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潜伏的势力
“老大？”
“咳咳。”张跃峰颇有些心虚地避开孟恬的视线，顾左右而言他：“小孟你说的对，我们公职人员就是要比任何人都要遵守《超常事务管理条例》，不错，小孟你没有让我失望，哈，哈哈。”
还不忘向着一旁的夏保义使着眼色。
夏保义哪里理会他，接着就把他买了个干净，笑着说：“是早上跃峰说动我给你设下这个小考验的，他说……”
“嘿老夏你！”张跃峰急了，还想着动手捂住夏保义的嘴巴，下一刻对上后者倏忽亮起的双眼，脑袋顿时像被针刺一般，思绪变得凝滞。
保持着张牙舞爪的模样愣怔了一两秒之后，才回过神来。
张跃峰收回双手，眼神幽怨地看着退出两步的夏保义：“老夏你对我用这一套是不是过了。”
夏保义说：“不怪我，你动手太没轻重了。”
说着，看向孟恬。
“我的能力，补天·迷眼。”
夏保义毫无保留地向孟恬解说道：“源自7级异兽迷狐的超常能力，拥有精神震慑，能在一定程度上潜移默化影响、干扰和引导别人想法，虽然本身是个战五渣7级，不过这样的能力特性在审讯上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孟恬回想起初见时的对视，心知大概是那一眼之后就已经落入圈套了。
夏保义见孟恬不说话，以为他是心存郁气，认真解释道。
“孟恬你别怪你老大，我从他口中得知了你抓捕角马的整个过程，说实话我也很担心，所以才愿意配合着演这一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划分正义与否的。我算……”
“你先前说的施加肉刑之类的话，是为了更好地引导我的情绪而编造出来的？”
孟恬问道，他并不在意这一场针对自己的特殊“审讯”，倒不如说他还有些感激这声当头棒喝，虽使得他冷汗涔涔，却也让他明心见性。
“有一……”
“那当然是了。”张跃峰一把搂住夏保义肩膀，笑道：“老夏哪里还要什么严刑逼供，有什么比得上他的这双眼睛的呢。”
夏保义试图挣脱搂抱，没挣开，无奈地笑笑，没有反驳。
“而且——”
张跃峰把两个字拖了长音。
“还有这个味道。”孟恬说：“是经过某种特殊调制的迷幻花香味吧。”
有所准备之后，一切看似正常的细微之处也就有了迥异的说法。
此刻孟恬大脑清明，轻易便将那丝丝缕缕束缚在身上试图牵引自己想法的线条尽数挣断。
而张跃峰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噎了半天才颓然叹了口气。
“果然瞒不住你。”
夏保义说：“是迷幻花风干研磨成粉后，再以其为主体添加一些其他成分后做成的熏香，确实在味道方面做了很大的掩饰。”
他看看张跃峰，又看看孟恬，目光有些惊奇：“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孟恬自然没有那么强悍的鼻子，实话实说：“我是猜的，以前有在一本特殊异植图鉴上看到过相关的介绍。致幻类的异植种类虽然很多，但是大多刺激强烈，而其中相对温和以及刚好在南方分布最广的只有迷幻花。”
夏保义征征地看着孟恬，明亮的眼睛渐渐敛去光华，让孟恬头一次见到了精神幻光之下的那双褐色瞳孔，惊讶、欣慰、轻松……流露的意味不一而足。
“老夏别看了。”张跃峰手臂搂得更紧了，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你是撬不掉我的墙角的。”
夏保义挣开张跃峰的搂抱，说：“你也就运气好一点。
“走吧孟恬，我带你去审讯室看看那位罪犯。”
一路无话。
只是这稽查委的地下总部比想象中的要大了许多，孟恬安静地跟在夏保义和张跃峰的身后，脑海中也逐渐勾勒出这一层广大空间的大致轮廓。
——约莫是个“回”字形的空间布局。
三人走在“回”字外圈的廊道上，两边是门口交错的一间间审讯室，不时能够听到有轻微的动静从门口传出。
孟恬神色如常。
倒是张跃峰装作不经意地回过头四处打量，与孟恬的视线相撞时就咧嘴憨笑，张嘴刚要说些什么。
“就是这里了。”
夏保义验证指纹之后推开了左前方的一个房门。
三人先后走入了这个分隔成两部分的审讯室。
“他在里面，不过见不见他都没有关系了。”夏保义拿出一份文档递给孟恬说：“你先看一下这份文字记录。”
顿了顿。
“你没有抓错人。”
孟恬透过单向玻璃看向小隔间里，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瘫坐在审讯椅上发着呆。
正是孟恬昨晚与张跃峰一同移交过来的“角马”宁乐伟。
这个眼神中满是恶意与窥视的年轻人如今哪里还有昨晚的神气，目光空洞无神，似乎是受了重大的打击。
“他自从意识到自己把所有隐秘情报吐露出来之后就是这幅心如死灰的样子了。”夏保义瞥了玻璃后的青年一眼，说：“结果他也是知道自己干的是天怒人怨的勾当。”
孟恬不置可否，将注意转移到手上的材料上。
从头开始翻阅。
“名字？”
“宁乐伟。”
……
一句句对话在孟恬眼中展开。
张跃峰两人没有打扰孟恬，静静地等候在一旁。
屋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哗哗”声响。
很快，那个潜藏在阴影中的邪恶组织架构在孟恬的脑海中浮现冰山一角。
“你在组织里负责什么工作？”
“打手。”
“具体展开说说。”
“黑吃黑，暴力催收，协助其他同伴完成任务。”
“比如说什么任务？”
“拐卖儿童。”
孟恬的目光定住，手掌不自觉将文档抓出褶皱，旋即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翻阅下去。
不多时，孟恬将文档合上，低头沉思一会，看向夏保义两人，问道。
“我们不能做些什么吗？”
夏保义说：“目前不能，昨晚下半夜我们就有小队对长乐公司展开调查了，但是他们的手尾收拾的很干净，那几位序列者也不见踪影，我们短时间内什么线索也没能发现。这样的话，单单凭借这一份证词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大动作，因为明面上来说宁乐伟以及其他的成员和他是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有交集。”
语气依旧平淡得像个局外人。
张跃峰看看孟恬，有些苦恼地挠挠脑袋：“小孟啊，那个人身份有些特殊，我们这次也不能那么乱来，程序正义很重要，不然会带来恶劣的社会影响。”
长乐公司，朱清泉。孟恬心里默默地咀嚼着文档对话里出现最多的两个关键词。
对于前者，孟恬早有耳闻，是深城的龙头企业，几乎占据了日用品和孩童服装领域的半壁江山，是深城税收的重要来源。而这家公司的创始人朱清泉相较于公司的巨大名气则是显得异常低调，很少在大众面前露脸，孟恬对他知之甚少，只知道是有名的慈善家。
如果不是今天所见，孟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声名远扬的慈善企业家，竟然暗地里会跟黑色超常有所纠葛。
“老大，夏队长，你了解朱清泉这个人吗？”孟恬问。
张跃峰回忆一下，说：“可能见过吧，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我对他没什么印象。”
夏保义说：“我了解的也不多，毕竟是个普通人，警察部门那里或许有他的详细资料，不过应该也只是明面上的。”
普通人……孟恬清楚这就是掣肘所在。
这时张跃峰问：“老夏你说他的普通人身份会不会是假的？以前不知道他跟超常有牵扯，现在既然有口供验证了他的地下身份，按照常识说不过去，他以普通人身份不可能管得了这些穷凶极恶的序列者。
“我们可不可以借机再验一下他的真实情况，如果真的验出了他有意隐瞒序列者身份，我们还能够从中大做文章。”
夏保义沉吟几秒，同意道：“可以试一下，我过会就跟警察部门说明情况，重新再做超常认证没有问题。
“剩下的序列者罪犯就靠你们了，这份口供已经足以将他们捉捕归案。”
张跃峰说：“交给我们吧。”
同时拍了拍孟恬肩膀。
“放心吧小孟，我昨晚已经通知了其他城区的工作室，让他们注意这些人，并且也让我的巨灵军加强各个边境节点的警戒了。如果这都能让他们逃掉的话，只能说他们的死期还没到。”
“嗯。”
或许是察觉氛围有些沉闷。
张跃峰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小孟，那你想跟我怎么分工，咱墨鱼就靠咱俩了，这次你来安排，我听你的。”
孟恬沉默几秒，说：“老大，我想先去找一个人。”
“是朱清泉吗？”
开口的是夏保义，他委婉说道：“那边先让我来接触就好，毕竟你现在的真实身份不宜暴露在群众的眼中，明城那边……”
张跃峰打断道：“小孟想见谁就去见谁，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去贯彻好了。”
夏保义闻言皱了眉头，最终还是默认了张跃峰的话。
“不是他。”
孟恬摇了摇头：“我想找向云福。”
张跃峰讶异道：“那个丢了小孩的男人？”
“嗯。”
夏保义目露疑惑。
可张跃峰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笑着说：“那你就去见他吧。”
说着提高了声音：“小孟去一线了解情况，老夏跟警察部门调查朱清泉，我去调查一下深城其他城区的情况。
“那么我们兵分三路，终端保持联系。没有问题我们就出发！”
夏保义没有异议，看了眼孟恬后抬脚跟上张跃峰。
孟恬落后一步，忽然拉住夏保义。
“夏队长，你审讯的音频档案可以给我一份吗？”
“咳咳。”张跃峰颇有些心虚地避开孟恬的视线，顾左右而言他：“小孟你说的对，我们公职人员就是要比任何人都要遵守《超常事务管理条例》，不错，小孟你没有让我失望，哈，哈哈。”
还不忘向着一旁的夏保义使着眼色。
夏保义哪里理会他，接着就把他买了个干净，笑着说：“是早上跃峰说动我给你设下这个小考验的，他说……”
“嘿老夏你！”张跃峰急了，还想着动手捂住夏保义的嘴巴，下一刻对上后者倏忽亮起的双眼，脑袋顿时像被针刺一般，思绪变得凝滞。
保持着张牙舞爪的模样愣怔了一两秒之后，才回过神来。
张跃峰收回双手，眼神幽怨地看着退出两步的夏保义：“老夏你对我用这一套是不是过了。”
夏保义说：“不怪我，你动手太没轻重了。”
说着，看向孟恬。
“我的能力，补天·迷眼。”
夏保义毫无保留地向孟恬解说道：“源自7级异兽迷狐的超常能力，拥有精神震慑，能在一定程度上潜移默化影响、干扰和引导别人想法，虽然本身是个战五渣7级，不过这样的能力特性在审讯上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孟恬回想起初见时的对视，心知大概是那一眼之后就已经落入圈套了。
夏保义见孟恬不说话，以为他是心存郁气，认真解释道。
“孟恬你别怪你老大，我从他口中得知了你抓捕角马的整个过程，说实话我也很担心，所以才愿意配合着演这一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划分正义与否的。我算……”
“你先前说的施加肉刑之类的话，是为了更好地引导我的情绪而编造出来的？”
孟恬问道，他并不在意这一场针对自己的特殊“审讯”，倒不如说他还有些感激这声当头棒喝，虽使得他冷汗涔涔，却也让他明心见性。
“有一……”
“那当然是了。”张跃峰一把搂住夏保义肩膀，笑道：“老夏哪里还要什么严刑逼供，有什么比得上他的这双眼睛的呢。”
夏保义试图挣脱搂抱，没挣开，无奈地笑笑，没有反驳。
“而且——”
张跃峰把两个字拖了长音。
“还有这个味道。”孟恬说：“是经过某种特殊调制的迷幻花香味吧。”
有所准备之后，一切看似正常的细微之处也就有了迥异的说法。
此刻孟恬大脑清明，轻易便将那丝丝缕缕束缚在身上试图牵引自己想法的线条尽数挣断。
而张跃峰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噎了半天才颓然叹了口气。
“果然瞒不住你。”
夏保义说：“是迷幻花风干研磨成粉后，再以其为主体添加一些其他成分后做成的熏香，确实在味道方面做了很大的掩饰。”
他看看张跃峰，又看看孟恬，目光有些惊奇：“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孟恬自然没有那么强悍的鼻子，实话实说：“我是猜的，以前有在一本特殊异植图鉴上看到过相关的介绍。致幻类的异植种类虽然很多，但是大多刺激强烈，而其中相对温和以及刚好在南方分布最广的只有迷幻花。”
夏保义征征地看着孟恬，明亮的眼睛渐渐敛去光华，让孟恬头一次见到了精神幻光之下的那双褐色瞳孔，惊讶、欣慰、轻松……流露的意味不一而足。
“老夏别看了。”张跃峰手臂搂得更紧了，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你是撬不掉我的墙角的。”
夏保义挣开张跃峰的搂抱，说：“你也就运气好一点。
“走吧孟恬，我带你去审讯室看看那位罪犯。”
一路无话。
只是这稽查委的地下总部比想象中的要大了许多，孟恬安静地跟在夏保义和张跃峰的身后，脑海中也逐渐勾勒出这一层广大空间的大致轮廓。
——约莫是个“回”字形的空间布局。
三人走在“回”字外圈的廊道上，两边是门口交错的一间间审讯室，不时能够听到有轻微的动静从门口传出。
孟恬神色如常。
倒是张跃峰装作不经意地回过头四处打量，与孟恬的视线相撞时就咧嘴憨笑，张嘴刚要说些什么。
“就是这里了。”
夏保义验证指纹之后推开了左前方的一个房门。
三人先后走入了这个分隔成两部分的审讯室。
“他在里面，不过见不见他都没有关系了。”夏保义拿出一份文档递给孟恬说：“你先看一下这份文字记录。”
顿了顿。
“你没有抓错人。”
孟恬透过单向玻璃看向小隔间里，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瘫坐在审讯椅上发着呆。
正是孟恬昨晚与张跃峰一同移交过来的“角马”宁乐伟。
这个眼神中满是恶意与窥视的年轻人如今哪里还有昨晚的神气，目光空洞无神，似乎是受了重大的打击。
“他自从意识到自己把所有隐秘情报吐露出来之后就是这幅心如死灰的样子了。”夏保义瞥了玻璃后的青年一眼，说：“结果他也是知道自己干的是天怒人怨的勾当。”
孟恬不置可否，将注意转移到手上的材料上。
从头开始翻阅。
“名字？”
“宁乐伟。”
……
一句句对话在孟恬眼中展开。
张跃峰两人没有打扰孟恬，静静地等候在一旁。
屋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哗哗”声响。
很快，那个潜藏在阴影中的邪恶组织架构在孟恬的脑海中浮现冰山一角。
“你在组织里负责什么工作？”
“打手。”
“具体展开说说。”
“黑吃黑，暴力催收，协助其他同伴完成任务。”
“比如说什么任务？”
“拐卖儿童。”
孟恬的目光定住，手掌不自觉将文档抓出褶皱，旋即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翻阅下去。
不多时，孟恬将文档合上，低头沉思一会，看向夏保义两人，问道。
“我们不能做些什么吗？”
夏保义说：“目前不能，昨晚下半夜我们就有小队对长乐公司展开调查了，但是他们的手尾收拾的很干净，那几位序列者也不见踪影，我们短时间内什么线索也没能发现。这样的话，单单凭借这一份证词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大动作，因为明面上来说宁乐伟以及其他的成员和他是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有交集。”
语气依旧平淡得像个局外人。
张跃峰看看孟恬，有些苦恼地挠挠脑袋：“小孟啊，那个人身份有些特殊，我们这次也不能那么乱来，程序正义很重要，不然会带来恶劣的社会影响。”
长乐公司，朱清泉。孟恬心里默默地咀嚼着文档对话里出现最多的两个关键词。
对于前者，孟恬早有耳闻，是深城的龙头企业，几乎占据了日用品和孩童服装领域的半壁江山，是深城税收的重要来源。而这家公司的创始人朱清泉相较于公司的巨大名气则是显得异常低调，很少在大众面前露脸，孟恬对他知之甚少，只知道是有名的慈善家。
如果不是今天所见，孟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声名远扬的慈善企业家，竟然暗地里会跟黑色超常有所纠葛。
“老大，夏队长，你了解朱清泉这个人吗？”孟恬问。
张跃峰回忆一下，说：“可能见过吧，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我对他没什么印象。”
夏保义说：“我了解的也不多，毕竟是个普通人，警察部门那里或许有他的详细资料，不过应该也只是明面上的。”
普通人……孟恬清楚这就是掣肘所在。
这时张跃峰问：“老夏你说他的普通人身份会不会是假的？以前不知道他跟超常有牵扯，现在既然有口供验证了他的地下身份，按照常识说不过去，他以普通人身份不可能管得了这些穷凶极恶的序列者。
“我们可不可以借机再验一下他的真实情况，如果真的验出了他有意隐瞒序列者身份，我们还能够从中大做文章。”
夏保义沉吟几秒，同意道：“可以试一下，我过会就跟警察部门说明情况，重新再做超常认证没有问题。
“剩下的序列者罪犯就靠你们了，这份口供已经足以将他们捉捕归案。”
张跃峰说：“交给我们吧。”
同时拍了拍孟恬肩膀。
“放心吧小孟，我昨晚已经通知了其他城区的工作室，让他们注意这些人，并且也让我的巨灵军加强各个边境节点的警戒了。如果这都能让他们逃掉的话，只能说他们的死期还没到。”
“嗯。”
或许是察觉氛围有些沉闷。
张跃峰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小孟，那你想跟我怎么分工，咱墨鱼就靠咱俩了，这次你来安排，我听你的。”
孟恬沉默几秒，说：“老大，我想先去找一个人。”
“是朱清泉吗？”
开口的是夏保义，他委婉说道：“那边先让我来接触就好，毕竟你现在的真实身份不宜暴露在群众的眼中，明城那边……”
张跃峰打断道：“小孟想见谁就去见谁，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去贯彻好了。”
夏保义闻言皱了眉头，最终还是默认了张跃峰的话。
“不是他。”
孟恬摇了摇头：“我想找向云福。”
张跃峰讶异道：“那个丢了小孩的男人？”
“嗯。”
夏保义目露疑惑。
可张跃峰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笑着说：“那你就去见他吧。”
说着提高了声音：“小孟去一线了解情况，老夏跟警察部门调查朱清泉，我去调查一下深城其他城区的情况。
“那么我们兵分三路，终端保持联系。没有问题我们就出发！”
夏保义没有异议，看了眼孟恬后抬脚跟上张跃峰。
孟恬落后一步，忽然拉住夏保义。
“夏队长，你审讯的音频档案可以给我一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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