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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祝彪大婚

    这一天正是黄道吉日,整个独龙岗上张灯结彩,祝、扈、李三个庄子都调出人手,在官、乡、村道上设置迎宾处,广迎四方宾客。

    祝家庄与扈家庄中,都知今日是主家的大喜之日,仆从、庄客俱都忙碌,庄子内外披红挂彩,喜气洋洋,宰猪治酒,不在话下。

    到了吉时吉刻,祝彪穿上大红礼服,上了高头大马,身后跟着迎亲队,花轿队,锣手鼓手兼着无数看热闹的庄户,从祝家庄出发,一路敲锣打鼓,直奔扈家庄。

    扈家庄中也是同样喜庆气氛,扈老太公平素最疼的便是这个女儿,今日终于嫁作人妇,心里五味杂陈,只盼祝彪能好好待她。

    祝家庄的接亲队伍走了一阵,扈家庄庄主扈成早已率人在庄外等候,免不得一番见礼,随后共同入庄。

    祝彪眼里看着欢天喜地的景象,耳中听着锣鼓喧天的氛围,不由得想起独龙岗原本是个如何凄凉的收场。

    祝家庄上下死个干净,李家庄被梁山使计烧成白地,扈家庄扈三娘陷入贼窝,委身嫁给那好色的矮脚虎王英。

    “大喜的日子,想那些扫兴之事作甚?”

    祝彪摇了摇头,将胸膛挺得更高,在众人的簇拥下,欢欢喜喜的进了扈家大门。

    一番三拜九叩,亲友见礼,终于把新娘子顺利接上花轿,赶着时辰,再返回祝家庄成亲。

    扈三娘头戴凤冠、身披霞帔,虽然娇容被掩在一方红盖头下,可是明艳、瑰丽之感呼之欲出。

    祝彪骑马在前,扈三娘坐轿在后,一众亲友宾客簇拥,又是鼓乐齐鸣,人声鼎沸的回了祝家庄。

    此时扈老太公先一步赶到,与祝朝奉分坐在正堂左右,只等一对新人前来拜堂。

    下手方,栾廷玉、祝龙祝虎,扈家庄扈成,还有郓州府、登州府等一众官员派来贺礼的管家,亲属,同样分列两排,上次前来李家庄办差的赵孔目赫然也在其中。

    吉时已到,祝彪与扈三娘一同拉着大红绣球,一同进了正堂。

    两人慢慢走到堂前,祝彪撩衣向着爹爹祝朝奉与丈人扈老太公跪倒,扈三娘也在媒婆的搀扶下盈盈下拜。

    “一拜天地!”

    “二拜祖先!”

    “三拜高堂!”

    “夫妻对拜!”

    “天作之合结良缘,永结同心成佳偶!”

    “礼成!”

    正堂内的众人都高声叫好,纷纷祝贺,外面准备的仆人见了,赶忙点鞭放炮,又是一阵喧闹。

    到了这步,新娘子就被送到新房,只等着行夫妻之礼。

    而祝彪则要去会宴宾客,光是三个庄子中的亲友宾客就不在少数,另外还有交好的江湖朋友、官府中人,祝彪到了一桌,便要喝上一碗酒,即便如何海量,又怎抵得上这人山人海?

    到了后面,祝龙祝虎一左一右齐上阵,拥着祝彪一桌桌的敬下去,祝彪步履散乱,显然已经有了醉意,但仍是振作精神,酒到杯干。

    今日是他大喜之日,大家又知他为人,倒没什么不长眼的执意要灌酒,祝龙祝虎帮挡的酒,众人也是哈哈一笑放过,无人深究。

    这一顿酒席直到半夜,仍是还有少数没敬到的,祝朝奉已经返屋休憩片刻,见到儿子还在敬酒,怕他身体吃不消,忙让家人去打个圆场。

    “众位宾客,咱们东家已喝了大半日,再喝下去,怕是今晚就要冷落新娘子了,诸位都是亲近的好友,且放过东家,让他早些入了洞房吧!”

    这话一出,所有听到的人都笑,新浪着急入洞房寻新娘子,却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栾廷玉、祝龙祝虎也在一旁帮腔,直道还剩下的宾客由他们招待,差一碗的喝两碗,差两碗的喝四碗,绝不怠慢了贵客,让下人扶着祝彪,先一步回去休息。

    祝彪舌头打结,勉强又招待了几句,随后还是被两个下人扶着,脚步踉跄的往新房走去。

    等到了新房,祝彪推开了左右,斜着身子往门里一探,那房门并未落锁,吱呀呀的慢慢打开。

    新房中到处都是红色,桌上的红烛正染了一半,一把酒壶,两只酒杯,另摆着几样糕点小菜。

    新娘子仍是盖着红盖头,端端正正地坐在新床上,只等着郎君帮他揭下。

    祝彪长出一口气,原本脸上的疲累一扫而空,哪还有半分酒醉的样子在?

    他脚步稳健的走到床前,先是仔细端详一番,这往日里泼辣刁蛮的一丈青扈三娘,成亲后原来也是这般小媳妇儿模样。

    想到这,祝彪不由得心中大乐,伸手慢慢将那红盖头揭了,只见烛光下扈三娘明丽照人,娇艳妩媚,眼神顾盼流转中勾魂摄魄,端的是个貌美若天仙的女子。

    祝彪前世虽然经过许多女子,但如这般明媒正娶的却只一次,一时间也有些呼吸加速,心跳急促。

    扈三娘原本羞怯,可见祝彪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半呆不傻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顿时更增艳色。

    祝彪被这声笑惊醒,心中暗道自己也是欢场中的老手,怎么还像个雏儿似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祝彪咳了一声,沉声道:“娘子,时辰不早,咱们这就歇息了吧?”

    两朵红霞顿时飞上扈三娘的双颊,她低了头,直把半边脸朝着祝彪,一只手伸出大红衣袖,指了指桌上的酒壶。

    祝彪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还没喝过合卺酒。

    连忙转身去取了酒壶,将两只酒杯都斟满,然后小心拿了,重又回到床边。

    “娘子,你我喝了这杯合卺酒,往后便是一家人,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从此便夫妻一心,恩爱到老。”

    扈三娘心中道:“往日见这混小子都是一副无赖相,油口滑舌的调笑不少,何时说过这等文绉绉的肉麻话语,真是羞死个人。”

    虽是如此,扈三娘仍是接过酒杯,与祝彪交杯饮了。

    祝彪把酒杯拿走,将火烛吹熄,随后贴着扈三娘坐了,耳中听着她微微的呼吸,鼻中都是她醉人的体香,只觉得一团火在心中燃起,伸手搭向了扈三娘的后腰。

    扈三娘被他手抱住,身体陡然变得僵硬,一时间手足无措,一边羞得想将他推开,一边又使不上力气,只能咬牙强忍,勉强不让自己喘出声来。

    ......

    最是春宵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