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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儿时的家

    “淑云啊!你快生了吧!肚子挺大的了,这次一定能生个男孩!让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人都瞧瞧!”我妈浅浅的回了一句:“要是男孩我就抬的起头了。”“呵呵”了一声,轻声叹了口气,那女人笑了笑就走了。我妈转身关上门准备去地里干活。没错,就是我妈,一个超级能干没把苦字当回事的女人,她也影响着我一生。快要生我的前一天她还在地里收麦子。至于为什么要生我这是有原因的,其实就是和我奶赌气。因为我奶那种根深蒂固的老思想压得她在村子里面喘不过气,就把所有的怨气都打包塞给我妈,我妈为了争口气在有了我姐后说什么都要在要一个,总想赌一把,是输是赢都是命了。我在她肚子里面的时候听到最多的两字就是“儿子!”踢她越猛她越开心的摸着肚子说:“儿子,你妈这次一定让你奶奶看看,我也是能生出儿子的人,你争口气,一定要是个男孩啊!”

    这天半夜我妈的肚子疼的厉害。我爸马上把我妈送到了卫生所,我妈特意交代我爸让我爸通知我奶。我的姥姥,三姨舅舅们。他们都陆陆续续的赶来。可我就是不喜欢黑暗,想在太阳升起第一束光见到我的家人。第二天的七点整,我出生了,虽然不带把,但是我姥还是很开心,说:“女孩好啊!”我冲着姥姥开心的笑,我爸在我身边陪着我妈,我奶听到是女孩,起身拿起木棍棒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卫生所,走廊里传来叹气声!可能太想要个孙子了,在老家生不出男孩就是废物,是要被同村人欺负看不起的。听说我是个女孩后我奶再也没有来过我家一次,她觉得丢祖宗脸了。还好我爸是个好男人,一直在我妈身边照护我妈,而我妈心中的痛苦也许只有她自己懂。我妈看到可爱的我整天满脑子都是儿子,从此我的小名叫“儿子”我妈一天天的把我当“儿子”一样的亲,对我的照顾更是细心有爱,没有那老太婆的疼爱妈妈就加倍的疼爱你。

    我姐看到我的到来,也给她的世界带来了一份温暖,在村子里头胎要是生了女儿那就是干活的命,做饭的命,照顾哥哥弟弟的命,饭前饭后谈笑的对象。在月子里,我妈身体非常的虚弱,加上我奶的作为让本来傲娇的妈妈顿时失去了傲气。我三姨是个好人,做月子的时候都是我三姨给我妈做饭洗衣照顾我。我的三姨还常常安慰我妈说:“如果不想要这个丫头,就给我养,我们家就缺个丫头,你和心宽在生一个。我妈生气的说那你抱走吧,现在就抱走。我以为是我妈随便一说呢!原来是认真的。我爸立刻出现在她们面前说:“不行啊!我自己的孩子,我不舍得送人。”我三姨开玩笑的说:“中,我不抱走,我就天天抱到我家去。”我姐听着大人们的谈话,小心翼翼的抱着我躲到厨房。直到我三姨走了才把我抱出来。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我一天一天的长大。我妈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的好,我满月的时候我妈就去地里干活啦!这天我爸抱着我来到了我爷爷奶奶家,那天我奶奶刚好不在家,像是算好了一样。我爸抱着我让我爷爷看一眼。爷爷抱了我一下就还给我爸了,我爸抱着我对我爷爷说:“爹,娃也快满月了,你给这娃取个名。”我爷爷叽叽哇哇的点点头,我爷爷拿出一个脏兮兮的本子,动作缓慢的翻阅着,看了看我,撸了撸胡子,过了一会说就叫梁园。我爸拿到名字回了家告诉全家我的名字,我妈看着我,你叫梁园,梁园。我妈喊着我的名字。我爸抱着我捏着我的脸逗我开心。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一岁了。我姐比我大三岁,我姐叫梁月。我姐特别疼我,从小我姐就特别爱干净,长得也特别好看。不吹牛的说我和我的姐姐是全村长得数一数二的好看,皮肤白皙,大眼睛双眼皮,皮肤遗传了我妈,大眼睛遗传了我爸,好看的基因都遗传给我和我姐了,一句话我妈会生我们会长。

    这天我爸妈去地里收麦子,我和我姐两个人在家里玩耍,因为老家人贩子比较多,我爸妈干活的时候就把大门给锁上。虽说在老家女娃不值钱,在爸妈眼里我们也是宝。我和我姐只能在院子里面玩耍,哪也去不了哪也出不去。院子里头有一头猪,那猪也是为了庆祝我妈生儿子用的,我奶给送过来的,如果是个儿子就请全村的人来家里吃饭。但是我的出现拯救了这头猪,她一直在我家院子里面享我的福。我和我姐在家玩,家里有一台特别小的黑白电视机,因为不会开,所以每次都要等到爸妈回来后,我们才可以一起看电视,我在床上躺着,我妈走的时候就交代我姐,如果看到妹妹的嘴巴干了就给妹妹倒水喝,如果妹妹饿了就给妹妹吃点馍馍。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

    这天我和我姐在院子里面玩泥巴。门口出现了一个穿黑色衣服的老人。老人头上戴着围巾,拄着一个木棒子。她推开门,在门缝看着我和我姐,我姐走过去看了看她,她对着门缝喊大妮,二妮,来来来,我姐被这个老人吸引了过去,刚走过去,那老奶奶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两颗大方糖,一块黄色的,一块绿色的,两块糖的中间都有一朵红色的花。我姐走过去准备伸手拿糖的时候。我一个不小心摔倒在门跟前,门就顺势关了起来,我哇哇大哭了起来。老奶奶从门缝伸出一只手,嘴里说二妮最乖了,不哭了,满嘴的河南方言。我看着她,她的手在我的面前摆了几下我就不哭了,怪不得村里的人都叫她神婆。对,站在门口悄悄看我们的就是我们的奶奶,我奶看我不哭了,就把糖塞给我姐就走了。我和我姐也不敢吃,就放在小板凳上等爸妈回来。中午爸妈回来做饭吃。回来的时候我姐就把糖拿到了我妈面前,特别想吃的问我妈我们能吃吗?我妈看了看糖问我们谁给的啊。一个老奶奶给的,我妈说那个奶奶长什么样的。我姐一板一眼的描述起来。我妈听完后生气的对我和我姐说,这个老太婆要是在来,你们不许拿她给的东西。我听不懂的看着我妈生气的脸。我妈接过糖举过头顶准备扔掉,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小会,把糖放进嘴里咬了小半块,留了小半块重新包了起来,又把那小半块的糖咬成两半,给我和我姐一人半块,那糖真甜。那时候穷,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糖。只有我那神婆奶奶啥时候都有糖吃。

    果然漂亮的人从小就优秀,我每天只要一起来,我的一天就由我姐主宰,监督我穿衣,洗脸,梳头,不不不,梳头是不会的,现在都不怎么会梳头,我姐每天都爱给我梳各式各样的发型,我小的时候很懂事,我爸妈不干农活的时间就在家里陪着我和我姐,我就喜欢在他们陪着我们的时候,一会跑到院子里面玩,一会跑出去玩,至于跑出去干嘛,一般人都想不到,我出去捡柴火,在农村,没有什么快乐的事情,我的快乐就是活在自己捡柴火的世界,我捡起一根,放在一个地方,然后在去找枯死的树枝,捡到了就把它们放在一起,那种寻找的快乐让我很充实,我的手速很快,每次不到一会就能捡到很多的柴火,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细细的麻绳,把它们紧紧的绑在一起,小小的身板背起柴火就往家走。回到家我妈总是很心疼我,让我以后不要在捡了,说家里的柴火在我们村都能排第一了,你自己看看柴火都堆到墙那么高了。“儿子”你就在家院子里面玩。第二天吃完饭,我又不自觉的跑了出去,又来到我捡柴火的地方,不自觉的又捡起木柴,和以往不同的是捡几根长的就拖着回家了,我妈看到我总是哭笑不得连连叹气。

    我两岁多一点的时候,我三姨从隔壁村抱了一个姑娘领养。我三姨的愿望终于是实现了。这天她来我家的时候我妈把我们家养的唯一只鸡宰了,这不是对她的欢迎,而是感谢我三姨这两年对我们家的照顾,也庆祝她一直想要女儿的愿望实现了。我三姨家的三个哥哥也是非常喜欢他们的这个小妹妹。抱回来的时候她就叫鞠荣,我三姨也没有给她改名字。从此我就和鞠荣成了好朋友。家里的农活干完了,我爸妈就在家收拾院子,我爸准备在院子里面盖一个厕所,说是为了我和我姐冬天上厕所不冻屁股,第二天我爸就在院子里面又是划线又是散白粉,我在院子里面玩泥巴,玩到不想玩了,我就跑出去玩了,跑到我三姨家,我三姨在家做饭,看到鞠荣在帮我三姨烧锅,我三姨问我妈呢,我回答道我妈在家收拾院子呢,我三姨看着我说:“坐那吧,和鞠荣坐一起给三姨烧锅做饭。”做好饭就在这吃吧。我坐在鞠荣的旁边,她一根我一根的往灶里面扔柴火,我三姨很快就把饭做好了,用勺子尝了尝,对我们两个小家伙说别烧了,好了,我们两个好似比赛一样使劲往灶里扔柴火,只见锅里的烟比之前还要大,看到三姨生气了,拿起一瓢水就往灶里面泼,一股蓝烟让我失去所有东西,伸手怎么也摸不到鞠荣,明明就坐在我旁边的,一屋子全是烟,三姨夫跑过来只听见声音看不见人。“怎么了”我三姨夫跑了进来。我三姨没有回答他又舀了一瓢水捂着嘴巴往灶里泼水,又一股蓝烟席卷而来,我受不了了盲跑了出去,没一会就看到鞠荣也跑了出来,我看着鞠荣哈哈大笑起来,鞠荣也对着我笑了起来,我们两个人在院子里面嬉嬉笑笑,打打闹闹,跑跑跳跳。浓浓大烟雾顺着厨房房檐往上冒。过了好久三姨才从里面出来。烟随着时间慢慢散去只留下淡淡的糊味。只见三姨拿着碗进了厨房,没过一会就把饭盛好了,一声巨吼“吃饭啦”只见三个哥哥陆陆续续从屋里跑了出来,三姨夫也走过来坐了下来,我和鞠荣也手牵手跑了过去,你别说那天虽然饭糊了但是我觉得是我吃过最香的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妈来了,问我三姨厨房着火了吗?我三姨说哪有着火,两个娃娃,用手指了指我和鞠荣,使坏呢!使劲往灶里面添柴火,我一瓢水就都是烟。我妈见到我在吃饭对我说:“又来你三姨家蹭饭吃啊!你个小赖货。我笑了笑。三姨对我妈说“自己家娃说啥蹭饭。”我给你拿个碗你也吃一点,“姐,不用了,我就是来喊梁园回家吃饭的,她在你这吃了,我就回家吃了,心宽和梁月还在家等着呢。”说完就走了,走的时候还说吃完就回家去。我说“好!”就不见我妈的身影了。吃完饭我就回家了。

    二天一大早我妈就把我叫了起来,从厨房端了一碗东西过来对我说:去给你三姨家送过去,三姨家娃娃多,三个哥哥,再加上一个鞠荣妹妹,三姨很不容易的,你爱到你三姨家吃饭,这样总是不好的,我看着我妈说:“我这就送过去。”走在路上我打开看了看碗里的东西,原来是我妈做的小鱼,我数数了数,一,一,只会数一,算了不数啦!我伸出小手指沾了碗里的鱼汤,边走边嗦手指。一路闻着香到了三姨家,把碗放下去说:“三姨,我妈让我拿过来给你们吃。”我三姨打开碗看了看碗里的东西说:“今天中午不走了就在三姨家吃饭。”当然了,我没有拒绝。吃饭的时候每人一条小鱼,只有我三姨没有吃,把她的鱼夹给了我,三姨边吃边对我的三个哥哥们说:“鱼好不好吃。”大哥说:“妈,好吃,好吃。”二哥说“我都没吃过这种鱼。”三哥不说话但是鱼已经吃完了。这鱼是你小姨给你们拿过来的,小姨有啥好吃的都给你们送过来想着你们几个,以后长大了也要对你们的小姨好。三个哥哥都连连点头说好。

    阳光明媚的村子总会发生些什么,比如谁家生了儿子,谁家的老人生了病,等等等等。天气好的不得了。在小孩的世界里面,没有什么是比玩耍更快乐的事了,吃完早饭的我,就想出去走走,我在院子里面转圈圈,看了看我姐正在翻报纸。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她,又看看我爸,他正在和泥巴,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厕所的重要性对于他来讲就是吃了饭就要开始盖,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了。又看了看我妈,自从生下我后,她就很少出家门,不是在地里拼命干活,就是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以前出门办事买东西都是她,自从有了我之后,买东西出门就是我爸和我姐的事情。看着大家都有事干。我一个人显得有些孤独。没一会我就不孤独了,我来找鞠荣玩了,来到三姨的家门口。失落感顿时写在脸上,大门紧紧的锁上,我伸手拿起大锁然后放下,随着落下的声音只听见门里面传来小小的声音,“谁啊!”要不是年龄小感应强,对这种来自同龄人的声音的敏感,我就转身离开了,我把两扇门轻轻地推出了一条缝,脸凑到门缝的边缘,用左眼瞄了一眼,一只眼睛也正在看着我,我把脸条件发射的伸了回来,说:“鞠荣,我是梁园,你有钥匙吗?我来找你玩了。”鞠荣蹲下来对我说:“没有钥匙,我妈去地里干活了。”果然是一家人,连出门干活锁门都和我妈一模一样的。没过一会只听到三个哥哥站在院墙的草垛上说:“园妹妹,来玩捉迷藏。”我转身走到墙跟前,只见小小的鞠荣也爬到草垛上冲我笑。我看墙挺高的,我对他们说:“有没有木头板子”说完四个人就不见踪影了。我嘟着嘴说你们干嘛去了啊!没过一会四个脑袋高高低低,低低高高的冒出来,大哥二哥举起一块木板吃劲的立到墙跟前,三哥鞠荣在下面抬,在四个人的合力下板子搭在地上了,这时村里头有小孩子路过,他们站在那里朝我们看去,有个调皮的小男孩说:“我会爬树,我也可以爬板子。”小孩子还真会自然熟,你会爬树和我有啥关系,我气狠狠的对他们说着。长长的宽宽的木板子就放到了我脚跟前,二哥说:“园园妹妹,你顺着木板子爬上来,我们拉你。”我二话没说就爬了上去,可不曾想,还没有跑两步就滑了下来,站在一旁的小孩就哈哈笑了起来。我恶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对他们说:“不许笑。”他们其中有个小女孩就捂住嘴巴不笑了。我又准备往上爬,但是爬了几步就又滑了下来,我爬热了,把衣服脱了下来准备扔到地上,想了一下手腕一转扔到了板子上,想让哥哥们接住衣服拉我上去,没想到衣服落到木板子的中间了,就挂到那中间,哥哥们伸手够不着。那个爬树的小男孩跑过来在我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他顺势就爬了上去,看来男孩天生就比女孩爱攀爬,不一会他也滑了下来,顺势把衣服递给我。我楞在原地一秒,回过神他已经跑远了,我使出全部的力气把衣服甩了出去,在惯性的作用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接上了,接到了,太好了!”上面传来哥哥们的欢呼声,我扶着地站起,站起来准备冲,突然听到二哥对我大哥说“哥,你们找个绳子给我吧。”我趴在板子上再次滑了下来,没一会大哥就找到一根麻绳,我高兴坏了,但是绳子放下来的时候我失望了。那根绳子只到木板的一半多一点,不过没关系,人小精神大活力足,我倒退十几步准备冲刺的时候,我二哥说:“一定要抓住那根绳子我们把你拉上来。”我点点头和二哥想到一起了。我顺着木头板子往上爬,可是还没跑三步我的鞋子又掉了,“梁园,鞋,鞋,你的鞋子掉了!”我单脚蹦回去捡起鞋子穿好,接着往上爬,手紧紧的抓住两边的木板一步一步往上爬,终于抓到绳子了,我的身体瞬间垂直下来,拉进绳子使劲往上爬,大哥和二哥开始拉紧绳子,没想到我就这样被拉了上去,两个哥哥抓住我的手,但是墙头上有一些玻璃渣子我右手被那玻璃划到了,我站在柴火垛上,只见那血顺着第二个指头和第三个指头之间流了下来,血越流越多,可是我都没有感觉到疼,可能是第一次爬墙头带来的喜悦感超过了疼痛感。大哥跑到屋里给我找了一块四方形的小布,让我按着。二哥和三哥则把木头板子往上抽了回来。各忙各的,有条不紊,鞠荣站在那里看着我。可能是大人的直觉,我三姨没一会就回来了,我看到我三姨,就着急的往外头跑,把受伤的手背在后头,走在路上,轻轻扒开我手上的布,只见伤口已经停止流血,松手的那一刻神经都在颤抖,手的周围都是血印子,拿布又按住伤口,我在回家的路上徘徊着,回家我妈肯定要打我。我转身就往上路走,边走边踢路边的石头,走了好长一段路,只见前面的石桥上坐着一位眼熟的老奶奶,我走过去,老奶奶站起来拿起木棒拐杖对我说“啊妮!你咋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我犹豫了一会,停顿了一会哽咽着低下头说:“我的手”右手还没伸出来,左手就捂着眼睛哭起来了,奶奶拿起我的手看了看说:“手咋了嘛。”我这才伸出右手,奶奶看到我的右手,颤抖的打开布,心疼的说:“走,到奶奶家,奶奶给你上点药,以后不留伤疤。”我就跟着奶奶走了,到了奶奶家里,一进门是个做饭的灶台,那灶台又脏又黑,上面还有干掉的面条,我被奶奶拉进了屋,奶奶让我坐在床上,我就自己爬了上去,看到奶奶走到屋里头,我坐在床上看到奶奶的被褥已经发黄了,有些地方还有褐色的点点。一阵风吹过来还有阵阵酸鼻子的味道。我见到奶奶酿酿腔腔的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瓶小小的瓶子,奶奶费力的拧着瓶子,好一会都没有拧开,奶奶呸了两下口水,再去拧,那瓶子就开了,真的是神婆奶奶,奶奶坐下来,从小瓶子里面倒出来了一些白色的粉沫,只见奶奶就往我的伤口上撒。然后轻轻地给我按了按,还慢慢悠悠的对我说:“奶奶这个是神药,以后不留伤疤。”我看着奶奶说:“真的这么神奇吗?奶奶把瓶子放好,又从屋里给我拿了一个甜柿子让我吃,奶奶去给你做口饭吃。我本来牙齿就不好,那柿子硬的让我头皮发麻,咬了一口,我就困了,没一会就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手就不疼了,我去门口找我奶奶,只见爷爷奶奶在门口晒太阳,看到我醒了,奶奶就站起来给我乘了碗饭,那碗是洋瓷碗,绿色的的边黄色的底,边边上沾满了黑色的油垢,奶奶做的是面疙瘩,里面什么也没放,但是有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道。吃完饭我就把碗放到凳子上,对奶奶说:“奶奶,我的手不疼了,谢谢奶奶,奶奶我回家了。”准备和奶奶说再见的时候,奶奶进屋拿出一块布,布里包裹着几块糖,奶奶对我说:“本来是给我孙子的。孙子没口福了,说完叹叹气转身就回屋里了。我拿着糖准备走,只听见屋里传来路上小心点。我一蹦一跳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