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调查（一）
白素想着即是去寻找线索，那便是要找到细节，所以就帮着张振林把追捕、顾柏舟的失踪以及狄清如何遇害的细节梳理了一遍。就这样便又了一天。转眼便到了第三天黄昏时候，张振林和白素跟白老头告了别，转身向云山走去。进山时，夜已深，林中虫鸣声蛙鸣阵阵，一下勾起了张振林的记忆。小时候，自己跟着师兄、师姐夜里面偷溜出来练剑、捉鸟、捕鱼······现下剩下自己一人逃亡，无比惆怅。
不多时，两人已经到了马夕瑶住处附近，只见一男子斜靠着外门，跟马夕瑶说笑。那男子说道：“师妹，过几天便是重阳了，我想给师父他老人家挑选礼物，可我这粗人哪会挑啊，师妹可有空？”马夕瑶笑道：“钱师兄说笑了······”
张振林一听师姐的声音，鼻子一酸，背过头去，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白素却仰着头偷听着。只听马夕瑶道：“钱师兄这段时间又是帮我修东西，又是帮我跟掌门美言的，您的忙，我感激还不及呢！”钱文两闻言哈哈一笑：“你的不幸，人尽皆知，顾柏舟和张振林两个贼人勾结任棠，杀了前任掌门，你现在孤苦无依，帮忙那是门内人的本分！别见外！”
马夕瑶低下了头，啜泣了几声，哭诉道：“还是师兄体贴，可这天渐渐寒了，您快些回去吧，别受凉了。”作势，便要关门，钱文两哪里肯依，硬抵着门，还要再说。一声凄厉的猫叫从林中穿出，配上这漆黑的夜晚，甚是瘆人，门旁两人均是一惊。钱文两向来胆小，再被这么一吓，登时便打起了退堂鼓。忙对着马夕瑶道：“师妹，后天一起去吧。”
说完，便赶紧往回奔去，马夕瑶连忙应和。看着钱文两走远，马夕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也不是猫发情的季节啊，怎的突然冒出一声猫叫。可又感谢它，不然还不知钱文两要纠缠到何时呢。只见她弯身向着声音的方向拜了一拜，虔诚得道：“要是山灵大人的话，求你保佑我的师哥和师弟平安。”张振林听到此话，只觉气血上涌，恨不能马上出去相认，可是白素紧紧地抓住了他，马夕瑶听到林子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伴着越来越远的猫叫声，暗叹道：终归还是一只猫，罢了，罢了，好好想想怎么对付钱文两才是关键。
突然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飘来，似是桂香，可又没浓烈，困意袭来，赶紧关上了门，回了屋睡觉。
见马夕瑶回了屋，张振林低声说道：“疼。”白素手一松，不好意思得看着他，咧着嘴笑了出来，随即便拉着张振林要往回走。张振林一惊，问道：“白姑娘，我们这还没调查呢！怎么就往回走了。”白素说：“看你刚才分了神，听话没听清，后天他们去集市，到时候抓了那个男的，一问不就知道了。”张振林点了点头，又问道：“刚才那阵香，是你放的吗？”
白素叹了口气道：“看你师姐那副劳神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用内力催撒了点安神的香，她这两天能睡个好觉了。”张振林感激得像着白素拱了拱手，白素白了他一眼，道：“你这又是在拜仙姑呢嘛！这不虔诚！你该跪着磕几个头呢！”张振林嘿嘿直笑，不多时，两人便回道了虚渺峰。白素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搜山纳闷多天都没走到我们的屋子吗？”张振林摇了摇头，白素续着说：“当年墨首把我们安置在此时，用树林做了个阵法，平常人进来走几步便就又出去了，到不了我们的屋子。”
张振林一听他们竟和墨首相识，等赶紧询问白前辈知不知道墨首的消息。可一问才知，白老头常年和白素在蝴蝶谷呆着，一年最多看见墨首一两次。而且墨首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救他们那次主动见过，其他救再也没主动找过他们了。张振林略感失望，但是有线索总比苦苦等待要强，最后实在不行，就求着白素带他一起去蝴蝶谷，一直板等道墨首来都成，只要能把师父的遗愿给了了，吃这些苦算不得什么。
后天转眼就到了，白素终于又可以去热闹的集市玩耍了，但这次显然没有上次去集市那般开心自在，原是因为今天虽然在逛，但是核心还是要想办法捉到钱文两。张振林把埋在心里好几天的问题问了出来：“白姑娘，你说上次那帮人中了毒，他们会怎样啊？”白素笑道：“还能怎样，喝了我的酒，钱也不给我，不得让他们拉一天啊。”
说完，两人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正说笑着，两道熟悉的身影从一旁走过。只见钱文两左看看、右看看，说是给他师父买东西，可一个像样的药品店、武器房都没去过，全在看女孩子家用的东西。这不在一家首饰店前停了下来，一眼便想中了玉质的发簪，拿起对着阳光一照，通透、有水、棉质也不错，对着马夕瑶说道：“师妹，我看这簪子不错，挺适合你的，你把你头上的那个拿下来吧。”马夕瑶看着簪子发起了呆，想起当时顾柏舟陪她逛集市、给她戴发簪、最后还轻薄了她，想起便觉心头一甜，可现在师哥杳无音讯，不经又心头一苦，刚刚上了红晕的脸又多了几分凄苦，钱文两以为她不好意思，赶紧给店家付了钱，把马夕瑶拉到一旁巷子里，伸手便要去摘她头上的簪子。马夕瑶赶紧双手一捂，摇头拒绝。
钱文两此时哪还管这些，以为是欲拒还迎，便要硬夺。就听“哎哟”一声，一个粗壮男子撞到了钱文两，钱文两手中玉簪一下没拿稳，摔到地上“啪嗒”一声便碎了，那男子不好意思的对着钱文两拱了拱手，正要退开，被钱文两一把抓住，只听钱文两恶狠狠得道：“小子，你可知我是谁？你可知我师父是谁？摔坏我的东西道个歉就完事了？哪那么简单啊。”
说罢，便要挥拳，但是突然两腿一软，只觉天旋地转，便软软得瘫在地上。马夕瑶一看人都傻了，初看那男子背影像极了张振林，可这容貌也差得太远了，可她哪里知道那男子便是张振林，只不过带了张假面而已。张振林纳闷为什么马夕瑶也不晕倒，困惑得看向白素，白素说道：“还不快跟你好师姐相认！小心她为了同门找你拼命！”
马夕瑶一听已是愕然，张振林忙低声道：“师姐，是我。”说罢，就要撕脸上的假面，马夕瑶和白素同时伸手阻止，白素道：“叫你是呆子，你可真是呆子，你这张脸就是弑神令！你怎地又忘了！”张振林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一旁的马夕瑶抿着嘴笑着。只见张振林踢了踢地上的钱文两，见没有反应，往他身上撒了点酒后便把他扛在了肩上，马夕瑶急忙上前封住他身上的大穴。张振林又看向了白素，白素白了一眼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师姐没中毒，是因为那天她闻过解药了。那药既有安神助眠的作用，也有解疲软散的作用。”
张振林点了点头，扛着钱文两向城外走去，边走边想：这白姑娘好深的心机啊，那天便已想好了今天的对策，真是聪慧过人，我可差太远了。一行人走了好久，见四下无人便把钱文两放了下来，给他闻了解药。钱文两悠悠地醒了过来，一见面前两人，又查自己周身大穴被封，顿时一惊。只听白素淡淡得道：“你深吸一口气，看看腹部疼不疼。”
钱文两一吸气，果然腹部犹如万虫撕咬，瞪大眼睛，但是还是在叫嚣着：“你们可知我是谁！”白素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在说话，我便喂了吃下这断肠散。”说罢，扬了扬手上的药丸。钱文两这时哪还再敢还嘴，直吓得全身发抖。张振林看着觉得好笑，开口道：“我问你答，想活命就如实说。”钱文两赶紧点头，生怕一个怠慢便要吞下断肠散。张振林道：“你们这弑神令是什么情况？”钱文两忙道：“我派前任掌门被内奸害死，代掌门与武林众派联合签了弑神令，诛杀内奸张振林。”
张振林眉毛一抖，也没打断他的话，“只是当时签的时候是一个人，现在发现派内顾柏舟也不在多日，大概率是此二人联手，所以代掌门在派内将顾柏舟也挂上了追查名单上。”张振林微微点了点头，白素看他始终问不到点子上，忙抢过话题，问道：“你把前任掌门遇害当天，派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哦，对。还有这代掌门是怎么代上去的。”
钱文两一五一十的将相关细节都说了，过程中一直强调代掌门是他师父。期间，一个细节吸引了张振林和白素的注意力。只听钱文两说道：“朝廷何相将于重阳节当天参加我师父的掌门就任大典，据说还要将御赐的牌匾带来。这可是莫大的荣幸。”钱文两边说着，便用余光扫视着二人，希望他们能被公孙武的殊荣给吓到，乖乖得放自己回去。
可哪知，两人竟异口同声大骂一句：“狗贼！”两人一对视，哈哈大笑。只怕这两人不知道的是，一人骂的是公孙武，而另一人骂的是何悯民。钱文两讪讪笑着，讨好般求着能放他走。只见，白素手一挥，一道白灰飘过，钱文两又缓缓晕了过去。张振林赞叹了一句，白素说道：“这种下毒手段对这些不谙世事的人没问题，要是遇到真正的高手，怕是一下就识破了我的伎俩。说到底，还是武功强劲才是根本。”
张振林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这些细节问我师姐不就好了吗，干嘛还要多事问他？”白素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描述同样一件事，如果那一处有矛盾，那么问题多半是出自那儿！”说罢，一起拖着钱文两到一处破屋子前，把他一扔，便走了进去，跟马夕瑶碰头。
不多时，两人已经到了马夕瑶住处附近，只见一男子斜靠着外门，跟马夕瑶说笑。那男子说道：“师妹，过几天便是重阳了，我想给师父他老人家挑选礼物，可我这粗人哪会挑啊，师妹可有空？”马夕瑶笑道：“钱师兄说笑了······”
张振林一听师姐的声音，鼻子一酸，背过头去，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白素却仰着头偷听着。只听马夕瑶道：“钱师兄这段时间又是帮我修东西，又是帮我跟掌门美言的，您的忙，我感激还不及呢！”钱文两闻言哈哈一笑：“你的不幸，人尽皆知，顾柏舟和张振林两个贼人勾结任棠，杀了前任掌门，你现在孤苦无依，帮忙那是门内人的本分！别见外！”
马夕瑶低下了头，啜泣了几声，哭诉道：“还是师兄体贴，可这天渐渐寒了，您快些回去吧，别受凉了。”作势，便要关门，钱文两哪里肯依，硬抵着门，还要再说。一声凄厉的猫叫从林中穿出，配上这漆黑的夜晚，甚是瘆人，门旁两人均是一惊。钱文两向来胆小，再被这么一吓，登时便打起了退堂鼓。忙对着马夕瑶道：“师妹，后天一起去吧。”
说完，便赶紧往回奔去，马夕瑶连忙应和。看着钱文两走远，马夕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也不是猫发情的季节啊，怎的突然冒出一声猫叫。可又感谢它，不然还不知钱文两要纠缠到何时呢。只见她弯身向着声音的方向拜了一拜，虔诚得道：“要是山灵大人的话，求你保佑我的师哥和师弟平安。”张振林听到此话，只觉气血上涌，恨不能马上出去相认，可是白素紧紧地抓住了他，马夕瑶听到林子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伴着越来越远的猫叫声，暗叹道：终归还是一只猫，罢了，罢了，好好想想怎么对付钱文两才是关键。
突然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飘来，似是桂香，可又没浓烈，困意袭来，赶紧关上了门，回了屋睡觉。
见马夕瑶回了屋，张振林低声说道：“疼。”白素手一松，不好意思得看着他，咧着嘴笑了出来，随即便拉着张振林要往回走。张振林一惊，问道：“白姑娘，我们这还没调查呢！怎么就往回走了。”白素说：“看你刚才分了神，听话没听清，后天他们去集市，到时候抓了那个男的，一问不就知道了。”张振林点了点头，又问道：“刚才那阵香，是你放的吗？”
白素叹了口气道：“看你师姐那副劳神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用内力催撒了点安神的香，她这两天能睡个好觉了。”张振林感激得像着白素拱了拱手，白素白了他一眼，道：“你这又是在拜仙姑呢嘛！这不虔诚！你该跪着磕几个头呢！”张振林嘿嘿直笑，不多时，两人便回道了虚渺峰。白素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搜山纳闷多天都没走到我们的屋子吗？”张振林摇了摇头，白素续着说：“当年墨首把我们安置在此时，用树林做了个阵法，平常人进来走几步便就又出去了，到不了我们的屋子。”
张振林一听他们竟和墨首相识，等赶紧询问白前辈知不知道墨首的消息。可一问才知，白老头常年和白素在蝴蝶谷呆着，一年最多看见墨首一两次。而且墨首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救他们那次主动见过，其他救再也没主动找过他们了。张振林略感失望，但是有线索总比苦苦等待要强，最后实在不行，就求着白素带他一起去蝴蝶谷，一直板等道墨首来都成，只要能把师父的遗愿给了了，吃这些苦算不得什么。
后天转眼就到了，白素终于又可以去热闹的集市玩耍了，但这次显然没有上次去集市那般开心自在，原是因为今天虽然在逛，但是核心还是要想办法捉到钱文两。张振林把埋在心里好几天的问题问了出来：“白姑娘，你说上次那帮人中了毒，他们会怎样啊？”白素笑道：“还能怎样，喝了我的酒，钱也不给我，不得让他们拉一天啊。”
说完，两人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正说笑着，两道熟悉的身影从一旁走过。只见钱文两左看看、右看看，说是给他师父买东西，可一个像样的药品店、武器房都没去过，全在看女孩子家用的东西。这不在一家首饰店前停了下来，一眼便想中了玉质的发簪，拿起对着阳光一照，通透、有水、棉质也不错，对着马夕瑶说道：“师妹，我看这簪子不错，挺适合你的，你把你头上的那个拿下来吧。”马夕瑶看着簪子发起了呆，想起当时顾柏舟陪她逛集市、给她戴发簪、最后还轻薄了她，想起便觉心头一甜，可现在师哥杳无音讯，不经又心头一苦，刚刚上了红晕的脸又多了几分凄苦，钱文两以为她不好意思，赶紧给店家付了钱，把马夕瑶拉到一旁巷子里，伸手便要去摘她头上的簪子。马夕瑶赶紧双手一捂，摇头拒绝。
钱文两此时哪还管这些，以为是欲拒还迎，便要硬夺。就听“哎哟”一声，一个粗壮男子撞到了钱文两，钱文两手中玉簪一下没拿稳，摔到地上“啪嗒”一声便碎了，那男子不好意思的对着钱文两拱了拱手，正要退开，被钱文两一把抓住，只听钱文两恶狠狠得道：“小子，你可知我是谁？你可知我师父是谁？摔坏我的东西道个歉就完事了？哪那么简单啊。”
说罢，便要挥拳，但是突然两腿一软，只觉天旋地转，便软软得瘫在地上。马夕瑶一看人都傻了，初看那男子背影像极了张振林，可这容貌也差得太远了，可她哪里知道那男子便是张振林，只不过带了张假面而已。张振林纳闷为什么马夕瑶也不晕倒，困惑得看向白素，白素说道：“还不快跟你好师姐相认！小心她为了同门找你拼命！”
马夕瑶一听已是愕然，张振林忙低声道：“师姐，是我。”说罢，就要撕脸上的假面，马夕瑶和白素同时伸手阻止，白素道：“叫你是呆子，你可真是呆子，你这张脸就是弑神令！你怎地又忘了！”张振林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一旁的马夕瑶抿着嘴笑着。只见张振林踢了踢地上的钱文两，见没有反应，往他身上撒了点酒后便把他扛在了肩上，马夕瑶急忙上前封住他身上的大穴。张振林又看向了白素，白素白了一眼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师姐没中毒，是因为那天她闻过解药了。那药既有安神助眠的作用，也有解疲软散的作用。”
张振林点了点头，扛着钱文两向城外走去，边走边想：这白姑娘好深的心机啊，那天便已想好了今天的对策，真是聪慧过人，我可差太远了。一行人走了好久，见四下无人便把钱文两放了下来，给他闻了解药。钱文两悠悠地醒了过来，一见面前两人，又查自己周身大穴被封，顿时一惊。只听白素淡淡得道：“你深吸一口气，看看腹部疼不疼。”
钱文两一吸气，果然腹部犹如万虫撕咬，瞪大眼睛，但是还是在叫嚣着：“你们可知我是谁！”白素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在说话，我便喂了吃下这断肠散。”说罢，扬了扬手上的药丸。钱文两这时哪还再敢还嘴，直吓得全身发抖。张振林看着觉得好笑，开口道：“我问你答，想活命就如实说。”钱文两赶紧点头，生怕一个怠慢便要吞下断肠散。张振林道：“你们这弑神令是什么情况？”钱文两忙道：“我派前任掌门被内奸害死，代掌门与武林众派联合签了弑神令，诛杀内奸张振林。”
张振林眉毛一抖，也没打断他的话，“只是当时签的时候是一个人，现在发现派内顾柏舟也不在多日，大概率是此二人联手，所以代掌门在派内将顾柏舟也挂上了追查名单上。”张振林微微点了点头，白素看他始终问不到点子上，忙抢过话题，问道：“你把前任掌门遇害当天，派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哦，对。还有这代掌门是怎么代上去的。”
钱文两一五一十的将相关细节都说了，过程中一直强调代掌门是他师父。期间，一个细节吸引了张振林和白素的注意力。只听钱文两说道：“朝廷何相将于重阳节当天参加我师父的掌门就任大典，据说还要将御赐的牌匾带来。这可是莫大的荣幸。”钱文两边说着，便用余光扫视着二人，希望他们能被公孙武的殊荣给吓到，乖乖得放自己回去。
可哪知，两人竟异口同声大骂一句：“狗贼！”两人一对视，哈哈大笑。只怕这两人不知道的是，一人骂的是公孙武，而另一人骂的是何悯民。钱文两讪讪笑着，讨好般求着能放他走。只见，白素手一挥，一道白灰飘过，钱文两又缓缓晕了过去。张振林赞叹了一句，白素说道：“这种下毒手段对这些不谙世事的人没问题，要是遇到真正的高手，怕是一下就识破了我的伎俩。说到底，还是武功强劲才是根本。”
张振林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这些细节问我师姐不就好了吗，干嘛还要多事问他？”白素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描述同样一件事，如果那一处有矛盾，那么问题多半是出自那儿！”说罢，一起拖着钱文两到一处破屋子前，把他一扔，便走了进去，跟马夕瑶碰头。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