烦，凭票或介绍信买。介绍信要去街道办开，这还好一点，可要钱钱买，秦淮茹表示难了。家里没钱，这水泥可不便宜。傻柱当场拍胸膛，秦姐那点水泥钱钱，咱大老爷们包了。
也是哈，这卫生间的隔墙，也可以拉个布帘或是用个木屏风、或用橱柜隔一下就可以嘛。只是这个地面，一定要用水泥浇灌，还有那个沟，这就没办法省钱了。反正是各家各户，各有妙招。
看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也要建，娄晓娥赶紧的提醒：“刘建国可说了哈，这前院、中院的，沟道太长，容易堵。他建议你们另外挖化粪池，要考虑的就是清化粪池。你们最好还是再等等，或是自己去问问，这化粪池怎么挖的好。”
“嗯，这是个事。秦淮茹，这事交给你去办。你跟秦京菇是姐妹，这事只能你去办。”易中海点将。
秦淮茹点头答应。这事，算是四合院里最同心的一个事了，以后再也没能出现过。四合院众人逐渐散去。
回头再说刘海中，那天在易中海处商量时，阎埠贵出了个馊主意，就是让刘海中去找轧钢厂的厂领导去。刘海中第二天就真的找到了李怀德副厂长说这事。
李怀德这人，有点贪，这一看刘海中空着个手上门就不喜了。再一听，是为这档子事，在多方暗示，索贿无果的情况下，直接把刘海中轰出了办公室。
刘海中无法，想来想去，还是只好老老实实的按刘建国的指点，去了厂人事科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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