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海边渔村
一处平静的浅海边，刚入春的海风不大却很急促，丝毫也不停歇，在平静的海面上拉出一条又一条的波浪。海面上荡漾着一条小船，随着海风轻轻地摇荡。船上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正拖拽着一张大网，兴许是年纪大了，老人收网有些吃力，不过手上的动作很稳。
船的另一头坐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面容清秀，身上批了一件蓑衣，脸颊被海风吹的通红。少女守在鱼篓边，百无聊赖地逗弄着刚打上来的鱼。
老人收起网，却没有鱼，只是低声骂了两句，又将网撒了下去。少女也不看他，紧了紧自己的蓑衣，把小手放到嘴边哈气，又觉得有点困，长长的打了个哈切。少女眯起眼，向老人抱怨道，“爷爷，咱们明明是打铁的，为什么非要来打鱼?”
老人面上一黑，呵斥道，“我又没叫你来，你要是不高兴了，自个回去罢。”老人手中动作明显快了不少，但也变得杂乱起来，显然心中气闷。
“我又没叫苦叫累，只是船上无聊，我没有事做。”少女低声说道。“我若回去，你又要嫌我整日无所事事。”
“哼，你既然不回去，就不要在我面前唠叨。”老人冷哼。
知道老人心里不痛快，少女也不再说话。船上气氛再次冷了下来，海边风大，早春天气还是有些凉，少女脸颊和小手被吹得通红，把手捧到嘴边不停的哈气。
又过一会，少女见老人还是忙个不停，终于忍不住说道，“山哥昨天来送请帖，这月十五成亲，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老人听罢，直接把渔网扔在船上，怒道，“他既翅膀硬了，不把我当师傅，我又何必厚着脸舔上人家。”又指着少女道，“我白送他一个孙女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老人话说的难听，少女小脸气的通红，瞪了老人一眼，再不肯说话了。眼睛错开老人，直直的盯着海上。
不知过了多久，海面上出现一个黑点，被海浪推向岸边，在少女的眼前越来越大，少女突然大声喊道，“爷爷，海上有个人。”
......
海边一间木屋中，黎林书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头还有些昏沉。入眼是不高的屋顶，屋子看起来有些陈旧，却维护得极好，木材颜色已经变成暗褐色，上面却没有多少孔眼，屋子里没有多少家具，只在角落里摆放着摆得整整齐齐的铁器。
黎林书一时间有些恍惚，怔怔的看着前方，“我还没死吗？却不知到了哪里。”黎林书起身下床，看了看身上略有些宽大的衣服，有些旧，但洗得很干净。他没穿外衣，套上地面一双老布鞋，走出了门口。
这是一座乡间再寻常不过的院子，三面建屋，可以挡风，一面朝外一条小路，从外向里左边是两间墙壁贴合的小屋子，木材的颜色偏黄，想来近些年翻新过，正面是一较大的瓦房，看上去年代很长了，旁边是一片比屋子还大的堂屋，悬挂着不知哪路神明。右边就是厨房，旁边是茅房，现在冒着炊烟，应该是在做饭了。
堂屋靠外边上，一个老汉坐在一把木椅上专注地整理着一片渔网，嘴里不停的念叨些什么，透过厨房小门可以看到一道人影来回忙碌着。周围的环境如此陌生，让黎林书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阵凉风吹过，他细细的咳了两声。
老人闻声看了过来，缓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黎林书说了两句什么，黎林书愣了一下，大概听明白老人在问候他的身体，只是口音和用词有些奇怪，话说长了旧有点听不懂。转而反应过来，在当下，同一国家不同地方口音尚且不同，不同国家之间更是鸡同鸭讲，听不懂这些方言也正常。当前弯腰拱手说道：“谢过老丈，小子黎林书，不知老丈姓名”？
老人低哼一声，“哪家走出来不会说话的猴子。”便不再看黎林书，嘴里嘀咕着些什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黎林书说话。黎林书有点尴尬，这老人有些字眼他能够听得明白，但涉及到地方专用词汇就是一头雾水，只好拱手作揖。
这时厨房传来一阵悦耳的喊声，一位少女跑了出来，看到黎林书走出门，有些兴奋，笑的眉眼尖尖。围着他转了一圈，道“我和爷爷把你从海里捞了起来，那时你都没气了，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却活了过来，乡里的行脚大夫给你看过，说你只是呛了水，没有毛病。”
少女话说的有点快，黎林书没能听全懂，也大概明白了是这对爷孙救了自己，当即拱手作揖，道，“在下黎林书，谢过两位救命之恩，敢问姑娘姓名。”
少女愣了片刻，看向老人，“爷爷，他不会说人话，该不会是山林里的野人吧？”
老人嘿嘿笑道，“他一身细皮嫩肉的，也许是外乡大户人家跑出来的。”
少女道，“其他乡我去过，他们跟咱们一样的说话。”老人道，“还要更远些。”
黎林书看着爷孙二人自顾自说话，只能听清楚一些字眼，连在一起实在难以理解，转头站得远些，不再搭话，沿着小路望向更远方。零零散散一些房屋，与这家相差无几，更远些还能望见一片汪洋的大海，海浪一打接着一打，直连天际，愣愣出神。
突然少女回头对她说话，“你先找地方坐一会，我去做饭，吃完早饭我带你去乡里逛逛，还要去见见村长，看看能不能带你回家。”说罢又进了厨房。
身在他乡，黎林书不知晓目前所在地方，还在不在越国境内都不清楚，对于二人有些警惕，语言又不甚通畅，没敢说自己是什么人。老人有意问询，他也只挑了几句对方听不懂的话，驴头不对马嘴，二人有一句没一句讲着话，一句话要反应很久。
……
船的另一头坐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面容清秀，身上批了一件蓑衣，脸颊被海风吹的通红。少女守在鱼篓边，百无聊赖地逗弄着刚打上来的鱼。
老人收起网，却没有鱼，只是低声骂了两句，又将网撒了下去。少女也不看他，紧了紧自己的蓑衣，把小手放到嘴边哈气，又觉得有点困，长长的打了个哈切。少女眯起眼，向老人抱怨道，“爷爷，咱们明明是打铁的，为什么非要来打鱼?”
老人面上一黑，呵斥道，“我又没叫你来，你要是不高兴了，自个回去罢。”老人手中动作明显快了不少，但也变得杂乱起来，显然心中气闷。
“我又没叫苦叫累，只是船上无聊，我没有事做。”少女低声说道。“我若回去，你又要嫌我整日无所事事。”
“哼，你既然不回去，就不要在我面前唠叨。”老人冷哼。
知道老人心里不痛快，少女也不再说话。船上气氛再次冷了下来，海边风大，早春天气还是有些凉，少女脸颊和小手被吹得通红，把手捧到嘴边不停的哈气。
又过一会，少女见老人还是忙个不停，终于忍不住说道，“山哥昨天来送请帖，这月十五成亲，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老人听罢，直接把渔网扔在船上，怒道，“他既翅膀硬了，不把我当师傅，我又何必厚着脸舔上人家。”又指着少女道，“我白送他一个孙女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老人话说的难听，少女小脸气的通红，瞪了老人一眼，再不肯说话了。眼睛错开老人，直直的盯着海上。
不知过了多久，海面上出现一个黑点，被海浪推向岸边，在少女的眼前越来越大，少女突然大声喊道，“爷爷，海上有个人。”
......
海边一间木屋中，黎林书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头还有些昏沉。入眼是不高的屋顶，屋子看起来有些陈旧，却维护得极好，木材颜色已经变成暗褐色，上面却没有多少孔眼，屋子里没有多少家具，只在角落里摆放着摆得整整齐齐的铁器。
黎林书一时间有些恍惚，怔怔的看着前方，“我还没死吗？却不知到了哪里。”黎林书起身下床，看了看身上略有些宽大的衣服，有些旧，但洗得很干净。他没穿外衣，套上地面一双老布鞋，走出了门口。
这是一座乡间再寻常不过的院子，三面建屋，可以挡风，一面朝外一条小路，从外向里左边是两间墙壁贴合的小屋子，木材的颜色偏黄，想来近些年翻新过，正面是一较大的瓦房，看上去年代很长了，旁边是一片比屋子还大的堂屋，悬挂着不知哪路神明。右边就是厨房，旁边是茅房，现在冒着炊烟，应该是在做饭了。
堂屋靠外边上，一个老汉坐在一把木椅上专注地整理着一片渔网，嘴里不停的念叨些什么，透过厨房小门可以看到一道人影来回忙碌着。周围的环境如此陌生，让黎林书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阵凉风吹过，他细细的咳了两声。
老人闻声看了过来，缓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黎林书说了两句什么，黎林书愣了一下，大概听明白老人在问候他的身体，只是口音和用词有些奇怪，话说长了旧有点听不懂。转而反应过来，在当下，同一国家不同地方口音尚且不同，不同国家之间更是鸡同鸭讲，听不懂这些方言也正常。当前弯腰拱手说道：“谢过老丈，小子黎林书，不知老丈姓名”？
老人低哼一声，“哪家走出来不会说话的猴子。”便不再看黎林书，嘴里嘀咕着些什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黎林书说话。黎林书有点尴尬，这老人有些字眼他能够听得明白，但涉及到地方专用词汇就是一头雾水，只好拱手作揖。
这时厨房传来一阵悦耳的喊声，一位少女跑了出来，看到黎林书走出门，有些兴奋，笑的眉眼尖尖。围着他转了一圈，道“我和爷爷把你从海里捞了起来，那时你都没气了，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却活了过来，乡里的行脚大夫给你看过，说你只是呛了水，没有毛病。”
少女话说的有点快，黎林书没能听全懂，也大概明白了是这对爷孙救了自己，当即拱手作揖，道，“在下黎林书，谢过两位救命之恩，敢问姑娘姓名。”
少女愣了片刻，看向老人，“爷爷，他不会说人话，该不会是山林里的野人吧？”
老人嘿嘿笑道，“他一身细皮嫩肉的，也许是外乡大户人家跑出来的。”
少女道，“其他乡我去过，他们跟咱们一样的说话。”老人道，“还要更远些。”
黎林书看着爷孙二人自顾自说话，只能听清楚一些字眼，连在一起实在难以理解，转头站得远些，不再搭话，沿着小路望向更远方。零零散散一些房屋，与这家相差无几，更远些还能望见一片汪洋的大海，海浪一打接着一打，直连天际，愣愣出神。
突然少女回头对她说话，“你先找地方坐一会，我去做饭，吃完早饭我带你去乡里逛逛，还要去见见村长，看看能不能带你回家。”说罢又进了厨房。
身在他乡，黎林书不知晓目前所在地方，还在不在越国境内都不清楚，对于二人有些警惕，语言又不甚通畅，没敢说自己是什么人。老人有意问询，他也只挑了几句对方听不懂的话，驴头不对马嘴，二人有一句没一句讲着话，一句话要反应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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