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甲鱼风波
“老王八！”
“哪来的？”程德轩立马盯着程枫。
“今天这老鳖走大运，跑到我的渔网，可能是来报喜。”程枫放下澡盆，憨厚的笑了笑。
“你小子，没想到还有这个运气。看样子老天爷还是保佑我们程家。”
“这些好了，小枫，你学习费用基本可以解决大半。”看着这约摸六七斤的灰黑色大家伙，程德轩面露笑容。
“有这么值钱？”丁琴也知道这玩意值钱，但不知会如此夸张，98年的5000元可不是小钱。
“我也不太清楚，这玩意现在很金贵，一年到头也见不到逮上几个，但听讲上次有个两斤左右的卖了上千元，我家这个怎么也六斤朝上。”程德轩双手轻轻抱起估摸了一下。
“而且王八这东西是越大越贵，不是常说千年王八万年鳖，又是‘美味五食肉’，遇到给长辈送礼的人，价格再高都会要。”看烦心事有了转机，程德轩说话语气也和缓起来。
一时间家中又变得其乐融融，怪不得说钱是贫穷家庭的灵丹妙药，可以解决普通人99.99%的问题。
“爸妈！我还有个好东西，你们等下，我拎给你们看看。”
“还有好东西，快，拿过来我们瞅瞅。”程德轩也挺激动。
不一会程枫就拎着一张湿漉漉的尼龙网袋来到家中。
“爸妈！这大乌鱼可以吧！明天可以烧着吃给妈补补身子。”程枫像献宝一样高高举起。
原本这两样东西他都准备给母亲补身子的，现在看来甲鱼已早早就变成学费一部分，只能打这乌鱼主意了。
丁琴身子本来就不好，前几胎都夭折了，拖到30多才把程枫生下来，结果身子变得更差，之后也不打算要其他孩子，就这样程枫成了80年代农村为数不多的独生子女。
“这么大乌鱼你怎么逮住的。”程德轩可是知道，普通渔网很难奈何这凶猛的鱼。
程枫支支吾吾的说了下，归结一点：运气使然，反正大王八都来了，大乌鱼凑个热闹也正常。
“我去打点水，这两个家伙都不娇气，晚上就放在家里养着，明天到镇上看可能卖掉，放在外面不放心。”
程德轩虽要面子，但也明白村民的性子，如果让他们不小心看见，趁人不注意顺手牵羊，到时可就麻烦了，这也没法记名登记。
当晚，程德轩就在两个“大宝贝”边搭木板睡了下来，而程枫则直接在门卫凉床上乘凉睡觉，实在是这三伏天夜晚太热，没有空调，房间里他真睡不着。
刚好是农历六月初九，虽不是满月，但空气污染也不严重，农村天空更是干净，程枫看着明亮的星空，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和它们接近。
可费了半天劲，却是一无收获，整个人却累的淌虚汗。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身体素质提升了，为何看会星空会累成这样。”
“还有那个感觉怎么回事，像要脱离身体一样。”他有些奇怪。
最终疲劳掩盖了思考，眼皮逐渐沉重，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周围响起有节奏的呼吸声，不知不觉的好似有点点星光落在他的身上，但不一会又消失不见。
一声鸡鸣声响起，程枫揉了揉眼睛一看，周边一片黑暗，但他却直接坐起身，不想睡懒觉。
听到耳边不时响起的鸡鸣犬吠之声，体会着手臂上清凉之感，鼻孔中围绕着特有的草木气息。
程枫再次享受着久违的乡村凌晨：清新、自然、安静、豁达。
他贪婪的吸了几口夹杂水雾的空气，舒爽的活动开身子。
看父母都没醒，他也不好意思打扰两人，就在用江里水捣鼓了几下，算是简单洗漱，就开始跑步锻炼起来。
想起前世开始发福的身子，头发逐渐稀疏、开始变白，程枫就知道养生要趁早，不管是为了身体健康还是未来幸福生活。
未来虽不会见缝插棒，但也不至于望美止渴，最起码做到有求必硬。
农村长大的孩子，平时身体都不差，毕竟是常年做农活；加上现在体质提升，他来回慢跑几个小时，肺部呼吸都一直很平稳。
回到家时，太阳公公也早已挂在东方，炙热的光线肆意照射着一切，带来光明和生机。
看到家门口围着一大群人，程枫很是吃惊，他走近一看，听到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什么。
“看看，这王八多大！怎么的也得六七斤。”
“照这样子最起码长了五十多个年头，都快成精了。”
“这老程家还真走运，他儿子今年初中毕业，平时成绩也不差，肯定能上个高中；这不又逮到这么个大家伙，一年收成都弥补回来了。”
程枫一听就知道他们正在看家里的王八和乌鱼。
农村就是这样，爱凑热闹，谁家有个新鲜事，大家都跑过来张家长李家短的闲扯几句，不然会闲的淡疼。
程枫对着周围一众叔叔伯伯婶婶打完招呼，挤进里头。
门前摆放着一个大澡盆，里面正放着黝黑的大王八和长乌鱼，父母和一位头发上擦着摩丝、穿着大花寸衫的拖鞋男聊着什么。
“大侄子，这两个家伙昨晚才弄的，本来我准备带到镇上集市售卖，既然你看上了，给个实价，就让给你了。”程德轩说话大大咧咧。
田明杰不急着答话，兜里拿出一包红梅香烟，先给程德轩递了一支，又给周边几位长辈递了过去，点完火后，自己也抽上一支。
其他人抽着烟斗静静地等他回话，田明杰深吸一口，吐出一股青烟。
“程叔！这甲鱼的确是个好东西，又这么大，正常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一听这话程德轩挺激动，周围人反而眼中满是羡慕。
“可是这几年人工养殖的多起来，甲鱼不像前些年那么稀缺，价格也就相应没那么高了。”
田明杰很轻松的说着，好像叙述着什么事实。
“那你说说看，现在这到底值多少钱？”对方这么一说，程德轩就明白他想压价，真是无奸不商。
“叔！我给你个实数，这甲鱼最多值1000，乌鱼的我帮衬点，算200，总共1200您看如何。”田明杰露出完全为别人考虑的神色。
“那算了！我还是费费腿，到镇上看看吧！小枫搭把手。”说完，程德轩就准备把东西装进蛇皮袋，他是农民，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叔！别急呀！你这是哪般，我好不容易到你家来，你怎么让我空手而归。”田明杰露出为难之色。
“田明杰，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人，不需要说这些场面上废话，你想挣钱正常，如果你给的价格合适，我二话不说就给了。可1200算什么，施舍么？”程德轩也是有脾气的人，虽然有时很执拗。
“叔!我怎么会骗你呢，你是不了解行情，现在甲鱼市场饱和，这么大的鱼反而不好卖；更何况我这也不清楚是不是野生的，价格卖不上去啊！”
“你看这样可行，我给个整数，一共2000，你要知道这样我可是担很大风险。”田明杰知道，今天不多放点血是不行的。
他这么一说，程德轩反而有些意动，就像田明杰说的，真实市场情况他也不清楚，如果真像对方所说，他自己拿去卖可能如果卖不到这样的价就麻烦了，这年头一下子拿出2000元买水产的真没多少人。
“叔，这样吧，我好人做到底，这位就是大兄弟吧，看着一表人才，听讲他今年初中毕业，我再加666，预祝他未来学业进步，顺利考上首京大学。如果您老还是不答应，那这买卖我也只能放弃。”田明杰见对方有些意动，立马趁热打铁。
“啊！那不是整整2666，乖乖程德轩家真是赚大发了。”周围人都激动起来，大部分家庭每年也就余个几百来块钱，毕竟日常支出在那里。
“那...”见对方这么一说，尤其提到程枫的事，程德轩挺高兴，一激动就准备答应下来。
“田哥是吧！既然你这样为我家考虑，我家又怎么会把困难丢给你，谢谢你的好意，这东西等下我和父亲到集市上卖。”程枫看到这，忙上前打断父亲的话语。
“这...”田明杰也是见过程枫，虽然现在忙生意，接触少了，但是一直听说对方是个木头愣子，除了念书啥也不会。
“大兄弟，你是不是也觉得给少了，你知道这是多少么，2666元，你一直宅学校，不知道这社会钱难挣。”“如果真让你去集市卖，可能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你赶快让开，让我和你父亲谈。”田明杰好似善意的劝说。
“人生总是会遇到些挫折，不然如何见彩虹，看田哥这样子混得还可以，但你田明杰天生就会做生意么？不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一步步走过来的。”既然对方喜欢教育人，那程枫就立马让他知道什么叫好为人师。
“程叔，你看小枫怎么这么犟，以后在学校肯定吃亏，你也不说说他。”见一时搞不定这小伙子，田明杰只好把程德轩请出来。
“你别找我爸，实话和你说，这甲鱼我网的，我说了算，找谁都没用。”程枫手一摆，他真怕父亲插一手不好说话。
“大兄弟可以啊，但你真的能把这鱼卖掉了么，别到时市场没进，就让人抢了去。听哥一句劝，把东西卖给我！”这时田明杰感觉继续纠缠下去不好，对这小家伙有时得讲狠话。
“刚说了，怎么卖是我的事，赚了亏了都和你没关系，而且市场也不姓田，光天化日下我看谁敢找我麻烦。”
现在的程枫除了面对父母，心中有些亏欠不敢硬刚。
其他人谁也不在乎，他可是重生者还能被个小混混吓阻，前世他也不是没和这些人打过交道。
“程枫！话既然讲到这，我们也商量了一早上，你看这样如何，我加到3000元，算是对你的投资，我感觉未来你是个人才，但真不能再多了。”田明杰没想到这小子这么难搞定，暂时只能以退为进。
这时程德轩忍不住，拉住程枫，“小枫，行了，这样已经挺好。”
程枫回头难为情的说道：“爸！你就相信我一次。”
见对方两父子好像闹矛盾，田明杰立马有了主意，忙煽风点火。
“程叔，你们家到底谁当家，知道的是您老，不知道以为是这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孩子。连这么大的事情你都决定不了，以后村上有事干脆找程枫兄弟算了，你就安心在家养老吧！呵呵！”
程德轩听着很不舒服，但还是很配合的使劲拉开程枫。
“你到一边去，老子还没死呢，轮不到你当家。”一家之主霸气侧漏。
可这次程枫并没有像昨晚那样忍让，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自己只可能不断被父亲PUA。
以后这样的事情多的去，如果每到关键时刻，都有人找到他这个痛点，请他父亲一搅合，那什么事也干不了。
不能让父母以爱之名行伤害之实，前世身边这样例子太多了。
重生他是需要善待父母，但并不意味着就要亏待自己，随着时间推移，他相信父母会明白，尤其他财力不断增强后。
“妈！你拦住爸，今天这事我来定，不然真变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程枫算是把田明杰说的活学活用。
丁琴也不太清楚，但感觉丈夫好像是有点冲动，可又不好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这混小子，今天又要翻天，看样子昨天白骂了，今天看我不打死你。”感觉周围人都看自己笑话，程德轩火冒三丈，拿起门口的扁担准备朝程枫拍去。
不仅吓得程枫，就连周围人也一个个脸色发青，忙上前劝阻。
而田明杰却在一旁笑呵呵，眼看事情也闹的差不多，怕节外生枝，他立马装老好人，
“叔叔！你别激动，程枫还是个孩子，你和他呕什么气，我这就把3000元拿出来，事情不就完结了。”
眼看程德轩就要接过对方绿油油的钞票，周围人有呼吸加快，眼里冒光，心跳加快。
“听说这里有野生大王八，让我来看看可是真的。”突然人群外响起一道浑厚声响。
“哪来的？”程德轩立马盯着程枫。
“今天这老鳖走大运，跑到我的渔网，可能是来报喜。”程枫放下澡盆，憨厚的笑了笑。
“你小子，没想到还有这个运气。看样子老天爷还是保佑我们程家。”
“这些好了，小枫，你学习费用基本可以解决大半。”看着这约摸六七斤的灰黑色大家伙，程德轩面露笑容。
“有这么值钱？”丁琴也知道这玩意值钱，但不知会如此夸张，98年的5000元可不是小钱。
“我也不太清楚，这玩意现在很金贵，一年到头也见不到逮上几个，但听讲上次有个两斤左右的卖了上千元，我家这个怎么也六斤朝上。”程德轩双手轻轻抱起估摸了一下。
“而且王八这东西是越大越贵，不是常说千年王八万年鳖，又是‘美味五食肉’，遇到给长辈送礼的人，价格再高都会要。”看烦心事有了转机，程德轩说话语气也和缓起来。
一时间家中又变得其乐融融，怪不得说钱是贫穷家庭的灵丹妙药，可以解决普通人99.99%的问题。
“爸妈！我还有个好东西，你们等下，我拎给你们看看。”
“还有好东西，快，拿过来我们瞅瞅。”程德轩也挺激动。
不一会程枫就拎着一张湿漉漉的尼龙网袋来到家中。
“爸妈！这大乌鱼可以吧！明天可以烧着吃给妈补补身子。”程枫像献宝一样高高举起。
原本这两样东西他都准备给母亲补身子的，现在看来甲鱼已早早就变成学费一部分，只能打这乌鱼主意了。
丁琴身子本来就不好，前几胎都夭折了，拖到30多才把程枫生下来，结果身子变得更差，之后也不打算要其他孩子，就这样程枫成了80年代农村为数不多的独生子女。
“这么大乌鱼你怎么逮住的。”程德轩可是知道，普通渔网很难奈何这凶猛的鱼。
程枫支支吾吾的说了下，归结一点：运气使然，反正大王八都来了，大乌鱼凑个热闹也正常。
“我去打点水，这两个家伙都不娇气，晚上就放在家里养着，明天到镇上看可能卖掉，放在外面不放心。”
程德轩虽要面子，但也明白村民的性子，如果让他们不小心看见，趁人不注意顺手牵羊，到时可就麻烦了，这也没法记名登记。
当晚，程德轩就在两个“大宝贝”边搭木板睡了下来，而程枫则直接在门卫凉床上乘凉睡觉，实在是这三伏天夜晚太热，没有空调，房间里他真睡不着。
刚好是农历六月初九，虽不是满月，但空气污染也不严重，农村天空更是干净，程枫看着明亮的星空，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和它们接近。
可费了半天劲，却是一无收获，整个人却累的淌虚汗。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身体素质提升了，为何看会星空会累成这样。”
“还有那个感觉怎么回事，像要脱离身体一样。”他有些奇怪。
最终疲劳掩盖了思考，眼皮逐渐沉重，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周围响起有节奏的呼吸声，不知不觉的好似有点点星光落在他的身上，但不一会又消失不见。
一声鸡鸣声响起，程枫揉了揉眼睛一看，周边一片黑暗，但他却直接坐起身，不想睡懒觉。
听到耳边不时响起的鸡鸣犬吠之声，体会着手臂上清凉之感，鼻孔中围绕着特有的草木气息。
程枫再次享受着久违的乡村凌晨：清新、自然、安静、豁达。
他贪婪的吸了几口夹杂水雾的空气，舒爽的活动开身子。
看父母都没醒，他也不好意思打扰两人，就在用江里水捣鼓了几下，算是简单洗漱，就开始跑步锻炼起来。
想起前世开始发福的身子，头发逐渐稀疏、开始变白，程枫就知道养生要趁早，不管是为了身体健康还是未来幸福生活。
未来虽不会见缝插棒，但也不至于望美止渴，最起码做到有求必硬。
农村长大的孩子，平时身体都不差，毕竟是常年做农活；加上现在体质提升，他来回慢跑几个小时，肺部呼吸都一直很平稳。
回到家时，太阳公公也早已挂在东方，炙热的光线肆意照射着一切，带来光明和生机。
看到家门口围着一大群人，程枫很是吃惊，他走近一看，听到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什么。
“看看，这王八多大！怎么的也得六七斤。”
“照这样子最起码长了五十多个年头，都快成精了。”
“这老程家还真走运，他儿子今年初中毕业，平时成绩也不差，肯定能上个高中；这不又逮到这么个大家伙，一年收成都弥补回来了。”
程枫一听就知道他们正在看家里的王八和乌鱼。
农村就是这样，爱凑热闹，谁家有个新鲜事，大家都跑过来张家长李家短的闲扯几句，不然会闲的淡疼。
程枫对着周围一众叔叔伯伯婶婶打完招呼，挤进里头。
门前摆放着一个大澡盆，里面正放着黝黑的大王八和长乌鱼，父母和一位头发上擦着摩丝、穿着大花寸衫的拖鞋男聊着什么。
“大侄子，这两个家伙昨晚才弄的，本来我准备带到镇上集市售卖，既然你看上了，给个实价，就让给你了。”程德轩说话大大咧咧。
田明杰不急着答话，兜里拿出一包红梅香烟，先给程德轩递了一支，又给周边几位长辈递了过去，点完火后，自己也抽上一支。
其他人抽着烟斗静静地等他回话，田明杰深吸一口，吐出一股青烟。
“程叔！这甲鱼的确是个好东西，又这么大，正常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一听这话程德轩挺激动，周围人反而眼中满是羡慕。
“可是这几年人工养殖的多起来，甲鱼不像前些年那么稀缺，价格也就相应没那么高了。”
田明杰很轻松的说着，好像叙述着什么事实。
“那你说说看，现在这到底值多少钱？”对方这么一说，程德轩就明白他想压价，真是无奸不商。
“叔！我给你个实数，这甲鱼最多值1000，乌鱼的我帮衬点，算200，总共1200您看如何。”田明杰露出完全为别人考虑的神色。
“那算了！我还是费费腿，到镇上看看吧！小枫搭把手。”说完，程德轩就准备把东西装进蛇皮袋，他是农民，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叔！别急呀！你这是哪般，我好不容易到你家来，你怎么让我空手而归。”田明杰露出为难之色。
“田明杰，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人，不需要说这些场面上废话，你想挣钱正常，如果你给的价格合适，我二话不说就给了。可1200算什么，施舍么？”程德轩也是有脾气的人，虽然有时很执拗。
“叔!我怎么会骗你呢，你是不了解行情，现在甲鱼市场饱和，这么大的鱼反而不好卖；更何况我这也不清楚是不是野生的，价格卖不上去啊！”
“你看这样可行，我给个整数，一共2000，你要知道这样我可是担很大风险。”田明杰知道，今天不多放点血是不行的。
他这么一说，程德轩反而有些意动，就像田明杰说的，真实市场情况他也不清楚，如果真像对方所说，他自己拿去卖可能如果卖不到这样的价就麻烦了，这年头一下子拿出2000元买水产的真没多少人。
“叔，这样吧，我好人做到底，这位就是大兄弟吧，看着一表人才，听讲他今年初中毕业，我再加666，预祝他未来学业进步，顺利考上首京大学。如果您老还是不答应，那这买卖我也只能放弃。”田明杰见对方有些意动，立马趁热打铁。
“啊！那不是整整2666，乖乖程德轩家真是赚大发了。”周围人都激动起来，大部分家庭每年也就余个几百来块钱，毕竟日常支出在那里。
“那...”见对方这么一说，尤其提到程枫的事，程德轩挺高兴，一激动就准备答应下来。
“田哥是吧！既然你这样为我家考虑，我家又怎么会把困难丢给你，谢谢你的好意，这东西等下我和父亲到集市上卖。”程枫看到这，忙上前打断父亲的话语。
“这...”田明杰也是见过程枫，虽然现在忙生意，接触少了，但是一直听说对方是个木头愣子，除了念书啥也不会。
“大兄弟，你是不是也觉得给少了，你知道这是多少么，2666元，你一直宅学校，不知道这社会钱难挣。”“如果真让你去集市卖，可能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你赶快让开，让我和你父亲谈。”田明杰好似善意的劝说。
“人生总是会遇到些挫折，不然如何见彩虹，看田哥这样子混得还可以，但你田明杰天生就会做生意么？不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一步步走过来的。”既然对方喜欢教育人，那程枫就立马让他知道什么叫好为人师。
“程叔，你看小枫怎么这么犟，以后在学校肯定吃亏，你也不说说他。”见一时搞不定这小伙子，田明杰只好把程德轩请出来。
“你别找我爸，实话和你说，这甲鱼我网的，我说了算，找谁都没用。”程枫手一摆，他真怕父亲插一手不好说话。
“大兄弟可以啊，但你真的能把这鱼卖掉了么，别到时市场没进，就让人抢了去。听哥一句劝，把东西卖给我！”这时田明杰感觉继续纠缠下去不好，对这小家伙有时得讲狠话。
“刚说了，怎么卖是我的事，赚了亏了都和你没关系，而且市场也不姓田，光天化日下我看谁敢找我麻烦。”
现在的程枫除了面对父母，心中有些亏欠不敢硬刚。
其他人谁也不在乎，他可是重生者还能被个小混混吓阻，前世他也不是没和这些人打过交道。
“程枫！话既然讲到这，我们也商量了一早上，你看这样如何，我加到3000元，算是对你的投资，我感觉未来你是个人才，但真不能再多了。”田明杰没想到这小子这么难搞定，暂时只能以退为进。
这时程德轩忍不住，拉住程枫，“小枫，行了，这样已经挺好。”
程枫回头难为情的说道：“爸！你就相信我一次。”
见对方两父子好像闹矛盾，田明杰立马有了主意，忙煽风点火。
“程叔，你们家到底谁当家，知道的是您老，不知道以为是这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孩子。连这么大的事情你都决定不了，以后村上有事干脆找程枫兄弟算了，你就安心在家养老吧！呵呵！”
程德轩听着很不舒服，但还是很配合的使劲拉开程枫。
“你到一边去，老子还没死呢，轮不到你当家。”一家之主霸气侧漏。
可这次程枫并没有像昨晚那样忍让，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自己只可能不断被父亲PUA。
以后这样的事情多的去，如果每到关键时刻，都有人找到他这个痛点，请他父亲一搅合，那什么事也干不了。
不能让父母以爱之名行伤害之实，前世身边这样例子太多了。
重生他是需要善待父母，但并不意味着就要亏待自己，随着时间推移，他相信父母会明白，尤其他财力不断增强后。
“妈！你拦住爸，今天这事我来定，不然真变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程枫算是把田明杰说的活学活用。
丁琴也不太清楚，但感觉丈夫好像是有点冲动，可又不好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这混小子，今天又要翻天，看样子昨天白骂了，今天看我不打死你。”感觉周围人都看自己笑话，程德轩火冒三丈，拿起门口的扁担准备朝程枫拍去。
不仅吓得程枫，就连周围人也一个个脸色发青，忙上前劝阻。
而田明杰却在一旁笑呵呵，眼看事情也闹的差不多，怕节外生枝，他立马装老好人，
“叔叔！你别激动，程枫还是个孩子，你和他呕什么气，我这就把3000元拿出来，事情不就完结了。”
眼看程德轩就要接过对方绿油油的钞票，周围人有呼吸加快，眼里冒光，心跳加快。
“听说这里有野生大王八，让我来看看可是真的。”突然人群外响起一道浑厚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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