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平凡的过往
童扬百无聊赖的听着几位发小吹牛，他一直对车没兴趣，也没有兴趣主动加入他们的交流。
童扬呆呆望着，手上还未点起的香烟。
他有些纠结是否要点起这支香烟，他是会抽烟的，也是会喝酒的。
但是两件事情他都不感兴趣，始终无法从中汲取到足够的乐趣。
相对于抽一支烟，喝一杯酒，他更愿意喝一杯牛奶。
但特意请他抽烟的人很多，特意请他喝酒的人也很多，却始终没人特意请他喝过一杯牛奶。
童扬喜欢看小说，也喜欢看书，他看过一本戒烟的书，叫做“这本书能让你彻底戒烟”。
从书中他知道，香烟其实并没有什么魔力，既不能让人感到镇定，也不会减少别人的忧愁。
书上说人们总喜欢自己骗自己，童扬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有时候他想道：“我这么不快乐，是不是就是因为看书太多了？书看多了就变得现实了。”
“有句话说的好，太现实就不浪漫了。”
无论最后怎么想，童扬还是很喜欢看书，有时他会后悔，过后他还是觉得很值得。
和童扬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唐小龙，关心的说道：“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唐小龙是童扬的好朋友，两个人从小玩到大，小学玩到初中，初中玩到高中。
高中后童扬勉强考上了，一个普通的大学，继续完成着剩下的学业。
唐小龙没考上大学，便一个人去参了军，成为了一个最可爱的人。
唐小龙入伍的前夕，童扬特意翻墙出校，那天两人喝了一整夜。
喝醉后两人也都说出，“苟富贵，勿相忘”的誓言。
之前童扬一直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富贵了，绝不会忘记你。
后来他重新在网上查了，这句话的翻译后，才知道原来这句话的意思是，你富贵了，千万别忘记我。
当时童扬不由感叹的感叹道：“我靠，原来古人这么现实吗？”
三年的时光匆匆过去，两个人间的友情，还是或多或少的淡了些。
直到唐小龙退伍了，童扬也毕业了以后，两个人的走动，与联系又重新多了起来。
唐小龙刚退伍时，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和社会的轻微脱轨，那段时间他一直惶惶不安，无所事事的呆在家。
等到花了不少退伍费后，他便经一个战友的介绍，来到滨海城的姜达船业当起了水手。
一开始水手这个词，让唐小龙十分憧憬，在前往滨海的飞机上，他的耳机中还播放着那首，从小就熟悉的歌曲。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唐小龙当上水手后的第一个月，他感受到的是震撼和晕船。
大海是秀丽且震撼人心的，但海上的长途旅行，却是枯燥且乏味的。
等他适应了晕船的感受，他便感受到了，水手生活的忙碌与枯燥。
回到家乡时，唐小龙看了看卡里存的，那还算对得起自己的数字，他的心情也变得愉悦去了。
大学毕业的童扬，感受到的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作为体育生的童扬，在毕业以后才发现。
并无一技之长的他，在社会立足的难度，远远超过了，他在学校时的深思熟虑。
曾经他还在毕业聚会上打趣道：“为了毕业及失业的我们，干一杯。”
后来感受着，如同玩笑一般残酷的现实后，童扬苦涩的笑了笑。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道：“我有一句问候，想送给全世界所有人的母亲。”
：“我说的是全部。”
随后的日子里，童扬做过导游，进过厂，干过工地，睡过岗。
那时他心想道：“送两遍吧！送两遍！”
导游的无意义和低薪，让他怀疑人生，工厂的高强度和廉价，让他又一次重新审视了自己，工地的炎热和劳累，让他已经无心思考。
直到身无分文的童扬，蜷缩在地下通道时，他忽然明白了，工作的意义就是生存。
那天他明白了生存，明白了很多。
他心想道：“人总要生存的，原来以前不是我有种，只是我不懂，哈哈哈。太年轻了，哈哈哈。真是我**你们的*，哈哈哈，好饿啊……”
第二天，童扬灰溜溜的，找到了一个包吃住的服务员岗位。
当他重新吃饱后，他便拿了一些卫生纸，跑到了厕所里。
在厕所里，他偷偷的哭了。
因为他终于苦涩的明白。
当一个人只有生存权时，他便只有判断的权力，绝没有选择的权力。
人能控制的其实只有自己的生命，他相信人人都有赌性，但却不相信，人人都敢用自己的生命去赌……
童扬回到家乡后，也和唐小龙也聊过几次，唐小龙想让童扬跟着自己去做水。
童扬答应回家考虑几天，但他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一是他已经知道什么样的生活都不会太容易。
二是他有些不放心这个从小的玩伴。
他和唐小龙很熟悉，他也很了解唐小龙，但他明白一个道理。
了解一个人是最没用的，因为每个人都是会变的。
听见唐小龙又提起这个话题，童扬放下香烟，举起自己的酒杯笑了笑，唐小龙也举起酒杯，两个人碰了碰杯。
童扬回答道：“可以啊，我给家里也说了，没什么问题的话，到时候就跟着龙哥混饭吃了，你别把我卖了就行。”
唐小龙翻了翻白眼，骂了一句傻-13，便拿起来桌上的骰子，示意童扬来玩骰子。
童扬也拿起塞子，两人玩起了色子……
同桌的潘坤举起杯，意气风发的说道：“一句兄弟，一声兄弟，祝大家今后，四面都是上坡路。”
同桌的几人有人笑了笑，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但大家也都很给面子的举起了酒杯。
童扬只感觉有些想笑。
他默默想道：“四面都是上坡路？这不是他喵掉坑了吗？”
不过他并不会怕，把心中的腹诽说出来。
因为他不想破坏大家的气氛。
众人喝完杯中的啤酒后，张大胆看向，旁边二狗放下的酒杯。
他挖了挖鼻孔，有些不屑的说道：“狗哥，你杯子里面的酒，是留着回家养鱼的吗？”
二狗恍然大悟的，说道：“哎，我都没注意。不过你真的太烦了，真的一点情商没有，一天就你话最多。”
二狗埋怨了两句，连忙拿起酒杯，喝光了剩下的啤酒。
唐小龙说道：“你们还记得，我们小学那个班花吗？张小娴。以前我追她追了三年，最后连屁都没闻到。”
：“前两天我又看见她了，长相就别提了，穿个睡衣牵个娃。
：“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就一直看着我傻笑，后面回家的时候我哭了，真感觉曾经的青春都喂了狗。”
和唐小龙关系不错的一个发小，教训道：“你他喵傻13是吧，你看不上人家，人家就看不上你了？”
童扬感觉很不爽，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有，这种喜欢教育别人人品的人。
唐小龙倒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对方也算他的青春回忆，拿来贬低就有些过分了。
他连忙找补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吐槽一下嘛。”
一打开曾经这个话题，大家能聊的事情可就太多。
谁和谁一起偷过鸡，谁和谁一起摸过狗，谁替谁递过情书，谁陪谁喝过闷酒……
已经初步踏入社会的每个人，都有很多话想说出来。
童扬一直微笑点头，偶尔才应付两句。
最了解他的唐小龙知道，他这是在憋大招了，等他开口的时候，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二狗说道：“以前潘总不是号称，我们浪浪山第一杀手吗？看样子是没有发扬光大啊，江湖上的传说都少了。”
大家都开心的笑着，潘坤笑着锤打二狗，一直等待如此时机的童扬。
说道：“没有通天本领那来万贯家财？今天我算看明白了，大家都是有故事的高人，为了明天我们的响叮当的名声，我们干一个。”
大家有些惊讶的看向童扬，看着他认真憋着坏笑的脸，几个笑点比较低的好友，已经捂着肚子大笑了。
童扬忍着嘴角的笑意，假装不悦的，说道：“笑什么？唐小龙你搞什么名堂，意思看不起这几个兄弟吗？你倒是举杯啊……”
……
等到春暖花开时，童扬便和唐小龙一起踏上了前往海滨城的飞机。
飞机上唐小龙看着戴着耳机的童扬，仿佛不经意的问道：“你听的什么歌啊？”
童扬摘下耳机，说道：“我没听歌，我听的小说。”
唐小龙好像感觉有些惋惜。
他说道：“为什么不听歌呢？”
童扬摇摇头，说道：“我现在不想听歌，我听会儿小说，等会儿好睡觉。”
唐小龙说道：“听歌也可以睡啊。”
童扬问道：“你老让我听歌干嘛？有什么事吗？”
童扬有些疑惑的看着唐小龙，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这么想让他听歌
唐小龙说道：“能又什么事，就是好奇你没想过听听水手吗？”
童扬的态度让唐小龙有些失落。
他心想道：“难道只有我会这样吗？这小子对水手这个工作，难道就没有一点憧憬吗？”
童扬说道：“哦，你这么说的话，我确实还有点想听了。”
他点开了手机上的听歌软件，选择了一个免费版本的水手。
唐小龙点点头，感觉童扬这样反应才是正确的。
过了一会儿，唐小龙问道：“听这歌的时候，你感觉怎么样呢？”
童扬没有回答他，看着已经睡着的童扬，他不相信的说道：“喂？睡着了？真的假的？”
唐小龙用手在童扬的眼前晃了晃，看对方并没有反应，他又小声点嘟囔了一句，便也安静的坐在座位上。
感到无聊的唐小龙戴上耳机，又点开了手机里的水手。
其实童扬并没有睡着，他只是不想理唐小龙而已。
刚才没有听清唐小龙嘟囔的是什么，让他还是不太明白，唐小龙到底是个什么心理。
每次远行前他的睡眠都不会太好，晚上脑子里面总会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此刻有些困意的他，也伴随着耳机里动人的音乐缓缓睡去。
童扬呆呆望着，手上还未点起的香烟。
他有些纠结是否要点起这支香烟，他是会抽烟的，也是会喝酒的。
但是两件事情他都不感兴趣，始终无法从中汲取到足够的乐趣。
相对于抽一支烟，喝一杯酒，他更愿意喝一杯牛奶。
但特意请他抽烟的人很多，特意请他喝酒的人也很多，却始终没人特意请他喝过一杯牛奶。
童扬喜欢看小说，也喜欢看书，他看过一本戒烟的书，叫做“这本书能让你彻底戒烟”。
从书中他知道，香烟其实并没有什么魔力，既不能让人感到镇定，也不会减少别人的忧愁。
书上说人们总喜欢自己骗自己，童扬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有时候他想道：“我这么不快乐，是不是就是因为看书太多了？书看多了就变得现实了。”
“有句话说的好，太现实就不浪漫了。”
无论最后怎么想，童扬还是很喜欢看书，有时他会后悔，过后他还是觉得很值得。
和童扬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唐小龙，关心的说道：“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唐小龙是童扬的好朋友，两个人从小玩到大，小学玩到初中，初中玩到高中。
高中后童扬勉强考上了，一个普通的大学，继续完成着剩下的学业。
唐小龙没考上大学，便一个人去参了军，成为了一个最可爱的人。
唐小龙入伍的前夕，童扬特意翻墙出校，那天两人喝了一整夜。
喝醉后两人也都说出，“苟富贵，勿相忘”的誓言。
之前童扬一直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富贵了，绝不会忘记你。
后来他重新在网上查了，这句话的翻译后，才知道原来这句话的意思是，你富贵了，千万别忘记我。
当时童扬不由感叹的感叹道：“我靠，原来古人这么现实吗？”
三年的时光匆匆过去，两个人间的友情，还是或多或少的淡了些。
直到唐小龙退伍了，童扬也毕业了以后，两个人的走动，与联系又重新多了起来。
唐小龙刚退伍时，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和社会的轻微脱轨，那段时间他一直惶惶不安，无所事事的呆在家。
等到花了不少退伍费后，他便经一个战友的介绍，来到滨海城的姜达船业当起了水手。
一开始水手这个词，让唐小龙十分憧憬，在前往滨海的飞机上，他的耳机中还播放着那首，从小就熟悉的歌曲。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唐小龙当上水手后的第一个月，他感受到的是震撼和晕船。
大海是秀丽且震撼人心的，但海上的长途旅行，却是枯燥且乏味的。
等他适应了晕船的感受，他便感受到了，水手生活的忙碌与枯燥。
回到家乡时，唐小龙看了看卡里存的，那还算对得起自己的数字，他的心情也变得愉悦去了。
大学毕业的童扬，感受到的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作为体育生的童扬，在毕业以后才发现。
并无一技之长的他，在社会立足的难度，远远超过了，他在学校时的深思熟虑。
曾经他还在毕业聚会上打趣道：“为了毕业及失业的我们，干一杯。”
后来感受着，如同玩笑一般残酷的现实后，童扬苦涩的笑了笑。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道：“我有一句问候，想送给全世界所有人的母亲。”
：“我说的是全部。”
随后的日子里，童扬做过导游，进过厂，干过工地，睡过岗。
那时他心想道：“送两遍吧！送两遍！”
导游的无意义和低薪，让他怀疑人生，工厂的高强度和廉价，让他又一次重新审视了自己，工地的炎热和劳累，让他已经无心思考。
直到身无分文的童扬，蜷缩在地下通道时，他忽然明白了，工作的意义就是生存。
那天他明白了生存，明白了很多。
他心想道：“人总要生存的，原来以前不是我有种，只是我不懂，哈哈哈。太年轻了，哈哈哈。真是我**你们的*，哈哈哈，好饿啊……”
第二天，童扬灰溜溜的，找到了一个包吃住的服务员岗位。
当他重新吃饱后，他便拿了一些卫生纸，跑到了厕所里。
在厕所里，他偷偷的哭了。
因为他终于苦涩的明白。
当一个人只有生存权时，他便只有判断的权力，绝没有选择的权力。
人能控制的其实只有自己的生命，他相信人人都有赌性，但却不相信，人人都敢用自己的生命去赌……
童扬回到家乡后，也和唐小龙也聊过几次，唐小龙想让童扬跟着自己去做水。
童扬答应回家考虑几天，但他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一是他已经知道什么样的生活都不会太容易。
二是他有些不放心这个从小的玩伴。
他和唐小龙很熟悉，他也很了解唐小龙，但他明白一个道理。
了解一个人是最没用的，因为每个人都是会变的。
听见唐小龙又提起这个话题，童扬放下香烟，举起自己的酒杯笑了笑，唐小龙也举起酒杯，两个人碰了碰杯。
童扬回答道：“可以啊，我给家里也说了，没什么问题的话，到时候就跟着龙哥混饭吃了，你别把我卖了就行。”
唐小龙翻了翻白眼，骂了一句傻-13，便拿起来桌上的骰子，示意童扬来玩骰子。
童扬也拿起塞子，两人玩起了色子……
同桌的潘坤举起杯，意气风发的说道：“一句兄弟，一声兄弟，祝大家今后，四面都是上坡路。”
同桌的几人有人笑了笑，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但大家也都很给面子的举起了酒杯。
童扬只感觉有些想笑。
他默默想道：“四面都是上坡路？这不是他喵掉坑了吗？”
不过他并不会怕，把心中的腹诽说出来。
因为他不想破坏大家的气氛。
众人喝完杯中的啤酒后，张大胆看向，旁边二狗放下的酒杯。
他挖了挖鼻孔，有些不屑的说道：“狗哥，你杯子里面的酒，是留着回家养鱼的吗？”
二狗恍然大悟的，说道：“哎，我都没注意。不过你真的太烦了，真的一点情商没有，一天就你话最多。”
二狗埋怨了两句，连忙拿起酒杯，喝光了剩下的啤酒。
唐小龙说道：“你们还记得，我们小学那个班花吗？张小娴。以前我追她追了三年，最后连屁都没闻到。”
：“前两天我又看见她了，长相就别提了，穿个睡衣牵个娃。
：“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就一直看着我傻笑，后面回家的时候我哭了，真感觉曾经的青春都喂了狗。”
和唐小龙关系不错的一个发小，教训道：“你他喵傻13是吧，你看不上人家，人家就看不上你了？”
童扬感觉很不爽，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有，这种喜欢教育别人人品的人。
唐小龙倒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对方也算他的青春回忆，拿来贬低就有些过分了。
他连忙找补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吐槽一下嘛。”
一打开曾经这个话题，大家能聊的事情可就太多。
谁和谁一起偷过鸡，谁和谁一起摸过狗，谁替谁递过情书，谁陪谁喝过闷酒……
已经初步踏入社会的每个人，都有很多话想说出来。
童扬一直微笑点头，偶尔才应付两句。
最了解他的唐小龙知道，他这是在憋大招了，等他开口的时候，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二狗说道：“以前潘总不是号称，我们浪浪山第一杀手吗？看样子是没有发扬光大啊，江湖上的传说都少了。”
大家都开心的笑着，潘坤笑着锤打二狗，一直等待如此时机的童扬。
说道：“没有通天本领那来万贯家财？今天我算看明白了，大家都是有故事的高人，为了明天我们的响叮当的名声，我们干一个。”
大家有些惊讶的看向童扬，看着他认真憋着坏笑的脸，几个笑点比较低的好友，已经捂着肚子大笑了。
童扬忍着嘴角的笑意，假装不悦的，说道：“笑什么？唐小龙你搞什么名堂，意思看不起这几个兄弟吗？你倒是举杯啊……”
……
等到春暖花开时，童扬便和唐小龙一起踏上了前往海滨城的飞机。
飞机上唐小龙看着戴着耳机的童扬，仿佛不经意的问道：“你听的什么歌啊？”
童扬摘下耳机，说道：“我没听歌，我听的小说。”
唐小龙好像感觉有些惋惜。
他说道：“为什么不听歌呢？”
童扬摇摇头，说道：“我现在不想听歌，我听会儿小说，等会儿好睡觉。”
唐小龙说道：“听歌也可以睡啊。”
童扬问道：“你老让我听歌干嘛？有什么事吗？”
童扬有些疑惑的看着唐小龙，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这么想让他听歌
唐小龙说道：“能又什么事，就是好奇你没想过听听水手吗？”
童扬的态度让唐小龙有些失落。
他心想道：“难道只有我会这样吗？这小子对水手这个工作，难道就没有一点憧憬吗？”
童扬说道：“哦，你这么说的话，我确实还有点想听了。”
他点开了手机上的听歌软件，选择了一个免费版本的水手。
唐小龙点点头，感觉童扬这样反应才是正确的。
过了一会儿，唐小龙问道：“听这歌的时候，你感觉怎么样呢？”
童扬没有回答他，看着已经睡着的童扬，他不相信的说道：“喂？睡着了？真的假的？”
唐小龙用手在童扬的眼前晃了晃，看对方并没有反应，他又小声点嘟囔了一句，便也安静的坐在座位上。
感到无聊的唐小龙戴上耳机，又点开了手机里的水手。
其实童扬并没有睡着，他只是不想理唐小龙而已。
刚才没有听清唐小龙嘟囔的是什么，让他还是不太明白，唐小龙到底是个什么心理。
每次远行前他的睡眠都不会太好，晚上脑子里面总会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此刻有些困意的他，也伴随着耳机里动人的音乐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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