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项目我投了（4K）
没过多久，经过周寻的降温处理，症状有所缓解的袁珊珊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
真好看……她的第一反应和杨蜜差不多。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也找不出瑕疵的好看。
而且感受着额头处周寻温柔的擦拭，袁珊珊的呼吸也意识的谨慎了几分。
周寻见差不多了，停下手里的动作：“没事，吹吹风休息会儿就差不多了。”
说着，周寻缓缓起身：“要喝点柠檬水吗，补充电解质。”
“啊？”
袁珊珊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望着周寻发呆。
直到周寻又问了一遍：“柠檬水？”
“嗯……”袁珊珊微微点头。
“要加冰吗？”
“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周寻又转过头，看向屋里的另外两人：“你们呢？”
王洛丹立即举起两根手指回道：“两杯，多加蜂蜜和冰块谢谢。”
周寻凝视二人，微微皱眉，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成了酒吧服务员？
算了，周寻转身离开，王洛丹在背后小声说道：
“你们刚进学校不知道，医务室的柠檬水是北电一绝，学校外面卖的饮料根本没法比。”
“真哒？”
“当然，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很快，桌上就多了几杯双倍加冰的柠檬水，周寻的独家配方，可谓是消暑神器。
听了王洛丹的介绍，杨蜜第一个按捺不住。
拿起一杯捧在手心，还没开始喝，仿佛就先感受到一阵凉爽。
一口下去，嗯~好刺激呀！
甜蜜蜜凉丝丝，炎炎夏日，要的就是最简单直接的清爽冰凉。
同时，她也没忘了一旁休息的袁珊珊。
“感觉好点儿了嘛珊珊，学姐说得没错，这个特好喝。”
“对吧，而且还不要钱，一般人我还不告诉……”
原本周寻以为没自己的事了，回到椅子上继续搞创作。
听到这再度抬起头，凝视王洛丹：“你说啥？”
“啊？”
王洛丹闻言一怔，立刻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本来嘛，周寻自己调这个柠檬水饮料，主要是因为闲的，学校医务室大部分时候都是摆设。
毕竟小病不用治，大病直接送医院。
也就偶尔有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所以周寻才有那么多时间写小说。
这些年来接连发表出版了《何以笙箫默》、《微微一笑很倾城》等多部畅销小说。
不知不觉，都写成一代“言情教父”了，和韩老四、郭小四并称“文坛三剑客”。
不过，周寻是其中最神秘的一个，没有公开个人资料，也从不举办线下签售。
就连笔名也是经常换，所以连他最忠实的书粉，也不确定他到底写了多少作品。
当然有一个人例外，也就是周寻的好哥们儿王洛丹。
因为关系亲近的缘故，她很早就发现了周寻的真实身份，居然是“隐居”在医务室里的大作家。
其实周寻也不想的，但是都重生了，总得干点什么吧。
而且学医本就不是他的兴趣所在，毕竟人命关天的事他可承受不起，完全是家里人给他选的专业。
因此，即使是名校毕业，周寻也没有选择进正规的大医院，而是找了个学校医务室划水摸鱼……好像跑题了！
说回王洛丹，关于自己的身份，周寻严禁她外传。
也不知道周寻当时是怎么想的，让一个大嘴巴话痨保守秘密，这些年王洛丹实在是守得很辛苦……
“你叫袁珊珊，现在感觉怎么样？”
周寻忽然眉毛一挑，目光转向窗边的袁珊珊。
后者没有一丝防备，略带局促道：“好，好多了，谢谢医生老师。”
医生老师？
周寻没有对这个奇怪的称谓多做理会，看了眼时间，接着道：
“快要午休了，那你们先回去吧，吃完午饭回宿舍休息，多通风，身边准备点盐水……”
周寻耐心地送上医嘱，对待病人，他一向是很有耐心的。
但是其他人，比如王洛丹，虽然是好兄弟，但这小子刚才把自己给卖了。
周寻当然没有好脸色：“你还不走？”
“我……”
忽然被赶，还是冰火两重天的区别对待，王洛丹当然是不服气的。
不过毕竟是自己失言在先，算了，大不了下次来道个歉好了。
反正自己手里有周寻的惊天大把柄，不怕他不理自己。
临走前，王洛丹还问了一句：“你不去吃饭吗？”
“我中午还有事。”周寻淡淡道。
有事？
王洛丹脑海中首先闪过周寻前女友黄圣衣的身影，随即就被她否决。
不可能的，已经都是前女友了。
而且人家现在是大明星，关于她的消息此刻正占据这个大娱乐媒体的头版头条。
虽然，好像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王洛丹点点头，转身去帮杨蜜搀扶袁珊珊。
袁珊珊倒是恢复得挺快的，微微一笑道：“我没事了，谢谢学姐。”
王洛丹热情依旧：“那走吧，我饭卡里还剩点钱，我请你俩吃午饭。”
本来她还想请周寻吃饭来着，今天看来是没机会了。
“那怎么行，还是我们请学姐吧。”
“哎呀，都一样……”
临走前，三人好像是约定好似的，在同一时间往周寻的方向瞥了一眼。
确认帅得很依旧过后，三人的身影出了医务室的门，正好桌上的电话响了。
周寻接通：“喂，黄博。”
“你们到了是吧？”
“行，我马上过来……”
-----------------
王洛丹猜的没错，周寻和前女友之间并没有什么瓜葛。
都是前女友了，而且周寻现在连她在哪都不知道。
唯一的了解渠道，大概就是看看网上的最新八卦。
前女友和一手捧红她的星辉公司、以及星爷之间又冒出什么大瓜没有。
是的，时下最火的娱乐八卦莫过于黄圣衣和星辉公司的解约事件。
本月（八月）月初的时候，黄圣衣忽然向媒体控诉公司的不公，罗列出了“五宗罪”。
并单方面宣布解约，引得内地与香港两地娱乐圈震动。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开了国内当红明星与经纪公司单方面解约的先河。
本来如果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合约纠纷，哪怕是霸王合同，也就是一场官司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可偏偏，好像有人不想让事情太简单，又为其添了一大把柴。
前两天，十多位内地、香港两地娱乐圈的大佬“巨鳄”们跟商量好的一样，站出来声援黄圣衣。
一时之间，黄圣衣被塑造成了受星辉奴役压榨的小演员，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模样。
在舆论方面，显然是占尽了上风。
那这件事可就有意思了，仅凭黄圣衣自己，肯定是没这么大能量的。
而星辉的背景则一目了然，毕竟星爷谁不认识。
只要是与此纠纷有关的新闻，现在都很少有人会提星辉，都是直接说星爷怎么怎么样。
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周寻不知道，他只想吃瓜等后续。
不过两天前，关于这件事的热度忽然掉了不少，大部分人的目光被一件更为炸裂的消息“引流”。
或许是因为黄圣衣首先开了解约先河，带来的余震不小。
先是顶级大咖周讯传出与经纪公司荣信达解约，隔壁华谊又整出来王牌经纪人王金花带着旗下艺人跳槽的大八卦。
一时间，整个华语娱乐圈陷入地震，好不精彩。
说起来，现在的娱乐圈还真是精彩。
比起之后某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小鲜肉”塌方，周寻还是更喜欢看这种上来就撕破脸皮、甚至恩断义绝的戏码。
把娱乐圈利益至上的本质毫不掩饰地摊开了摆在眼前，光明正大的多刺激。
就是可惜了，这次王金花好像是合约期满了才跳槽，周寻大概是看不到他最期待的对簿公堂环节了……
-----------------
“来啦，寻哥儿。”
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内，周寻刚一进门就听到了黄博那极具辨识度的青岛口音。
下班时间的周寻已经换掉白大褂，里面也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
不过身为医生，他的身体包括身材都很健康，往那一站就是衣架子。
透过T恤，还依稀能看到他胸大肌和腰部的轮廓。
“黄博，我记得你比我大吧。”
周寻和黄博简单握了下手，一米八的周寻在黄博面前，愣是展露出一米九的气势。
主要是黄博太瘦了，一段时间没见，现在又黑又瘦。
对了，周寻和黄博也是老相识了。
两年前黄博还在北电上学，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舍得去医院，没少从周寻这里拿药，一来二去就熟了。
说起来北电出来的很多人都是这样，不过能让周寻有记忆点的不多。
“我先给你介绍吧，这位就是我们电影的导演，宁皓导演。旁边这位是宁皓导演的爱人，娜姐。”
黄博不拘小节，以前就“寻哥儿”“寻哥儿”的叫习惯了。
谁让周寻说自己的偶像是鲁迅来着，姓周，还谐音，都对上了这不巧了吗这不是。
周寻点点头：“宁导、娜姐。”
他的目光在宁皓脸上多停留了一下，头发很乱，比想象中还瘦一点。
皮肤这么黄，可能还是个亚健康……
周寻在打量宁皓的同时，宁皓也在打量着他。
此时宁皓满脑子疑惑，黄博不是说能拉来投资嘛，这么年轻，莫非又是个煤老板的儿子？
不不不，煤老板的家里应该养不出这种气质，别说黄博了，自己都被一并秒杀了。
当然，他也不在乎这个。
看周寻的打扮，简单清爽，也不太像是个富二代的样子……
“请坐。”
还是一旁的娜姐先说话了，这是一个脸很圆，富态且健康的女人……好吧，职业习惯。
入座之后，周寻也不多做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我听黄博说，你们的电影还缺投资。”
如此直白，让一贯不拘小节的宁皓都整得有些不会了，下意识地干咳一声。
周寻没有给他太多时间反应，继续说道：“剧本带了么，给我看看。”
嚯，听这口气，完全就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宁皓和自己媳妇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些信息。
的确，自己的电影很需要钱。
虽说当初从某位刘天王的“亚洲新星导”项目里得到了支持，但说实话，有点少……
原本拍这个电影，宁皓很保守地报出了“五百万”，结果被砍到三百万。
老实说，三百万也不少了，现在五环才建成不到两年，妥妥的郊区，房价一平才两三千，有的地方更低。
但宁皓是个有野心的人，在刚得到刘天王的支持后，他甚至就狐假虎威地找上了范氷氷，让她和一个土贼谈恋爱。
结果如何周寻不得而知，这都是从黄博那里听来的。
黄博也不知道故事的结局，可能压根就没有结局。
所以对宁皓来说，三百万太少了，或者说五百万他都不嫌多，在他的预算案里也只是勉强够用。
如果只有三百万，那么不可避免的，将会舍弃一些东西。
宁皓当然是不愿意的，那可是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就是自己的孩子。
倾注了这么多心血，说砍就砍？
你家孩子是能随便砍的？
但是所有办法都想遍了，没钱就是没钱。
前不久黄博忽然提起，他有朋友好像挺有钱的，也对自己的电影感兴趣。
这不，宁皓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正沉默着，黄博终于发力了：“宁导，娜姐，相信我，我保证寻哥儿真的很有实力。”
他还特意在“实力”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就差拍胸脯了。
“那……”
宁皓对媳妇使了个眼色，娜姐很快从旁边的包里摸出一沓订好的A4纸，交给周寻。
周寻一看封面，果然是《疯狂的石头》。
小样儿，黄博之前还跟自己玩神秘，说什么也不肯透露电影的具体信息。
周寻象征性地扶了下眼镜，其实他的视力很好，眼镜也没度数。
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普通一点，封印颜值用的。
然后，周寻又象征性地翻了翻剧本，就往桌上一拍。
“这项目我投了，马上开拍，两百万够不够？”
“啊？！”
不止宁皓和他媳妇，这次连自以为很了解周寻的黄博也陷入深深的惊愕之中，难以自拔……
真好看……她的第一反应和杨蜜差不多。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也找不出瑕疵的好看。
而且感受着额头处周寻温柔的擦拭，袁珊珊的呼吸也意识的谨慎了几分。
周寻见差不多了，停下手里的动作：“没事，吹吹风休息会儿就差不多了。”
说着，周寻缓缓起身：“要喝点柠檬水吗，补充电解质。”
“啊？”
袁珊珊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望着周寻发呆。
直到周寻又问了一遍：“柠檬水？”
“嗯……”袁珊珊微微点头。
“要加冰吗？”
“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周寻又转过头，看向屋里的另外两人：“你们呢？”
王洛丹立即举起两根手指回道：“两杯，多加蜂蜜和冰块谢谢。”
周寻凝视二人，微微皱眉，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成了酒吧服务员？
算了，周寻转身离开，王洛丹在背后小声说道：
“你们刚进学校不知道，医务室的柠檬水是北电一绝，学校外面卖的饮料根本没法比。”
“真哒？”
“当然，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很快，桌上就多了几杯双倍加冰的柠檬水，周寻的独家配方，可谓是消暑神器。
听了王洛丹的介绍，杨蜜第一个按捺不住。
拿起一杯捧在手心，还没开始喝，仿佛就先感受到一阵凉爽。
一口下去，嗯~好刺激呀！
甜蜜蜜凉丝丝，炎炎夏日，要的就是最简单直接的清爽冰凉。
同时，她也没忘了一旁休息的袁珊珊。
“感觉好点儿了嘛珊珊，学姐说得没错，这个特好喝。”
“对吧，而且还不要钱，一般人我还不告诉……”
原本周寻以为没自己的事了，回到椅子上继续搞创作。
听到这再度抬起头，凝视王洛丹：“你说啥？”
“啊？”
王洛丹闻言一怔，立刻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本来嘛，周寻自己调这个柠檬水饮料，主要是因为闲的，学校医务室大部分时候都是摆设。
毕竟小病不用治，大病直接送医院。
也就偶尔有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所以周寻才有那么多时间写小说。
这些年来接连发表出版了《何以笙箫默》、《微微一笑很倾城》等多部畅销小说。
不知不觉，都写成一代“言情教父”了，和韩老四、郭小四并称“文坛三剑客”。
不过，周寻是其中最神秘的一个，没有公开个人资料，也从不举办线下签售。
就连笔名也是经常换，所以连他最忠实的书粉，也不确定他到底写了多少作品。
当然有一个人例外，也就是周寻的好哥们儿王洛丹。
因为关系亲近的缘故，她很早就发现了周寻的真实身份，居然是“隐居”在医务室里的大作家。
其实周寻也不想的，但是都重生了，总得干点什么吧。
而且学医本就不是他的兴趣所在，毕竟人命关天的事他可承受不起，完全是家里人给他选的专业。
因此，即使是名校毕业，周寻也没有选择进正规的大医院，而是找了个学校医务室划水摸鱼……好像跑题了！
说回王洛丹，关于自己的身份，周寻严禁她外传。
也不知道周寻当时是怎么想的，让一个大嘴巴话痨保守秘密，这些年王洛丹实在是守得很辛苦……
“你叫袁珊珊，现在感觉怎么样？”
周寻忽然眉毛一挑，目光转向窗边的袁珊珊。
后者没有一丝防备，略带局促道：“好，好多了，谢谢医生老师。”
医生老师？
周寻没有对这个奇怪的称谓多做理会，看了眼时间，接着道：
“快要午休了，那你们先回去吧，吃完午饭回宿舍休息，多通风，身边准备点盐水……”
周寻耐心地送上医嘱，对待病人，他一向是很有耐心的。
但是其他人，比如王洛丹，虽然是好兄弟，但这小子刚才把自己给卖了。
周寻当然没有好脸色：“你还不走？”
“我……”
忽然被赶，还是冰火两重天的区别对待，王洛丹当然是不服气的。
不过毕竟是自己失言在先，算了，大不了下次来道个歉好了。
反正自己手里有周寻的惊天大把柄，不怕他不理自己。
临走前，王洛丹还问了一句：“你不去吃饭吗？”
“我中午还有事。”周寻淡淡道。
有事？
王洛丹脑海中首先闪过周寻前女友黄圣衣的身影，随即就被她否决。
不可能的，已经都是前女友了。
而且人家现在是大明星，关于她的消息此刻正占据这个大娱乐媒体的头版头条。
虽然，好像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王洛丹点点头，转身去帮杨蜜搀扶袁珊珊。
袁珊珊倒是恢复得挺快的，微微一笑道：“我没事了，谢谢学姐。”
王洛丹热情依旧：“那走吧，我饭卡里还剩点钱，我请你俩吃午饭。”
本来她还想请周寻吃饭来着，今天看来是没机会了。
“那怎么行，还是我们请学姐吧。”
“哎呀，都一样……”
临走前，三人好像是约定好似的，在同一时间往周寻的方向瞥了一眼。
确认帅得很依旧过后，三人的身影出了医务室的门，正好桌上的电话响了。
周寻接通：“喂，黄博。”
“你们到了是吧？”
“行，我马上过来……”
-----------------
王洛丹猜的没错，周寻和前女友之间并没有什么瓜葛。
都是前女友了，而且周寻现在连她在哪都不知道。
唯一的了解渠道，大概就是看看网上的最新八卦。
前女友和一手捧红她的星辉公司、以及星爷之间又冒出什么大瓜没有。
是的，时下最火的娱乐八卦莫过于黄圣衣和星辉公司的解约事件。
本月（八月）月初的时候，黄圣衣忽然向媒体控诉公司的不公，罗列出了“五宗罪”。
并单方面宣布解约，引得内地与香港两地娱乐圈震动。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开了国内当红明星与经纪公司单方面解约的先河。
本来如果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合约纠纷，哪怕是霸王合同，也就是一场官司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可偏偏，好像有人不想让事情太简单，又为其添了一大把柴。
前两天，十多位内地、香港两地娱乐圈的大佬“巨鳄”们跟商量好的一样，站出来声援黄圣衣。
一时之间，黄圣衣被塑造成了受星辉奴役压榨的小演员，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模样。
在舆论方面，显然是占尽了上风。
那这件事可就有意思了，仅凭黄圣衣自己，肯定是没这么大能量的。
而星辉的背景则一目了然，毕竟星爷谁不认识。
只要是与此纠纷有关的新闻，现在都很少有人会提星辉，都是直接说星爷怎么怎么样。
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周寻不知道，他只想吃瓜等后续。
不过两天前，关于这件事的热度忽然掉了不少，大部分人的目光被一件更为炸裂的消息“引流”。
或许是因为黄圣衣首先开了解约先河，带来的余震不小。
先是顶级大咖周讯传出与经纪公司荣信达解约，隔壁华谊又整出来王牌经纪人王金花带着旗下艺人跳槽的大八卦。
一时间，整个华语娱乐圈陷入地震，好不精彩。
说起来，现在的娱乐圈还真是精彩。
比起之后某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小鲜肉”塌方，周寻还是更喜欢看这种上来就撕破脸皮、甚至恩断义绝的戏码。
把娱乐圈利益至上的本质毫不掩饰地摊开了摆在眼前，光明正大的多刺激。
就是可惜了，这次王金花好像是合约期满了才跳槽，周寻大概是看不到他最期待的对簿公堂环节了……
-----------------
“来啦，寻哥儿。”
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内，周寻刚一进门就听到了黄博那极具辨识度的青岛口音。
下班时间的周寻已经换掉白大褂，里面也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
不过身为医生，他的身体包括身材都很健康，往那一站就是衣架子。
透过T恤，还依稀能看到他胸大肌和腰部的轮廓。
“黄博，我记得你比我大吧。”
周寻和黄博简单握了下手，一米八的周寻在黄博面前，愣是展露出一米九的气势。
主要是黄博太瘦了，一段时间没见，现在又黑又瘦。
对了，周寻和黄博也是老相识了。
两年前黄博还在北电上学，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舍得去医院，没少从周寻这里拿药，一来二去就熟了。
说起来北电出来的很多人都是这样，不过能让周寻有记忆点的不多。
“我先给你介绍吧，这位就是我们电影的导演，宁皓导演。旁边这位是宁皓导演的爱人，娜姐。”
黄博不拘小节，以前就“寻哥儿”“寻哥儿”的叫习惯了。
谁让周寻说自己的偶像是鲁迅来着，姓周，还谐音，都对上了这不巧了吗这不是。
周寻点点头：“宁导、娜姐。”
他的目光在宁皓脸上多停留了一下，头发很乱，比想象中还瘦一点。
皮肤这么黄，可能还是个亚健康……
周寻在打量宁皓的同时，宁皓也在打量着他。
此时宁皓满脑子疑惑，黄博不是说能拉来投资嘛，这么年轻，莫非又是个煤老板的儿子？
不不不，煤老板的家里应该养不出这种气质，别说黄博了，自己都被一并秒杀了。
当然，他也不在乎这个。
看周寻的打扮，简单清爽，也不太像是个富二代的样子……
“请坐。”
还是一旁的娜姐先说话了，这是一个脸很圆，富态且健康的女人……好吧，职业习惯。
入座之后，周寻也不多做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我听黄博说，你们的电影还缺投资。”
如此直白，让一贯不拘小节的宁皓都整得有些不会了，下意识地干咳一声。
周寻没有给他太多时间反应，继续说道：“剧本带了么，给我看看。”
嚯，听这口气，完全就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宁皓和自己媳妇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些信息。
的确，自己的电影很需要钱。
虽说当初从某位刘天王的“亚洲新星导”项目里得到了支持，但说实话，有点少……
原本拍这个电影，宁皓很保守地报出了“五百万”，结果被砍到三百万。
老实说，三百万也不少了，现在五环才建成不到两年，妥妥的郊区，房价一平才两三千，有的地方更低。
但宁皓是个有野心的人，在刚得到刘天王的支持后，他甚至就狐假虎威地找上了范氷氷，让她和一个土贼谈恋爱。
结果如何周寻不得而知，这都是从黄博那里听来的。
黄博也不知道故事的结局，可能压根就没有结局。
所以对宁皓来说，三百万太少了，或者说五百万他都不嫌多，在他的预算案里也只是勉强够用。
如果只有三百万，那么不可避免的，将会舍弃一些东西。
宁皓当然是不愿意的，那可是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就是自己的孩子。
倾注了这么多心血，说砍就砍？
你家孩子是能随便砍的？
但是所有办法都想遍了，没钱就是没钱。
前不久黄博忽然提起，他有朋友好像挺有钱的，也对自己的电影感兴趣。
这不，宁皓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正沉默着，黄博终于发力了：“宁导，娜姐，相信我，我保证寻哥儿真的很有实力。”
他还特意在“实力”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就差拍胸脯了。
“那……”
宁皓对媳妇使了个眼色，娜姐很快从旁边的包里摸出一沓订好的A4纸，交给周寻。
周寻一看封面，果然是《疯狂的石头》。
小样儿，黄博之前还跟自己玩神秘，说什么也不肯透露电影的具体信息。
周寻象征性地扶了下眼镜，其实他的视力很好，眼镜也没度数。
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普通一点，封印颜值用的。
然后，周寻又象征性地翻了翻剧本，就往桌上一拍。
“这项目我投了，马上开拍，两百万够不够？”
“啊？！”
不止宁皓和他媳妇，这次连自以为很了解周寻的黄博也陷入深深的惊愕之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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