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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话

    陈爱玲本身性子急。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哪里能忍受的住?她在回家的路上实在是越想越气,明明只有一步路的时间,可是却不知为何,在今天的她看来,就像是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天,渐渐的黑了起来。

    今天的她,不需要晚自习去。所以对于她而言,还算是早的了。

    “回家换身衣服,出去喝酒吧。”

    她是这么想着的,终于是走到了家的小巷,走到了家的楼梯口,来到了家的门口...

    她打开大门,屁股后的黑暗却传来了震动。她有些惊慌,以为是什么犯罪分子,猛地一转头。

    一个看起来十分衰老的男人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无缘无故的被用手提包砸了头,虽然现在是坐在了陈爱玲老师的家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

    当然,这边称呼她为老师并不是因为我知道她是做教师的,而仅仅只是因为在我们这一行里就得这么叫。无论是资历浅的叫资历深的或者是其他的,无论如何都是这么的称呼。

    “所以,你们是过来干什么的?”

    她十分无礼的翘着二郎腿,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瓶啤酒,语气十分粗俗的说完后,还猛灌了一口。

    虽然要和这样子的人打交道,我很不愿意。可是现在想要找到好点儿的出版出路,她是必要的。

    “我们是受邀请来,找陈老师你来商讨小说的。”

    “老师?”

    我勉强用着真诚的语气说道,她却将重心放在了很奇怪的地方:“你知道我是当老师的?”

    “这个...不是写小说的都会称呼对方为老师么?”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我不知道。”

    我看着她继续在那边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心里不免的开始吐槽道:“像你这样的人能知道这种东西才怪啊?话说回来,她刚刚说的...”

    我突然之间,明白了为什么我们在这里等待了这么久她才回来。什么找灵感?什么找寄托?完全是假话。

    “请问,你是教师吗?”

    晴子问出了我的疑问,她也点了点头,边喝着酒边说道,对晴子的口气还变得稍许温柔了一些:“我是教数学的。”

    “教数学的?这样子也能写小说吗?”

    正当我还在嫉妒为什么和晴子对话的时候能如此温柔的时候,晴子又开始问道。对于外人,晴子总是显得如此的好奇,这倒是一直令我在意的事情。不过,教数学的和写小说,虽然不冲突,可是也显得十分违和,有疑问也是正常的。

    “这有什么嘛?写小说,教数学,两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把酒瓶子放在了杂乱的桌子上,把脚盘在椅子上继续解释道:“就像是我们那边,有一个曾经是学画画的,最后也还是去做了语文老师。”

    我一边听着她的话,一边看着这个客厅的环境。总归还是一个人住在这里,虽然看起来十分的脏乱,实际上也没有乱到哪去。或许是这个人偶尔会想起来要收拾一番,以至于还能令人呆的下去。当然,林华少这个人肯定是除外了。

    “话说回来,你们两个一起来,是不是夫妇之类的吗?”

    话锋一转,先前的话语我没听见。看样子,这个就是专门对我而讲的了。

    ......

    我不知道我们解释了多久,总之现在的外面,已经是完全安静下来了。先前刚进来的时候,即使外面是如此的黑暗,当总归还是有人在操场上玩耍的。当代的小孩子,真的是十分的富有活力,这是我不能所想象的。或许是我的童年又太过于单调了?明明现在是发达的网络时代,他们应该会更加注重的电子上的娱乐的。

    现在的我,已经是在陈老师家的阳台上抽着烟了。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那两位实在是聊得起劲,也是没有我什么事了。眼下,只能干等下去,直到她们把我想起。

    这不可能的吧?

    就在我有种莫名的悲伤感要透入到我的神经的时候,晴子在里面叫我进去。终于,她们聊到的正经内容。

    “把那东西拿出来吧,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提上些什么精神可看。”

    陈爱玲老师是这么的说道,把手伸了出来,放在我的眼前。我被她突入起来的白暂的手臂给吓到了。似乎是忘记介绍了陈爱玲的外貌了,不过这个时候稍稍的写写也无妨。毕竟,先前的她穿着学校的制服,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描写这段。难道就直接写“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裙子未能过膝?”

    不过,现在的她,不知道在我出去的时候何时换的,已经是穿着家便服了,我大抵可以讲一些出来:类似于男性的那种宽松的白色背心,前面那两只巨兽就像是想要起到威慑作用一般,十分的发达。脸呢,细长且十分的清秀,不知道我这种游戏名称式的描述十分正确,不过也使人怀疑,这张脸究竟是漫画投射的真实呢?还是真实的就像漫画呢?

    桌上的酒瓶多了好几瓶,这对于我这种从未喝过酒的人来说是数量惊人的。带着怀疑,我把打印出来的稿子交给了她。这样子看起来已经有些许酒醺醺的人,不知道真的能帮我看出些什么问题么?

    不出所料的是,大师就是大师,问题的地方真的是一堆,说的我甚至都不敢再抬头看着她了。如果可以,我也会有这种‘变小钻缝’的可能。不过,就像是又找到了新的小说素材一样,至少在我想到这个典故之后,我倒是有些兴奋。

    “喂,你到底在不在听啊?算了,我去喝酒了,明天是周末,你们别烦我。”

    陈老师看着我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头一直低在那边不回答,索性感到了烦躁,从长沙发的后面掏出了一件大衣,对我们下达的逐客令。我和晴子无奈,只好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