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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遇险

    那一句“加班,还他妈没有加班费!”道出了无数打工人的无奈与心酸。

    白衣羞愧的低下头,连声说:

    “对不起,对不起。”

    刀疤脸眉毛一挑: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

    “我……”白衣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刀疤脸继续说:

    “其实还是有一点用的,道歉能消除人心中的怒火,但……”他停顿了一下,把手伸向白衣的脸部,白衣本能的往后一躲,刀疤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

    “但不能给人带来快乐,我现在需要一点快乐,你明白吗?人生太苦,需要自己找一点乐子。”

    白衣浑身都在发抖,尽管她已经极力在控制,但一点用都没有,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哭丧着脸,说:

    “大哥,你要快乐还是去找别人吧,我在我身上都找不到快乐,更何况是你了,你看看我的脸。”白衣手指着自己的脸,眉头紧锁,嘴角向下,脸拉得老长,“你看看我这副苦瓜脸,哪有什么乐子啊!”

    刀疤脸耸耸肩:“其实你没必要太紧张,只是玩一个小游戏”说着向后面的小弟招了招手,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小弟跑出来,把白衣一推,抵在墙上。

    “别动!”

    白衣靠着墙,不敢动,一脸茫然。

    黄毛拿出一只白色颜料的笔,贴着白衣左边的小腿,往上划,经过腰,肩、脖子、头,再往下划,最后在右边的小腿处停下。

    随后,把白衣拽出来,墙上白色的笔描绘出白衣的轮廓。

    白衣一双眼睛轱辘轱辘乱转,满脸写着好奇。

    接着,她看见黄毛拿出一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桶里还有一把刷子。

    “这是要绘画吗?”白衣瞅了一眼桶里面,发现并不是颜料,而是一种透明状的东西。“这到底是要干嘛呢?”

    只见拿着刷子在桶里搅了搅,就在墙上白衣的轮廓里均匀的图上,不一会儿他把刷子放回桶里,拍了拍手。说:“好了。”

    刀疤脸领着白衣,来到前边,让她背对着墙,左看右看,确认她与墙壁上的白线齐平,用力一推,白衣贴在墙上。

    刀疤脸来回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严丝合缝。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白衣狐疑道:“真的吗?”

    “当然,我说话算话。”

    白衣刚要走,发现根本动不了,她发现自己被粘上了。原来黄毛涂的是一种强力胶水,白衣被死死的黏在墙上。

    刀疤脸一脸坏笑看着她:“走吧,走吧,你快走吧。”

    白衣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刀疤脸吼道:

    “这怎么走,你告诉我这怎么走?”

    刀疤脸不紧不慢的说“给你个提示,你的手并没有被黏住,所以你可以用你的手,把你的衣服脱掉,这样你就可以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你做梦!”白衣撅着嘴。

    “我再给你个提示,等会儿人会越来越多。”

    白衣只是愤怒的看着他,这群人随身携带着胶水,说明不知道多少女孩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她打定主意,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好吧”刀疤脸叹一口气,“在你身上找点乐子怎么就这么难?也罢,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完,他那粗短的咸猪手就伸了过去。白衣拼命挣扎,原本还算宽松的上衣,因为用力绷得紧紧的,把她完美的曲线,完全展示出来,刀疤脸的眼光变得炙热。

    白衣眼睁睁的看着那只丑陋的咸猪手,伸向自己上衣的纽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紧绷的神经在那一刻彻底崩溃,一声惨叫在胡同里回荡。

    楼里的人,有的从睡梦中被惊醒,迷糊着眼,看一下外面,又继续睡去。

    嘭的一声之后,再次传来一声惨叫。

    不过这次不是从白衣口中发出,只见白衣眼睛瞪得大大的,惊疑未定的望着前方,那只咸猪手,定格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只手的主人,怒目圆瞪,头顶一窝仙人掌,盆已经碎掉散落在地上,血水混合着泥水往下流,滋润着他那条早已干枯的刀疤。

    他脸色铁青,缩回咸猪手往头上一抓,抓在仙人掌上。

    啊!西八!

    他一把甩开仙人掌,左手抓右手,在原地转圈,痛得嗷嗷叫。

    往上看,三楼的阳台上,一个后脑勺正对着他。

    这只后脑勺的主人正是十三。

    一个正在被暴揍的男人。

    刚刚正是被黑衣人,一脚踢在胸口,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弹飞出去,撞在阳台上的花盆上,花盆掉落砸在刀疤脸的头上。

    十三倚在阳台上,他使劲摇晃着脑袋,眼神涣散,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一个黑影在面前飘来荡去,地上一片狼藉,匕首、菜刀,散落在地上。

    他对面的黑衣人,大口喘着粗气,衣服凌乱,上面沾满血迹,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十三的,看上去十分狼狈。

    黑衣人弓着身子,双手扶膝,眼神里透着血光,他舔了舔嘴唇:

    “我承认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的对手,如果不是我偷袭,恐怕我并不是你的对手。”他看了外面一眼,“但,也该是时候结束了。”

    楼下。

    刀疤脸恶狠狠的指着那只后脑勺,说:

    “去干掉他!全部人上去弄死他。”

    其中有一个小弟弱弱的问:

    “老大需要先讲道理吗?”

    “讲你麻逼!”刀疤脸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你以为穿了几天西装,就以为自己是文明人了?我说的是干死他,用最残忍的方式,明白?”

    “是!”小弟们拉开铁门,一窝蜂的往楼上跑去,目标三楼。

    刀疤脸抹一把自己的头,一手的血。“唉!妈的。”他一边骂,一边以手代梳,把头发往后梳,粘乎乎的血液像发胶一般固定着他的头发。

    不一会儿,一个红色的大背头成型。

    造型,染色,一气呵成。

    这如果是在理发店让托尼老师弄,起码得花二百块,听上去他是赚了,但他摸了摸头上的伤口,初步估计医药费得花五百块,所以,这样一算,亏了三百块。

    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做。

    这让他怒不可竭,满腔的怒火需要发泄,他把目光移向白衣,白衣心头一颤。

    他快步走向白衣,两只手,一手拽一边白衣浅蓝色衬衣的领口,用力一扯。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