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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当面爆料,真刺激!

    明兰和如兰的脸上写满高兴,朝余嫣然迎了上去。

    三人凑到一起,立马开始嘀咕着说悄悄话。

    而杨文远则是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女子身上。

    杨文远混迹汴京这么长时间,出入各种场所,早已把高门显户的家眷认了个遍,自然是认得刁难余嫣然的女子是谁。

    余嫣然恶毒继母的女儿,余嫣红。

    要是放在往常,杨文远并不打算多管闲事,但是此刻是在两个小姨子面前,真男人必须要硬!

    杨文远带着满脸的笑容朝余嫣红走去,和蔼道:“嫣红妹妹这是东西丢了,要不要我帮着一起找啊?”

    余嫣红自然是认得杨文远的,也知道杨文远的名号,如何敢劳烦他的大驾。

    见杨文远一副要帮余嫣然出头的样子,立马摇头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就是一个耳环吊坠罢了,既然找不到,那也就不必找了。”

    说完,低着头脚步匆忙地走了。

    “谢谢小侯爷相助。”等余嫣红消失在视线后,余嫣然才敢朝杨文远行礼,道了声谢。

    杨文远摆了摆手。

    “谢我就不必了,要谢就谢明兰吧,不是她把我‘诓’过来,我也遇不到这事。”

    “小侯爷,我怎么就诓你了?”

    明兰俏脸上有些不忿,“刚才是你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就是我哄骗你了。”

    “嗯嗯!”如兰也在一旁助阵。

    杨文远摇了摇头,没回答,而是反问道:“怎么就你们俩个,你长柏哥哥他们人呢?”

    明兰将刚才对长柏说的话,重新对杨文远复述了一遍。

    杨文远闻言不由一喜。

    分开好啊,不分开我怎么下手?

    不过华兰居然和王若弗、陈大娘子待在一起,这就有点麻烦了,还需从长计议。

    杨文远带着一脸的沉思离开。

    原地留下三个言笑晏晏的少女。

    平阳侯府围帐。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帐子前,扒着门帘朝里面探头探脑。

    杨文远稍稍探出头,一眼就锁定了帐子内,坐在右侧陪在王若弗身边的华兰,身后站着刘妈妈和翠蝉。

    上首坐着的是叔母陈大娘子。

    她的贴身侍女流岚在旁边侍候着,为众人勘茶倒水。

    此时不知道是谈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三人脸上纷纷露出笑容,其中尤以华兰的反应最大,额头的鬓角不经意间落下了几缕发丝。

    几缕青丝不听话的从额前洒落,墨染的黑色在粉腮边轻轻舞动,她下意识地抬起素手,伸出纤细修长的食指收拢那些飘逸着的发丝,轻轻把它们挽到耳畔后。

    明明是平淡无奇的动作,但是在华兰身上却是透出一股高贵典雅的韵味,动作里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优雅,以及内敛的知性。

    不愧是天生的大娘子!

    至于杨文远为什么看的那么清楚。

    难道我杨某身怀目见百步之外的本事,还要告诉你不成?

    帐内。

    “去岁也是这般时节,我家文远那小子打着锻炼身体的旗号,邀着一众勋贵家的子弟一起去打马球,事后还一同去樊楼顶层饮宴作乐。”

    陈大娘子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结果第二天,其中的大半人都染了风寒,就文远这小子依旧生龙活虎,一点事都没有,还想找再次上门邀约去打马球,惹得许多大娘子都来我家找我哭诉。”

    “去年冬天,算是汴京城里最安分的一年了。”

    王若弗也是乐的不行,随后似有所觉,“那这次吴大娘子禁止大家亲自下场打马球……”

    “哈哈,就是你想的那般!”

    陈大娘子一脸的幸灾乐祸,“总不能这场马球打完,全汴京的子弟都染了风寒回家待着吧。”

    总算是明白了马球被禁的始末。

    在场的三人全听得乐不可支,笑声里夹杂着几分在背后编排别人的刺激感。

    帐外的杨文远一脸黑线。

    没想到里面的三个女人居然在聚众谈论自己的黑历史。

    看三人笑得根本合不拢嘴的模样,杨文远哪里还猜不到,陈大娘子已经不知抖落了自己多少黑料。

    难怪笑得这么开心。

    合着把你们的高兴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是吧!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妹子……

    哦,华兰就在里面啊,那没事了。

    陈大娘子端坐在上首案桌,底下的一切尽皆一览无遗,其实在杨文远刚开始在外面偷看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

    所谓坐的高,望的远。

    就如同读书时期台上的老师,能将台下学生的动作尽收眼底一样。

    陈大娘子又不瞎。

    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视野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头,还鬼头鬼脑的。

    但她没有点出来,反而继续说着杨文远的黑料,一脸的兴高采烈。

    当着正主的面说他的黑历史,他还不敢站出来反驳,简直就是享受!

    说着,陈大娘子又将话题转向了杨文远另一件糗事。

    “还有,文远当初手上总是拿着一把扇子,宝贝的不行,总是在天冷或者下雨的时候拿出来扇风,还喜欢在小辈间宣扬他那套‘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旁门左道,那时也是在汴京闹出了很大一阵笑话。”

    陈大娘笑得开心,但王若弗和华兰却是对视一眼,笑颜渐渐淡去,感觉有些尴尬。

    毕竟那把扇子已经被杨文远送给了华兰,如今正在盛家放着呢。

    笑话涉及到自身,那可就不好笑了。

    陈大娘子见王若弗和华兰没刚才那般爽快,虽不知为何,但也不好继续往下说。

    又见帐外的杨文远正急的火急火燎,三番五次的给自己递眼色,哪里还不明白杨文远的心思,想了想,还是决定给杨文远创造一个和华兰单独相处的机会。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已经和杨宇卿生活多年的陈大娘子,深谙这个道理。

    不过还是在心里暗叹一声自己“遇人不淑”,也不知道上辈子干了什么事,遇到一家子“讨债的”。

    不光要操心老的。

    还要操心杨家下一辈的婚事。

    现在还让自己一个长辈帮忙打掩护,实在是有失体统。

    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