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下水道之城
“是……这里吗？”
带着十几名衣衫褴褛的流浪儿站在宽阔的大路边沿，望着道路两旁整齐的景观树和看不到边际的公用停车区，以及随处可见的各种款式的豪车。杰森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心里一阵发虚。
蓬头垢面的流浪儿们聚集在一家名为“尖叫能量”的网咖前，与周围豪华奢侈的商业区风景格格不入。
伊莱哆嗦着展开纸条，对着单词一字一顿念道：“钻石区棕榈大道休闲服务中心‘尖叫能量’网咖。没错，就是这里。”
“这可是我第一次来钻石区。”好几名流浪儿都打起了退堂鼓。
杰森四处张望，看到坐在户外长椅上的古尔先生，后者正对着他们招手示意。
古尔先生身旁边还坐着一名酒红色长发的少女，大概比自己年长一两岁，穿着粉红色的T恤和天蓝色牛仔裤，盘着的双腿上搭着一本厚重的书册。
他小跑过去，同唐宇一阵交头接耳，返回后大声宣布：“不需要干重的体力活，每人50美刀的时薪，食宿全免，想赚钱的就跟我来！”
“喔哦——”一群流浪儿浩浩荡荡杀向网咖。
网咖内部分为普通区和VR区，没有包厢，但是有玻璃分开的超大隔间。在唐宇的指挥下，杰森带着小伙伴们依次进入隔间落座，十几个人正好差不多坐满。
工作内容很简单，通过韦恩少爷的渠道，唐宇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十几只容量高达10TB以上的闪存盘，将拷贝好的监控录像按照重要性由高到低排列的顺序依次存入硬盘中，再通过PC端分成四个播放界面，剩下只需要在电脑前机械而单调地一段段观看录像，直到发现朗斯通博士的踪迹为止。
“大家听着。”唐宇拍了拍手，吸引了全体流浪儿的注目，“前台有快餐、零食、甜品和饮料，想吃什么自己点，上厕所去走廊拐角，想买东西去隔壁的百货超市，所有费用找我报销……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两天之内，在录像里找到目标人物，有什么问题吗？“
一名流浪儿懦懦地举起手：“我们晚上睡在哪儿？”
唐宇走到对方座椅背后，弯腰按下座椅底部的机括，靠背猛地向后倾斜到接近水平面，让随之躺倒的流浪儿发出一阵惊呼声。
“想要枕头和棉被的可以去百货超市买，我更建议你们买毯子，因为晚上会开空调。”唐宇把大衣脱下，坐到靠玻璃的沙发上。
“那个……古尔先生。”杰森小心翼翼地看了唐宇一眼，又瞟了一眼坐在电脑前翻书的芭芭拉，“你们要一直守在这里吗？”
“我和芭芭拉会轮流值班。”唐宇用两指点了点自己的双眼，又指向杰森等人，那表情仿佛在说，“我会盯着你们，谁也别想偷懒！”
众人不约而同地唉声叹气，他们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万恶的资本家！
“对了，第一个发现目标的人，额外奖励1000美刀的酬劳。”唐宇补充到。
叹气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顿时像打了鸡血般亢奋，连带着坐姿都端正了不少。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万恶的是资本家，金钱本身是无辜的！
……
接下来的一天，唐宇一直躺在隔间的沙发上玩手机，看看推文、刷刷剧。
他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夜刃”的大名已经火到了邻近的州县，甚至连很多明星和政要都在转发关于“哥谭骑士”的推文，下面的评论区更是人声鼎沸，支持和反对两派吵得不可开交，大部分人都在条理清晰地陈述见解。
不得不说，联邦这边很崇尚个人主义和英雄情节，而且很喜欢参与严肃话题的探讨。唐宇看到评论区甚至有人在聊各大地域法系的差异，探讨“夜刃”在哪个法系的国家能更有效率地行侠仗义……
在粉丝排行榜上，“夜刃”这个角色仅仅出现了不到一个月，就收获了超百万枚粉丝，排进了榜单前一百名。
时间流逝得很快，迷糊中眼皮打架的唐宇被人晃醒，看了眼手机已是第二天上午。
“找到了。”
芭芭拉将他带到电脑前，点击播放了一段剪辑好的录像。
“确定是他吗？”唐宇望着画面中戴着墨镜和鸭舌帽、探头探脑走进餐馆的中年男子。
“我用自制的面部扫描软件对比过了。”芭芭拉随手点开黑色的软件图层，把录像中的人脸部分截取，和朗斯通博士的照片放在一起扫描，识别出的脸部轮廓完全重叠。
“自制软件，不愧是你。”唐宇竖起大拇指，换回一个白眼。
“所以，这家餐馆就是他们的秘密基地？”唐宇扫了一眼餐馆门牌上的法蓝西文，显然这是一家法式餐厅。
“朗斯通博士已经连续三天准时来这家餐厅用餐了。”芭芭拉点开几天前同一时段的录像，“每次身后都跟着几名形迹可疑的人员，应该是负责监视他的帮众……没有乘车，出发地点应该离餐馆不远。”
“为什么非要亲自来餐厅？不直接派人打包带回去。”唐宇疑惑道。
“因为在法式餐厅，进餐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芭芭拉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唐宇摸了摸鼻尖，吃个饭……能有多严肃？
芭芭拉调出上东区的卫星地图，通过对比找到显眼的地标用红线圈出，最后锁定了一片沿河区域：“大概在这一片地带，附近都是几十年前的废弃建筑，例如已经准备拆除的地铁隧道、各种下水道设施和洞口，还有因为海平面上升被海水淹没的大桥地基。”
“找得到具体位置吗？”唐宇认真地观察地图。
“这种地方没有监控，只能一寸寸搜索了。”芭芭拉放下鼠标，抬起胳膊舒展身躯。
“不，我想，我大概知道他们藏在哪里了。“望着芭芭拉酒红色的头发，唐宇突然想起了她在“成名”后的金句，“有个女孩说过，哥谭是一座下水道之城，这句话可不单单只是比喻。“
芭芭拉欲言又止。
“回去吧，我要补个觉。”唐宇披上大衣，环顾四周，杰森众人全都躺在放平的椅背上呼呼大睡，“第一个发现目标的是谁？”
芭芭拉指了指睡梦中把脚搭在邻座怀里的伊莱。
唐宇拿出准备好的一叠叠现金，算了算时间，在每人面前都放上一叠，最厚的那叠放在伊莱面前的哑光桌面上。
“说过那句话的女孩是谁？”走出网咖大门，芭芭拉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
唐宇笑了起来：“一个喜欢装扮成蝙蝠的女孩。”
“咦——”芭芭拉环抱胳膊，仿佛在抚平双臂上的鸡皮疙瘩，“虽然我很喜欢那句话，但是恕我直言，装扮成蝙蝠这种癖好，实在令人难以接受，我很担心那位女孩的精神状态……”
噗——唐宇一口气差点没憋住。
事实证明，人的审美是会随时间改变的……
带着芭芭拉坐进本田车，唐宇特意开到附近的商场买了一瓶灭鼠喷剂——这玩意儿在鼠灾泛滥的哥谭到处有卖，商家还贴心地附赠了一只小型防毒面罩。
之所以买这个，自然是为了对付“捕鼠者”，毕竟DC宇宙里可没有叫错的外号。
睡到傍晚，吃了芭芭拉做的晚餐，唐宇又一次在盥洗室换上“夜刃”皮肤，踩着阳台和窗沿登上天台。
站在大楼顶层俯瞰地面的同时，他大致浏览了一下人物界面。
【人物：唐宇（唐·古尔）】
【综合评级：E＋】
【细胞能量：30】✚
【精神能量：34】✚
【躯体强度：27】✚
【能量值：150（与细胞能量之间的转化比例为1:5）】
【精神值：170（与精神水平之间的转化比例为1:5）】
【生命值：100%（受伤后按照百分比形式扣除）】
【技能：修罗（普通级技能）、二段跳（普通技能）、言灵·真空之蛇（稀有技能）】
【天赋：浪客之道I（稀有级天赋）】
【专属道具：超人的红色披风（珍贵级道具）、绿魔的滑翔机（珍贵级）、老旧的橄榄球（普通级）、康斯坦丁的猎魔指虎（珍贵级）】
【现金：73804美刀】
还有7万美刀的后备储蓄，稳！
他勾起嘴角，在大楼上纵身一跃，身影彻底融入夜色之中。
带着十几名衣衫褴褛的流浪儿站在宽阔的大路边沿，望着道路两旁整齐的景观树和看不到边际的公用停车区，以及随处可见的各种款式的豪车。杰森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心里一阵发虚。
蓬头垢面的流浪儿们聚集在一家名为“尖叫能量”的网咖前，与周围豪华奢侈的商业区风景格格不入。
伊莱哆嗦着展开纸条，对着单词一字一顿念道：“钻石区棕榈大道休闲服务中心‘尖叫能量’网咖。没错，就是这里。”
“这可是我第一次来钻石区。”好几名流浪儿都打起了退堂鼓。
杰森四处张望，看到坐在户外长椅上的古尔先生，后者正对着他们招手示意。
古尔先生身旁边还坐着一名酒红色长发的少女，大概比自己年长一两岁，穿着粉红色的T恤和天蓝色牛仔裤，盘着的双腿上搭着一本厚重的书册。
他小跑过去，同唐宇一阵交头接耳，返回后大声宣布：“不需要干重的体力活，每人50美刀的时薪，食宿全免，想赚钱的就跟我来！”
“喔哦——”一群流浪儿浩浩荡荡杀向网咖。
网咖内部分为普通区和VR区，没有包厢，但是有玻璃分开的超大隔间。在唐宇的指挥下，杰森带着小伙伴们依次进入隔间落座，十几个人正好差不多坐满。
工作内容很简单，通过韦恩少爷的渠道，唐宇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十几只容量高达10TB以上的闪存盘，将拷贝好的监控录像按照重要性由高到低排列的顺序依次存入硬盘中，再通过PC端分成四个播放界面，剩下只需要在电脑前机械而单调地一段段观看录像，直到发现朗斯通博士的踪迹为止。
“大家听着。”唐宇拍了拍手，吸引了全体流浪儿的注目，“前台有快餐、零食、甜品和饮料，想吃什么自己点，上厕所去走廊拐角，想买东西去隔壁的百货超市，所有费用找我报销……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两天之内，在录像里找到目标人物，有什么问题吗？“
一名流浪儿懦懦地举起手：“我们晚上睡在哪儿？”
唐宇走到对方座椅背后，弯腰按下座椅底部的机括，靠背猛地向后倾斜到接近水平面，让随之躺倒的流浪儿发出一阵惊呼声。
“想要枕头和棉被的可以去百货超市买，我更建议你们买毯子，因为晚上会开空调。”唐宇把大衣脱下，坐到靠玻璃的沙发上。
“那个……古尔先生。”杰森小心翼翼地看了唐宇一眼，又瞟了一眼坐在电脑前翻书的芭芭拉，“你们要一直守在这里吗？”
“我和芭芭拉会轮流值班。”唐宇用两指点了点自己的双眼，又指向杰森等人，那表情仿佛在说，“我会盯着你们，谁也别想偷懒！”
众人不约而同地唉声叹气，他们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万恶的资本家！
“对了，第一个发现目标的人，额外奖励1000美刀的酬劳。”唐宇补充到。
叹气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顿时像打了鸡血般亢奋，连带着坐姿都端正了不少。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万恶的是资本家，金钱本身是无辜的！
……
接下来的一天，唐宇一直躺在隔间的沙发上玩手机，看看推文、刷刷剧。
他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夜刃”的大名已经火到了邻近的州县，甚至连很多明星和政要都在转发关于“哥谭骑士”的推文，下面的评论区更是人声鼎沸，支持和反对两派吵得不可开交，大部分人都在条理清晰地陈述见解。
不得不说，联邦这边很崇尚个人主义和英雄情节，而且很喜欢参与严肃话题的探讨。唐宇看到评论区甚至有人在聊各大地域法系的差异，探讨“夜刃”在哪个法系的国家能更有效率地行侠仗义……
在粉丝排行榜上，“夜刃”这个角色仅仅出现了不到一个月，就收获了超百万枚粉丝，排进了榜单前一百名。
时间流逝得很快，迷糊中眼皮打架的唐宇被人晃醒，看了眼手机已是第二天上午。
“找到了。”
芭芭拉将他带到电脑前，点击播放了一段剪辑好的录像。
“确定是他吗？”唐宇望着画面中戴着墨镜和鸭舌帽、探头探脑走进餐馆的中年男子。
“我用自制的面部扫描软件对比过了。”芭芭拉随手点开黑色的软件图层，把录像中的人脸部分截取，和朗斯通博士的照片放在一起扫描，识别出的脸部轮廓完全重叠。
“自制软件，不愧是你。”唐宇竖起大拇指，换回一个白眼。
“所以，这家餐馆就是他们的秘密基地？”唐宇扫了一眼餐馆门牌上的法蓝西文，显然这是一家法式餐厅。
“朗斯通博士已经连续三天准时来这家餐厅用餐了。”芭芭拉点开几天前同一时段的录像，“每次身后都跟着几名形迹可疑的人员，应该是负责监视他的帮众……没有乘车，出发地点应该离餐馆不远。”
“为什么非要亲自来餐厅？不直接派人打包带回去。”唐宇疑惑道。
“因为在法式餐厅，进餐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芭芭拉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唐宇摸了摸鼻尖，吃个饭……能有多严肃？
芭芭拉调出上东区的卫星地图，通过对比找到显眼的地标用红线圈出，最后锁定了一片沿河区域：“大概在这一片地带，附近都是几十年前的废弃建筑，例如已经准备拆除的地铁隧道、各种下水道设施和洞口，还有因为海平面上升被海水淹没的大桥地基。”
“找得到具体位置吗？”唐宇认真地观察地图。
“这种地方没有监控，只能一寸寸搜索了。”芭芭拉放下鼠标，抬起胳膊舒展身躯。
“不，我想，我大概知道他们藏在哪里了。“望着芭芭拉酒红色的头发，唐宇突然想起了她在“成名”后的金句，“有个女孩说过，哥谭是一座下水道之城，这句话可不单单只是比喻。“
芭芭拉欲言又止。
“回去吧，我要补个觉。”唐宇披上大衣，环顾四周，杰森众人全都躺在放平的椅背上呼呼大睡，“第一个发现目标的是谁？”
芭芭拉指了指睡梦中把脚搭在邻座怀里的伊莱。
唐宇拿出准备好的一叠叠现金，算了算时间，在每人面前都放上一叠，最厚的那叠放在伊莱面前的哑光桌面上。
“说过那句话的女孩是谁？”走出网咖大门，芭芭拉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
唐宇笑了起来：“一个喜欢装扮成蝙蝠的女孩。”
“咦——”芭芭拉环抱胳膊，仿佛在抚平双臂上的鸡皮疙瘩，“虽然我很喜欢那句话，但是恕我直言，装扮成蝙蝠这种癖好，实在令人难以接受，我很担心那位女孩的精神状态……”
噗——唐宇一口气差点没憋住。
事实证明，人的审美是会随时间改变的……
带着芭芭拉坐进本田车，唐宇特意开到附近的商场买了一瓶灭鼠喷剂——这玩意儿在鼠灾泛滥的哥谭到处有卖，商家还贴心地附赠了一只小型防毒面罩。
之所以买这个，自然是为了对付“捕鼠者”，毕竟DC宇宙里可没有叫错的外号。
睡到傍晚，吃了芭芭拉做的晚餐，唐宇又一次在盥洗室换上“夜刃”皮肤，踩着阳台和窗沿登上天台。
站在大楼顶层俯瞰地面的同时，他大致浏览了一下人物界面。
【人物：唐宇（唐·古尔）】
【综合评级：E＋】
【细胞能量：30】✚
【精神能量：34】✚
【躯体强度：27】✚
【能量值：150（与细胞能量之间的转化比例为1:5）】
【精神值：170（与精神水平之间的转化比例为1:5）】
【生命值：100%（受伤后按照百分比形式扣除）】
【技能：修罗（普通级技能）、二段跳（普通技能）、言灵·真空之蛇（稀有技能）】
【天赋：浪客之道I（稀有级天赋）】
【专属道具：超人的红色披风（珍贵级道具）、绿魔的滑翔机（珍贵级）、老旧的橄榄球（普通级）、康斯坦丁的猎魔指虎（珍贵级）】
【现金：73804美刀】
还有7万美刀的后备储蓄，稳！
他勾起嘴角，在大楼上纵身一跃，身影彻底融入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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