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元宇宙
他们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一位带着遮阳帽，背着小背篓，拎着摘果器的中年妇女正好从另一边的路上转了过来。
“姥姥~~~”
“妈~”
妇女蹲下来张开双臂，开心地抱住外孙，“哎~呦~，乖一一，想姥姥没？哎呀，又长高了。”
妇女松开外孙，一扭身子，把小背篓卸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一个漂亮的香橙就剥开给外孙，“来，橙园里刚摘的，可甜了。”
“呜~呜~”一一嘴角留着橙汁拼命地点头，两个手里接过来姥姥递过来的橙子，又用手背擦拭嘴角的橙汁。
“走走，姥姥给你做橙泥烤饼吃。”卓文娜.罗斯牵着外孙的手往家走，浑然不管后面的老公女儿。
王雨山落在最后面，拎起地上的背篓，一起往家走去。
……
晚宴很丰盛，姥姥很慈祥，因为看到乖外孙吃得贪婪而专注，姥姥很满意地给乖外孙夹了几次菜后，伟大的长辈关怀就一股脑转移降临到了妈妈身上。
“青歌这孩子就是老实，被老区那边人欺负……他冲在前面，回头说让人卖就给卖了……”
“其实以他的业务能力，只要愿意换个业务口子，甚至不换也行，在联邦换哪个地方不能呆？……气性还挺大，还认死理儿……民众权益的公益官司又不是只能在老区打，联邦这么大，在哪儿不能为民众打公益官司？……也不考虑考虑老婆孩子！”
“妈~鸽子很顾家的，去特区是我们俩商量好的！”王雨山不满母亲批评老公。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小鸽子不错！唉~女生外向啊~”
“妈~~~”
……
“那边特区大部分面积是深山区，开发度要比这边低很多，你们去了生活上肯定要差很多……”
“您那是过时消息了，那边特区这些年发展很快，早超过联邦好多州了，香橙州管道物流项目不还是从人家那边引进的重点项目？再说，爸把我的设备整个换了一套，去哪儿也吃不了亏。放心吧~~~”
“那，上学条件总没山麓这边好吧？一一身体本来就弱，去那边你们两个都忙，能顾得过来孩子吗？”
“妈、爸，就学的事儿咱们一会儿细商量一下吧，我还有点儿别的事儿一起说。”王雨山给老妈使了个眼色。
“行。一一，来，吃这个。”卓文娜.罗斯把注意力又转回了宝贝外孙这里。
一一见势不好，赶紧扒拉干净碗里食物，说：“我吃饱了。姥爷姥姥，我想玩儿会儿游戏行吗？”
“好。用你姥爷的模拟舱，他最近才换了最新全体感舱，附赠了《元宇宙》最新驱动，还有《地平线》测试版的驱动！”姥姥很大方的把丈夫的模拟舱征用给了外孙。
“谢谢姥姥姥爷！”一一飞快地收拾好餐具，愉快地直奔模拟舱而去。
……
在模拟舱里，一一连线前犹豫了一下，“上哪个好呢？《地平线》开放测试还有2个小时，先玩会儿《元宇宙》吧。”
用信息助手登入账号后，“欢迎来到元宇宙，开启您的平行人生！”绚丽流光组成的欢迎词伴随着数字孪生公司老总雄浑有力的声音渐渐虚化，仿佛透过渐渐清晰的毛玻璃，一一又来到了他上次退出登录的地点——老虎山6号新手村。
《元宇宙》新手村坐标模拟的是各大城市中数字孪生公司游戏体验店的现实坐标。一一所在的新手村坐标在大清江工业区老虎山麓下大清江民用载具厂附近的老虎山6号游戏体验店。
刚来到新手村，就感觉到腹中一阵饥饿，听着游戏中自己12岁左右的身体发出的饥鸣声，一一飞速朝新手村中自己家的出租屋跑去，他可不想这个号饿死了自己再注册新号。出租屋中没人，爸爸妈妈不太喜欢这款游戏，而且此时应该在忙着商量事情都没有上线，所以出租屋里没人。一一赶紧去厨房找吃的，虽然比现实中多了近一倍的发育程度，但一一还是嫌弃成长进度太慢了。吃饱了，又随身装了两根高能食物棒和一管纯净水珠，看了看游戏中的戒指型信息助手，就对现实中自己还戴着手环型信息助手充满了怨念。
“一步，狗狗！”一一对信息助手“一步”下达了变形命令，手指上的戒指像一滴水似的滴落了下去，落地前膨胀成了一只小黄狗，摇了两下尾巴，便蹲了下来，望着一一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开心车队，开心车队，谁在？”一一在小群里摇人。
六个三维投影头像从狗头上冒了出来。开心车队群来的六人里只有开心二号、卡拉咪、七爷是现实中认识的人，夜刀、土豪、天在水只是网友，所以大家在群聊时都称呼对方的游戏ID。
“筷子，什么事儿？”开心二号问。
一一见开心一号没有出现，就问：“你哥呢？”
“忙呗。天在水和我哥定制的改装车的配件来了，他正安装呢。”
“现实的还是元宇宙的？”
“现实的，山虎D发动机！”开心二号有点儿得意的炫耀。
“军版？搞这么大？”一一警惕了起来，“天在水，当初订车的时候可说好了不搞黑货的！”
“说什么呢！我能给老大挖坑吗？”天在水不满了，“上星期就开放民用了！但军品配件的基础冗余量谁也不敢动，超额冗余量就那么几百套，我托了人也搞不到现货。你猜，最后怎么搞到的？”
“……，加价？”一一不确定地问道。
“一开始是想那么干来着，但是那帮家伙要价太黑，而且点子硬，不好下手。你猜，最后怎么弄到的？”
“不猜。”一一赶紧打断这家伙的节奏，要不然他能让你猜到没完没了。
“嘁！你这家伙，真没意思。”天在水对筷子的无趣很无奈，“有个是家里独苗的家伙刚弄到货，就被他老妈知道了他玩儿极限攀岩赛车，嘿嘿……”
“这种纨绔竟然亲自参加攀岩赛了？难怪……不过，够种！”一一对这种敢于亲自参加攀岩赛车的纨绔还是佩服的，虽然觉得他妈也没错，但一闪念就过去了。小孩子，还是更喜欢那些刺激的东西，像慈母忧心这种情感还没什么深刻体会。
“你给咱们车队搞的元宇宙装备呢？现在就一号那辆黑虎X2，根本不够这么多人玩儿。让你搞个最低配的灵猫级都搞不来，真没用。”
“我没钱充值啊！那辆山虎D是有人出钱玩儿现实装备，可人家不爱在元宇宙里玩儿啊！我鼓动了好几次了，没用！”
见天在水是靠不住了，一一问：“二号，黑虎X2在6号村还是租出去了？”
“租出去了，最近有人拿它模拟虎山道竞速赛，熟悉路线和车感，我怀疑是准备线下赛的二杆子。在元宇宙里练，就算搞到全体感仓模拟又怎么样，实战坑不死他！”开心二号鄙视一切敢用线上模拟代替线下训练的傻瓜。
“你提示他不能代替线下实地训练的风险了吗？”夜刀突然插话。
“当然提示了，那家伙不识好人心。”开心二号没说对方还说了一句“关你屁事！”
“那就行了，他再作死关你屁事！”夜刀又问：“租金多少？够不够凑灵猫发动机？”
“还差点儿……他要能再多租十天就够了。”开心二号给大家的消息不算好。
“真要是模拟现实路况的话，还是你哥调校的参数最好。咱老虎山这一大片厂区里最顶级的民用试车手根据不同天气、速度、轮胎配置、赛手体重等各种在虎山道真实路况下的实际试车记录调校的参数，在咱清江州绝对头份，敢说在全联邦也就几巴掌的数。用你哥的数据模拟完了，再线下训练绝对进度飞快！咱就是广告打得不够！”夜刀怂恿开心二号。
“……，还是不了，我哥不让的，他不想再坑死人了。”
“你哥又不是没提醒。”夜刀嗤之以鼻。
七爷：“和你哥没关系。”
卡拉咪：“不关队长事儿。”
土豪、天在水：“怎么能算在他头上。”
……
一一：“……，咱们还是多想想线上的办法吧。现在车租出去了，线上赛也没法参加了。二号，你调校线上赛车参数的广告有反馈没有？”
开心二号：“这个倒不愁，有我哥名头在，我的单子还得排队呢。可我不敢接了，连调带测，线下还得跟着我哥上手学习，时间已经排满了，再接单调校质量就要下降了。我不想砸牌子，会被我哥骂的。”
一一又问：“土豪，你呢？你家里对你限制又没那么严，总不像天在水那个假纨绔一样穷吧？”
土豪回答：“我的钱刚好够，可是没有多余的去买NPC商店排队的黄牛号了，卡拉咪在12号柜台排了半天了，前面还有一百来个人，大部分是黄牛，每个人不磨蹭完初级用户的3分钟最短交易接待时间根本不走，我在28号柜台排队的情况比他还糟糕，总之，没4-5个小时轮不到咱们交易了。”
卡拉咪愤愤地说道：“该死的黄牛仔，又没本事又没胆，一个个都发育到十六七岁了，比我都高半头，还不敢去新手村外面闯。自己玩儿得没意思也不让别人玩痛快，真讨厌！要不是新手村不能动手和偷窃，我和夜刀早想办法对付他们了！”
“得得得，少说垃圾话，快想想还有啥办法搞钱搞东西？”
没人说话了。
……
等了一会儿，一一发现最后还得靠自己。
“我姥爷有辆黑虎X2，线下的，今天我想抢过权限手驾，结果，你们猜？”
“别学我调胃口了。”天在水这家伙爱卖关子，自己却最按捺不住好奇心。
“我的信息助手只抢到了二级权限，连车速突破权限都没搞到。因为我姥爷亲自对它动手了，我妈改装的信息助手没赢了我姥爷改装的车载安保系统。”
“找你姥爷要！”开心二号反应很快。
“比你妈还牛？！不能放过啊，筷子！”卡拉咪也反应了过来。
“不给就哭！”夜刀想的招数总这么犀利。
“隔代亲！能不舍得给？”七爷附和。
“这技术要搞到元宇宙里来可是细水长流的买卖！”土豪立马认识到了这事儿的潜力。
“没本钱、安装快、适应广，不被破解的话能一直作为咱们车队的另一项招牌业务！”天在水想得更长远。
“肯定拿不到完整版的，低一个版本的估计会给我。等降级版拿到手，如果不被破解还好说，否则，哼哼，打了小的脸，老的脸上还有光吗？”
“对呀！”
“这手高！”
“不求一步到位，只求粘上跑不了。”
“筷子威武，夹住就跑不了！”
一众人等拍马屁。
……
“车载安保系统明天我去要。现在咱们还能干嘛？排队当黄牛仔？”
“排队已经有卡拉咪和土豪了，夜刀排队没耐性，开心二号要忙订单，我再过一会儿就要被带去上博弈实战课，没时间不间断排队，中间离开的话就白排了。”天在水数了数人头，“就剩筷子和七爷了。”
“博弈实战？”夜刀好奇：“你个身娇肉贵的学打架？”
“啥打架？博弈论的实战，玩儿脑子的！别打岔！”天在水看筷子和七爷有什么办法。
“我妈就给我3小时游戏流量，不够排队的。我现在的发育程度不敢去村外打工，要是给堵在村外那帮家伙交护送费又不划算。二号，你哥有空来接我去他车间帮忙吗？”一一问开心二号。
“等等，我问问。”开心二号联系他哥，一会儿后摇摇头，“不行，他今天要赶工，顾不上接你。虎头坡攀岩赛开始前他还有好多工作要做，虽然不是第一次搞军品配件，但山虎D的还是头一次，尤其还弄在攀岩项目上，和常规路况差别太大，组装、初校、实地初测、二校、实地复测、三校、车手实测、后续精校，一直到比赛前都有的忙了。”
得，只剩下七爷了。
“我排队的时间也不够，《地平线》今天晚上要公测了，我要注册第一批野生玩家，然后当‘空泡车夫’”。
“姥姥~~~”
“妈~”
妇女蹲下来张开双臂，开心地抱住外孙，“哎~呦~，乖一一，想姥姥没？哎呀，又长高了。”
妇女松开外孙，一扭身子，把小背篓卸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一个漂亮的香橙就剥开给外孙，“来，橙园里刚摘的，可甜了。”
“呜~呜~”一一嘴角留着橙汁拼命地点头，两个手里接过来姥姥递过来的橙子，又用手背擦拭嘴角的橙汁。
“走走，姥姥给你做橙泥烤饼吃。”卓文娜.罗斯牵着外孙的手往家走，浑然不管后面的老公女儿。
王雨山落在最后面，拎起地上的背篓，一起往家走去。
……
晚宴很丰盛，姥姥很慈祥，因为看到乖外孙吃得贪婪而专注，姥姥很满意地给乖外孙夹了几次菜后，伟大的长辈关怀就一股脑转移降临到了妈妈身上。
“青歌这孩子就是老实，被老区那边人欺负……他冲在前面，回头说让人卖就给卖了……”
“其实以他的业务能力，只要愿意换个业务口子，甚至不换也行，在联邦换哪个地方不能呆？……气性还挺大，还认死理儿……民众权益的公益官司又不是只能在老区打，联邦这么大，在哪儿不能为民众打公益官司？……也不考虑考虑老婆孩子！”
“妈~鸽子很顾家的，去特区是我们俩商量好的！”王雨山不满母亲批评老公。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小鸽子不错！唉~女生外向啊~”
“妈~~~”
……
“那边特区大部分面积是深山区，开发度要比这边低很多，你们去了生活上肯定要差很多……”
“您那是过时消息了，那边特区这些年发展很快，早超过联邦好多州了，香橙州管道物流项目不还是从人家那边引进的重点项目？再说，爸把我的设备整个换了一套，去哪儿也吃不了亏。放心吧~~~”
“那，上学条件总没山麓这边好吧？一一身体本来就弱，去那边你们两个都忙，能顾得过来孩子吗？”
“妈、爸，就学的事儿咱们一会儿细商量一下吧，我还有点儿别的事儿一起说。”王雨山给老妈使了个眼色。
“行。一一，来，吃这个。”卓文娜.罗斯把注意力又转回了宝贝外孙这里。
一一见势不好，赶紧扒拉干净碗里食物，说：“我吃饱了。姥爷姥姥，我想玩儿会儿游戏行吗？”
“好。用你姥爷的模拟舱，他最近才换了最新全体感舱，附赠了《元宇宙》最新驱动，还有《地平线》测试版的驱动！”姥姥很大方的把丈夫的模拟舱征用给了外孙。
“谢谢姥姥姥爷！”一一飞快地收拾好餐具，愉快地直奔模拟舱而去。
……
在模拟舱里，一一连线前犹豫了一下，“上哪个好呢？《地平线》开放测试还有2个小时，先玩会儿《元宇宙》吧。”
用信息助手登入账号后，“欢迎来到元宇宙，开启您的平行人生！”绚丽流光组成的欢迎词伴随着数字孪生公司老总雄浑有力的声音渐渐虚化，仿佛透过渐渐清晰的毛玻璃，一一又来到了他上次退出登录的地点——老虎山6号新手村。
《元宇宙》新手村坐标模拟的是各大城市中数字孪生公司游戏体验店的现实坐标。一一所在的新手村坐标在大清江工业区老虎山麓下大清江民用载具厂附近的老虎山6号游戏体验店。
刚来到新手村，就感觉到腹中一阵饥饿，听着游戏中自己12岁左右的身体发出的饥鸣声，一一飞速朝新手村中自己家的出租屋跑去，他可不想这个号饿死了自己再注册新号。出租屋中没人，爸爸妈妈不太喜欢这款游戏，而且此时应该在忙着商量事情都没有上线，所以出租屋里没人。一一赶紧去厨房找吃的，虽然比现实中多了近一倍的发育程度，但一一还是嫌弃成长进度太慢了。吃饱了，又随身装了两根高能食物棒和一管纯净水珠，看了看游戏中的戒指型信息助手，就对现实中自己还戴着手环型信息助手充满了怨念。
“一步，狗狗！”一一对信息助手“一步”下达了变形命令，手指上的戒指像一滴水似的滴落了下去，落地前膨胀成了一只小黄狗，摇了两下尾巴，便蹲了下来，望着一一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开心车队，开心车队，谁在？”一一在小群里摇人。
六个三维投影头像从狗头上冒了出来。开心车队群来的六人里只有开心二号、卡拉咪、七爷是现实中认识的人，夜刀、土豪、天在水只是网友，所以大家在群聊时都称呼对方的游戏ID。
“筷子，什么事儿？”开心二号问。
一一见开心一号没有出现，就问：“你哥呢？”
“忙呗。天在水和我哥定制的改装车的配件来了，他正安装呢。”
“现实的还是元宇宙的？”
“现实的，山虎D发动机！”开心二号有点儿得意的炫耀。
“军版？搞这么大？”一一警惕了起来，“天在水，当初订车的时候可说好了不搞黑货的！”
“说什么呢！我能给老大挖坑吗？”天在水不满了，“上星期就开放民用了！但军品配件的基础冗余量谁也不敢动，超额冗余量就那么几百套，我托了人也搞不到现货。你猜，最后怎么搞到的？”
“……，加价？”一一不确定地问道。
“一开始是想那么干来着，但是那帮家伙要价太黑，而且点子硬，不好下手。你猜，最后怎么弄到的？”
“不猜。”一一赶紧打断这家伙的节奏，要不然他能让你猜到没完没了。
“嘁！你这家伙，真没意思。”天在水对筷子的无趣很无奈，“有个是家里独苗的家伙刚弄到货，就被他老妈知道了他玩儿极限攀岩赛车，嘿嘿……”
“这种纨绔竟然亲自参加攀岩赛了？难怪……不过，够种！”一一对这种敢于亲自参加攀岩赛车的纨绔还是佩服的，虽然觉得他妈也没错，但一闪念就过去了。小孩子，还是更喜欢那些刺激的东西，像慈母忧心这种情感还没什么深刻体会。
“你给咱们车队搞的元宇宙装备呢？现在就一号那辆黑虎X2，根本不够这么多人玩儿。让你搞个最低配的灵猫级都搞不来，真没用。”
“我没钱充值啊！那辆山虎D是有人出钱玩儿现实装备，可人家不爱在元宇宙里玩儿啊！我鼓动了好几次了，没用！”
见天在水是靠不住了，一一问：“二号，黑虎X2在6号村还是租出去了？”
“租出去了，最近有人拿它模拟虎山道竞速赛，熟悉路线和车感，我怀疑是准备线下赛的二杆子。在元宇宙里练，就算搞到全体感仓模拟又怎么样，实战坑不死他！”开心二号鄙视一切敢用线上模拟代替线下训练的傻瓜。
“你提示他不能代替线下实地训练的风险了吗？”夜刀突然插话。
“当然提示了，那家伙不识好人心。”开心二号没说对方还说了一句“关你屁事！”
“那就行了，他再作死关你屁事！”夜刀又问：“租金多少？够不够凑灵猫发动机？”
“还差点儿……他要能再多租十天就够了。”开心二号给大家的消息不算好。
“真要是模拟现实路况的话，还是你哥调校的参数最好。咱老虎山这一大片厂区里最顶级的民用试车手根据不同天气、速度、轮胎配置、赛手体重等各种在虎山道真实路况下的实际试车记录调校的参数，在咱清江州绝对头份，敢说在全联邦也就几巴掌的数。用你哥的数据模拟完了，再线下训练绝对进度飞快！咱就是广告打得不够！”夜刀怂恿开心二号。
“……，还是不了，我哥不让的，他不想再坑死人了。”
“你哥又不是没提醒。”夜刀嗤之以鼻。
七爷：“和你哥没关系。”
卡拉咪：“不关队长事儿。”
土豪、天在水：“怎么能算在他头上。”
……
一一：“……，咱们还是多想想线上的办法吧。现在车租出去了，线上赛也没法参加了。二号，你调校线上赛车参数的广告有反馈没有？”
开心二号：“这个倒不愁，有我哥名头在，我的单子还得排队呢。可我不敢接了，连调带测，线下还得跟着我哥上手学习，时间已经排满了，再接单调校质量就要下降了。我不想砸牌子，会被我哥骂的。”
一一又问：“土豪，你呢？你家里对你限制又没那么严，总不像天在水那个假纨绔一样穷吧？”
土豪回答：“我的钱刚好够，可是没有多余的去买NPC商店排队的黄牛号了，卡拉咪在12号柜台排了半天了，前面还有一百来个人，大部分是黄牛，每个人不磨蹭完初级用户的3分钟最短交易接待时间根本不走，我在28号柜台排队的情况比他还糟糕，总之，没4-5个小时轮不到咱们交易了。”
卡拉咪愤愤地说道：“该死的黄牛仔，又没本事又没胆，一个个都发育到十六七岁了，比我都高半头，还不敢去新手村外面闯。自己玩儿得没意思也不让别人玩痛快，真讨厌！要不是新手村不能动手和偷窃，我和夜刀早想办法对付他们了！”
“得得得，少说垃圾话，快想想还有啥办法搞钱搞东西？”
没人说话了。
……
等了一会儿，一一发现最后还得靠自己。
“我姥爷有辆黑虎X2，线下的，今天我想抢过权限手驾，结果，你们猜？”
“别学我调胃口了。”天在水这家伙爱卖关子，自己却最按捺不住好奇心。
“我的信息助手只抢到了二级权限，连车速突破权限都没搞到。因为我姥爷亲自对它动手了，我妈改装的信息助手没赢了我姥爷改装的车载安保系统。”
“找你姥爷要！”开心二号反应很快。
“比你妈还牛？！不能放过啊，筷子！”卡拉咪也反应了过来。
“不给就哭！”夜刀想的招数总这么犀利。
“隔代亲！能不舍得给？”七爷附和。
“这技术要搞到元宇宙里来可是细水长流的买卖！”土豪立马认识到了这事儿的潜力。
“没本钱、安装快、适应广，不被破解的话能一直作为咱们车队的另一项招牌业务！”天在水想得更长远。
“肯定拿不到完整版的，低一个版本的估计会给我。等降级版拿到手，如果不被破解还好说，否则，哼哼，打了小的脸，老的脸上还有光吗？”
“对呀！”
“这手高！”
“不求一步到位，只求粘上跑不了。”
“筷子威武，夹住就跑不了！”
一众人等拍马屁。
……
“车载安保系统明天我去要。现在咱们还能干嘛？排队当黄牛仔？”
“排队已经有卡拉咪和土豪了，夜刀排队没耐性，开心二号要忙订单，我再过一会儿就要被带去上博弈实战课，没时间不间断排队，中间离开的话就白排了。”天在水数了数人头，“就剩筷子和七爷了。”
“博弈实战？”夜刀好奇：“你个身娇肉贵的学打架？”
“啥打架？博弈论的实战，玩儿脑子的！别打岔！”天在水看筷子和七爷有什么办法。
“我妈就给我3小时游戏流量，不够排队的。我现在的发育程度不敢去村外打工，要是给堵在村外那帮家伙交护送费又不划算。二号，你哥有空来接我去他车间帮忙吗？”一一问开心二号。
“等等，我问问。”开心二号联系他哥，一会儿后摇摇头，“不行，他今天要赶工，顾不上接你。虎头坡攀岩赛开始前他还有好多工作要做，虽然不是第一次搞军品配件，但山虎D的还是头一次，尤其还弄在攀岩项目上，和常规路况差别太大，组装、初校、实地初测、二校、实地复测、三校、车手实测、后续精校，一直到比赛前都有的忙了。”
得，只剩下七爷了。
“我排队的时间也不够，《地平线》今天晚上要公测了，我要注册第一批野生玩家，然后当‘空泡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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