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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的玫瑰花

    “现在的时光,我们应该去哪里共度呢?小青。嗯,我想到一个好地方,那就是花坛,刚好我有些事需要得到它的验证。”

    月雨宣牵着他的手,笑面莹莹的离开了这里。仿佛没有察觉到身后男子的娇羞面孔和他耳尖染上的红晕。

    花坛的花儿们,运用着它们自己的魅力,得到了清晨太阳的垂爱,翩翩起舞的蝴蝶,也为之沉醉,采蜜的蜜儿也愿意为美丽的花儿停留片刻。

    昨晚下了些雨,叶子上的清露得到了太阳的垂爱,并没有被晒干。不过相对应的报酬就是需要利用清露的自身,反映出太阳的明媚。

    月雨宣来到了玫瑰花面前,看着手背上的图案陷入的联想,她对些进行的实践。她用力的握上的玫瑰花的根。玫瑰花的根也回应着她的迎接,鲜血一下子就从手心中流了下来。

    看得出这是个失败的实验,因为手背上的玫瑰花并没有对此作出回应。不过她还是进行了再一次尝试,她将玫瑰花的根上的刺握更紧的,对此玫瑰花做出的回应就是它的叶子上有沾满了鲜血。

    许青将月雨宣拉开,他细心的拿出手帕为她包扎。眉头紧皱的,就像是受伤的认识他,而他正在经受着流血的痛苦。

    包扎完后月雨宣还是不死心的再去试了一次,刚刚被包扎完的手再次触碰上的玫瑰花。不过就像刚刚的两次实验一样,并没有用。

    许青看着月雨宣再次去触碰玫瑰花刺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因为他再清楚不过,按照月雨宣的性子没有试过三次,肯定不会轻言罢休的。

    尽管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眉头上的不悦依旧是如此碍眼。此时结束完试验的月雨宣,后看到虽然和眉头紧皱的小家伙。

    手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并没有包扎,就用那双还在留着鲜血的时候轻轻抚去许青,皱起的眉头。看着鲜血沾在了许青的脸上,月雨宣就如法炮制的将那张已经沾上血的手帕,为他擦去脸上的血迹。

    不过脸上的血迹还并未净,月雨宣将那块手表为自己包扎好后,就用自己白裙的长袖轻轻的擦去了,他脸上仅有的血迹。

    眼中是数不尽的温柔,仅仅对许青的温暖。看许青依旧一句话都没有说,月雨宣拿自己还没有擦干净血的手指。用自己的血给,许青上了一个朱红的口红。尽管只要过几分钟,他就会变成暗红的。

    “青青的小杨柳啊,不要生气啦。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尽快脱离这个世界对我的控制罢了,这样的话,我就有更多时间陪伴你的,如果你还是不高兴的话,请接受我这个礼物。”

    只见月雨宣的唇贴上了他的额,一瞬间的事但许青为些还是红了脸颊。带着些许的无奈的眼神看着月雨宣,但还是娇羞的点了点头,表示对这份礼物的喜悦。

    “既然没有得出实验结果,那我们就找个好地方聊聊天吧。毕竟那个家伙也快来了,到那时候我们会更多相处时间,那个时候再讨论我们要做的大事。”

    许青还会对此做出反应,他的手已经被月雨宣牵的走了。他们来到那一颗银杏树下,在银杏树的叶子飘落的那一瞬间美不胜收,也将他们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

    此时白莫言刚好走到了窗台,他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由的一阵刺痛。他刚刚想透透气,现在觉得还不如不透好。

    在送走将房中的精神病人家送走后,他再次来到窗口,他不由地将手中的纸揉的粉碎,再一次将纸面展开时,上面的纹理已经没办法被扯净了,这张纸其实就像映射他的心情一样。

    他郁闷的走向身后的椅子,在坐下的那一刻浑身脱力一样,瘫软在了椅子上。他无力的拿了一本书盖在了自己脸上,试图遮挡自己现在丑陋的表情。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是想做朋友而已,那为什么见到她和别人相处,心里就不是滋味?有一种接近疯狂的占有欲,操控着我神经一般,明明这是对于他们来讲最好的治愈方式。”

    “我是在嫉妒吗?我是在羡慕吗?明明是她带着暧昧的眼神,向我提出好友邀请的,原来是我一直自作多情的吗?”

    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失落来形容,他不由得感叹一句,原来自己也这么脆弱呀。脆弱的有那些疯狂的想法,真是有些可笑呢。明明是心理医生的他,现在脑中的想法,称得上一个精神病。

    “我可以对此做出改变吗?主是我自己的处境也很怪呢,每当有被人提出疑问的时候,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回应出完美的答案,就好像已经规定好我应该这么说一样。”

    联想到这一点的他,离开的椅子再次来到窗边。看着两个谈笑生欢的人,心中的嫉妒像火焰般焦躁难安。

    此时正在和许青交谈的月雨宣,感受到了手背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尽管这句身体遭受过很多疼痛的磨难,但现在的疼痛远比过往所有加起来的疼还多。

    不过看见一个笑颜如花的许青,她选择忍受尽管后牙槽已经紧紧咬合,脸上的眉头已经微微皱起,身上也不断的流出来冷汗,她依旧是浅浅对喜欣笑着。

    现在的她可不想扫了许青的兴致,也不想让这小家伙开心的笑容一下子,变成不高兴的表情甚至担忧。

    但许青还是察觉到了,明明笑的有些勉强了,但依旧是那么柔呢,这也是她对他唯一的专属,让人心动的专属。

    他立马牵起月雨宣找了一处椅子坐下,还未愈合的伤口已流出鲜血。要强的姑娘依旧表示没有什么事情,不过这一点许青并不认同。

    他那让月雨宣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将像暗语一般喵喵了几声,将远在休假的碎布唉了过来。因为疼痛而逐渐迷失掉意思的月雨宣,不知道他们交谈了什么,就靠着许青的肩膀沉沉的睡了过去。

    刚好忙完事的白莫言来到花坛,看见睡过去的月雨宣和旁边那个碍眼的家伙。假装礼貌的向许青,讨了月雨宣睡眠后的归属地。

    尽管许青对此并不乐意,但还是按照白莫言的意思让他抱月雨宣回到了房间,回到月雨宣的房间后的白莫言像变了一个人。而月雨宣手背上的玫瑰花开始散发起了红光。

    “玫瑰女士,好像想起了不该想的事情了。这是疼痛,算是我对你的惩罚,希望下次可爱的玫瑰女士还是不要这么做了,毕竟我可是爱着你玫瑰女士。”

    白莫言亲吻的月雨宣的额头,在他想得寸进尺时。这具身体表示出了他反抗,看来他并不愿意占这个便宜。

    “呀,上次就忘记收下,你自己留下的纸条。没想到会引出这么多祸端,看来我是小瞧你的啊,本来以为会很有意思的呢。没想到给我的意思,是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不过那个小子我已经好久没有动他了,可能他已经忘了我的存在。真是可恶呢,差点拐走我的玫瑰女士。所以说啊,玫瑰你就不要惹我生气,要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动了,你喜欢的那个小伙子。”

    白莫言狠狠的在月雨宣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看到月雨宣脖子上系的领结,觉得碍眼就将它摘下丢进了垃圾桶里。不过在丢弃的一瞬间,他察觉到了某些异样,看来他需要亲自去找找这个领结的主人呢。

    不过他还是手下留情了一点,就是他并没有将那个领结带走,依旧是丢进了垃圾桶,因为他还期待的后续故事的发展,想想这次会不会脱离掉他设定好的结局呢?

    在踏出房间的那一刻,白莫言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仿佛在房间里说出那种话的人并不是他。