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停歇
“你……是那道阴魂？”元仲嘶哑的声音响起。
“不错，我名为——墨。”
“你就是，那个剑客？”
“看来李长山都告诉你了，那我就不多费口舌了。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吾，剑墨，玄天大世界剑门之主。芥子塔乃是我剑门镇宗之宝，但同时，它也是厄运的开始。”
“何意？”
剑墨踱步道:“芥子塔，夺天地造化，不知是何人所造，当年，我也是像你一样得到了它。之后一路冲霄直上，最终创建了强大的剑门。但，运气的背面往往伴随着同样的噩运，得到芥子塔要承受的责任，最终击垮了我，也击垮了剑门。现在，剑门大概不复存在了。”
剑墨流露出落寞之色。
“但，那份责任必当有人承担，所以我必须把替芥子塔找到新的载体，于是就有了我和李家的渊源。”
元仲这时候也缓过来一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我只问，你当年有多强？”
剑墨嘴角一勾，身上突然出现了睥睨的气势:“我剑宗，自有剑客的境界，与常规修炼者不同，分别为剑士、剑宗、剑王、剑圣、剑仙、剑神。我便是剑圣巅峰。”
说完看向元仲：“待你出去，便可以开始修炼我剑门绝学——《人间剑诀》。”
“那是什么，还有这个境界是怎么对应的？”
“这些，之后你自然会知晓。你只需要知道，我剑道以杀伐持己为主，剑圣可斩化元。”
……
剑墨对元仲讲述了很多，元仲听完沉默了一会：“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么多，你要离开吗？你已是一抹阴魂，还能去哪？”
剑墨笑笑：“把这些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我以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存在了太久，也该放我离开了。”
“你还是待在这剑里吧，我一定会让你重生。”元仲带着承诺的语气道。
“哈哈哈，小子，这世间，人死了哪能复生呢。并且，你我同为承载命运之人，不可同时存在，今日，我必然要死。”
剑墨笑着道：“无妨，你无需愧疚，对我来说，这一切早已做好准备。我祝你成功，但我却并不相信你可以。但我当初只坚持了五个月，你却坚持了一年之久。或许，你能创造奇迹也未可知。”
说完，不等元仲说话，剑墨便一抬手：“好了，你该出去了。”
剑墨全是发出光芒，开始消散。
元仲朝着高处飘去，随着视线越来越模糊，终于，最后一抹光芒消失，元仲眼前的景象又变成了密室。
元仲的手还握着隐墨，随着意识的回归，元仲如同失去了力气，轰然倒在地上。旁边站着的李长山赶忙一伸手拉住了元仲。
“还好吧？”李长山似乎早已知晓事件的发展，并没有吃惊。
“还好。”元仲在李长山的帮助下，躺在了地上，触到地面后，竟然立刻睡着了。
梦中。
元仲看见了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没有字，通体漆黑。
元仲一抬手，发现隐墨正在自己手上拿着。
本能的，元仲开始舞剑。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学过剑法，但却清晰的知道这门剑法名为《人间》，是剑门赖以成名的根本。
剑法与元仲想象的完全不同，元仲本以为，剑器如此精美，剑法一定是飘飘如羽化登仙般高妙。此刻所见却是朴实无华的挑刺挡劈等基本剑式，但不知为何，元仲感受到这平常至极的一招一式中隐藏着非常难以捉摸的古朴优雅。
他很确信，此时此刻即便是最强的修炼者在他面前，他也能一剑斩之。
随着一剑一剑的演示，元仲对《人间》的理解越来越深……
……
睁开眼，元仲发现自己还躺在倒下的地方，李长山已经不见了踪影。
元仲爬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傍晚了。
走下楼，发现李长山悠哉悠哉的在喝茶，元仲一脸黑线。
“把我扔在地上睡，你自己跑下来喝茶。”
“那密室的地面可是冰玉打造，在上边睡觉对你有莫大的好处，不然你以为那密室是防啥的？”
“哈？不是保护隐墨剑的吗？”
“并不是……”
……
“说说吧，你在里面呆了多久？”
“听剑墨说，应该是一年。”
“多久？”李长山拉长了声音。
“一年啊……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问题，这个成绩还可以。”元仲没注意到，李长山的额头上血管突起。
李长山保管隐墨，因为好奇，剑墨把他拉进了空间尝试了一下，最后呆了七个月。
当然这是因为那时候李长山已经放弃了自己突破的希望，心死。
如果是现在的李长山，肯定能呆更久。
但李长山一生经历过无数，心性自然不是普通修炼者可比。元仲却是个未入门者，甚至只是个强一点的普通人，如何能够呆满一年？
而且，那个考验不是三个月就通过了吗？
一定是剑墨想看看元仲的极限在哪里。
如果李长山知道元仲还没达到极限，是剑墨打断了元仲，会更加吃惊。
……
“这便是那本剑诀，他现在是你的了。”李长山随手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递给元仲。
元仲翻看了一下，果然是《人间》。便没了兴致，随手装起来。
“老师，隐墨呢？”
元仲醒来后便没有看见隐墨，想起那已经是自己的兵器了，赶紧找。
“你通过了考验，它自然是你的了，你的兵器，自然在你那里。”
元仲意念一动，隐墨瞬间出现在手中，似乎有了血脉连接，元仲觉得隐墨可以听懂自己的话。
果然在脑袋里，这下可好，脑袋里不仅有结石，还有剑。
元仲突然想起看过的一个新闻:某外科医生做手术，将手术刀遗落在病人肚子里，遍寻不到，直到病人腹痛，做超声才发现了手术刀下落，最终重新开腹将之取出。
元仲边想着边随手一挥，不承想碰到了书店的柜台，柜台一分为二。
李长山:“……赶紧滚。”
元仲夹着尾巴抱头鼠窜。
“回去抓紧突破普相境，该去做更多事情了。”李长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知道了”，元仲头也不回应了一声。
……
“不错，我名为——墨。”
“你就是，那个剑客？”
“看来李长山都告诉你了，那我就不多费口舌了。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吾，剑墨，玄天大世界剑门之主。芥子塔乃是我剑门镇宗之宝，但同时，它也是厄运的开始。”
“何意？”
剑墨踱步道:“芥子塔，夺天地造化，不知是何人所造，当年，我也是像你一样得到了它。之后一路冲霄直上，最终创建了强大的剑门。但，运气的背面往往伴随着同样的噩运，得到芥子塔要承受的责任，最终击垮了我，也击垮了剑门。现在，剑门大概不复存在了。”
剑墨流露出落寞之色。
“但，那份责任必当有人承担，所以我必须把替芥子塔找到新的载体，于是就有了我和李家的渊源。”
元仲这时候也缓过来一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我只问，你当年有多强？”
剑墨嘴角一勾，身上突然出现了睥睨的气势:“我剑宗，自有剑客的境界，与常规修炼者不同，分别为剑士、剑宗、剑王、剑圣、剑仙、剑神。我便是剑圣巅峰。”
说完看向元仲：“待你出去，便可以开始修炼我剑门绝学——《人间剑诀》。”
“那是什么，还有这个境界是怎么对应的？”
“这些，之后你自然会知晓。你只需要知道，我剑道以杀伐持己为主，剑圣可斩化元。”
……
剑墨对元仲讲述了很多，元仲听完沉默了一会：“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么多，你要离开吗？你已是一抹阴魂，还能去哪？”
剑墨笑笑：“把这些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我以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存在了太久，也该放我离开了。”
“你还是待在这剑里吧，我一定会让你重生。”元仲带着承诺的语气道。
“哈哈哈，小子，这世间，人死了哪能复生呢。并且，你我同为承载命运之人，不可同时存在，今日，我必然要死。”
剑墨笑着道：“无妨，你无需愧疚，对我来说，这一切早已做好准备。我祝你成功，但我却并不相信你可以。但我当初只坚持了五个月，你却坚持了一年之久。或许，你能创造奇迹也未可知。”
说完，不等元仲说话，剑墨便一抬手：“好了，你该出去了。”
剑墨全是发出光芒，开始消散。
元仲朝着高处飘去，随着视线越来越模糊，终于，最后一抹光芒消失，元仲眼前的景象又变成了密室。
元仲的手还握着隐墨，随着意识的回归，元仲如同失去了力气，轰然倒在地上。旁边站着的李长山赶忙一伸手拉住了元仲。
“还好吧？”李长山似乎早已知晓事件的发展，并没有吃惊。
“还好。”元仲在李长山的帮助下，躺在了地上，触到地面后，竟然立刻睡着了。
梦中。
元仲看见了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没有字，通体漆黑。
元仲一抬手，发现隐墨正在自己手上拿着。
本能的，元仲开始舞剑。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学过剑法，但却清晰的知道这门剑法名为《人间》，是剑门赖以成名的根本。
剑法与元仲想象的完全不同，元仲本以为，剑器如此精美，剑法一定是飘飘如羽化登仙般高妙。此刻所见却是朴实无华的挑刺挡劈等基本剑式，但不知为何，元仲感受到这平常至极的一招一式中隐藏着非常难以捉摸的古朴优雅。
他很确信，此时此刻即便是最强的修炼者在他面前，他也能一剑斩之。
随着一剑一剑的演示，元仲对《人间》的理解越来越深……
……
睁开眼，元仲发现自己还躺在倒下的地方，李长山已经不见了踪影。
元仲爬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傍晚了。
走下楼，发现李长山悠哉悠哉的在喝茶，元仲一脸黑线。
“把我扔在地上睡，你自己跑下来喝茶。”
“那密室的地面可是冰玉打造，在上边睡觉对你有莫大的好处，不然你以为那密室是防啥的？”
“哈？不是保护隐墨剑的吗？”
“并不是……”
……
“说说吧，你在里面呆了多久？”
“听剑墨说，应该是一年。”
“多久？”李长山拉长了声音。
“一年啊……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问题，这个成绩还可以。”元仲没注意到，李长山的额头上血管突起。
李长山保管隐墨，因为好奇，剑墨把他拉进了空间尝试了一下，最后呆了七个月。
当然这是因为那时候李长山已经放弃了自己突破的希望，心死。
如果是现在的李长山，肯定能呆更久。
但李长山一生经历过无数，心性自然不是普通修炼者可比。元仲却是个未入门者，甚至只是个强一点的普通人，如何能够呆满一年？
而且，那个考验不是三个月就通过了吗？
一定是剑墨想看看元仲的极限在哪里。
如果李长山知道元仲还没达到极限，是剑墨打断了元仲，会更加吃惊。
……
“这便是那本剑诀，他现在是你的了。”李长山随手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递给元仲。
元仲翻看了一下，果然是《人间》。便没了兴致，随手装起来。
“老师，隐墨呢？”
元仲醒来后便没有看见隐墨，想起那已经是自己的兵器了，赶紧找。
“你通过了考验，它自然是你的了，你的兵器，自然在你那里。”
元仲意念一动，隐墨瞬间出现在手中，似乎有了血脉连接，元仲觉得隐墨可以听懂自己的话。
果然在脑袋里，这下可好，脑袋里不仅有结石，还有剑。
元仲突然想起看过的一个新闻:某外科医生做手术，将手术刀遗落在病人肚子里，遍寻不到，直到病人腹痛，做超声才发现了手术刀下落，最终重新开腹将之取出。
元仲边想着边随手一挥，不承想碰到了书店的柜台，柜台一分为二。
李长山:“……赶紧滚。”
元仲夹着尾巴抱头鼠窜。
“回去抓紧突破普相境，该去做更多事情了。”李长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知道了”，元仲头也不回应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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